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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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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落,你这头十几年,过得苦,九叔看在眼里。自小没了娘,长到八岁,家没了。你心中事儿还多,装得那些压得你透不过气来,打要饭开始,你就没睡过整宿的觉。天天想着练武,报仇。这回仇也报完了,孩子,可不行再那样活了,得为咱自己个儿活,得为自己找乐子。”
  “九叔,这回我不用那样拼死拼活练武了,我……打通了任督二脉,现在内力跟上去了。”花落避实就虚。
  “成,那感情好。你瞧现在刘括和小蝶在廊水,做点买卖种点儿地,好着呢。你再瞧你李叔,带两儿子重开镖局,生意也不错。反正咱也不缺钱。哎,对了,初一、十五两兄弟都说了亲。你瞧瞧,咱都得越过越好不是。”
  “九叔,我过得挺好。”
  “是挺好,将来嫁了沈仙,你俩好好过日子,怎么好,就怎么过。他要是欺负你,咱不容他;他要是对你好,咱也不负人家。孩子,以前的事儿,咱掀过去。咱把以后过好了,你爹娘在天上看着,就高兴。”
  “行。”花落站起身来:“凡事善始善终,有因有果。我去看看秦远,他乖乖闭眼,以前的事,就再也不提。那些庄子的麻烦,我也不去找。为将来自己……积积福。”
  花落说完,脸上微微一红。自己怎么想的,差点说为孩子积福。肯定是见安容和大嫂都怀了身孕,自己多想了。
  多想不多想……将来和沈仙也会有孩子。想到此处,她的脸更红了,心头荡起一丝喜意。
  “这就对了!”花老九见她想明白,高兴得直拍手:“去吧,五山见他不行了,这几日看得松,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五指金山大法下的秦远,挺了这多天,实属不易。
  第一天,下的是颈椎那根桦木。季桓亲手下的。点了他周身大穴,将他四肢绑在十字架上,牢牢抻紧,抻得他双脚离地,麻得失去知觉。
  那根尖尖的木头一寸寸被钉进自己后背,从脖子一点点,到后脊,到尾骨,秦远即使被点着穴,四肢也不受控制的疯狂颤动,带得铁链子哗哗作响。
  正对面的桌上,供奉着五山真人的灵位。香烛飘渺。
  第二天,秦远的左腿进了一根。灵位多出一个,七师兄的。
  第三天,右腿。灵位多出两个,四师兄和五师兄。
  第四天,双臂。灵位多出一排,都是季桓的弟子,当初装成皇上暗卫的那些。
  季桓看着血快流干的秦远,对他说,七师兄固然有过,但不像你这般丧心病狂,亲手弑师。他失踪后,我们在他屋中找到多年前你孝敬师父的银炭。点在一处狭小库房,半个时辰,关在里面的狗就死了。
  死的时候不声不响,周身无伤。
  “你就为的是一失书?你挖好了通道等师父下葬后去偷?”季桓问他。见他不说话,季桓又说:“你家人现下的处境,你想不想知道?”
  秦远咬着牙开口:“那通道不是我挖的,附骨香也不是我下的。我只不过是……害了师父,抬棺进洞时顺手拿了一失书。”
  季桓不再追问,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因你畏罪潜逃,皇上判你满门抄斩——清明执刑。”
  门后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呼,季桓关了门,交代看守的弟子,这两顿人参汤喝完,就不用喂了。这几天光买人参就花了数万两银子,喂这狼心狗肺吃了,太不值。
  花落去那会儿,正值两个看守换着轮班睡觉,远远几颗石子点了睡穴了事。如今再出手,可不是禅婆寺前打曲鸣那会儿,没轻没重,还需沈仙帮忙。
  秦远半昏迷中,觉得有人在自己身边细细打量,睁眼,见是个蒙着面的瘦小青年,眼中光芒一闪,强张了半天口,终于说出句完整的话:“来救我?”
  “是。”那人答。
  秦远颓然一笑,急缓了几口气,慢慢说道:“我已不行,手动不了,写不下来,你帮我给沈将军传口信。”
  “沈将军?”那人眉毛一挑。
  “就说,当年花云庄之事,秦府留有他的报呈。若不救下秦府,皇上得之,自思其果。”
  对面的人愣了一愣,秦远说了这样长一句话,紧着喘气,怕他没记住,想再说一遍,却怎么也缓不上那口气,连眼都慢慢睁不开。
  “报呈在何处?”那人问。
  还好,是个明白人,自己昔日手下,有此明白人物,看来秦府有救。秦远欣慰至极,觉得天不绝人,激动异常。
  “秦府正厅所悬牌匾之后……不成……你再找太子妃,让她去太子那里翻找……”他疲惫至极,再也说不出一字,急促的喘着气,双眼不断翻白。
  血已流干,药又不续,本就命悬一线,此时再加心中激动,秦远心跳加速,头脑一片懵然,神魂已离地三尺。
  “正厅牌匾之后,沈将军,花云庄。”那人重复一遍,眉目深锁,眼中一片焦急,似是等不急马上就要去找那所谓的报呈为何物。见秦远将死未死,又眼中戏谑一现,扇扇他的脸,掐掐他的人中,将他弄睁眼。
  “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秦远抬眼望去,瞧着那人将面罩摘下,眼中一片惶恐,气喘得愈加急烈,浑身抖个不停。“白七……白……”
  白七的一笑,冷艳至极,寒意至极:“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死了会不会……也重生。”
  心中大喜又大悲,满升起的希望转眼成空,家人再救不得,秦远瞪大双眼,说不出话。眼中绝望渐渐归隐成平静,他垂下头,咽了最后一口气。
  花落等了一会儿,见他口鼻再无气息,确定他是死了,又低声重复一遍:“花云庄,沈将军,报呈。”
  到底是……什么报呈?
  她转身时,腿趔趄了一下。在原地站了片刻,她深深吸了口气。
  她好像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56、秦少侠风采无边(十六)

  火后清点人数,花云庄三百四十七口尽数服诛。庄中已彻查;憾无剑谱。呈药丸七百零三颗;火药一千五十九筒,兵器三十车;金银珠宝共计四十七万两。龙飞凤舞的字后;是一个牢牢的印章,沈将军的大名;赫然在目。
  深黑的夜,秦府人去楼空;几处门窗残破;散落下来的木棱窗纸;呼啦啦响在风中;分外狰狞。
  花落坐在牌匾下椅子中;手中字条来回看了数十遍,直到每个字都背下来,印在心上。
  三百四十七口。
  她嘿嘿一笑。绕了个大弯子,原来是沈将军。
  还是为了那剑谱。
  她将那字条对折再对折,捏在手中。唯恐看错,打开对着月光再看。外头的风吹进,字条在风中颤几下,待风停了,还在颤。
  颤着也将它叠整齐了,放在胸前贴身衣服里。秦府的大厅隐没在黑暗中,花落觉得四周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安静、无声、沉默。她不去看,她知道那是她爹,她十几个叔叔,她一庄子的姑婶阿姨。
  她将耳边的碎发朝后捋捋,将带在脸上的面罩绑紧些,抻了抻胳膊,纵身一跃,从窗户一闪,窜入夜色。
  将军府她来过一次,那次,她找了七八间屋子,后来顺着药味儿,找到了躺在床上的沈仙。
  那会儿他正在跟小厮美滋滋议论曾多少姑娘喜欢他,勾引他,她点了那小厮在原地,本想给他来两下,看了他的伤处,又不好再下手。那般小心翼翼给他抹了药,他还嫌手重。
  花落先去了沈仙的屋子,里面空空落落,不住人,也点着火。屋里屋外的看守小厮,中了她的手,横七竖八睡死在地。
  她到他的床上坐了会儿,眼睛一一扫过屋里的每样东西,每处角落。来来回回看够了,她起身,选定床为起点,开始细查。
  沈府很大。越大,查起来越麻烦,可是花落一点儿也不心急。大,装的东西才够多。
  这几日安府很热闹,徐楚有孕了,安夫人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上香,拜菩萨,求签。好吃的换着送到安怀院子里去。
  徐楚轻易不出院,偶尔一两次出来,都是安怀陪着,上花园看花,去水边透气。这回不比往日,有了身子要加倍小心,两人慢行时,安怀常扶着她。当着众人面,徐楚面色微红,眼波间是无胜的娇羞。虽说羞,却越来越爱出来逛。一次非叫安怀带着上街去瞧热闹,像个孩子似的,回来手中买了那多糕糖点心玩物,自己不吃,分给众人,看着别人吃,她也笑,比什么都开心。
  全府上下其乐融融,显得花落特别格格不入。四五天了,说身子不好,不出院子,端去的饭都没怎么吃,上午一躺就躺到日头高起,饶是这么睡,整日眼睛里还全是血丝,仿佛几宿没睡一样。
  冬日的下午天黑得早,一到太阳落山时,她就按耐不住,烦躁的在屋中一圈圈走来走去,眼神空洞,丫鬟说什么话她都静静的听,听完也不答,一双眼盯得人发毛。
  安夫人来看过几回,徐楚扶着腰也来看了,说这是婚前恐惧,她头出嫁也这么着,没事。边关的仗打得差不多了,听说快回来了,别担心。安容还怀着孩子呢,也没像你,放心吧,人都平安。听说沈仙还立了不少战功呢。
  两人开导一番,吩咐丫鬟拿了补品药材,让厨房熬了稀烂的粥送来。徐楚走后,花落仿佛猛然惊醒,拿出前一阵没日没夜绣的嫁妆,一一细细看过,最后长叹一声,将它们全装进一个包裹,房粱上悬根绳,将包裹糸上。离远些,抽剑,两个丫鬟只看着她手左右扭动几下,剑光飞舞,待收了剑,那包裹砰然裂开,里面四散开无数红色小点,像雪一样,飘飘扬扬,纷洒落地。
  花落走到红色的中心,站在上面,伸脚踢踢,看确实都碎得成渣,满意的回床躺下,盯着窗外,等日头西下。天黑了,还得去沈府,搜完南面二十八间房,这回快到北面了。
  沈府中的药厅在北面第十七间,那里,花落第一次有了收获,一面墙柜上,从东数第三排,放着一溜儿小小的木头盒子。
  花落随手拿起一个,打开,闻了闻里面的药丸,又将盒子举高。盒子低部,用小刀还是什么尖利物品刻着一朵小花,小花下还划着一道曲线。
  “挺好的花儿,下面画条说弯不弯、说直不直的线,叫什么意思?”多年前,小十七不解的问。
  “蠢货!这是本大小姐的名字呀!花落啊!笨!”一脚踢去,小十七张着大嘴假装很疼:“大小姐完了完了我走不动路了这可怎么办?”
  花落笑着从众多药盒中选出一颗:“来来来,吃个解百毒的药。这药全庄子一共就四颗,我爹说中了什么毒都解得了,无价之宝!”
  沈府的药盒儿,没以前花云庄的那么多,可里面全是好药,花落挨个一个个打开,只一个盒子空着。闻闻气味,少的是解百毒的那种。挨着它的另外三个盒子,药丸还在。
  将那盒子牢牢攥在手中,花落想起了沈仙的话。那毒我早解了。
  当然,她家的毒,用她家的药,解。
  第二日,她起得早。日光正好,她坐在窗前,手里把玩着那个小小的盒子,打开,关上,一下,又一下,窗前传来“咕”的一声,丫鬟开窗,是只蓝鸽,脚上还绑着封信。那鸽子甚有灵性,不动不跑,瞪个眼睛看着读信的花落,仿佛在等着她的回音。
  花落粗粗看了一遍,将那信团成一团儿扔进火里,眼睛盯着鸽子发呆。忽而闪电般一抓,将那小东西脖子掐住。小鸽子咕咕叫了两声,左边眼睛看看,又换成右边眼睛看。花落另只手轻轻抚上它光洁的背,一下下给它顺着毛。
  “你这只鸽子,跟我那只蓝鸽是一对。”想起他的话,花落微微一笑。
  安怀进门时,花落正在喝粥。几日不见,她气色很不好,黑眼圈,红血丝,头发有些乱蓬蓬,仔细看,并不是头发没梳好,只是上面有一团团的……绒毛?
  安怀皱眉,上前两步,方注意到脚下满是红碎布,都碎成手指甲大小。红布上方,一根根不知什么鸟身上的蓝羽毛,在红布上不显,仔细看,有几根羽毛上还沾着血迹。
  “你是怎么了?”他走近她,轻轻将她头上细绒拿下,摆手叫丫鬟进来扫地。
  丫鬟不敢动。
  安怀坐在花落对面,花落放下粥碗,对他一笑:“大哥,留下吃饭,今儿我有私房菜,烤乳鸽。去看看,好了没,多加孜然。” 
  两个丫鬟应声出去。
  “你可是担心他?今儿朝中来了信,边关仗已打完,草场圈了。这两日收了尾,待皇上派地方官员上任,沈将军就凯旋归朝。此仗打得顺利,皇上大喜,听闻沈仙身先士卒,立了好些战功,正拟给他封官职呢。” 
  “落落……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花落的眼睛有如寒潭,冰得自己心头发怵,安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这不是……婚前焦虑么。”花落含笑低头去喝粥:“平安就好。大哥,大嫂看了么,是男孩还是女孩。”
  “现在看不出。”
  “哦。”花落擦擦嘴:“大嫂前一阵儿说,见我绣功好,想让我给她绣身小孩衣服,总归男孩女孩都一样。我便给绣个小肚兜吧。”
  “你不是正忙着绣嫁妆么,哪里有空……”
  “大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安怀瞧着她,脱口而出:“女孩。”
  “大哥,你以前教我写字,是看在二姐面子上答应的,还是真的乐意教我?”
  “我乐意教。你很聪明,学什么都快,还很努力,你……”正说着,丫鬟端着盘子进来了,一只嫩嫩的鸽子,烤得流油,散发着香气,让人食指大动。花落灿然一笑:“大哥,你不是爱喝酒么,快叫人拿好酒来,今儿咱们痛快喝一场。”
  两人就着一只不大的瘦鸽子,一气儿喝光了一坛好酒。从小时趣事聊到长大成人,从宋城的街市到长湘的茶地,房中不时透出欢声笑语。喝到最后,花落有了几分醉意,心情看似极好,不住的笑,暖暖的烛光下,她的脸庞一片祥和,最后歪在椅上起不来,被两个丫鬟架到床上。
  “大哥。”她迷迷糊糊的说:“不知道我这回有没有那好运气,再重生一回。”
  安怀不解,问她,她已睡过去,再问,她有些不耐烦的抻抻被:“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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