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战争-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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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色猪投胎,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气呼呼的一转头,天啊,她瞧见了什么!
带着不敢置信的心情,她又走进了两步,伸手触摸了下,又反复摩挲那布料,终于肯定自己没看错。
“喂!”明绯绯偷偷招来一专柜小姐,小声道:“这件、这件、还有那件我都要了!”
“小姐啊,我们这还有袋鼠款的,要不要一起……”那专柜小姐双眼放光,心知抓了条肥鱼。
“袋鼠款?一起包了!哦对了!一样给我来两件!”
专柜小姐边说边从小柜里拿出一套:“这套今天才来的,还没来得及摆上来,可是限量版啊!您可真有眼光!”
明绯绯撇了撇嘴,吩咐她直接包的严严实实塞好了,心里不禁低估着,这年头什么都是限量版的,家家店店都说自己的是绝版,可这禁不住细问:“限量限几万啊,绝版绝了几版了?”等买回去再翻回来一看,一摸一样的比比皆是,这就是限量版背后的现实意义。当然,做公关出身的明绯绯对这些都能理解,她也常对客户说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行内保证没有重样儿的”,“你敢说第一,没人称第二”等善意的谎言。
这买内衣的插曲一直到两人解决完香港的工作,回到北京才被揭穿,当然是后话了。
一回到家还没歇会儿,小两口应约就到某家酒楼见双方父母了。进了包间,就见那三人正谈到高 潮,各各“哈哈”的闭不上嘴。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双方父母在聊小两口小时候的糗事,什么“我家绯绯上体育课压腿撕了裤 裆啊,还被同学笑花内裤”,什么“阿成这孩子从小就火力壮,小学毕业前还有流鼻血的毛病。”
小两口听了只得尴尬的互看,异口同声的道:“先点菜吧。”
这顿饭吃的还算舒心,最起码明绯绯是这么看的。她知道这世界上有两种父母,一种是含辛茹苦,花了大力气生下娃的,俗称亲爹亲妈。另一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被人叫爹叫妈的,在社会上统称为干爹干妈。当然,“干”字后面加什么都好,基本上都与后面的称为毫无关系,关键还在前面啊,比方说干哥哥。
很显然,在场吃饭的几位都是亲生亲养的,对于小两口的诙谐事可以如数家珍,在收到他们买回来的礼物时,也乐得合不拢嘴,直夸赞孝顺。
至于礼物内容——从这新买的内衣内裤开始,明绯绯就决定了决不让危成好过。
“妈,这是阿成帮你们挑的,回家再看吧。”冲着明爸明妈笑笑,她口口说着危成有心,先将好媳妇就要处处帮老公说好话的形象发扬光大。
明绯绯本来想着回家早点洗洗睡的,可饭才吃完,危成就非要拉着她去过什么二人世界,还说要跳舞。时美仑笑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径自坐车先走了,明爸明妈自然也不会当电灯泡,随□代几句“注意安全”也走了。明绯绯不明所以的被他拉到一酒吧街的小酒吧,小喝了几杯又被拉下舞池,跳起脸贴脸的浪漫舞。
她听得很清楚那“扑通扑通”的声音是危成的,其中也有几声是椰子小姐晕忽忽的叫唤。危成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很久都不说话,呼出来的气热喷喷,眼底的火热贼有韵味,有故意蛊惑她的居心。
“结婚这么久也没好好玩过,从明天起咱们也轻松轻松。”淡淡的声音低哑的迷人。
明绯绯搞不懂,一直不开窍的他居然在几天内改变这么大?莫非调 情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事,差别只在于发挥与否?
“以前忽略你了。”这声低语又伴着轻吻撒下,危成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人自醉。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力就是透着衣衫都不容忽视,烫的她心口直冒泡,他们缠绕着手臂犹如两只快煮熟的肉蟹互掐钳子。
又转了几个圈,明绯绯自我感觉也晕了,趁着一曲完了她拉着危成回了座位,才坐下就瞥到舞池里另外两人:秦岳与时美仑。好在这首曲子没那么浪漫,不至于腻腻歪歪外的耳鬓厮磨才能诠释,所以他们此时的姿势尚算入目。
耳边危成说什么都没法入耳了,明绯绯只顾着辨清舞池里的那对男女。时美仑一身酒红色连身裙,合身的剪裁凸显她到了中年还保持得宜的曲线,随着几个转身裙摆舞出华丽的圆,更彰显小腿肚弧线的优雅。再看秦岳,这男人贼有魅力贼有涵养,没有因为跳舞而趁机吃人家豆腐,始终风度翩翩的愿当绿叶。他一身的休闲装不留半点精心打扮的痕迹,但是据明绯绯分析,这身更显年轻的衣服定费了他一番脑汁。
“啊!”还来不及更细的观察,手背就被咬了一口。此处没有猫狗,也没有耗子,除了身边虎视眈眈的大男人,还能有谁这么狠心?
“你干嘛咬我!”她怒目以对,正撞进危成深邃的眸子里。
“老婆,你不专心。”这声指控融着撒娇气儿,听着就销魂。
“我不是看见熟人了么?公共场合你庄重点,别发 春儿!”明绯绯有点胆颤心惊,不是错觉,这危成就跟吃了春 药似地越来越来劲。椅子也被他蹭近了,大腿也靠过来了,手臂也从她肩膀一路顺滑到腰部,在有更往下的趋势时被她制止。可喷洒在颈项间的热气,越来越低哑的嗓音都一再彰显了他的春意蒙蒙。
明绯绯感觉到不对劲儿了,伸手一摸头烫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连忙问:“是不是不舒服,咱回家吧?”这年头,啥非典型疾病,啥禽兽畜生的流感层出不穷,他俩刚从外地回来,危成就有发烧的趋势,可不能小看。
她心里警铃大作,也不管舞池里有谁谁谁了,就算王菲李亚鹏出现都算路人甲跟乙,就一路搀扶着危成尽快回了家,直奔卧室。
好不容易摆脱他的搂抱纠缠,明绯绯找出体温计就要测,却被躺倒在床上自解衣衫的危成一个翻身打落在地。
她暗骂一声“靠”,忙趴在地上去捡。这温度计正巧滚进矮柜下,她眯着眼瞅着,还要伸直手臂去勾,勉勉强强总只摸到一点。
“真给你长脸了!”边勾边抱怨,明绯绯根本没注意身后悄悄凑近的大灰狼。
就见大灰狼扯光了上身,拔掉了下 身,一个猛子扑过去,死死抱住小白兔腰部以下的部位,鼻子一个劲儿的在她腰间猛嗅着:“真香。”
“啊你干嘛!”被人侵犯了关键部位,明绯绯趴在矮柜那儿动弹不得,一手想去捂住却被拨开,只能任凭某坏蛋任意妄为。
危成手劲奇大,粗喘着气浑身烫的吓人。
她预感将会有那事发生,因为下半身已经被人压住还被调 戏,除了死命挣扎别无他法。身体的触感不会撒谎,危成的手越来越放肆,前所未有的下 流下 贱,语言上的轻佻更犹如无赖痞子,羞得她脸也红了,心口狂跳:“你先放开我!神经病!”
危成也不说话,力道更上来了:“不放,说什么也不放。”声音哑得不像话,热乎乎的气随着吻一路向上滑下,左右周旋巡视领地。
“流氓!”明绯绯大呼小叫着抵抗,从来没被他这么流氓的对待过,心里慌得紧,某台言小说里女主被那啥的桥段涌进脑里,吓得她手脚发软。
“你先让我捡东西成不。”她埋着脸缠着声音好言相劝,打算来点谈判式的,可却忽略了理智全失的男人是听不进劝的。
“呃!”危成打了个嗝儿:“我要……我先要……完了再……再捡!”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发挥孔武有力的将女人按倒在地上,实行恩爱。(除了打跑流氓,提大包小包做苦力,最有力量的时刻便是此时。)
一 夜 风 流 听 春 雨,翻 江 倒 海 欲 谁 诉 ?呜 呼 哀 哉!
这一夜明绯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心里暗自发誓明儿就去报警抓了丫的。
可到了第二天,睡意朦胧的危成被她捏醒了,却想不起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这让裹着床单哑口无言的她去大哭喊冤的心思都有了。这算什么?事后不认账?始乱终弃?呃,还好他俩领证了,要不然真要去跳黄河了。
明绯绯一脸愤愤不平,拉低床单指着自己手臂跟脖颈上的淤痕:“你自己瞅瞅!这是我一人干得出来的么!”她又使劲拍他肩膀上的抓痕,企图拍的更肿泄愤:“你再看看!要不是你施 暴我能这么反抗么!”
危成一脸讶然。
他觉得不太对劲,昨儿晚就喝了几杯也不至于出这么大事,望着一床的狼籍,分明是歹徒行凶后的案发现场,涨红着脸的女受害者也差点就要哭了,这这这……事有蹊跷!
危成好言相劝了许久,声称这里面定有隐情,也把琢磨不对劲儿的线索说的挺清楚,这才换得明绯绯一阵沉默思考。最终,在她埋怨的碎碎念下,危成苦着脸带着她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令人心惊——所以说在酒吧里千万别乱喝东西,否则被下了药都不知道。
当天下午,明绯绯就气呼呼的报了案,将做个好市民的本分发扬光大,当然还掺杂了私仇。没几天,她就得到消息,该酒吧被查出大量不明小药丸儿,据知情人士透露,那天是服务生拿错了饮料,误将本该给别的客人的递给了他们。
这件事虽然对小两口造成的身体伤害不大,心理伤害也有限,可闹腾来闹腾去,却让抹一把辛酸泪,大叹人妻不好当的明绯绯忘了件事儿:TT。
Chapter 68
只顾着个人安危的明绯绯用满腔的怒火横眉冷目对危成,而危成在背后冒汗心生如何安慰老婆的时候也无暇顾及旁骛。于是小两口完全忽略了消失一整天的时美仑。
这天清晨,时美仑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懒懒的睁开眼摸了摸眼角,手臂抬起了立刻又放下,实在酸软的难受,心里不由得骂了句“真折腾人”。
她没回过身,眼就这么半睁半闭的定定望着窗帘那透过来的一丝亮,听着窗外的鸟叫声,浑身的懒劲都上来了。如果她就这么慵懒的回眸一瞥,兴许会与秦岳泛着柔光的双目对个正着吧,不过眼下她只顾着害羞情愿将后脑受给人家。
在薄被下,时美仑的手缓缓摸索到腰间,揉了揉按了按,明明很酸却摸不着点上,只能来回寻摸希望缓解点。
如果时美仑是个内敛保守的女人,她心里便会有如下形容:“昨晚,我很是无措的,久别的充实像是来自上辈子的经历。阔别二十多年的滋润令我连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好在遇到个会引导的火引子。”
如果时美仑是个奔放型的女人,那么她会说:“相命的说我中年开春花,我一直苦苦等待暗自积攒热情,等到该爆发的时候绝不藏私,果然——终爆发的动弹不得,这全怪他体力一贯保持良好。”
如果时美仑是风靡欢 场的老寡妇,也许她会顶着掩盖皱纹的浓妆上阵:“过了这么多年该玩的都玩过了,老娘经历过的男人比活得年岁还多。不过时光如水,岁月如梭,我为了抓住青春最后的尾巴卯足了劲儿也得登陆。”
“哎!”她轻叹口气,再度认为这种情到浓时滚床单的行为只适合年轻人了,尤其以她二十多年没那啥过的身子骨来说,昨晚就犹如初 夜般惨绝人寰,毫无人性。她不是抱怨秦岳的体力,或者指责他不够温柔,一把干涸许久的老骨头面对任何温柔都显得脆弱无力。也许是因为多喝了两杯,也许是因为在秦岳的眼神下逐渐融化吧,总之顺理成章的就这么做了。
正在哀怨,一只不属于时美仑的手从背后袭了过来,一直伸向胸前将她扭过身搂了满怀,低沉的声音关怀道:“再睡会儿么?”说话的时候手也没闲着,一路摸索到她后腰压按起来,手法老道纯属。
垂着眼不敢回视,时美仑庆幸室内光线昏暗,脸儿悄悄的红了。
可不过片刻,被抚揉的部位适时的缓解了酸痛,她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对就是这里。再往下点……左边……再右边一点……对对就这儿!”只顾着享受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用词引导了暧昧,秦岳眸中火星“嘶啦”一闪而逝,却只能不动声色的叹口气,“一切还得来日方长啊”。
这天老菜心享受着秦岳无微不至的关怀,吃了丰盛的早餐,洗了香喷喷的热水澡,下午一同看了场建国大业,头晕目眩的欣赏完各种大腕的高超演技,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
而这天晚上刚洗完澡出来的危成,左右找不到自己的内裤,衣橱里放内裤的格子空空如也,心想会干出这种事的除了明绯绯该不做第二人想。
“老婆看见我内裤了么?”
她的语气极镇定:“哦,那些啊都破了。该换了。”
“那我现在……”
她恍然大悟:“哦,你不说我倒忘了,给你买新的啦!”
危成拿过明绯绯递来的内裤,一阵心寒。
她似乎心情不错:“喜欢么?”
灰色的布料上画了一只炯炯有神的大象,另一款黄色带斑点的布料上画了一只长颈鹿,还一款纯白色的布料上画了一只天鹅,还有袋鼠、猴子、长颈龙等等。
这打内裤都有个共同点,不是鼻子长就是脖子长,另外袋鼠有个袋子,猴子有条尾巴——这些位置都采用同样的布料加工,特意设计出让“那啥”独居的部分,逍遥自在。
“这……”危成发现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她兴奋了:“特意给你买的,都是限量版。不管你去哪儿的洗手间都见不到一样的。”
“……”
她催促道:“快去试试!”
在洗手间里,正穿着猴子款的他实在忍不住照了照镜子,前面一条尾巴包裹住“那啥”摇摇荡荡,侧过身去就见到屁股后面傻猴乐嘻嘻正龇着牙打招呼。
这是危成活了三十多年的最新鲜体验,他不禁思考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会买这么一打玩意戏耍自己的老公,一点愧疚都没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还可以摆出一本正经的态度面对自己的恶作剧。
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危成有气叹不出,无奈的又看了眼忍不住扭脸,面上开始发热,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从花花公主中走出来的猛 男,用“那啥”显摆自己的知情识趣。
当年他对这类杂志嗤之以鼻,声称这是丢了男性自尊的行为,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叹一句“你也有今天啊。”
踯躅了半天,直到明绯绯第三次在门外叫道“你好了没啊”才走出门。
明绯绯装作不经意的回头瞥了一眼:“老公你不热么,穿长裤干嘛。”
他的语气极其镇定:“家里有蚊子,穿着点省的咬我。”
“家里有蚊子么。”
他淡淡的陈述着:“唔。我是B型血,招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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