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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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洛梅摇着我的胳膊,看着她:“呵呵,别摇了,怎么了?”
“姑娘?姑娘?姑娘?”这个洛梅怎么还摇?恩!好难受……喘不过气了,怎么会有水?……
“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水里泡着,怎么还有人拽着我呀,抬头看去,“姑娘,可醒了。这水都凉了,刚才又差点儿钻到水里,会闷死的!快起来吧,待会儿着了凉就不好了。”原来在做梦啊,怪不得她老摇我胳膊呢。出了浴桶衣服还没穿好,就打了个大喷嚏。“快上床上躺好了,怕是真的着凉了。”
躺在床上迷迷登登的睡着了,半夜里竟真的发起了烧,又是李太医给把的脉还开了新方子,说是和打伤的方子有忌讳……
恩……是谁……感觉有人在摸我的额头,慢慢睁开眼睛,恩……怎么想着想着又睡着了,还做梦了,梦见那天李太医给我把脉……呀……他怎么来了……
康熙坐在床畔抚着我的额头,望着我有些惊慌的眼睛,“别动,躺着吧。朕来看看,好些了吗?”话落,又把那只抚过我额头的手放在自己的额上,微笑着点点头:“烧已经退了。那……脸好些了么?”
我点点头,想张嘴说“是,好多了。”不想他摇手示意我不要张嘴,径自拿起床里边儿的靠垫垫在我身后,拉我起来道:“来,坐起来吃些东西,朕问过了,你这几天也没好好吃过什么。”替我掖好了被子,他从床边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个矮墩上端起一个冒着热气的瓷碗,还用瓷勺搅了搅碗里的东西,仔细地舀了一勺送到嘴边吹了吹。一股香甜就着热气飘了过来,好像是粥的味道……可又有淡淡的枣香还夹杂着别的自然之香,我的目光跟着香气望着碗里的东西——原来是腊八粥,难道今天是腊八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还想着,康熙手上的勺子早早地递到了我嘴边儿,我诧异的看着他,他却温暖一笑:“来,今天是腊八了,吃些腊八粥。这不比那些清粥,里边儿有着干果,吃了也好抵些力气,你这嘴张不开正好吃这些。”
勺子已然在嘴边儿上了,我也没拒绝什么微张着嘴吃了……是甜的?康熙继续吹着一勺新粥道:“这些天你尽吃药了,粥里朕叫人加了冰糖,吃着是否好些?”我点头应着,怪不得,原来是加了糖的……一点一点的吃着他吹凉的粥,心里想着现下的状况,他这么做到底是怎么了……这是不是就叫“打一巴掌揉三揉”……又是一勺粥来到了嘴边,我张嘴吃着,康熙开口道:“朕想和你聊聊……”
康熙一边专注的喂着我粥一边说着:“自朕登基以来后宫嫔妃以多达几十之多,常在之类还不算其中。这其中生了子嗣的朕给以褒奖,若是家族够分量朕会升其份位。朕深知后宫之中也想朝廷一样不乏有明争暗斗,但为人君者必以国事为重,定不能被这些后宫家事儿动了根基。几十年来朕宠后宫女子从无专一,有的也是稍加的留意给她们更好的生活,久而久之,没情的日子也混出个有情了,朕也曾想过,若是遇到了可心的女子一定会保护她,但,呵呵,这红墙中围的哪有真情,都是带着目的罢了。就象是良妃,朕无也是无意闲逛到辛者库,初见时是那样的莞尔,美丽,不知道你去过南方没有,她就象南方的柔绵细雨,总叫人看着舒心,自是与这宫里的不同,所以朕有一镇子专宠着她。可,可谁想到她也是表面的奉承却和朕的二哥‘暗度陈仓’,直到祀儿出生那天朕才知道,一直是朕错了,最后连儿子都是二哥的。可皇家脸面不能就这样丢了,所以朕忍了,儿子朕认,卫氏朕再也不提!而你又是一个不同,朕不希望你是她,所以朕选择了给你时间。朕以为你应该已经接受,可没想到……”
我机械的吃着嘴里的粥,心里却不断呐喊,死了,这可是宫廷密闻,这还了得!轻轻问道:“您到底看中了妙格儿什么?”
他一顿,又送过来一口,盯着我的眼睛:“朕……不想说,但你要相信朕的真心,妙格儿。”
这是什么道理,要我嫁给他我还不能知道原因,这实在是太……“听说宫女到了二十五岁就能放出去了。”我淡淡的问道。
“也有出不去的,你就是。朕早说过要你在身边儿。况且你知道了朕刚才说的事儿,你认为朕即使能放你,就真的放吗?”看着我说着,他的声音也是淡淡的。
“妙格儿只当没听过。”
“妙格儿,听了就是听了,谁也改变不了。朕不会拿皇家的脸面冒险,因为朕是皇帝,朕有这个职责。”舀起最后一口粥给我,他叹了口气:“哎,先不说这个,等把病养好了回了京,过年的时候朕带你去街上逛逛,到时候街上有趣儿很。朕把那床熊皮也拿来了,铺上吧,好歹暖和些。还要吃些么?外头热着呢。”
我摇头,吃多了会频繁的上茅厕。他见了也就不说什么,又替我撤了靠垫让我躺好,掖好被角,坐在床沿儿上看着我,笑说着:“等你睡了朕再走。”这会的他很温柔,也许是就是为了这份温柔,慢慢的我真的闭上了眼睛,眼皮很沉,看来真的是累了……他来过了,我这心里也就舒畅了……想是大概我明天就能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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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
因为下了一场大雪,所以回京的日程被提前了。掀开车窗帘的一角,看着周围的景色,入眼的全是一片雪白,当然除了周围的人以外。雪天路滑,车子走的很慢,没了来时的爽利,听宫里有经验的老公公说这几天还会下雪,正是应了一句话:瑞雪兆丰年。我倒是不关心这个,若是照这样的速度怕是今天要晚上才能到宫里,我好 久:。没去看看茶楼的生意了,真的要晚上才能到的话就又要等上一天。
“哎呀,我说怎么这么冷飕飕的呢!姑娘,别再望风景了,这病还没好利落呢!”随着话音一只手打掉了我手里掀起的帘子。这个洛梅,我才看了不一会儿,看来还是碧环可心呀。“姑娘,来,趁着热劲儿把这药喝了吧,刚用热水温过了。”哎……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眼前捧着药碗的碧环,我深知,人是不禁夸的……不情愿的接过来喝个干干净净,喝了杯温水后含块糖在嘴里,手又习惯性的要掀起窗帘,“姑娘!又要望景儿了吗?!”哎,我就知道……顺从的放下手看着满脸不郁的洛梅:“呵呵,不看了,不看了。可你让我干什么呀?”
“睡会儿吧,等睡醒了也就到宫里了。”说完,拿了床被子给我盖好了,转身拿起一棵老参和一盒子燕窝,笑眯眯的说:“我就说皇上定是没真生姑娘的气,看看,这不就是刚送来的嘛!”
是呀,是呀,我还得宠着呢,那还有大阿哥和太子送的呢,十三还送了些蜂蜜,说是最能去苦味儿的,这次得病的信儿要是传出去只不净有多少送东西的呢……都是一个个的虚心假面孔,我挨打的时候就十三托洛梅问了问,其余的都干麻来着?想着这些实在是郁闷的不行,抬手直奔窗帘,还是外边的空气最好了。“姑娘!!!”“姑娘!!!”手一僵,听了女声二重奏,泄气的再次放下手。“嗒嗒”恩?有人在敲窗棱,我皎洁的冲着洛梅和碧环一笑:“呵呵,看!这可不是我要看的!”高兴地掀开帘子——嗬!先就看见一个马头,俩大眼珠子就这么看着我,从马的鼻孔里还冒着两柱子热气,再抬头向上看,原来是十三,“十三阿哥?有什么事儿?”我问道。
“没什么,怕你闷的慌,要不要出来待会儿?”出去啊?正和我意:“好啊!等我……”话刚说到一半儿,一只手麻利儿的掀开了全部的窗帘儿,“十三爷,我们姑娘这病刚好,您就别找茬儿了!成不?”洛梅掀起着窗帘儿冲着十三说着。十三先是一愣,怕是没叫低下的人给这么说过,面上一红:“啊?呵呵,我,我,爷我也没非说叫你们姑娘出来呀。”
“哼,反正,反正今儿个姑娘就是不能下去转悠。”
“呵呵。妙格儿,你瞧瞧,都反了,敢跟爷哼哼了!”十三状似无奈的冲我说。我看在眼里一乐,对着洛梅说道:“洛梅,你再这么掀着窗帘儿我可就该高兴死了!”洛梅妄自的看了一眼自己大掀着帘子的手“呀!”了一声,嗖的一下松了手。我笑了笑接着掀着帘子对着十三说:“要不,你进来待会吧,里边儿地儿大着呢!”说完我就看着他。他想了一下,笑着点点头:“也成!小方子、小圆子,把车停了,爷要上马车里收拾那爱‘哼哼’的丫头去!”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了下来,紧接着车门一开帘子一挑,和着一股子冷气十三闪身坐了进来。洛梅一看十三真的进来了,赶忙挪到我身边儿坐着。
十三见她那巍巍缩缩的模样歪嘴一乐:“怕了不是?!放心,爷我没那么爱计较。”我心里一乐,还真是,洛梅的胆子也就到这儿了,面上带着笑说:“十三爷没事儿别拿洛梅开涮,她是心细胆子小,别给人家吓哭了。”我转头看着洛梅说,“洛梅,给十三爷倒杯茶。”洛梅委屈的看了我一眼还是转身去倒茶去了。茶来到手,十三先抿了一口,赶着呼了口气:“你这儿的茶就是暖,差点把舌头给烫掉了。”听了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儿,十三笑着摇摇头叹道:“也就怪了,你这么笨的一个身边儿的丫头倒是真精。”丫头?……看看边儿上坐着的洛梅和碧环……了悟了,呵呵,定是洛梅做的手脚,那茶水肯定是够烫的吧,真是跟什么人象什么人。“这样才能显出十三爷的‘平易近人’啊!”十三听完一愣,然后也跟着笑了,说道:“你们女人总是有理,算了,不和你说了。”停了下来又小心的抿了一口,看着我还点点头,估计是这会儿喝茶喝受用了,“我今天看你掀了好几回帘子,就那么出神儿的愣着,想什么呢?”
“我还能想什么。”就是想像萧默他们怎么样了呗,这大年底的也不知道这会儿从浙江那边儿回来没有……“呵,没想什么,就是想想萧默什么时候回来,家里还一大摊的事儿呢,也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儿了。”
“不是说,富察。萧默有个没过门的贤内助吗?肯定没事儿,在说了不是还有个老阿玛在京里呢吗,肯定不会作势不管的。”十三慢慢的说。我冲他惨淡一笑,还贤内助,恐怕是“闲内住”才对吧……“呵呵,估计她是闲的在家里边儿住的‘闲内住’。”十三皱了皱眉想笑又碍于嘴里的茶水还烫口,含在嘴了木了一会儿硬生生的咽下了,完了伸出舌头抖了抖吸了口凉气儿:“哦?那到不见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既然是人家的干妹妹,也算是个姑奶奶呢,费心也是应该的。”他话音刚落下,窗外边儿就响起了一声:“十三弟,皇阿玛叫你过去呢!”正是大阿哥的声音。
十三挑起窗帘儿笑着回道:“哎!大哥,我这就下来,你等等!”说完放了帘子下来,冲着我眨了两下眼睛:“准是皇阿玛看我在你这待的时间长了,得,我也不唠扰你,这几下去。外边儿的!停车,没看见爷我要下车吗!”马车慢慢儿的停下来,十三一闪就下了车。我径自挑开窗帘儿向着外边儿看,猛的对上了大阿哥的脸,这是个什么表情啊,说是和煦的笑吧可又笑的阴不阴阳不阳的,看在眼里就是让人不舒服……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给了他一个明媚的笑脸儿,哼,本姑娘就是比你纯洁高贵。那边儿十三早就从小全儿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大阿哥那别扭的笑,赶着打了个圆场:“成了,你也别再吹着冷风了,免的又着了凉。大哥,咱们走吧,别让皇阿玛等急了!”大阿哥听后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恩,十三弟,走吧,让皇阿玛等急了不好。”说完一扬鞭子先走了,十三调了马头回头冲我吐了吐舌头,一扬马鞭也跟着一股烟儿似的没影了。
看着他们决尘而去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在某本书上看过一名洋教士夸赞大阿哥的事,好象是“他是个美男子,有着很好的修养,性格温和……”呵呵,估计说这话的外国人也是在拍马屁,什么美男,性格温和,怎么看着怎么都不沾边儿……算了算了,计较这些干什么,等到了康熙四十七年,他也没几天好日子过……管他呢,蒙上棉被,准备还是听洛梅的话好好的先睡上一觉。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推我,没立刻睁开眼先定了定神儿想想我睡觉之前在干什么,好象是在评论大阿哥来着……这才睁开眼,刚找好焦距就看见洛梅笑呵呵的对我说:“姑娘,咱们到了,该下车了。”看看已经打好的几个包袱我才明白过来是该下车了,眯着眼点点头,推开身上的被子说:“成,咱们下去吧。”一旁的碧环见我起身儿要下车,连忙拽了我一把:“姑娘,这会子下去还是披上点斗篷吧,刚睡醒的别又着了凉,病还没好利落呢,这要是病上加病可就不好了。”
“是啊,是得多穿点儿!”两个人七手八脚的给我系上斗篷,带好帽子,最后又审视了一番,碧环显然还是不满意和洛梅商量着:“洛梅姐,要不连这床被子也披上得了,这么着更暖和些。”这姑娘真是够关心我的了,我还没到了那种弱不禁风的程度,“不用了吧?已经够暖和的了。”洛梅听了也点头说:“这天还没黑呢,姑娘那模样要被人说的。我看这样就行了。”
刚刚下了马车李德全身边儿的德柱跑了过来,欠身儿给我一打千儿道:“姑娘,李谙达让奴才转告您,让您明个一早先别出宫。”为什么?我奇 怪{炫;书;网道:“是有什么事儿吗?”他又一弯腰笑着说:“这奴才也不知道。”不知道呀,那估计就是康熙的意思了“成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德柱应了一声就回去了。
早早的梳妆好等着康熙的大驾,果然等到了下朝不一会儿,康熙就着着便装来了。进了门笑着说:“朕今天跟你溜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