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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野寡妇也有春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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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路上便格外的小心谨慎,足足行了四日才到达褚洲地界。

本以为那几句诗词极为模糊,意思不明,恐这次这行会困难重重,搞不好还会空手而归,谁成想许是当真天佑大周,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还在路上,李子贤已然派人查探出褚洲之地在偏远的南方有一山名曰草棚山,只是这地方泛泛无名,这草棚山的称号也未曾载入县志典籍,不过是当地人的土语叫法,与这诗句之——褚洲一草棚是否有所关联却是未可知了。

不管是巧合还是别的,目前总算是找到了一丝丝可能的蛛丝马迹,一行人便直接前往这褚洲边境的草棚山。

在那草棚山下的小镇连夜住下,柳惜言跟李子贤就按照诗句上的字面理解去找寻可能的线索,这“落英缤纷地”虽然未曾有人听说,却从店小二的口里打听出着草棚山小镇竟然有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酒疯子。

说起这疯子,这草棚山小镇是人人皆知,据说,那疯子住在草棚山角的一间草棚茅舍里,终日间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喝的酩酊大醉,疯言疯语的不知所云,镇上人见他那邋里邋遢的疯样子,唯恐避而不及,皆不与他来往,但是,这疯子也毫不介意,照样我行我素,独来独往,过得逍遥自在。

不过说来也奇怪了,这疯子一没有田地,二不事生产,日日饮酒,却从没缺过银两用度,但你若是说他有钱,却是衣衫褴褛家徒四壁,他那破屋烂棚子,挖地三尺也找不出一分值钱的东西,因此,这疯子在这当地,也是个谜一般的人物,是好些无聊之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关于他的传言也是数不胜数,只是真假却也无从考证,不过是酒足饭饱后消磨时间的乐趣罢了。

这番柳惜言一问周围是否听说有个疯子,那店小二当即便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讲了一番,竟似在讲一个传奇人物一般。

柳惜言等虽然不知道这酒疯子跟“疯人未必疯”是否有何深意,但联系他的举止事迹,直觉的便料定此疯子跟这诗句中所言必然有不可忽略的关系,十有**便是此人无疑,当下便决定亲赴草棚山下,会他一会!

柳惜言跟李子贤认真的打听好了那疯子的住所,怕人多嘴杂,第二日摒弃侍卫,让行草在客栈照看着小板栗,带着大腹便便的桃花,三人便一同前往。

破烂的木板门虚掩,李子贤在外传唤几声,无一人应答,他跟柳惜言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径直推门而入。

那疯子所居之地果然邋遢至极,屋内昏暗,酒气冲天,唯有一床铺,几张桌椅,外加一地的酒罐子,进门竟然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

那疯子就躺在那破烂不堪的草铺之上,自顾自的喝着酒,也不管来人如何。

“前辈?”

“打扰了,前辈。”

“前辈?”

李子贤恭敬有礼的上前轻唤几句,那人却恍若未闻一般,只是自顾自的抬着酒罐子喝着酒。

半响,才恍若自言自语半吟半唱般的嘟囔了一句:“飞凤离皇宫,哈哈哈,离啊,离皇宫——“

李子贤微微皱眉,待听清了他的话,神情微转,转念一喜,试探接话道:“疯人未必疯?”

那疯子被满脸的头发遮着眼睛,看不清神情,却是猛的一顿,坐了起来,清楚道:“落英缤纷地——”

“褚洲一草棚!”这次李子贤回答的利落干脆。

“呵呵呵呵,明人不说暗话,既然是来讨要东西的,那凭证可曾带来?”

“凭证?此诗莫非不是凭证?”

“诗乃暗语,无此暗语,我岂会这般正经相待?可要想讨得尔等想要的,却少不了那信物凭证!”

“前辈可否指点一二?”李子贤困惑道。

“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来提点一说?有则拿出来,没有便慢走不送,别叨扰我小老儿吃酒!”

“前辈请看,可是这明珠金钥?”桃花那边灵机一动,拿出那颗剖开的两半夜明珠跟金钥匙上前去。

谁知那酒疯子看都没看一眼,不屑的扭头喝了一口酒,便又躺回到床榻上去了。

这……

李子贤凝眉慢慢的思索着,看来关键不在这夜明珠跟钥匙上,如今诗句四句皆应验了,那剩下的还有什么?

等等,四句诗?是对上了,但那还有一句却没应验!那句就是——落英缤纷地!

飞凤离皇宫——说的是当年璎珞公主离宫流亡。

疯人未必疯——寓意则是这眼前装疯弄傻掩人耳目的酒疯子!

褚州一草棚——指的便是这褚州地界草棚镇的草棚山!

那——落英缤纷地呢?唯剩的这一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落英缤纷地”,莫非就是关键凭证所在?

权衡利弊

那——落英缤纷地呢?唯剩的这一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落英缤纷地”,莫非就是关键凭证所在?

又突然想到璎珞那一句:她在,玉玺在,她亡,玉玺亡!

李子贤恍然大悟,茅塞顿开,扶过桃花来指着她因怀孕稍显丰满的脸道,“前辈请看,那凭证可是指的此女?”

那酒疯子这才扭转头,略略正了正神色,一骨碌爬起来,也不看桃花的脸,却是旁若无人的站到桃花的侧面,也不管男女大防,毫不顾忌的径自抚上桃花的耳廓仔细察看一眼,又狐疑的盯了盯桃花隆起的肚子,再三的确认了耳后那胎记的真伪一番,才一言不发的退回那床榻上,把那乌黑破烂油腻腻的大枕头一把丢给了李子贤。

自己却又躺回到草铺上,不耐烦道:“当日受人所托,而今完璧归赵,一切缘法今日以了,尔等拿了东西速速离去,莫要烦我!”

李子贤接过那枕头,只觉得沉重无比,用手一摸,便知道里面藏有他物,别有洞天,想来所求之物便是在这枕头里面,便谢道:“谢谢前辈守护之恩,还请告知尊姓大名,日后也好有个知恩图报之处。”

“莫要费话!本人无名无姓,不过是酒疯子一个,因是欠了别人一个人情,为他做这事,权作交换,如今,已是恩怨两情,你我再无瓜葛,两不相欠,识相的便哪里来速速回哪里去,莫要打扰我小老儿清净!”

“这……,前辈,晚辈另有一事困惑,请问那日所托之日今在何处?”有些东西桃花觉得依旧一头雾水,心想要是找到当日璎珞公主的那名死士隐卫,或许还可以探知当年一些别的不为人知之秘,当下便问道。

“死了!”那酒疯子头也不回,冷冷的回答。

“死了?”桃花诧异道。

那酒疯子却一个字都不在回答,将那破烂肮脏的被子把头一埋,呼呼大睡,须臾时间,便鼾声如雷,摆明了送客之意。

李子贤见状,知道多说无益,此人摆明了是一问三不知,在此多做逗留也不过图惹人厌烦罢了,便恭敬的施了一礼,告辞离去。

刚一出门,那破烂木门便自动应声而关,再也窥不见屋内的半分痕迹。

外面,蓝天如洗,万里碧空,清风缕缕,花鸟虫鸣。

要不是李子贤手上拿破烂枕头提醒着刚刚一切的真实性,桃花真真觉得恍惚诡异的好似迷梦。

一切已是水到渠成般毫无悬念,那枕头里所藏的是一精致的烤漆紫檀雕花木匣,打开的钥匙也确实是那把金钥匙,里面所藏的,也是如假包换的大周传国玉玺!

此刻气势如虹的南周得次玉玺更是如虎添翼,势不可挡!

北周于清华纵然天纵奇才有撒豆成兵之术,此时也架不住南周的天时地利人和,兵败如山倒,丢城弃地,溃不成军!

李子贤与柳惜言强强联手,用兵如神,无往不利,月余时日,便挥师直捣黄龙,杀到了于都城下!

但那北周华武大帝于华清也不是绣花枕头,兵临城下却依旧心存不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集中所有的兵力,死守于都,负隅顽抗,拼劲最后的筹码也要跟柳惜言等拼死一搏!

一切的一切都如有神助,却顺利的让桃花莫名其妙的感到不安!

不过,这些风云纷争血雨腥风,与即将临盆的桃花没有半分关系,打天下是男人们的事,她是女人,甚至还很有自知之名的知道自己在战场上是一无是处的废柴女人,所以,她只要安心养胎,等待生产即可!

因桃花的身体过于笨重,实在不适合连日奔波,前线战事刻不容缓,也需要李子贤跟柳惜言亲自坐镇,且华城今非昔比,已是被李子贤完全的收归己用,防卫措施做得滴水不漏,倒也安全的很,便让桃花在华城的府邸中好生将养,让行草贴身陪着,并准备了多名死士跟丫鬟侍女伺候着,安心待产。

李子贤跟柳惜言则早出晚归,行兵布阵,只等着给乱臣贼子于华清最后的一击!

因是关键时刻,李子贤跟柳惜言更是不眠不休,亲赴于都城下,督战布兵,二人事无巨细,皆亲力亲为,唯恐在这关键时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而其实于华清却也未必是毫无还手之力,至少他的手里还有一个最后的筹码,那便是昭国的当今刚等大宝的新皇——司徒睿。

于华清也并非闭目视听的瞎子,司徒睿跟璎珞公主于柳惜言、李子贤的感情纠葛他也有所耳闻,尤其是那被坊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大殿抢亲一幕,已然将南周与昭国对立开来,司徒睿定然是不肯站在南周这一边的,于华清斟酌良久,以周昭边境的大片土地为筹码,向司徒睿抛出了橄榄枝。

他的如意算盘打的甚好,只要司徒睿肯结盟,那么南周无疑于是腹背受敌,他于华清便有了转败为胜的机会,还可以拼劲兵力于南周军队一较高下!舍弃几座城池,换来他北周的稳坐江山万年基业,此番买卖划算至极!

而如今,在遥远的大昭国金碧辉煌的内殿之上,司徒睿正凝视着面前这份来自所谓的北周华武帝于华清的密函凝神静思沉默不语!

“皇上,您还在犹豫什么?莫非这华武帝开出的条件不够丰厚,还让您不甚满意?”

座下的谋士心腹已然静候司徒睿多时,在他的眼中,他的主上向来谋略过人,做事干脆利落,果断睿智,即使面对国内新登基时那般动乱纷争也应付自如游刃有余,像如今这般沉思良久却迟迟不肯做出决断之时还从未有过。

司徒睿依旧拧眉沉默,未发一言。

不够丰厚吗?恰恰相反,这个条件对于司徒睿极有吸引力!于华清走投无路之下做的生意,摆明了求人之意,怎会不下足了血本?

照密函所述内容来看,这于华清给他昭国的结盟条件无意是丰厚的,只要他司徒睿肯接下这橄榄枝,二者达成一致,互惠互利,他昭国肯出兵相助,那么得胜之后,这大周于昭国边境的二十余座城郭便皆划入昭国的版图,成为他司徒睿的囊中之物。

二十余座城郭啊,要是到手,那昭国将是怎样一副宏伟磅礴的版图?将来稍加经营管理,国力强盛,于现在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可是,为何他却是犹豫再三,迟迟下不了决断?

“皇上,国家大事岂可废于儿女私情?臣知道,皇上对那南周之主璎珞公主一片痴心,念念不忘,可……”那谋士见司徒睿犹豫不决,凝眉深思,不由得着急不已,当下也顾不得触怒龙颜,咬牙斗胆进言道。

“住嘴!给朕滚出去!朕之心思岂容尔等揣测?不自量力!”被打断沉思的司徒睿当下一脸寒霜,将案首的白玉镇纸毫不留情的砸过去,那进谏的谋臣立即血流满面,随即重重的跪下去,再不敢妄言。

司徒睿看也不看那鲜血直流的谋臣一眼,只是悠悠的阖上双目,倚靠在冰冷入心的龙椅宝座之上,静默的宛若雕像一般,却是不怒自威!

下首几位心腹臣子无一人敢发一言,个个闭气凝神,噤如寒蝉。

真的是因为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司徒睿何时成了这般优柔寡断之人 ?''

司徒睿烦乱的皱了皱眉头,按了按眉心,挥开萦绕在心头日日折磨于他的那个女子的音容笑貌,仔细周密的权衡着那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

或者说,是为他今日的犹豫踌躇找几个冠冕堂皇让他自己都心服口服的理由。

其实,也并非完全是为了一个女人,他司徒睿纵然会偶尔任性妄为,却又岂是那完全不顾大局意气用事之人 ?''

他这番不愿意草率结盟虽然不能完全排除他实在不愿与桃花兵戎相见的因素,但确实也还有别的诸多原因。

岂不知,于华清这番用意虽然高明,可他千算万算忽略了李子贤的不容小觑的实力,忽略了昭国而今的现状。

当初李子贤本就怕昭国这边横生枝节,终归那日在大殿之上已是暴露了他四海山庄五湖酒楼幕后老板的身份与富可敌国的实力,索性也不在藏着掖着故作神秘,大周的财富之柱已是为了挑起北周的内乱倾尽全力,轰然倒塌,那么昭国那边的势力,残留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李子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如法炮制,钱庄倒闭,酒楼解散,人去楼空,真金白银分毫不剩!

酒楼倒也罢了,可是钱庄的不声不响人间蒸发,银票无处兑换,存银无处直取,多少富豪商贾莫名其妙遭受无妄之灾身家尽毁,恶性连接循环往复一环扣一环,给昭国掀起了不小的恐慌,人心惶惶,危机四伏,几欲天下大乱!给昭国原本就风起云涌的局势又添了一把大火,又加上昭国其他蠢蠢欲动势力的冷眼旁观甚至推波助澜,此次危机来势汹汹,杀了司徒睿一个措手不及,以超乎想象的摧枯拉朽之势侵蚀着司徒睿本就未曾坐稳的根基!

好在李子贤在昭国的势力不大,几个钱庄虽然举足轻重,却还形成不了垄断之势,对于以铁血著称的司徒睿而言不足致死,却也让他外忧内患,寝食难安。

司徒睿放开国库,费劲心思用尽手段,才平复了昭国的内乱跟危机,平息这次风潮,但代价也是惨重的,他不但耗费了大量的财力,且连月来伤精费神,不胜其扰!这也是他无暇顾及桃花的一个主要原因。

不然那日在南周大殿吃了那么大的一个暗亏,他早就悉数奉还了,还会让那个背叛他另嫁别人的女人逍遥自在的过这半年的好日子?

风云变幻

经此一事司徒睿更是对李子贤恨得咬牙切齿,做梦恨不得手刃此人以解心头之恨!如今接到北周于华清的结盟密函,对于一心想要跟李子贤讨回几分公道的司徒睿而言确实是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只是,司徒睿虽然睚眦必报,却也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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