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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木棉树的某年-第19部分

小说: 木棉树的某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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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心像封闭的容器,溶解着百味感慨万千,不知是刻意违背还是无意忘却,任性的放置自我愿与不愿的尺度。

  母亲从调头的汽车上下来,最大限度打开停在我面前的汽车门,帮我调整位置的舒适度,怿忛微笑着俯身靠近我说:“准备好了吗?我要抱你上车了”

  我慌乱的四处张望着,他突然在我耳畔小声对我说:“不要看了,你爸爸今天要开会,给我这个荣幸的机会吧”

  看着我无动声色漠视惘然的样子,他在我耳畔突然说:“你知道吗?我等这个机会一晚上都兴奋没有睡哦,我不会轻易拱手相让给司机的,还有那些护工”

  我顺他的眼神看着几个护工粗怒的在运医疗垃圾‘‘‘‘‘

  “这算什么?警告吗?”我疑问着看他,只是这样的凝视他,这样的疑问竟然让他忘型的欣喜若狂,他竟然靠更近的对我说:“是的,而且我还想说,他们抱你可能没有我温柔可能还会揩油,那个司机可能会嫌你丑根本不效力‘‘‘‘”

  我怒视的他竟然说:“不友好的话,我等会抱着你的手会紧张的颤抖,你就马上回原始病床了,回家的大门也就望穿秋水已无用‘‘‘‘”

  母亲在旁嚷起来:“怎么?还不上车?不是迫切要回家吗?可以回家了还发什么愣?”

  我对着他坏笑俊朗的脸,依旧伸出手环抱他的脖子,他抱起的我竟然陶醉在怀里听到他的心跳,闻到属于他身体的味那么久违,他得意的笑,看着在怀里仿如“俯首称臣”的我那么顺从‘‘‘‘‘

  回到久违的家,熟悉的氛围里都是我思念的梦境,我靠在床头看着落地窗前飘飞的窗纱,如懵欲醒的闪念的显过场景,是的,脑海里浮现出我为怿忛痛楚的闭封,幕幕如墓的黑洞弥漫,场场如颤着心棂的坠。

  短暂的回想有忆里的触痛,短暂的闪念依旧没有恢复到全面的“部”细微的“分”,

  母亲在我房门前对着和我嬉笑着的男人说:“怿忛累了吧?休息下吧,来尝尝刚上市的糖砂板栗”

  怿忛马上转向对母亲说:“哦;哦,好的,好的阿姨”,看着他点头恭维的样子我狠狠转开头,母亲问我:“卉,你要吃点吗?”我想都不想闭着眼睛猛烈摇头,听到关门的声,安静下来的讯音,我睁开眼睛却本能惊吓到心慌,怿忛无声无息还在我的床前坐着不动,而且他手上捧着一本熟悉的笔记本,是的,那个软皮的笔记本上全是我的笔迹,

  “还给我!”我带着似乎命令的口气说着,怿忛突然认真的问:“还什么?是属于你原本有我的记忆吗?”

  我无措作答的慌,他站起身手举着我的笔记说:“这里是你记载着属于我的东西,是属于对我有记忆楚卉,如果你说着是属于你的东西,现在的你记忆里却没有我,所以现在并不是属于你的东西,如果是因为我丢失你的记忆,我愿意还给你那部分记忆,还给你笔记‘‘‘‘‘”

  是吗?是吗?是这样吗?我心底千遍的问。

  是的!是的!是时候了!我坚定已驻。

  怿忛每天都来家里,每天都送我十一朵玫瑰花,只是,他不解释花有心表语示意,他推我去户外去寻满地枯落的叶,然后我们一起把它们焚烧,看着轻扬的烟雾忿起,我们把残迹的遗体埋的树下做来年的肥料,怿忛说:“卉卉,我们过去经常到这棵树下,你看着嫩叶突然感伤对我说过,待到枯叶散尽的时候我们还要一起,我还笑你是看红楼梦的林黛玉葬花看多了,你骂我没心没肺”

  是吗?我在心底问自己,腼腆的笑着看他,他回忆的眼神在笑里起色,却在现实里破熄黯淡,感伤着对我说:“后来,我对你说叶枯尽了我们是不会有尽头,你那个时候嚷着要我发誓”

  “是吗?”我不相信自己曾经的反问怿忛。

  “是的!”他坚定的回答后,推我到树有梗结的位置上,他走到树干梗结有洞的位置上双手触摸着对我说:“你说,树是有眼睛的,这就是它的眼睛,万千事态它会看在眼前”

  我相信了,因为我知道,这是木棉树下我和死党们曾经的语言,他走到我的面前单膝跪下,指天发誓:“‘怿忛’爱‘楚卉’不比天长,只比万古青树,‘怿忛’爱‘楚卉’不比地久,只比无物频息唯有我不”说完他站身在对我说:“我就是这样发誓的,昔日是这样,今天还是这样的方式,你想起了什么吗?”

  是的,我脑海里是乎映现出有熟悉的画面,当时还委屈怨过他前句挺好后句莫名其妙,只是,无声的图像短促的像闪电惊雷越过。

  他接着对我说:“那时候我们说好,树叶枯落我们的爱不会无回,我虽然笑你受红楼梦的林黛玉影响,依旧对你承诺过不会让你像她独自葬花,我会陪你葬叶,是为更好的肥料为来年蓄备,却不知,如今的我,怎么落到这步田地,如故旧人却独自信守承诺”。

  看着他埋着头在我轮椅前,我的心真的痛了,只是,我梦幻般的感触,是乎曾经的爱过,曾经那么迫切的渴望过。

(十六)浴火成钢
我在爱的深渊里没有方向的沉沦,思绪在每日的时秒间隔里质疑,患得患失的迷乱着,浮浮沉沉的困顿着,一个人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空阔的忆海里四处是我寻找着丢失的自我,多出是幻觉的意象,存有是质疑的影像,脑里非言似语的存在着什么,警惕是我未知要走的线,本能防守着的界,只是,我的防御能力在逐渐隐退,尤其是怿忛深情的眼神带着期许望着我,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沉醉入他表述的过往,我无助在尚楠忙里偷闲的工作中电话求援,尽管她试用期的工作很忙碌,但是她依旧在充当我的分析专家,我反复都是同样的话问尚楠:“我该怎么办?”她总是长长的感叹还回应着我,“昨天晚上他又来了!总是送我十一朵玫瑰,在我接过花的时候他居然还对我说什么要信守承诺”

  尚楠在电话里笑着说:“是呀,是呀,你答应的事情不能失约”

  “你什么意思呢,还笑我,那要命的承诺我怎么可能想起来”

  “怎么不可能,你要试着去唤醒自己了”尚楠说着淡淡的话让我搐动沉溺的思域。

  是的,我该面对自己久违的记忆。

  天气逐渐步入深秋,天空总有灰如尘的气氛,偶然有并排的大雁迁徙飞越头顶,我对怿忛的态度从被动转换到主动,也许是好奇曾经的过往,也许是认真核实他的话语,他推着我走在我们曾经的走过小路,嬉笑着陪我去校园曾经最爱小吃摊位,老板娘熟悉笑着脸对我们习惯的说:“你们好久没有来了”,当看着我石膏的腿睁大双眼的嚷着:“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我和怿忛对视笑着不语,他细心为我忙碌着吹冷食物,像照顾孩子一样帮我搽干净嘴边的残迹,老板娘眯笑着眼睛说:“就是,现在身体不方便就该让他好好照顾,男人结婚就全变了;从奴隶到将军了”

  我难为情的笑着,抢过怿忛手里的水瓶说:“我是腿不方便,手和嘴都很好,不需要殷勤效劳”

  他俯身侧在我的脸颊边小声说:“你有点良心啊”

  我还没有回应他的话,这一幕就被多舌的老板娘看着嚷开:“看你们甜蜜的样子真羡慕,什么时候结婚呀?”

  仰头正在喝水的我如触电的呛咳起来,怿忛笑着看我居然对着老板娘说:“恩,是的,快了,是吧?老婆!”

  我狠瞪着怿忛,他竟然还问我:“怎么老婆?你想要谋杀亲夫?”

  我讨厌不正经的怿忛,虽然很生气的心想算是和他斗上了,却有种爱恨交织的错乱。

  当他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家穿梭,出没在我寂寞时分的心界,终于盼来去医院拆石膏的日子,我终于可以解放我被束缚的腿,被迫束禁不可迈的步,走出困束丢失的记忆。

  深秋的凉意里有怿忛叮嘱我加衣,多雨的秋水涟涟,我和怿忛犹如藕断万缕丝不断,琢磨不透的他总会给我惊异的喜,不得不想曾经的爱恨侵袭。

  在我决定解除休假预备去上班的时候,怿忛警惕的紧张:“卉,答应我,休假过完这个冬吧,至少我还没有成功帮你找回记忆‘‘‘‘‘‘”

  究竟是理由还是借口,让我分辨能力丧失的盲从,我鬼使神差的点头,他的进程逐渐加快设定的章程,我好奇问他:“你每天都用大把时间在我身上,你的家人和单位领导没有意见吗?”

  他笑开如花的脸对我说:“你终于把眼光放我身上了,至少关注到我周围了”

  是的,我没有问过他的家人,他的工作,他的朋友‘‘‘‘‘‘立马问他:“是的,我要知道你的具体情况”。“是算查户口吗?”他眯着眼睛笑问我。

  “没有,我才不是关心呢,不过问问而已,怕充当迷惑你不务正业和不孝顺的罪名而已!”我故作认真的表情说着,结果,他大笑爽朗的说:“是吗?如果我尽快把你娶回家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罪名,否则你就是红颜祸水”

  “你‘‘‘‘‘‘”我被气的梗咽。

  他却嬉皮的拉着我手往他车里塞,我奋力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他开着车竟然带我去了苜彤的墓,那个潮湿墓碑上是岁月的遗迹残岁,布满的蜘蛛网上有雨滴的水,台板上有腐烂的鲜花,我伤感的眼睛不争气的泪如雨下,他在身旁递过纸巾的手温暖的握住了我的心,这世间的爱也好,恨也罢,在人生的舞台上着周而复始的剧演,只是,我们却不再是做梦有美愿幻想的毛毛虫,不是那羽飞翩舞的百灵鸟,不会是享有生活的猫,不能是那快乐蹬步的白兔‘‘‘‘‘‘。

  我的感伤被他看在眼,痛于心,他拨弄我的短发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的长发会再续,你的情路会再归,因为有我!”

  在苜彤的墓碑前我仔细的端详他,他身体上都是我熟悉沁心的温暖,他眉宇间是浓浓的俊气,有为爱封锁过痕迹,他的眼睛深情对视是我独享的待遇,他的鼻子高弧处有我手触摸的轨迹,他的唇···我心跳着感触是热吻过我的温度,是的,我心慌无谎的证实着爱过的深度。

  是的,我那么深情的被他感触着,没有拒绝被他捧着脸,深深的吻住了‘‘‘‘‘‘我像是被熔化在浴火成钢的炉里沉陷,没有抵抗的妥协在他的臂膀,在他为爱情布设猎守我的网,却心甘情愿的坠入其中,乐颠傻享着爱情,狂妄的陶醉。

(十七)寒露
夜寒水气渐结成露的时候,四季如春似秋的小城迎来这一年的“寒露”。空气中透着如丝似毫的凉意,我的“失忆”日渐在“失意”中得以“解缚”,只是艰难的每步都是怿忛为我的付出,尽管天不偿愿的暴雨倾下,他任然为我备好无缝天衣,每个曾经的角落里都是他带着我寻遗拾失,每场触景都是他深情的模拟残迹,我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怿忛,他总会对我说甜蜜以外俏皮的话,他说我是他捧在水中的水晶,不容忍一点瑕疵的侵袭,呵护着小心翼翼却怕破碎在手心里,因而我彻底陶醉有他相伴的路,而且走得“情不自禁”,尽管“口是心非”的否定着掩饰什么,但是也怕易碎的梦境,也许,是自私想拥有他这样的宠着,意想不到是注定的坎坷驻地,因事异情又再起。

  在我离岗休养三个月后,我忍受不住家中无所事事,宁静百闲的生活甚至让我感觉到颓废,于是我动了回单位开始工作的念想,我清晰记得在茶余饭后我说出的话引起了小范围的骚动,首先是母亲看着我和怿忛的脸上欣慰的笑容消失,然后是父亲不动声色放下手中刚泡开的茶水,我明显看到父亲手背有烫水吻红过的印记,平日支持我的父亲关键时分却起身离开甚至没有留任何言语,让我诧异惘然,怿忛是笨嘴笨舌说不出阻拦的道理,却苦口婆心的劝慰我至夜深,我不耐烦对怿忛下着逐客令,当我疲倦的躺在床上,开始预感到一些有私的迷。

  我的任性杜绝一切身畔有劝说我的因由,我的执着探视一切有密隐的终究源起,于是,在众人的反对下,我依旧回到久违的工作单位。

  从早晨我梳洗开始,母亲就一直紧张的站在我身后,我笑着轻吻她,像小时候一样说着那句:“妈妈,我爱你!”,她明显是笑着,我却感喟到她“如苦似哭”?难道是我的幻觉,我摇着头,至从遗失近几个月的记忆开始,我反而会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是幻觉还是记忆我都无可辨别,我曾经问母亲:“妈妈,我小时候住的房子不远有个树林还有条小河吗?”,“怎么问这个?”母亲反问着我,让我无从自如,因为我想问出的话会伤到她,是的,不只是一次我似梦是记忆力总是那样的树林,那样的河,那样黑的夜里有母亲抱着我无助的哭泣,还有母亲问我:“卉卉,如果母亲跳下去了,你怎么办?”,弱小无知的我颤抖的说:“妈妈跳!卉卉也跳”,是的,很奇怪的梦,很真实的触及,让我疑惑着它的存在,如果是记忆,那么我的父亲呢?他去那里了?况且我从小有幸福快乐的记忆,如果是“幻觉”?为什么一切“如真盛实”对质着要否定我的定论,每个场景的角落都让我触目惊心的似曾相识。

  我恢复后开始的上班第一天,从迈出家门就看见熟悉的车牌,车上有怿忛拿着十一玫瑰花对我招手,我对着怿忛就说:“送花终究不必长须相送,今后不知用尽多少要我偿还?”,怿忛笑着回答:“告诉我用一生一世”“真会盘算呀?11朵玫瑰要了我的一生一世‘‘‘‘‘‘”在笑趣纷扬里我开始我生命竟然背负挑战的一天。

  在办公室同事们热情的问候里,我不习惯成焦点的关注着,不断有人问我:“你还记得我吗?”,在这样的问题颠覆来去间渡过一早晨,在避难似逃到卫生间,一幕让惊心触及,是的,我脑部如神经触电搭接的线路引起幕幕,我猛然想起背负曾经的残迹场景,是的,办公室里都是有人“说三道四”的议论‘‘‘‘‘‘全因怿忛,全是他的家庭,全是他身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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