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80后"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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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意在网上*,也是她的性格决定的。但是她却喜欢和“两性健康”的主持人田坤互相发小纸条来沟通,因为这样,可以畅所欲言,相互谁也不知道谁,也就不会因为害羞和胆怯无法张口。是啊,人活一张脸,在这里,什么问题都可以询问,还不会感到丢脸啊。
过了些天,她放开胆子向主持人田坤发了这样的帖子:“在两个人的天地中,面对面,脸贴脸,为什么有些话说不出口?”
田坤在帖子里回答:“知心朋友聊天无所顾忌,可以信口开河,是因为相互没有防范;爱人在*时,想说的话难以说出口,是因为忌讳,怕对方对自己产生怀疑:你为什么这么有经验?你是不是和别人也这样过?忌讳在情爱中是一堵可怕的墙,爱情大坝上的蚁穴,是封建传统观念,如果不解决,爱情的大坝会毁于一旦。”
“如何解决呢?”顾盼盼问道。
主持人回答:“说出来!说出你的感受,提出你的要求。既然你们是同舟共济的伴侣,两情相悦的情人,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呢?说不出口,是脸皮薄,是传统观念,久而久之,发展成隐瞒,就会相会不信任,就会改弦更张,喜新厌旧,寻找新的渠道,婚姻和爱情就可能出现裂纹,甚至于崩溃。必须说出来,说出你的感受,提出你的要求,这是爱情之火旺盛的添加剂。”
这次聊天,对顾盼盼震动极大。想到她和王田田结婚后的关系,想到他们俩不协调的性生活,她感到了后怕。
“说出来,说出你的感受,提出你的要求!”连日来。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耳边荡漾。
“说出来,他会接受吗?”顾盼盼常常轻叹着:“他是一个那么正统的男人,我该怎么办呢?如果让他也和田坤聊聊天,他也会变吗?”她陷入了苦脑之中。
对于很多女性来说,说出床上的需要仍然是个禁忌,她无法表达出内心的意愿,通常情况下,女人提出性要求,是不合常规的,就会被认为不正常的,更不用说不同的性体位技巧,这会令双方都很难堪的。
顾盼盼陷入了难堪的僵局,她爱着他,也深深地被他爱着,双方经历的感情让彼此吸引着,她满足的内心世界也有一丝遗憾,她思索了许多日子。终于,她下定决心去争取,去弥补那足以影响她未来一生的遗憾。
没过几天,王田田回来休假了。
顾盼盼在他回来之前就精心地做了准备。晚饭后,顾盼盼将灯光调到温馨浪漫的霓虹色,看到朦胧中王田田从浴室里出来,她慌忙钻进被窝,用手梳理一下自己的头发,静心地等待着,聆听着王田田关门、脱鞋、上床的声音,然后,感到他一手掀开被,一手楼住了自己脖颈,轻轻地问道:“想我了吗?”
“想。”
“说出来,有什么感受,有什么要求说出来。”
听到王田田的话,顾盼盼吓了一大跳。她赶忙坐了起来,问道:“这话是谁说的?”
“我说的啊!”
“你对谁说的?”
“我在网上对咨询的网友说的?对了,还没告诉你,我现在兼做网上《两性健康》栏目的顾问,所以,我想也应该对你说啊。两口子,有什么感受说出来。”
“是的”,顾盼盼坚定地告诉自己:“有什么感受说出来,有什么要求说出来。为了爱情不要忌讳。”
夜很深了,浪漫温馨的小屋飘散着窃窃私语声……
4、逝去的和弦
灯光渐渐暗了下来,杨茹曼孤零零地站在舞台上,她穿着一身黑衣,小提琴斜靠在手臂上,尽管观众都在热烈地期待着,可她还是提不起精神。音乐是需要将个人情绪融入才能尽情表现的艺术,现在她做不到了。
杨茹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纤纤玉手开始了第一个音符,她头脑回想起那个深爱着她同时也是她深爱的男人,想起一幕幕的恩爱甜蜜以及他的离开,当最后一声颤音在空气中回旋的时候,如雷般的掌声在观众席上响了起来。
在后台,她现在的男友在等着她一起去吃夜宵。
她的男友在文化部门工作,正好主管她工作的这家艺术团。谁都能看出来,在仕途上他前途无量,作为艺术团负责人之一的她的父亲也看好这一点,而她以前的男友──艺术团里的钢琴手两年以前远走广州,这是她父亲逼迫的,成功地利用了一次他与她之间的小矛盾。而现在的男友却乘虚而入了,她挺恨父亲的,但也无可奈何。
他没有什么不好,能干,体贴人,宠着她呵护着她,可杨茹曼却总感到不尽人意,因为他刻板、枯燥,一直没有幽默感,而她却是很浪漫的。幻想着春光明媚时划船或秋高气爽时爬山,真的,搞音乐和机关工作是两个世界里不同类别的“动物”。
通常情况下,她演出结束后,他会慰劳她一番,开始是在餐厅里,最后是在床上,他尽他所能地抚弄她、摩擦她、撩拨她,可在激情高涨时,她从不呻吟;她的头脑中充满了音符,而他和她的每一下耸动就犹如沙哑的破锣,让她痛苦万分却又不想中止她内心渴望的乐章,她无法向他解释甚至无法引导他,他不懂也不会理解这美妙的感觉。
结束后,她通常都洗一个热水澡,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拿去莲蓬头……那喷射出来的热水打湿了她的皮肤;让她身体才会放松……。此时她犹如乐队的指挥,尽情地调动整个交响乐队, 她沉浸在水流的节奏里,飘飘欲仙,似醉非醉,她体内的欲流也在澎湃着,她觉得有一双手白皙细长的弹钢琴的手在抚摸着她,灵巧地在她身体上演奏。
杨茹曼与以前的男友在一起是非常快乐,她拉小提琴,他弹钢琴,职业的共同更使他们的关系如蜜里调油,对她与他来说,唯一的障碍就是她的父亲,他不希望他的女儿嫁给一个无权无势又是打工仔的钢琴手,有一次,因为工作方面的原因,他与她吵了起来,对于恋爱的男女,志同道合的伙伴,吵起架其实往往都很情绪化,于是她的父亲充分利用工作的职权之便迫使他不得不离开,当他气愤地找到她时,询问她是否和他一起私奔,猝不及妨的她犹豫不决,这更加深了他对她的误会,他去了广州。两年的时间,音讯皆无。
杨茹曼的本性是敏感而浪漫的,是需要爱和温情的,而因为她喜欢音乐的缘故,她同时又拥有献身的激情,她现在生活环境当然是压抑的。几千年的父命难违以及生活在小圈里又局囿她的天性,她有时候也知道,她似乎是一次交易的牺牲品,又觉得自己是受益者,血浓于水的观念让她与她父亲的利益紧密地结合到一起,关于她本身,似乎觉得取得了一些就要付出一些,没有什么不合理,况且现在的男友条件也相当不错,只不过她认为她应该现实一些,就象现在一样。可生活总有戏剧性,否则杨茹曼就会一直这样生活。
她接到了以前男友的一封信,他说他在广州有了稳定的收入,在这个行业也小有名气,信里的字句很平淡,可透露出的情义与渴望却无可拒制,他还深爱着她,留下了他的地址,很详细的,暗示着他邀请她续前缘。因为他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也怕打扰她现在可能拥有的幸福,他没有直白地表达。杨茹曼感动万分,她知道,这次谁也无法阻止她的选择了。就在这时,她现在的男友住进了医院——先天性遗传乙肝,这对年轻的他来说。前途、事业、婚姻、*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将黯然失色,杨茹曼活在两个男人的夹缝里,进退两难……
暗夜里,她回忆着那双弹琴的双手在她白色衬衫下抚摸着,她身体变化无穷,凉爽、温暖、坚挺、柔软。他是她身体的和弦,她的思绪狂奔着,乱窜着,她饥渴地对着他大叫,情欲在她的腹部里燃烧着、翻卷着,她渴望着和他摩擦,和他疯狂地搅在一起,让炽热的情欲把他们碾碎,使它们融为一体。是的,再没有人能更完美地把握住她的喜怒哀乐。
白天,杨茹曼必须尽心尽力服侍现在的男友,因为她与他表面看上去是那样地般配,郎才女貌,她内心压抑的情感不能表现出来,她那令所有人都会吃惊的决定不适宜公布,她不能在这个时刻离开他,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对待她一直很好,她不能无情无义──别人也都这样看,因为他的存在,她和他父亲在艺术团才能受到如此的重视,如果在他倒下来的时候离开他,别人会怎么说,她在人们心目中将是一个势利、卑贱的女人,她的艺术生命将由此结束,更重要的是,她父亲将从此威信扫地,已经在这儿发号施令 多年了,他忍受不了这伤风败俗的打击。杨茹曼苦苦地支撑着这令人无法喘息的精神负担。
公正地说,性权利的获得与正确使用仅仅意味着女性──未婚女性生理的满足和人格的独立。重要的是如何打破自身潜意识里男女不平等的传统社会历史观念,女性才能真正解放自己。神秘的*殿堂已为女性打开,率先涌入的“80后女生”暗地里的欢呼声人们似乎都能听到。
她在情爱与传统道德之间选择着,她内心渴望着那远方能够给予她快乐的男人,现状又迫使她拖泥带水地留下来,这两个男人就象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硬币已经抛了起来,她只有一次机会去选择,正面或者背面,甚至她长时间考虑的时间都没有。
杨茹曼憔悴地喃喃自语:正面还是背面……正面,背面……正面,背面…… 。。
第二章 行乐须及春 5、天若有情
当悲愤欲绝的白玉华逃离开那个充满着“罪恶”的两个字后,她踏上了东去的列车。
那个老混蛋在她身体上留下了一生的伤害,她内心充满了仇恨,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是她的继父,占有了她的母亲后又一直在窥视着她。终于让他得逞了……
那是一个仲夏的午后,她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午睡,朦胧中,她被门响声惊醒,酒意微醺的继父走了进来。
“你妈去哪儿了?”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她。
“打牌去了。”她毫无表情地回答着。
然后又侧转身子,拉上睡梦中踢掉的毛巾被,凌乱的头发半遮着惺松的睡眼,发育成熟的躯体在毛巾被里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
他的喉咙有些痒,吞咽下一口唾液,目光迅速扫过她的脸、胸脯和白皙浑圆的小腿。“你陪我说一会话吧!”
他满身的酒气令人作呕。她屏住呼吸,没有吭声,他凑了过来,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捏了一把。“小华长大了,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啧,啧……你比你妈诱人多了”
听着他淫笑,白玉华感到了他的邪意:“出去,你要干什么!”
她感到恐慌,愤怒和耻辱,本能让她赶忙坐了起来,用毛巾被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的宝贝女儿,让我先摸摸你那一对可爱的小东西。”他开始毛手毛脚地贴近她,轻声地说:“反正早晚都会让男人享受的”。
“滚出去,你……”。
白玉华没有机会发泄怒火就被他扑到身底下。
她挣扎着,哭着哀求,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用毛巾被掩住她嘴,她挣扎着把身体扭向一边,拉命地摇头,使劲用脚踢。他逐个解开她的衣扣,最后一个扣子绷了出去,他坚硬的双手使劲向她扳去,扯掉了她的乳罩,他看到了两个裸露的乳房。他粗糙的双手捧起她的乳房,用力地在上面搓着、捏着。
她的呼吸逐渐加快,惊恐的眼睛盯着他,盯着这个畜生。她试图向他乞求。向他讨饶,求他不能对她干那种事,毕竟他还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可直到她的小腹感受到他大腿根的隆起处坚硬如鹅卵石般的挤压,她才意识到一切都是徒劳的了。
她发怒了,决心反抗到底,于是抬起腿想把他踹开,可被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然后用身体压住她的一条腿,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她裙子,撕裂了她的*,他把她的大腿放下来,整个身子向前扑……像饿狼一般凶猛,象火一样燃烧,伤害着她……那一阵阵疾风暴雨几乎把她撕成碎片。她的身体疼痛欲裂,好象有什么东西把她劈成两半……
她想到了死,又觉得那样太便宜了那个老王八蛋,他带来的满身酒气仍然留在她脸上,这可以洗去;然而,他身上的脏东西却将永远污染她体内的各个器官,她呕吐了许久,带着满身的伤痛在床上麻木地躺了两天。
她的母亲没有注意她,平时她母亲就只认打牌、喝酒、和男人鬼混。自从“下岗”以后,她打牌输的钱,都是父亲出交通事故的赔偿金,从来不出去找活干。不久前又和这个收破烂的湖北人同居了,回家来,经常当着她的面就和老东西* 。根本无视她的存在,根本就不关心她。所以,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悲哀的愤怒,无从发泄。
她反复想:“这是生我的亲生母亲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终于有一天,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满腔的怒火得以发泄。她跳下床,将屋内所有的箱柜都打开,把现金席卷一空,把能找到的存折都撕烂扔掉,甚至把屋内能打碎的物品都打碎,当她离开这个家时,屋内的情况似乎有强盗曾光临过一般。满怀着仇恨,她决定去远走他乡。
火车上她悲伤的面孔引起了另一个男孩的注意,那个男孩主动和她搭讪,她爱理不理地应付了几句就独自出神地看着窗外,这更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锲而不舍地主动告诉她,他叫金华,是黑龙江五常人,大学毕业后决定去广东闯荡,他向往着广东那清爽的海风和路边一簇簇充满热带风情的椰子树。他滔滔不绝地讲完,又很关心地问她一些问题,她无法拒绝他的热情,只是告诉他,她叫白玉华,也去广东,他马上迫不及待地说:“瞧,我们俩的名子多接近,珠联璧合,肯定有缘。”
他伸出手,大方地说:“希望我们在广东都能成功。”末了,又补充说:“我想我会照顾你的。”
白玉华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