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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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家伙真有钱!
银票到手,花落不再久留:“穴位一会儿便解。这病每月犯一次,别给我找麻烦,每月初一,去梨苑拿解药。”
南三偏房。这就带合欢走。给她赎身买房,置办衣服。太好了,有钱了。
她走了许久,沈仙总算听到了护卫找来的声音。
众人推门而进的时候,沈大少脸色如前几次般,及其难看。
“属下知罪!属下擅自做主来寻了少爷,请少爷责罚!请少爷回府!”夜深了,少爷不回府,老爷夫人知道,明早他们几人的皮就要掉了。
少爷肯定也如往常般,发飙将他们挨个骂一顿,然后暴躁如雷撇了心爱的姑娘,跟他们走。他们都习惯了。
“一群废物。这么晚才来,早他妈干什么去了。”沈仙骂人骂得有气无力,不带一丝表情。“去,都滚远点,抬轿子到门口。我累了,懒得走。”
呀,今天少爷脾气不错,一定是遇到了开心事。
可是,没见有姑娘呀?
众人走光,沈仙站起身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衣裳,微微皱眉,瞧墙角挂着一件水墨蓝女披风,摘下来糸在自己身上。
虽然短,好在足够大。
一连几日,沈仙银票上的钱,便被取光了。
好东西,全用在了曲鸣身上。
这几年,曲鸣的日子,过得很是塞翁失马。
自己是庶出,亲娘死得早。府中人踩低拜高。
自己虽没仗恃,却有个红粉知已。姨娘屋里大丫鬟兰欢,与自己相对了眼,几次鱼水,相得甚欢。
事发姨娘大怒,告到老爹那里,兰欢被投了井,自己吓得大病一场。
大娘怕多生事端,张罗给自己说亲。相上的连家,近几年顺风顺水,官越做越大,更主要的是,连二小姐,嫁妆丰厚。
安府一行,连二小姐没去。闲来无聊,见那安三小姐长得标致,犯了色心,哪知她心如蛇蝎!众口铄金,眼下自己名声很不好。
被老爹爆打了一顿的曲鸣,刚能下地,便拖着未好全的病体,一瘸一拐向连府走去。连大公子与自己是同窗,总也不至于半分信不着自己吧?只要这门亲事还有望,真改了偷腥的毛病!曲鸣心里暗自发誓。
“不好意思,曲公子,我家大公子又刚巧出了门。”门房陪着笑,将门严丝合缝关好。那个“又”字,听起来别有用意,特别刺耳。
出了门,出了门,出了门,出了门!同一条理由说了四次,连字都懒得换一个。
曲鸣讪讪笑陪着好,脸慢慢涨得通红。欺人太甚!大不了自己不结这门亲!走!回家就去跟爹说,挨打也认!气头上走得急,随着一声娇呼,自己撞在一个软绵绵的身子上。真香。
顺手扶起身前的女子,曲鸣睁大了眼:“兰欢?”
女子粉脸涨得通红,眼睛羞得不知该看向何处,嘴角微微一笑,低头轻声说:“什么兰欢,公子认错人了,我叫阿娇。”说完,也不敢抬头,只轻轻抽离了自己胳膊,两手不安的绞着帕子。
声音绵软,还带着几分外地口音。曲鸣定神将她上下打量,像,真是像。兰欢的眼睛,兰欢的鼻子,可是这嘴,却比兰欢的还要水嫩,还要嫣红。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去尝上几口。
“姑娘是外地人?”
“是,爹爹刚进了宋城当官,前儿才落的府。今儿上街迷了路,公子可认得四库街?”阿娇抬起清澈的眸子,又立马垂下眼,焦急的小声嘀咕:“同丫鬟走散了。”
“认得!在下带姑娘过去。”四库街?那地段紧邻皇亲国戚府邸,寸土寸金的地儿,她家什么来头,能在那里落府?
到地方后,曲鸣望着府上门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这不是御赐的状元府吗?听说新状元还没到任,难道,你是……”
阿娇见到家,心也放了下来,此时腼腆中显出一丝娇媚,掩口笑道:“状元郎尚未娶亲,哪里能出来我这么大一个女儿。皇上说了,爹爹刚到宋城,人生地不熟,托家带口不便,先在此住着。状元郎来了,顶不济再给他辟块新地,反正他一个人,现盖都方便。”
御赐府邸,将状元郎都挤跑了,这得是多大的面子!见曲鸣好奇的朝门里看,阿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承蒙公子领路,既到了家,请进门用杯清茶吧。”见曲鸣眼睛落在自己手上,阿娇羞得面上一红,如被刺一般撤了手。低了头,却也掩不住眼中的笑意盈盈。
好娇啊。阿娇阿娇,人如其名。
曲鸣心里灿然笑了。
你瞧,塞翁失马,说得真没错吧。
近几天的沈仙,不再单兵作战了。
“禀少爷,那一万两全买了古董装饰,送进了四库街的状元府。其中一套前朝的玉光瓷杯,花了大价钱,再算上桌椅摆设,恐怕一万两不够。”
“状元郎已接旨动身就任,途径关城染了风寒,迟迟不愈,向皇上告了假。皇上体恤,已经准了。”
“府中来了几个先遣下人,装饰打扫,里面住了一位姑娘,一位老人,持外地口音,轻易不出门。但穿着打扮皆是上品,那姑娘头上一枝金簪子,是十足十的分量。”
“最近曲公子常去登门拜访,每次在里耽搁的时间都不短,最近这次,头晌午去的,晚上用过饭才走。”
“曲家似是不知情,曲老爷还辗转求人去见连老爷一面,想将曲公子亲事做实。奈何无果而归,连人都没见到。”
“大小姐说,已问了大姑爷,朝中并未听说有外地官员调至宋城。又怕姑爷从三品,官职低,消息不灵通,说若要打听确凿,还请少爷问老爷。”
“少爷。……少爷?”
听着众人汇报的沈仙,神思游离在外。
回荡在脑海的,是那个害人精的样子。
她被自己压在身下,胸前饱满。
她扭动着低声求饶,气息温醇,身材娇软。
她在自己胸前翻找银票,小手摸得人痒痒,恨不得咬死她。
她低头靠过来,柔顺的头发,白嫩的脖子。香死了。
更气人的是,这个妖女,给了自己一刀,给自己下药,自己在她眼前就是……了啊。
“少爷?”
被打断的沈仙十分不耐烦:“都听着了,下去吧。继续盯着。老爷那边不许透露半句!对了,今儿是二十几了?”
“回少爷,二十八。”
哦,还有两天到初一。
作者有话要说:
8、曲公子好久不见(七)
梨苑排的这场新戏,在宋城大红。
官家庶女苏裳地位低微,与小将军偶然邂逅,情定三生。谁知小将军因利忘义,投人所好,将苏裳送于敌国太子。苏裳气不过,一怒之下红装变武装,多年后战场相遇,将其怒斩于马下。太子爱其为人,日久生情,两人终成眷属。
程衣扮演的苏裳且柔且刚,最卖场的是那段儿与小将军决裂的《斥相思》,明明满心委屈,眼中含泪,却在泪珠儿将掉未掉时生生将其逼回眼中,字字珠玑,斥骂无情郎薄情寡义,唱词狠辣,一连十九问,问得小将军节节败退,哑口无言。
这场戏,是上辈子花落在长湘听的。当时这戏风靡一时,多少人家以听过此戏,会唱几句为荣。尤其是十九问,还被人写下争相传诵。当时花落就是其中热粉一族,才能这辈子先行一步教会了程衣。
记得当时花落还叹,小将军必有苦衷,苏裳何苦逼人太甚。
啊,果然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身为八尺男儿郎,何不举刀上战场?再一问,既是心碎欲断肠,怎又亲送新嫁娘?”唱到这里,程衣按花落所教的亲手裂帛,撕了大红嫁衣。素手裂红妆,得了个满堂彩。
眼见着那红衣化做丝丝细缕,花落被刺痛般微眯了眼睛。
那晚的嫁衣,也是这样被撕破的。每看一场,花落的浑身就疼一次。她甚至很享受于这种臆想中的疼痛。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扑哧”,一声不合适宜的笑传来,“有这会儿的义正词严,怎么后来又嫁了敌国太子?”
花落犀利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沈仙,那人勾着形状极好的唇,清眸朝她含笑转来:“对吧?”
“竹笋,蒜苗,送客!”
拿了解药还不走,蹭在这里看戏也就罢了,正是悲的时候,他好意思嬉皮笑脸,没心肝透了。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沈仙赞赏的看了一眼花落的两个丫鬟:“哟嗬,好名字!”
天哪,两个丫头诧异极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竟然有人夸她们名字好,当初为这名字,跟小姐别扭了好几天呢!花落不发话,两人不敢搭腔,眼中却露出几分好奇。
“跟你们小姐太配了,她就是又会算计,又损。”沈仙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面有得色,开心万分。
花落将手中茶杯重重一放,眯着眼转过身来将沈仙细细打量。
他又找死呢吧?
“落姑娘,最近挺缺钱的吧?一万两不禁花,要不要再给你来点儿?”沈仙得意的跟着戏曲摇头晃脑,嘴里咿呀哼了几声,又故作神秘压低了声音:“天天晚上化成飞贼去偷钱,多累啊,休息不好,皮肤会变差的。”
“你跟踪我?”花落眼中杀意顿现。说过让他别找麻烦,他还有药性在身,这人难道真的不知死活?
哪里用跟踪,盯着状元府就成了。那边厢维持着富贵繁荣,这边一万两早花光了,弄不好都把自己嫁妆赔进去了,这两天接连有土财主家被盗。若说现在满宋城最缺钱的,八成就是这丫头了。她怎么会的武功?安府这么些年,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我说。”沈仙靠身近些:“再给你一万两,快些收了局。然后给我来个痛快的,你也知道,一月一月的,你麻烦,我也麻烦。”
“你有什么麻烦的?不就是不能碰女人么?”
“你说什么?”沈仙愕然。
“哦,忘了告诉你了,这毒没解全时,不能碰女人,碰了直接就死了。”花落心里盘算一下,最后给他面子般点点头:“拿来吧,我钱确实不够。”
沈仙滋味复杂的琢磨片刻,站起身来在厅中来回踱步,最后气呼呼用扇柄指着花落:“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要是碰了呢?是不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忘说了。”花落小脸儿一脸淡然:“怎么会不知道怎么死的,生生疼死的。”
“……”
“……”
“说吧。”沈仙掏出张银票摔在桌面上:“怎么才能给我彻底解了毒?”
花落收起银票,内心一阵欢喜。这回有钱了,有钱,效率就特别高。果真这世上,还是钱多好。
“秦远事完,给你解药。”再看向金主时,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恶了。自己毁了他的婚,日后顶不济找个家世显赫的漂亮姑娘赔给他。
“我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花落嫌他挡了自己视线,朝旁边椅上挪了挪,瞧着台上的苏裳出神。这会儿苏裳已进了宫,正和太子说话呢。太子温文尔雅,举止高贵,像极了……像极了大哥。
沈仙从她刚坐过的椅上坐下,凑得离她近了些,侧面看去,她睫毛真长,发间的香气传来,眼光落在她饱满的胸前,沈仙又想起了那夜将她压在身下的样子,一阵心思摇动,恨不得重回再来一次,再将她压得更狠更久一些。
“宝贝儿,你也给他来颗我的药,不就省了这翻折腾了?两万两银子啊,嫖个妓都够睡一辈子了。”
花落看得正在兴头,没理会沈仙说些什么,直到感觉脸侧热呼呼的气息传来,传头见沈仙托个腮煞有趣味盯着自己,两人离得极近,沈仙的唇就在自己脸侧,见自己看他,他舔舔唇做了个亲吻的动作:“挺好一个美人儿,偏偏心如蛇蝎,让人又爱又恨。”
幼稚。老掉牙的套路,花落最熟悉不过了。
“我爱看戏。”她冷冷的说。看戏自是好,若是自己动手排戏,那更是有无尽趣味。人生如戏,曲鸣这个戏子,终归会一步一步,走向她设计好的结局。
曲鸣和阿娇,现在怎么样了?
阿娇阿娇,人比花娇。
远在关城以为自己染了风寒的状元郎,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未来的府邸,眼下是何等的奢靡香艳。
前朝宫廷中才得一见的玉光瓷杯,在烛光下闪着润泽的光。里面的美酒波光翡翠,摇曳生香。执杯的纤纤素手白嫩柔滑,将杯抵在男人唇边,轻声娇笑道:“公子,趁爹爹进宫面圣,阿娇将他珍藏的女儿笑偷了出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曲鸣借着那手一气饮尽了杯中酒,顺手将她揽在怀中,嘴朝她脖中亲去,怀中娇嫩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搂着他脖子的手却是又紧了一紧:“公子,公子……”声音略微沙哑,又带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曲鸣再难自抑,一把将她娇躯搂起,朝床边走去。“如琢,如磨。阿娇,好人儿,刚才啄了,这回让我来磨磨你……”
阿娇咯咯一笑,自他怀中蹦下,指着床笑道:“去!公子躺好!”
“你又搞什么鬼?”曲鸣心痒难耐,抓了两把都被她跑了,这个小妖精,次次都有新花样。想起前几次两人的欢好,曲鸣小腹闪电般一凛,立时便进入了状态。
脸上蒙着香帕子的曲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阿娇快来。”他焦急难耐的顶顶身子:“阿娇,阿娇。”
瞬间床上一软,一双轻灵的手抓住他的两只脚踝:“公子,你猜我要做什么?”小妖精将他两腿上抬。这姿势逗得曲鸣一笑:“难不成你今儿还要做男人?可惜即便我是女子,你也没有……唔……小娇……小娇你……你个小妖精……”
阿娇小手牢牢抓住他的坚硬,一条舌头无比灵活,曲鸣身子跟着她的频率一挺一挺。太刺激了,她的另只手,还轻轻的在他更下面转着圈圈,沾湿了后,甚至伸了进去。绕绕弯弯,双重的刺激让曲鸣浑身战栗,不知上下。
她的口中,潮湿,滑腻。“公子。你说我能不能做男人?”阿娇忽然停了下来,将一双胸在曲鸣两个脚底蹭来蹭去。
“阿娇别停。”曲鸣将两条腿牢牢在她腰间收紧。
阿娇被带着向前爬,直到整个身子俯在曲鸣身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