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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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你声明，我从来没有向他【和我一起求学的】询问过关于你的情况，同时，以后我不会问的。

　　“愿友谊长存”？我怀疑，看你的来信，没有友谊长存的意思，也许是我才疏学浅，看不出来，最后，祝你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文娟

　　９６年１１月４日

　　记东：

　　现在还好吗？好长时间么有给你写信了，但它不代表我对你淡忘，你相信吗？

　　再有一门考试就要结束了，又是一个假期到来，面对着回家，辛苦了一年的双亲，又掂量一下我学到的知识，我不想回家，感觉学到的东西太少了，回家无法交代。

　　似乎这学期的考试度我来说有些轻松，成绩也是还可以，因为我体会到生活快乐，不再为一些生活琐事烦恼，心情愉快，学起东西来也得心应手，就在放假的前夕迷上了打乒乓球，我的专长是打羽毛球，由于是初学，需要多花费些时间，多拣几个球，不过，在打乒乓球的时候，我的心情很愉快，另外，在业余时间，我还学会了电脑，几乎每天都要跑到河医大，我现在走路比以前快多了，这是我意外的收获，总之，我的生活是充实的，没有什么不快乐，快快乐乐的进入不平凡的“１９９７”

　　我现在的视力，说不清楚，感觉比以前好些了，可是看东西有些模糊。前一段，回了一次家，风沙特别大，而我的抵抗力又不强，患上急性结膜炎，滴了几次眼药，症状有所减轻，我戴着眼镜打乒乓球。

　　我们２０５班已经解体，下学期已经不存在，经过再三考虑，决定转到２０１班【和郭永亮一个班】，对这个班的解体，我毫无感觉，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我与班上的人没有过多接触，所以绝大部分同学，虽然看到脸孔，我会想起来叫什么名字，至于其他，我是一无所知，我怀疑，我是否在闭门造车，但这是我自我保护的一中方法，没有那么多事发生。

　　友：文娟

　　９７年２月１日

　　记东：

　　以上来信均收到，本想早日给你回信，想到“”你会来学校，所以也就等到现在。

　　照片我已经准备好，随信寄去，希望你能满意、喜欢，马上就要毕业，面对实习、面对社会，真的很害怕，却又想急切踏入社会、去接触社会，你能回答我社会是羡还是恶？我真的怀疑。

　　天气很热，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身体，顺利度过夏天。

　　文娟

　　97年7月6日

　　记东兄：

　　
　　很抱歉，多次来信均未回，请原谅，相信你不会介意的是吧。

　　理论的学习结束了，就要去实习，又是欢喜又是悲，通过两年半的学习，算是进入了医学的大门，仅懂得皮毛而已，同时方知自己学的东西太少、自己很渺小。

　　两年半的快乐生活，使得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变化，自我感觉是越来越好，显得开朗、好动，同时也学会了许多前所不会的东西，总之，收获还是挺大的。

　　感谢你对我各方面的指导，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位朋友，你的学识渊博，与你交往有很大进步，此时此刻的心情难以形容。毕业气氛十分浓厚。开毕业晚会、写留念、送照片，整日里，忙得不可开交，功课也很紧张，最后一次了，要走了，真的有点留恋不舍，再回首，往日的岁月难以回头。

　　你的近况如何，看你读了那么多杂志、书籍，还是很上进的，年轻一代吧，就应该如此，我也有此一愿，只因资金不允许，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会如愿以偿的，你说是吧？

　　说起实习，暑假里实习了一个月，收获还是蛮大的，真正体会到理论实践的重要，放心吧，我是会很看重实践的。

　　等我一切安定下来，我会给你联系的，耐心等待，珍惜你的身体，爱护好你的眼睛。

　　
　　尔兄

　　98年元月10日

　　
　　我给文娟的信

　　文娟：

　　前段时间；我曾做个梦；梦见自己曾这样向专家咨询这样一个问题："；请问写26封信长的信好还是多写几封信好呢？’’"；你还是写26个字吧。’’专家这样回答我。看来；我还是反感写长信的；可我不知道到底是哪26个字能表达这封信的主题。其实我还是很欣赏自己能把文章写得很精练的；否则无法想象自己怎么能写诗；但给你写信总是例外；给你写信我应该学会"；忍痛割爱’’。

　　我想尽可能用不太多的笔墨介绍一下我的爱好和体悟；着重谈一下我是如何读书的；从中也可以看出我的生活还是很充实的。

　　我经历了中国电影从黑白到彩色的过度；经历了中国电影八十年代第二次的辉煌和九十年代的窘境再到现在在小县城看不到电影的尴尬。

　　外国影视的精彩对白常常让我如痴如醉；小时侯我就能说出一大串上海电影译制厂著名配音演员的名字。

　　再说广播；我是从收听<；<；小喇叭>；>；开始的；每当听到"；哒滴哒；哒滴哒；小喇叭开始广播拉"；依然很亲切。

　　我是如何读书的呢？

　　古典文学；我主要阅读中国古典文学；尤其是宋词和明清小说；中考结束后不久已通读四大古典名著。其中<；<；红楼梦>；>；是读得最多的；每年读一遍；坚持了近10年；希望早日读到简本的二十四史。

　　近现代；我都以外国文学作品为主；外国文学以欧美和俄苏为主；偏爱狄更斯和托尔斯泰的作品。；当代文坛；我主要看国内的；尤其是纯文学性很强的小说和散文。我的阅读范围可能带有普遍性。

　　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也不管任何体裁；我都以现实主义作品为主；有许多世界一流的世界现实主义文学大师和作家的作品都很熟悉和喜爱；如列夫。托尔斯泰；斯汤达；海明威；巴尔扎克；曹雪芹；路遥。有幸收藏有莎士比亚全集。

　　"；五四’’以来到"；*’’；除了柳青的<；<；创业史>；>；；我不记得中国还有什么小说；这个时期；我主要看散文；尤其是"；五四’’散文；当代的像余秋雨；现代的像鲁迅；因喜爱他们的作品而关注他们人；因关注他们的人而读他们所有作品；尽管鲁迅的作品看起来很费劲；我有幸买了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鲁迅杂文全集路遥所有作品。

　　1992年；我在单位遭醉酒的某人殴打而住院；整整半个月；在住院三天后临床来个因阑尾手术的；是投递员；叫周鹤云；我忘不了这个名字；他使我有幸看了几天报纸；及时了解到七届人大五次会议；为了看整点新闻；我甚至跑出医院来到商场；被看我的单位领导发现。

　　前段时间收到永亮的信；我不能缄默下去了；我应该找回失去"；快乐’’的我。

　　梭罗在他的瓦尔登湖说：

　　
　　这是一个愉快的傍晚，全身只有一个感觉，每一个毛孔中都浸润着喜悦。我在大自

　　然里以奇异的自由姿态来去，成了她自己的一部分。我只穿衬衫，沿着硬石的湖岸走，

　　天气虽然寒冷，多云又多凤，也没有特别分心的事，那时天气对我异常地合适。牛蛙鸣

　　叫，邀来黑夜，夜鹰的乐音乘着吹起涟漪的风从湖上传来。摇曳的赤杨和白杨，激起我

　　的情感使我几乎不能呼吸了；然而像湖水一样，我的宁静只有涟漪而没有激荡。和如镜

　　的湖面一样，晚风吹起来的微波是谈不上什么风暴的。虽然天色黑了，风还在森林中吹

　　着，咆哮着，波浪还在拍岸，某一些动物还在用它们的乐音催眠着另外的那些，宁静不

　　可能是绝对的。最凶狠的野兽并没有宁静，现在正找寻它们的牺牲品；狐狸，臭鼬，兔

　　子，也正漫游在原野上，在森林中，它们却没有恐惧，它们是大自然的看守者，——是

　　连接一个个生气勃勃的白昼的链环。等我口到家里，发现已有访客来过，他们还留下了

　　名片呢，不是一束花，便是一个常春树的花环，或用铅笔写在黄色的胡桃叶或者木片上

　　的一个名字。不常进入森林的人常把森林中的小玩意儿一路上拿在手里玩，有时故意，

　　有时偶然，把它们留下了。有一位剥下了柳树皮，做成一个戒指，丢在我桌上。在我出

　　门时有没有客人来过，我总能知道，不是树枝或青草弯倒，便是有了鞋印，一般说，从

　　他们留下的微小痕迹里我还可以猜出他们的年龄、性别和性格；有的掉下了花朵，有的

　　抓来一把草，又扔掉，甚至还有一直带到半英里外的铁路边才扔下的呢；有时，雪茄烟

　　或烟斗味道还残留不散。常常我还能从烟斗的香味注意到六十杆之外公路上行经的一个

　　旅行者。

　　我们周围的空间该说是很大的了。我们不能一探手就触及地平线。蓊郁的森林或湖

　　沼并不就在我的门口，中间总还有着一块我们熟悉而且由我们使用的空地，多少整理过

　　了，还围了点篱笆，它仿佛是从大自然的手里被夺取得来的。为了什么理由，我要有这

　　么大的范围和规模，好多平方英里的没有人迹的森林，遭人类遗弃而为我所私有了呢？

　　最接近我的邻居在一英里外，看不到什么房子，除非登上那半里之外的小山山顶去瞭望，

　　才能望见一点儿房屋。我的地平线全给森林包围起来，专供我自个享受，极目远望只能

　　望见那在湖的一端经过的铁路和在湖的另一端沿着山林的公路边上的篱笆。大体说来，

　　我居住的地方，寂寞得跟生活在大草原上一样。在这里离新英格兰也像离亚洲和非洲一

　　样遥远。可以说，我有我自己的太阳、月亮和星星，我有一个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小世界。

　　从没有一个人在晚上经过我的屋子，或叩我的门，我仿佛是人类中的第一个人或最后一

　　个人，除非在春天里，隔了很长久的时候，有人从村里来钓鳘鱼，——在瓦尔登湖中，

　　很显然他们能钓到的只是他们自己的多种多样的性格，而钩子只能钩到黑夜而已——他

　　们立刻都撤走了，常常是鱼篓很轻地撤退的，又把“世界留给黑夜和我”，而黑夜的核

　　心是从没有被任何人类的邻舍污染过的。我相信，人们通常还都有点儿害怕黑暗，虽然

　　妖巫都给吊死了，基督教和蜡烛火也都已经介绍过来。

　　然而我有时经历到，在任何大自然的事物中，都能找出最甜蜜温柔，最天真和鼓舞

　　人的伴侣，即使是对于愤世嫉俗的可怜人和最最忧慢的人也一样。只要生活在大自然之

　　间而还有五官的话，便不可能有很阴郁的忧虑。对于健全而无邪的耳朵，暴风雨还真是

　　伊奥勒斯的音乐呢。什么也不能正当地迫使单纯而勇敢的人产生庸俗的伤感。当我享受

　　着四季的友爱时，我相信，任什么也不能使生活成为我沉重的负担。今天佳雨洒在我的

　　豆子上，使我在屋里待了整天，这雨既不使我沮丧，也不使我抑郁，对于我可是好得很

　　呢。虽然它使我不能够锄地，但比我锄地更有价值。如果雨下得太久，使地里的种予，

　　低地的土豆烂掉，它对高地的草还是有好处的，既然它对高地的草很好，它对我也是很

　　好的了。有时，我把自己和别人作比较，好像我比别人更得诸神的宠爱，比我应得的似

　　乎还多呢；好像我有一张证书和保单在他们手上，别人却没有，因此我受到了特别的引

　　导和保护。我并没有自称自赞，可是如果可能的话，倒是他们称赞了我。我从不觉得寂

　　寞，也一点不受寂寞之感的压迫，只有一次，在我进了森林数星期后，我怀疑了一个小

　　时，不知宁静而健康的生活是否应当有些近邻，独处似乎不很愉快。同时，我却觉得我

　　的情绪有些失常了，但我似乎也预知我会恢复到正常的。当这些思想占据我的时候，温

　　和的雨丝飘酒下来，我突然感觉到能跟大自然做伴是力瞩此甜蜜如此受惠，就在这滴答

　　滴答的雨声中，我屋子周围的每一个声音和景象都有着无穷尽无边际的友爱，一下子这

　　个支持我的气氛把我想象中的有邻居方便一点的思潮压下去了，从此之后，我就没有再

　　想到过邻居这口事。每一支小小松针都富于同情心地胀大起来，成了我的朋友。我明显

　　地感到这里存在着我的同类，虽然我是在一般所谓凄惨荒凉的处境中，然则那最接近于

　　我的血统，并最富于人性的却并不是一个人或一个村民，从今后再也不会有什么地方会

　　使我觉得陌生的了。

　　
　　我在我的房屋中有许多伴侣；特别在早上还没有人来访问我的时候。让我来举几个

　　比喻，或能传达出我的某些状况。我并不比湖中高声大笑的潜水鸟更孤独，我并不比瓦

　　尔登湖更寂寞。我倒要问问这孤独的湖有谁作伴？然而在它的蔚蓝的水波上，却有着不

　　是蓝色的魔鬼，而是蓝色的天使呢。太阳是寂寞的，除非乌云满天，有时候就好像有两

　　个太阳，但那一个是假的。上帝是孤独的，——可是魔鬼就绝不孤独；他看到许多伙伴；

　　他是要结成帮的。我并不比一朵毛蕊花或牧场上的一朵蒲公英寂寞，我不比一张豆叶，

　　一枝酢酱草，或一只马蝇，或一只大黄蜂更孤独。我不比密尔溪，或一只风信鸡，或北

　　极星，或南风更寂寞，我不比四月的雨或正月的溶雪，或新屋中的第一只蜘蛛更孤独。

　　
　　我是说过我不快乐；可这只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造成我痛苦根源的现实和理想的巨大反差；至于说孤独；那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鲁迅是孤独的；梭罗是孤独的。

　　阿戴尔。拉腊说快乐是一种态度；而不是一种状态。

　　安徒生笔下的小人鱼说；我愿意；要不；怎么会快乐呢？

　　俄国的斯卡娅在<；<；幸福的篮子>；>；一文中说；你这么年轻；也许以为爱情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