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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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眼泪干了,心累了,昨夜的醉酒和放纵让我疲惫的睡了。
到了中午,睁开眼,却见月草立守在床边,她看我不闹不哭的看着她,诺诺的问道:“姑娘若是不在哭闹,奴婢就给您解开。这大半天了,也该吃些东西了。”我绕开她,见桌上放着布好的饭菜,“哎……”我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转眼再看着越擦道:“解开吧。”
获得了自由,简单的洗漱一下。期间我默默的想着,很想冲出去,这里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室外桃源了,我要找个真正的室外桃园,可……出去了又能去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大千世界经没有我立足的地方……现在的四阿哥到底当我是什么?母妃……一个知晓未来的女人……或是一个临时要稳住的玩物……。
慢慢的吃这桌上的饭菜,咀嚼无谓,感觉自己变得莫名其妙,发生了这样的事,难道是宿命?上天收不走我的命,所以就让我在这里倍受煎熬?
“姑娘,碧环夫人来了。”月草提醒。
回头张望,果然碧环一家子留下了自然会知晓这件事情吧,我如何自处。。。。。。
放下筷子,别过头看向床外,不知道如何开口。
“姑娘,做了些莲子羹过来,尝尝吧。”碧环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回头张望她,她是萧墨的妻子,在她面前我显得尴尬。点点头,示意她放下莲子羹就好。不想她却自顾自的坐在炕桌的对面道:“潇潇阿玛早说过,我家姑娘是个好性子,事事都想得开着呢。”
淡淡向她笑笑,低头喝着碗里的莲子羹,心里盘桓着。四阿哥驻守这里,今天的事情他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何才能防住。。。。。。昨夜放纵,不知。。。。。。
想到这儿,不禁赶紧脱口而出:“月草,去熬些汤药来,昨天的祸根子不能留。”
暴露
我要的那碗药最终没给端来。我不知道四阿哥是如何想的,但是我知道,如果这一词的放纵有了结果,那我的后果自己就能想得到。
已经过了几天,我还想着这件事儿。想自己出去,却被门口的守门人说“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要有王爷的通行令”,后来想想不过是碗药,兴许自己没那么幸运一次得中。
入了九月,人也闲散了。整日里不出门,就窝在这个几进的院子里,这儿走走那儿看看,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还好的是四阿哥自那次后没再来过院里,也算是相安无事,减少了我们之间不少麻烦,以此看来就当是放纵了一夜也未必不可。
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的结果无外乎被康熙处置,被雍正囚住。相比之下康熙的那条路倒是好过雍正给的,好歹康熙还有几条小路供我走不是。
只是。。。。。。九月份的月事迟迟未来,十月份的月事也迟迟未来,这叫我担心起来。只好忙遣了月草把许久未谋面的四阿哥请来。
月草办事的效率比以往高了许多,不仅四阿哥来了,还带了大夫过来。一番诊治,那大夫道:“恭喜这为老爷,贵夫人是喜脉。”四阿哥嘴角带笑也是吃惊不小。我这头已经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想这样就有了。
屋里气氛顿时有些复杂,老大夫看样子并不是宫里的太医,他从未称呼过四阿哥为阿哥或是王爷,所以他自然不知晓这件喜事的来龙去脉。
自古都是“福祸相依”,老大夫还没走,外头月草慌张的进来,还未说话就听雪儿一路叫着:“额娘,我和皇阿玛回来啦!”
我一下瘫软在床上,盯着门口那双眼熟靴子先后迈了进来。
老大夫有些皱眉,后视恍然大悟,忙跪下来磕头道这:“草民该死!该死!。。。。。。”
四阿哥也是一脸惊呆,木然的道:“这个传信儿的奴才!”
倒是康熙,看见屋里这样景象笑了道:“朕提前回来两三天,老四啊,你也不要自责。”显然他意会错了四阿哥那句话,见屋里的人还是以往的模样,看见老大夫的药箱,才敛了笑问:“怎么,妙格儿身上不适么?”边说着,边踱步过来。
坐在床边,问着老四道:“自是留了太医在,还叫外面的大夫。敢问大夫妙格儿竟是什么病症?”。
那老大夫一身的惶恐,哆哆嗦嗦胡乱说:“草民,草民,请圣上赎罪,娘娘赎草民错认之罪。”
康熙挥手烦道:“你且罪来罪去。朕只听听朕阿哥、格格的额娘到底有了什么病。”
老大夫用袖子擦了汗道:“倒不是病症,娘娘是有喜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康熙听后脸色骤变,却压下火气问道:“几个月了?”
“回皇上,娘娘身孕已一月有余。”
“啪!”一阵疼痛,我没做声,眼泪却大滴落下。
雪儿见了,大睁着眼睛,扑到康熙身边,跪在地上拉着他的衣袖哭喊着:“皇阿玛!皇阿玛!别打额娘,别打雪儿的额娘,皇阿玛。。。。。。呜。。。。。。别打雪儿的额娘。。。。。。”
康熙拉起雪儿,沉声喊道:“来人,把雪格格送回房去。”一边雪儿的嬷嬷赶紧过来拉了雪儿走。
雪儿却拉住康熙的手,哭闹着不动,任凭嬷嬷怎么好言相劝、拽动就是不走,自然也不敢生拉硬拽的怕是担心伤了雪儿。事情本来就乱成一团,康熙方才也只是压了些火气,被雪儿这样一闹,顿时火气四扬,怒声叱喝着拉雪儿走的嬷嬷:“养你们做什么,怎能随着格格的性子胡来!快些拉她下去!”
终于嬷嬷使了眼色给身后的小太监,小太监哪敢上前,倒是这时赶到的碧环看了情形,忙上前和着嬷嬷拉了雪儿下去,一路上,雪儿声声嘶咽,拖在地上全没了往日格格的模样,终归是小孩子闹着脾气,嬷嬷和碧环最终和着力气把她带出去了。
雪儿哭声渐渐远去,康熙一阵摇晃,扶着额头眼见就要倒下,却见李德全赶忙扶了去,一旁的四阿哥夜赶上前去帮扶着康熙坐好,就一下子直直跪在地上唤了一声:“皇阿玛。。。。。。”
“啪!”“啪!”两声脆响,康熙猛的挥手给了四阿哥两下,“雍亲王啊雍亲王,真是朕的好儿子呀!”
“皇阿玛!皇阿玛。。。。。。儿臣,儿臣之罪于难赦。。。。。。”
“你!你!你!如此行事,朕于何在?!来人!来人,将这个朕的‘好儿子’给朕关起来!关起来!”
话音刚落,两个侍卫忙过来,搀起四阿哥。他却不肯起,竟哭着道:“若不是父皇在先,儿臣早就先于九弟纳了她,只是皇阿玛您。。。。。。儿臣。。。。。。无状了。。。。。。”话梅说完,直接起身跟着侍卫走了。
四阿哥走后不久,康熙挥退了左右生疏人等,喝了李德全呈上的一碗茶,缓了气才冷声问我道:“到底是你、是他?”
我闭着眼摇摇头,无力的道:“记不得了,那日我醉了。”那天的事情本是说不清的,两个醉酒的人,迷迷糊糊的做了终于身体的事情,说不得谁的错。想脱口而出,却有咽了回去,若是我说了,怕是康熙更不能放过四阿哥和我。
“你做的好事!你让雪儿如何认你这个额娘?!”
狠狠的撂下话,康熙转身扶了李德全出了屋子。
结果,到了天黑也没再回来。
待到我想出门时,却见门早被反锁,门外两边也站了守门的太监。退回到床上,抱了膝盖,抚着小腹,这里有了一个不该出现的小生命。。。。。。。
“吱呀”门应声而开,进来的是个李德全的弟子德柱儿,他也默不作声,放了饭菜,换了恭桶,点了烛火,又退出去。
在他关门的一霎那,我冲过去把住还问合上的门,问道:“我问你,雪儿在哪?月草在哪?四阿哥在哪?”
他死死拽住门环,慌忙的应声道:“主子莫要叫嚷,格格自然没事儿。月草那丫头也给关起来了,不光这个,整院原先的奴才都关起来了,现下当值的是十三阿哥的兵马。过时候,落梅福晋过来照看您。”
“砰!”门豪无情面的关上,借着门当靠背,慢慢的滑落,坐到地上。。
天越来越黑,桌上的蜡烛越发的亮起来,这件事还要怎样发展,怕是我真的承受不来了。。。。。。
由自命(一)
模糊的靠在门板上坐了一会儿,头脑里木然的不知所想,身后开锁的声音和开门的声音响起,门板被动着我推开来。
“姑娘,这等身子何必坐这秋天的凉地上,这可是使不得的。”
缓缓就这来人的手臂站起来,回头看着进来的落梅,无奈的冲他笑了笑。她连连扶着我到床上整(。3uww。)理好了铺面,卸我身上头上的首饰拉我躺好,退了我的绣鞋,拉了被子盖在我身上才接着道:“竟是这样事,平日里到是看不出四阿哥是这样的人。我家爷刚和我说时还不信,不想就出了这样的事儿。”
见我静静的看着她,落梅觉得不对,摸了我额头才叹口气道:“姑娘累了就睡会儿,显见着皇上是生气了,可并没怎样对您和四王爷做什么事情不是?这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谁也没个准头儿,况且又是那样的一种境况。”说完她顿住,回身到了门口处敲了几下门,外边一阵响动,竟是几个眼生的太监端了热水盆子和壶进来,放好躬身出去了。
落梅拿了洗好的热帕子轻轻的给我敷了脸仔细的擦了擦,擦了手脚后才道:“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手脚冰凉了些,缓缓就好了。”
听这落梅温暖的劝慰,眼泪不住的下来,我叹了口气,无力的道:“落梅你知道的,当初我并不是自愿入到宫里……我对这个地方虽是好奇,可也是厌恶不尽的。我与你和碧环也是最初相识了,当初我遇到的种种也都知道,即使在不情愿也是枉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纵然我如何抗争也落入宫墙之内。”
落梅拿了帕子给我拭着泪,叹了口气道:“姑娘的事儿,我与碧环最是知道了,姑娘也算是何等风光了,只是多了不情愿在里头。”
喘了口气我接着到:“纵然我磨得到现在浑身没了棱角,不想问窗外事却也是过得不顺心,虽说锦衣玉食,可心里的苦也不能脱口而出,即使有明白的人又有几个人来过问过?我不是那种忠杰烈女,当初不情愿住在宫里,也是为了萧家上下的人命,还想着皇上不过是贪图新鲜过几天就忘了……”@
落梅惊呼出声,忙用手堵了我的嘴,我笑笑,倒一口气,推开她的手:“只是今日这地步你也看见了,纵然我不是从前的那个人,已然是从了大家的意愿‘脱胎换骨’了,可还是任人摆布,我在他们眼里究竟是个什么……我原本是自由身,却落得现在这样……家破人亡……”
落梅给我掖了被子道:“姑娘也说累了,好生的休息吧,睡上一觉就好了。其实在关外时满人是不讲这些的,放宽心也好,现下还是先睡吧。”
许是真的累了,抽噎着,疼痛的眼睛一阵阵的迷迷糊糊的,不一会儿就要睡着了。居然还能感觉到落梅出去的声音,隐约间不愿醒来就是想睡去,想逃避,却听见一声模糊的“家破人亡……不要怪朕……”
猛然惊醒,却发现天已大亮,那句“家破人亡……不要怪朕……”整夜都萦绕在耳边,不知是梦是幻,翻身想下床,却发现一方帕子,这是康熙随身用的我认得。想起缠于耳边整晚的那句话,一丝不安窜上心头,若是真的他说了这话在我耳边,那萧家的种种到萧默的死都和他拖不得干系……
拖拉几日,直到了十二月份的大雪降至,屋外一片白茫茫,软禁这里已经一月有余,却未看见相干的人,今早却突然来了旨意说皇上要会回畅春园。。
不知道瑞儿好不好,不知道雪儿好不好,除了落梅我见不得其他任何一人,到是知道,四阿哥被康熙放了出来,想必是国家之任大于我这私情吧,最终皇帝也是要妥协的不是么?
肚子开始微凸起来,这个孩子最终没有被打掉,平安的生活在我的体内。历史上雍正的孩子是有数的,现在想想也不会有哪个未来的乾隆或荒唐王爷给我生了,多半儿,这个孩子是个历史上的谜团。。
马车摇晃着到了畅春园里,却未去我的院子。一路摇晃,到了湖边。湖面浅冰初结还不瓷实,一方大舟正在岸边,德柱儿一旁笑着恭候道:“皇上口谕,着主子在湖心岛上‘养病’。”
紧了紧身上的狐皮斗篷,看着湖面的薄冰上雪花随落随化,落在船沿儿上的到是显得厚些,所谓“养病”又是个说辞罢了。
安静的上了船,突然觉得有些凄凉,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了。如此这样估计是让我自生自灭了吧。
却不知到了岸上才发现月草、小方子、小圆子俱已等候,顿时我有些茫然。等到德柱儿随了船离开,眼前的三人突然跪下叫着:“姑娘,万安了。”
走上前去,一个个扶起他们,却见他们脸上、脖颈上隐约有这疤痕,含泪问着:“可是挨罚了?是我对不住你们,拖累你们了。”月草扑在我身前哭喊着:“姑娘,我的好姑娘,奴婢几世修来的福泽……”
一时间呜呜咽咽的没了尽头。
好不容易叫了他们带我进屋,却也是别有洞天。屋里我一应的用品都搬了过来,有暖炕、地龙,屋里屋外却是两重天了。小方子、小圆子、月草里里外外忙个不停,看着他们来来回回穿梭着,我靠在炕上对这自鸣钟发呆,看来软禁的地点换了这里,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饭菜,虽然岛上也有备用的食材,却是每天三顿的从院子里送来到岛上。送餐的人是德柱儿,每天送了餐来进屋请安,再换了上次的食盒就上船又回了对岸,从来一句多余的话也不多说。
随着鹅毛大雪,再等到湖面的冰能行人走路时,却看见对岸有了兵丁在把手。
一日小方子想试试从冰面上到对岸去,却被对岸的兵用了闷子箭射了回来,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岛上的人不许离开湖心岛一寸。
静默,用来形容湖心岛周围的空气再好不过,除了送食物的德柱儿,往来没有一个多出来的人,没有多出来能脱离出这湖心岛的声音。
还好,这个年三十儿过的也不算冷清了,叫了月草做了锅子,剁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