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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妖女无敌234未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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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仰倒的那一瞬,我看到了拜娅拉脸上漾起的狞笑。
  
  我心下一震,下意识地以双手护住脸和胸口,往旁边就地一滚。拜娅拉手套上的尖刺堪堪掠过我手臂,划开许多血口。我的双臂上一阵尖锐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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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下手臂,慌忙查看自己的伤势,心头火起。还来不及跳起来唾骂这个忘恩负义之徒,已经听到一票花妖们的尖叫:“啊!黛蕾尔!你怎么了黛蕾尔……你受伤了没有……”
  
  拜娅拉此番却还算知情识趣,得了便宜就卖乖,站在那里冷冷一笑,对我低声说道:“没想到你在这里也混得如此风生水起,大王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欢喜的。”说罢扬声打了个唿哨,就要带着军队退走。
  
  我心中暗骂:这个偶蹄类混蛋,一定是回去又要在魔王面前上我眼药了。这次战事一结束,我定然得把我手底下那些情报网都撒开,尽快找到阿格雷尔,唆使他早日寻着蒂耶鲁,变身成黑暗精灵,好让这个混帐拜娅拉在魔王面前出一回大丑。
  
  我还没在心里骂完,一道狂猛的风势挟带着不小的力道,自我身后不远处迎面向拜娅拉打去!
  
  拜娅拉猝不及防,被那道夹杂着高级魔法的力道打了个正着,噔噔噔一连后退了十几步,一跤坐倒在地,呕出一口血来。
  
  她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呸了一声吐出口里残留的血,冷笑道:“芬丹?没想到你来得这样快啊。怎么,还怕我出手太重,把她打死不成?”
  
  我大吃一惊。
  
  芬丹不是原本在后方督战么?什么时候却跟着我们一道冲出来了?这样也不符合游戏里的对战规矩啊……
  
  我还没想完,就看见拜娅拉带着手下的残兵败将,速速逃走了。
  
  芬丹大步跨过我身边,好像还要下令继续追击,我慌忙假装胸口疼,双手却摸到自己的脖子上狠掐了一下,立时嗓子眼恶心欲呕,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我仓促之间一时没拿捏好力道,对自己下手太狠,这一通咳嗽直是咳得我呼吸不畅,眼中飙泪。
  
  ……双面间谍,真是太难当了。
  
  我刚刚感慨了这么一句,在胡乱抹泪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已经瞥到一角拉风的树叶大披风,停在我面前。随即,那披风的主人弯下腰来看我。我立刻又爆发出一阵更加剧烈的咳嗽,直要把嗓子眼里的扁桃腺——如果精灵也有扁桃腺的话——都喷出来,以示虚弱。
  
  芬丹似乎犹豫了一下,就屈起一膝跪下,认真查看我。我在咳嗽的间隙,听到他清清楚楚地叹息了一声。
  
  我好不容易终于调匀呼吸,咳得脸上发热,视线不能聚焦。
  
  “……伤到哪里了?”芬丹耐心地等我喘完,轻声问道。
  
  我胡乱抹抹脸上的泪,吸了吸鼻子,把双臂亮给他看。拜娅拉下手还挺狠,我双手双臂上,皆是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还有,我跌倒的时候可能撞到了肋骨,腰侧感到一阵闷痛,也许撞出了淤青。
  
  我当然不能就势撒娇,颤巍巍扶着自己撞痛的腰侧,就要爬起来。“我没事,你指挥军队去追击恶魔吧……别让他们跑了……哎哟!”
  
  我的劲道不慎用错了方向,又抻了淤青的腰侧一下,这一回疼得有点狠,我龇牙咧嘴,不禁叫了一声苦。
  
  芬丹的一只手及时扶上我的右臂,有力地将我的身子撑持起来。他并没有下令追击,只是简单地说:“恶魔死伤大半了,剩下的现在也追不上了……你逞什么能?居然单枪匹马地跑来和那个恶魔领主斗?”
  
  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愤怒,慌忙解释:“我只是看她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周围又没人保护,觉得擒贼先擒王,把她拿住了,剩下的恶魔军队就一个都跑不掉了嘛……”
  
  “简直胡来!”芬丹愤愤地喝止我。他看着我的表情,就好像我是艾罗兰排名第一的小白。
  
  “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你到底知不知道恶魔领主都有多危险?你到底要在战场上吃多少次亏才知道厉害……”
  
  我愣愣地望着他愤怒的脸庞。经过如此一番激战之后,他甚至连那一头很正的金发都没有乱,在正午的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可是他清晰深刻的五官此刻全都挤在一起,眉心的皱褶深深刻成竖着的“一”字形,显示出强大的怒意。
  
  一点也没有爱。
  
  一点也不友善。
  
  一点也不亲切。
  
  这样的声色俱厉。
  
  这样的鄙视我。
  
  这样的刻薄,骂着我的时候简直是轻车熟路,一看就知道以前就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了。
  
  可是,我的眼里逐渐涌上了两股浓浓的热流。
  
  芬丹,我能不知道,恶魔领主有多危险么?我自己,就是一个恶魔领主啊。
  
  芬丹,不知道恶魔领主真正有多厉害,多危险的人,是你吧。
  
  我就这样愣愣地仰着头望着他,直到他狼狈地停止了对我的训斥,低声诅咒了一句什么,很不友好地转身拖着我就往城里走去,完全无视我一路上跌跌撞撞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该死的,我能跟你讲什么道理呢?……算了,跟我去医疗帐篷!”
  
  我一路上简直狼狈至极,长裙拖在脚下,又要极力跟上芬丹的步伐,不知道几乎绊倒了多少次,最后简直是被他生生拖到要塞里临时搭设的医疗帐篷外的。
  
  我一看这个地方,有点发愣。
  
  原来,临时的医疗帐篷就搭建在上次关我禁闭的草棚子旁边。也许是那里空地较大,方便大张旗鼓地对伤员进行医治和急救。又或者那间草棚子临时还能改作他用,此时那间草棚子也是房门大敞。
  
  突然,那个芬丹的心腹加兰,从草棚子里躬身钻出,一眼看见我和芬丹,怔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飞快走到芬丹身旁,对他俯耳说了几句什么。
  
  芬丹的表情亦是一怔,回头看了看我。
  
  加兰肯定地又对芬丹点了点头。芬丹略一沉吟,就对他说:“找个医师到这里来。我们先进去看看。”
  
  加兰领命去了。芬丹这才皱着眉头看向我,说:“你又在草棚子里搞什么破坏?……你跟我进去看看!”
  
  我呆了一呆。我能搞什么破坏?我连那摇摇欲坠、四面漏风的破木板墙都没舍得踢上一脚。
  
  不过芬丹已经雷厉风行地把我扯进了那间草棚子,指着一面墙,问道:“那些奇怪的符号,是不是你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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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禁闭期间,闲来无聊,拿破石片刻的歌词,不禁胆子先怯了三分,陪笑道:“嘿嘿,嘿嘿。”
  
  芬丹仔仔细细把那些字都看了一遍——自然,他一个字也没看懂——又转过头来皱眉问我:“这些,都是些什么符号?莫非,是什么符文……”
  
  哎呀呀,他又要怀疑我了。我慌忙灭火。“啊不是不是!这些都是字,是……是东方大陆以前的古文字,这些是一首诗……”
  
  芬丹闻言,不但没有放松下来,脸反而绷得更加严厉冷峻。
  
  “是么?是从‘未知的东方大陆’那边传来的?那你又是如何学会的?”
  
  我汗,总不能说这就是我的母语吧。所以我绞尽脑汁,想要自圆其说。
  
  “我……我和母亲,以前为了躲避战乱,住在森林里。有一天,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突然出现在森林里,说他是从遥远而未知的东方大陆来的,骑着……骑着一只鹅!”我脑海里忽然冒出小时候看的那部动画片《尼尔斯骑鹅旅行记》,仓促之下只能,嗯,借鉴一下了。“他说他原本不爱护小动物,喜欢恶作剧,所以被一个小精灵变成了一个很小的人,只能骑着鹅,往西方大陆出发,想找到小精灵的同族,再把他变回去……”
  
  芬丹蹙眉,“小精灵?……可是艾罗兰并没有这种会将人变成小人儿的精灵。或许,他记错了,把他变成小人的,是学院族的小精怪或者别的什么身材不高的法师?”
  
  我慌忙打蛇随棍上。“我的母亲当时也是这样说,不过他和鹅飞行了太远的距离,当时都是又疲倦又落魄,累得不成样子,就在我家附近住了下来,休养了一段时间,才接着上路……我母亲给他指出了南方银色城邦的方向,他就骑着鹅,继续往那边飞去了……”
  
  芬丹沉吟,脸色高深莫测。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我早有准备,对答如流。“尼尔斯。”
  
  芬丹从我的回答里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破绽,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指着满墙的中文字问我:“这些字,是这个尼尔斯教你的?”
  
  我连忙点头,表情无比诚恳。
  
  “……是啊。那时候我还很小很小,他想念家乡的时候,就跟我聊天,教我唱他们家乡的歌……可是我后来都忘得差不多了,只有这一首,因为和我们这里的情形还有几分相似,所以还记得一些……那天被你关禁闭,实在没事可做的时候,突然想起这首歌,就刻在墙上了……”
  
  芬丹静静注视着那一个个的方块字,许久才开口:“……这首歌,唱的是什么?”
  
  我给他解释了一遍。
  
  芬丹听着,眉毛愈挑愈高,最后严肃地点点头说:“嗯,是有几分道理。狮鹫帝国现在大不如前,他们的骑士,都去给亡灵巫师效力了,说起来,果然是很危险……”
  
  我绝倒。他能把一首情歌解读成这样?这个榆木脑袋的绿色肌肉大木鱼!
  
  我想附和他一下就算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又说了一句:“那个……芬丹大人,这首歌的意思,其实是说,一个女孩子,被她梦中的骑士欺骗了感情……所以感觉很受伤,才感叹说原来骑士比龙还危险……”
  
  “嗯?!”芬丹挑眉,不太能够苟同地盯着我。
  
  我汗下,但事到如今话已出口,我也不好收回来,遂走到那面墙之前,指着开头那四行字,对他解释道:“这四句话就是说,即使有魔力的水晶球也看不出来,她的骑士已经变心了……她还在自己的城堡里等着骑士来解救她,可是她的骑士已经去了别的城堡,爱上了别人……所以她的结局,只能是泪流满面……”
  
  芬丹很认真地听着,似乎我讲得还不够透彻,而他竟然对这“古老的东方文字”起了无限好奇心似的,他居然也走到墙边,俯身认真辨认我所刻的那些字,还好学不倦地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看,他偏偏指的就是第四行。我怎么给他讲解?直译么?只好硬着头皮,老老实实说:“这一行的意思是,她的骑士已经去了另外的城堡,嗯哼……”
  
  我语塞。可是芬丹的好学劲儿显然正在兴头上,追问道:“什么?怎么不说了?”
  
  我暗忖,这可是你逼我的。我这会儿可一点要引诱你的意思都没有——“她的骑士去了别的城堡,嗯……吻了别的姑娘。”
  
  芬丹大大地一愣,脸色突然变得不怎么自在起来,悻悻道:“……东方大陆的歌谣,果然直白露骨!”
  
  我在心里偷笑。
  
  纯情的绿色肌肉男啊,你不会是从前只见过异花传粉吧?
  
  我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呃,芬丹……这么说来,我似乎真的没在艾罗兰听过这么坦白的歌词呢。”
  
  芬丹狠狠横我一眼,怒道:“你还是多用点心在战术和魔法的修炼上吧!瞧瞧你如此学艺不精,功夫稀松,差点就送掉一条小命!”
  
  完了,他怎么又提起来哩?我头大,陪着笑岔开话题:“我知道啦。芬丹,东方大陆,呃,民风淳朴,唱歌唱得直白些,也没什么错嘛。来,我教你每一句都是什么意思。我保证,只有这一句不成体统,其它的,都还是不错的……”
  
  说着,我也不管芬丹愿不愿意,先用汹涌的歌词把他淹没最好!于是竹筒倒豆子似的,指着每一行,都仔细解释了一番,意图趁机蒙混过关。
  
  芬丹倒还是有着几分绅士风度,也没有强行打断我,反而还是听了下去。
  
  我说得兴起,随手在草棚子里的桌上找了纸笔——看来加兰原本是奉命把这间草棚子改成临时的医疗帐篷附院的,桌上纸笔一应俱全,显然是要拿来写药方的——就唰唰地把整首歌的歌词都写下来,一边在旁边注上每一行文字的意思,一边还摇头晃脑地给他表演:
  
  “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不谢的玫瑰花
  为什么遇见的王子都不够王子啊
  我并不期盼他会有玻璃鞋和白马
  我惊讶的是情话竟然会变成谎话
  为什么幸福的青鸟要飞的那么高
  为什么苹果和拥抱都可能是毒药……”
  
  芬丹脸上的表情简直是缤纷极了。他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又变黑。
  
  “……这歌谣实在不好!”他最后简单粗暴地下结论,“听起来是说,世上的男人都是坏人。”
  
  我笑得前仰后合,他的思考线路简直匪夷所思。“别太介意嘛,也许写这首歌的是个刚刚被坏男人欺骗了,正在失望伤心的姑娘呢。”
  
  芬丹的脸还是板板的,一点都不活泼。“唔,说得也对。可是这歌谣还是不好。一个姑娘家,整天脑子里想着这些事,实在太没志气。而且,世上的王子能有多少?像我艾罗兰,就没有王子……”
  
  我瞠目,随即笑场。“芬丹,这首歌只是比喻,比喻!跟艾罗兰有没有王子,没什么关系……”
  
  “唔,这么说来,你上次似乎还说过,你梦想着艾罗兰能够出现一个身手不凡的俊美王子……”芬丹的语气冷冷的,眼神如刀,嗖嗖地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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