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战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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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学那个陈世美搞第三者插足,好在我们绯绯不做秦香莲,甩了他。”
时美仑:“哦?那可真是要不得。”
明妈转过头看了眼危成:“所以阿成这孩子我放心啊,人老实、性格也好,又是个热心肠,比那个小沈是强多了。”
危成瞅着一脸心虚的明绯绯,突然俯下头轻声耳语:“就是那个沈哲浩?”
如此炙热的呼吸与低沉沙哑的语气,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换个姿势、换个问法,明绯绯还会以为是危成在暗示她儿童不宜的下一步动作,可如今那腰间的威胁已经快将她肺部的空气勒干净了,所以她决定继续沉默,让谣言止于智者。
危成笑看着她良久,并体贴的送上水,体贴的吹了吹,又体贴的凑近她嘴边,人也体贴的得更紧的说道:“慢点喝,小心烫,有话咱们回去说。”
这话或许也可以理解为:“喝慢点,别心虚,有账咱们回去算。”于是,在三位老人家的热切盯视下,明绯绯接受了危成的暧昧与威胁。
明妈:“哎呀阿成这孩子真体贴啊,我这就放心了,就把女儿交给你们了!”
明爸也笑着点头,就差蓄一把胡子再抚两下了。
明绯绯晕红着脸不敢接话,心里却哀悼者:“老妈,这事儿可轮不到您放不放心了,您家小白菜早就是人家的了,可悲、可叹、可怨!”由此看来,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没错。老公是色,婆婆是刀,小白菜就是“忍”字中那被色迷惑的一滴血。
终于熬到了回家,明绯绯也庆幸老妈没有爆出更多的料,但是……
危成两手一环:“老婆,原来锋万的Steven先生是你初恋哦?”
明绯绯:“唔……老妈不说我都忘了呢哈哈。”
危成以二声调“恩”了一声,渐渐收紧手臂,使明绯绯被迫于跨坐:“具体说说?”
“呃……其实没什么具体的,我俩也就好了一阵,真的!你看他现在镀金了,人也红了,不过听说跟老婆感情不咋地,所以这说明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要不然现在还不是弃妇一名?”
“是吗?”危成问着就往她颈侧吻去,坏心眼的啃出个吻痕:“其实那都是婚前的事,我不会介意的。毕竟现在你是我老婆,以后咱们的日子还很长。你也说过要互相尊重、互相看好人品,互相信任才能成事儿,所以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危成边吻边说得诚恳,明绯绯越听越觉得还是有必要坦诚,于是一念之差下:“其实,我们也就是亲过几次……都是不会试着玩儿的,哈哈!小孩子就是不懂事!”
说到这,颈间的啃咬停止了,明绯绯却敏感的发现他呼吸声越来越重,热呼呼的喷洒着。
“试着玩儿?都试过哪儿了?”
终于意识到婚姻是经不起考验的明绯绯傻眼了:“嘴……嘴……嘴巴。”
就见危成眼神锐利的要吃人,死死的盯着她的唇,待俯下身的时候还解释了一句:“消毒。”
拿破仑在征俄惨败时说过一句名言:“从伟大崇高到荒谬可笑,其间只相差一步”。此时,明绯绯要说:“从甜蜜温馨到饱受蹂躏,期间只相差一念。”
可最终,明绯绯得以逃过一劫,全因那句娇羞的“我大姨妈来了……”
于是,这天下午,两人在房里一直处于一审问、一坦白的交心谈话中,最后明绯绯终于难以抵挡,便开始转移话题:“其实我上次去医院看到你跟妈了。”
危成慢悠悠的勾起嘴角:“这么巧?”
“是啊是挺巧的,所以后来我还去照了心电图。”
危成一愣。
眼见话题被转移成功,明绯绯话匣子也开了:“因为你俩真是太亲密了,我当时还以为你是不务正业的小白脸呢……谁叫妈这么多年都没第二春,你说妈这么出色咋的就没再婚呢?我就琢磨着是不是你俩有奸情呢,害我心跳加速哈哈!”
危成彻底愣住。
明绯绯看他半天没反应,抬头一看就见危成将视线定于她后方,待她转头看去……
时美仑的语气冷冷淡淡:“开饭了。”
在婆婆那冷气直逼的背影下,明绯绯首次感到不安。
何谓天崩地裂?当新媳妇第一次与丈夫交心,却口出曾怀疑婆婆有问题还保养小白脸时,婆婆却在身后听个一清二楚。于是,明绯绯不得不说,所谓毁灭艺术,就是当自己以开玩笑的语气道出事实,却被当事人视为人格的讽刺,而此人正是上司兼婆婆。
Chapter 33
由于前一天明绯绯遭遇了毁灭艺术,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她都没敢跟时美仑说上半句话。那天晚饭中,气氛静谧的可怕,时美仑神情严肃,危成面无表情,明绯绯也不敢随便跟婆婆搭话。
到了早晨,她随便捡起两片面包便要出门,却被时美仑以“再喝杯牛奶”为由多留了五分钟,随即她便在大BOSS的厉光下的咕噜了500cc,而后一路狂奔到公司,创下了她五年来最早上班的记录。
一整个上午,阿KEN来来回回进出明绯绯办公室的比去WC还勤,废话不停地围绕着晚上锋万集团内部酒会的事儿,话里话外自然是离不开沈哲浩的近况,若非知道他是个热心肠,明绯绯还真会以为他暗恋陈世美,犯了相思病。
从他口中明绯绯得知,沈哲浩最近健康状况萎靡,工作更忙了,连连在公司加班,已有半个多月不着家了。不过她却以为,越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越不着家,就越说明外面有个三四五,有时还会看看脱衣舞。
咳咳,但是据阿KEN说,这或许是因为他们夫妇正在闹分居,而年青青愈发的撒泼耍痴,沈哲浩不愿与她一般见识罢。
不过对此,明绯绯只淡淡的应了一句:“哦,结婚五年就是一个坎,过去了就好了,过不去咳咳,更好了。”
阿KEN很失望:“我说绯绯你怎么变化这么大,哲浩现在的境况……就是朋友也该同情一下吧?”
明绯绯摇头嗤笑:“可我跟他算不上朋友吧。时间嗖嗖流逝,爱情哗哗消失,但是有一样不会……呵呵,你猜?”
阿KEN不语。
她挑起眉:“是债务。欠钱了,那是钱债,欠情了,就是情债。”
阿KEN顿了下,意味颇深的笑了:“你心里还介意这事儿,说明你还想着他。”
明绯绯斩钉截铁的将其打断:“错了。这话不仅对我说,也是对他们两口子。我之所以放不下过去,是因为它是我人生最羞耻的一页,我刚要翻过去又被你翻回来,我说李红军你的革命意识咋的就这么重!再者说了,你就是想革上一革,也别找我是吧?沈哲浩夫妇闹的再热闹、再翻腾,也与我无关吧?我这人一向小心眼惯了、自私自利惯了,生不起、死不起、爱不起、恨不起,所以这个‘再见还是朋友’的说法,我也要不起。听明白的话请代为转达,出去的时候麻烦带上门。”
说罢,也不等阿KEN再反驳,她便低头忙碌起来,还特意将翻文件的声音弄得很大,却不慎划破了手。
阿KEN欲言又止的走了,明绯绯吸允着手指,指尖的痛似乎也让心里也变得不是滋味儿了。上司靠影响力赢得员工的卖力,专柜小姐靠影响力引诱女人买护肤品,危成靠影响力将她从阴影中解救,而阿KEN却用日积月累的提醒,去摩擦她的初恋伤痕,使沈哲浩留下的那本该淡了的痕迹,越来越深。
难怪某大师也说影响与说服,是超越一切金钱、暴力、特权、科技的终极力量。明绯绯预感着今晚的酒会怕是不容易熬过去了。
所以说女人的第六感一向灵验,尤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男人不灵女人灵。随着明绯绯的右眼不停的抽筋,当晚锋万集团的内部酒会也状况不断。先是两位嘉宾之间因碰洒了酒杯而起了点小摩擦,一路打到了洗手间;而后门口的名册又摆放混乱,愣是将员工的压住了当领导的;最终司仪又无缘无故的被锁在卫生间里,还被淋了一桶馊水,害的明绯绯一面苦思是这怎么带进会场的,一面又要撑起场面上台代讲。
“最后,让我们再以热烈的掌声欢迎Steven先生致词。”
在沈哲浩的眼中,立在聚光灯下的明绯绯额外的可人清雅,人似乎比上一次见面丰满了些,浑身散发着自信的光彩。她五官未变,妆容很淡,气质也清新依旧,究竟是哪里不同,沈哲浩疑惑了。
当他走上台接过了麦克风后,近距离又看了眼闪躲眼光的明绯绯,心中不禁一动。
面对台下,沈哲浩的笑容迷人且深沉:“今天会有这个庆功酒会,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明白,能在如今经济普遍下滑的时候,锋万的业绩可以再创新高,突破三个百分点,已经是行业奇迹。当然,这也多亏了大家的共同努力,所以年底个个都有花红。”
一阵掌声与欢呼过后,沈哲浩又简单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走下台,在明绯绯眼中他依旧不改言简意赅的风格,不过话语间却更凸显了商人本色,这倒是不变中的异变。
明绯绯暗骂了句奸商,便努力撑起笑容,庆幸着终于快要熬完了:“下面,有请Steven先生开舞。”这话一说完,却见沈哲浩舍去了身边众多翘首以盼的佳人们,再度走上了台并摆出邀请姿态:“这支舞,我想请明小姐一起,赏个脸吧。”
明绯绯怔住,心中纵然无奈与抗拒他的狗血桥段,却也碍于不能在众人目光下薄了主席的面子。于是,她惶惶不安的将冒冷汗的手递给他,并任他带领着一同下台。随着《蓝色多瑙河》的响起,开舞的两人脚下也同时划开圆滑的步子。女人娇小、身段玲珑,男人健硕、高大伟岸,柔光下一白一黑之间的搭配,共同舞出五年前最有默契的旋律,不见半点生疏。只可惜,公主心中嗤笑狗血依旧,王子心中酸涩青春不再。若是结为夫妇怕是要互相对砍了。
本来想着熬过这段舞就算了的明绯绯,却仍逃不过对方有意展开的话题。沈哲浩那似乎比方才更显低沉的嗓音,饱含着醉意与涩然。
“以前我放弃了一个人,当时只以为是一段感情,现在才知道,那可能是一生。”
明绯绯翻了个白眼,有丝不耐:“有些事,一转眼就是一辈子,恭喜Steven先生您终于超脱了。”
沈哲浩被噎的顿了顿,叹了口气:“其实这些年我过得并不好。”
明绯绯继续嗤笑:“这很正常。有些人总是和爱人吵架,却愿意跟陌生人说说情话。通常,我们称之为滥情哈哈。”
此话一出,他似乎词穷,又转了几个圈儿后才重新找到台词:“我承认,以前是我是没有在乎你对我的……”
明绯绯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就是不拿眼正视他:“挺好的,我也不在乎你的不在乎,皆大欢喜,一会儿干一杯吧!”
沈哲浩表情有些扭曲:“绯绯,咱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谈谈吗?”
这话却惹得她冷笑以对,抬起泛着冷意的眸子:“谈什么?谈你对我还有依恋?谈你要离婚抛糟、弃糠?谈你要与旧爱结连、结理?还是谈你现在想搂的我紧点、然后舔吻我的脚丫子,进行龌龊的二三事?沈、先、生,你想过没有,你想谈的事儿,对方究竟愿不愿意听呢?”
似是被她的冷冻到,也似乎是被她的词儿吓到,沈哲浩踯躅了:“绯绯……”
此时,明绯绯的眼中堆满了不耐,语气却是淡淡的:“你总是一厢情愿,你总是一意孤行,你总是一脚踏两船,你不烦吗、不厌吗、不倦吗?有些事回得了过去,却回不了当初。你把年青青弄成今天的人工化学样儿,却又嫌弃她不天然、不纯粹了?现在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的未来就是她的今天?或者比之更人工、更化学?”
沈哲浩垂下了眼,过了一会儿才道:“当年的事,其实是误会……”
明绯绯一愣,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蹙着眉,也感受得到他手心的薄汗。他是在紧张?忏悔?愧疚?还是在因为编造谎话而苦恼?心虚?困扰?也或许他是劳累过度,贫血、肾虚,或者帕金森前期了。
如果说明绯绯这辈子总伴随个不变的狗血定律,就是在关键时刻、关键地方,永远留不住关键的人,听不完关键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伴随着门口的骚动而款款一路行来,并虎视眈眈这对狗男女的红衣贵妇,就是在关键时刻、关键地方,打断关键人说关键话的那个狗血小三——年青青。
年青青优雅依旧:“我当是谁,好久不见了……绯绯。”
明绯绯惊讶的回过身,难以置信的看向眼前似是熟悉,却又陌生的女人。
在她眼中,立在聚光灯下的女人五官额外的冷艳僵硬,人似乎比五年前更加清瘦了些,但是胸部吹大了,屁股踮翘了,浑身都散发着针对的意味。虽然她五官大变,眼角开了、鼻子高了、下巴尖了、嘴巴圆润了,而气质也难以找出当初的影子了,究竟还有何处属于原装的年青青?可是,明绯绯却仍一眼就能认出,因为此时的她诚如最后一次见面的尖酸刻薄,一直未变。
舞池中央,众人打量之下,一男两女。
男人俊朗挺拔,两女一红一白,红衣者浓妆艳抹,却不显俗气,反而盛气凌人,白衣者淡妆为饰,却不显过分清淡,反而闲适雅然。
红衣女人轻挽起男人的臂膀,肢体神态间暧昧且甜蜜,口出之语也轻柔了几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绯绯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变。”
她微讶年青青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微讶年青青的明褒暗贬,而她只有浅笑以对:“青青,虽然你现在……咳咳,凹凸有致了、体态康健了,可是这说话的水平,尤盛当初啊。”
年青青高傲的仰着头:“我也想不到当初的朋友再叙旧,你们却独独落下我。”
此言一出,离着近的员工们都惊讶了。叙旧?难怪方才眼见主席跟主办方的明小姐跳舞,这默契不倒似第一次。
明绯绯俏皮的眨眨眼,故意爱娇的瞄着沈哲浩:“哪里,我本就没有叙旧的念头,无意间碰上哲浩……咳咳只能说是我巧不成书吧。这不,你不也这么巧?”
“是啊……”年青青咬牙切齿,又将手臂收紧了几分:“可我又这么巧的想跳舞呢。”
她说着话,眼光却瞥向沈哲浩。前者娇笑着,后者却沉默不语,眼神望向别处,瞬间呈现出貌合神离的夫妻二人。到此,年青青脸色瞬间阴沉,而明绯绯也不想再蹚浑水,只微点了点头:“哦对,我还有事,你们慢舞。”
Chapter 34
话说金童转世做了伏羲、尧帝等领袖人物,而玉女紧随做他的帝妻女娲、散宜氏等,两人形影不离一直被传为佳话。可到了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