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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的"80后"女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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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如云一边低声抗拒,一边却被一股躁动和渴望弄得昏头转向。“不能这样”,她用微弱的语调再次拒绝了大卫。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如云极力想忘掉这两件事,她不断告诉自己,大卫是你的妹夫,你即将身为*,不能做出对不起妹妹和尔良的事。

  但接踵而至的事却正式启动了那辆偏离了正轨的“幸福快车”。

  如云因不慎扭伤了脚踝而在家休养。有一天大卫兴高采烈地打电话给她,说自己刚刚通过试镜,即将开拍一部新电视连续剧,这对他来说是可喜可贺的事,所以他希望能来这里庆祝一下。也顺便探望如云的伤势。

  “当然好啊!”如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只是,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好好招待你”。

  纵然她故作轻松,但心中已有预感:这次独处注定是逃不过某些事的发生。

  一小时后,大卫捧了两束鲜花出现在门口,“一束给你,一束给我自己。”

  他笑得很灿烂。坐下来后,大卫开始给如云做脚底按摩。不知不觉中,他慢慢将手上移到了如云大腿,如云咬着下唇斗争了几秒钟,还是毅然决然地将他的手推开了,于是当天平安无事。

  隔天他又来造访,这次他的手热切而坚决,仿佛誓死如归的荆柯,大有一去不复还的架势,如云被这气势震慑住了,开始撤防,其实内心也有一种渴望。因此,任由这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放纵压抑许久的激情在体内汹涌澎湃,他们忍不住开始接吻,彼此爱抚,狂乱地解开衣扣,褪去彼此的衣衫,将衣物散乱一地……

  “应该不会吧,他是大卫,不是别人,是我妹妹的丈夫”心里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终于被排出倒海的浪潮吞没了,吞没的不只是声音,还有整个的人,两个人。

  他们*了,如云认为绝非是逞一时欢娱之快,而是一种真正的、深刻的、认真的*。她不承认他们之间只是为了满足彼此的欲望,因为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可能有这么热烈甚至*的爱。事毕,如云企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次不小心,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但事实上,她和大卫的关系却持续了一年之久,他们就在下不为例的自我承诺中一次又一次地违约、犯规。

  每星期有两次,他们会在朋友的房子里幽会,而每一次的接触都象第一次那样炽烈美妙,令人*难忘。可由此产生的愧悔也同样让人刻骨铭心。然而,如云无法抵抗大卫带给她的这份激情,清晨的爱,街边的吻,在炎热的街头分食一根冰凉的雪糕,有次他们甚至在浴缸里共浴,真是好爽啊!这一切都是生性保守的尔良不能带给她的。

  如云和大卫如胶似漆,只要独处,眼神和手都会不由自主的紧紧相联,舍不得离开。他们被激情冲昏了头脑,甚至在公共场所也不避耳目,如入无人之境,险些酿成大祸。

  有一次,他们手拉着手相拥着去看演出,突然看见若云的好朋友燕子正在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当时如云的头正靠在大卫的肩上,大卫的手则从她外套下面绕过腰肢放在如云的小腹上。如云看到燕子,慌忙推开大卫,俨然什么事都没有,竟然端坐片刻才相继离去。所幸燕子只看到台上的演出,没有注意到台下这更精彩的一幕。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活在忧虑、不安之中,看到若云没有什么反应,知道燕子没看见也或者是看到了但没告诉若云,他们就又开始幽会了,而且性的欢愉一天更胜一天,他们愈发的难舍难分了,只要一天不见面就魂不守舍,但是当如云一个人独处时,心中就充满了自责和愧疚,只有借拼命看电视来分散注意力,让电视剧中相仿的剧情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虽然充满了罪恶感,如云和大卫的这趟专列却并未刹车,反而变本加利,甚至有一次在大卫家的客厅里当场*。一场激战下来,沙发套上满是汗水,事后如云走到窗边,打算开窗透透气,却一眼看见若云出差归来,正从出租车中往外拿东西呢。如云惊慌失措,慌忙叫大卫赶快收拾,把沙发套扔进洗衣机,自己则装着帮着打扫房间的样子。面对快乐温柔的妹妹,如云无地自容,寒喧几句就告辞了。

  在路上,看到车厢上贴的一则劝导请勿酒后驾车的招贴画,那血淋淋的车祸场面让人看了心惊肉跳。如云想到了若云,想到了正筹备婚礼的尔良,想到自己一再失控的行为。她开始意识到,因为自己的贪欲,总有一天会失去亲爱的妹妹,会失去虽不能让她时时心动,但能让她一辈子心安的尔良。她决定明天和大卫好好谈谈。

  到站了,该下车了,如云的身影融入了街上熙熙嚷嚷的人群中。

第十章  此情脉脉对谁诉
47、颠鸾倒凤

  丁丫是个从安徽来的小保姆,却和婉约动人的黄梅戏一点儿也不搭边,让人感觉不出一丝温存。

  她看起来就是个青春热情的利索女孩儿,一张圆而饱满的脸,长着茂盛的青春豆,毛发油黑,浓眉大眼,给人血气很旺的感觉,她笑容很甜美,扎着乌黑的马尾辫在脑后,爱穿紧身的弹力裤,把圆滚滚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像球一样饱满,劲头十足。大腿肌肉结实有力,看起来精力充沛,成天忙里忙外,浇花、喂狗、打扫房间、买菜、做饭、洗衣服……永动仪似的,一刻也不闲着,很勤勉的样子。

  丁丫的主人,眼下只有一个是一家合资医院里的主治医师,一个留法博士。他的妻子去德国进修了,要过两年才能回来。

  每天早晨七点,那男主人都会准时起床,穿着白地蓝格的睡袍,推开窗户,观望一下外面的景色,几分钟后,他伸伸懒腰后就进屋里去了。

  这时,丁丫就开始忙进忙出地为他准备早餐,然后拉开落地窗帘,引进满屋子阳光,开始整理床铺,打扫房间,那程序几乎很少变化。

  直到有一天,丁丫和男主人一起出现在那阔大的阳台上,她穿着桃一般颜色的纱睡裙,倚着栏杆,特意显露着曲折的身段,带着慵懒迷醉的眼神,眺望着外面的山色。

  男主人回国时就在城边的净月潭风景区买下了这幢别墅,看惯了法国的鲜花香榭,他开始无法忍受城里的拥挤和脏乱。

  现在他们两个隔着礼貌的距离,听不见他们是否在谈话,看起来也没什么暖昧的情愫,只是丁丫那*的姿态,看在独居的主人眼里,不知做何观感?男主人平日里衣冠齐整,矜持骄贵,看起来是个克已守礼的体面人士,只是丁丫血气正旺,芳心寂寞,难免会胡思乱想。

  这是别墅管理处一个保安的猜想。从这一天开始,保安就开始每天观察这两个孤男寡女。

  七月的一天早上,一向安安静静吃早餐的时候,他们家居然响起了热烈奔放的世界杯足球赛的音乐,丁丫端着盘子,扭着腰身,一边唱着,一边就要舞起来,若不是她手上端着食物,想必她会忍不住手舞足蹈一番,看得出来,此刻丁丫是怀着非比寻常的快乐心情。也不知那是个什么日子!这家人居然也有了一点年轻人才会有的那种朝气,或许是受了小保姆的感染吧!

  不寻常的事情果真发生了!一阵忙碌过后,小保姆从花圃里采了一束鲜花插到餐桌上的花瓶里,在男主人对面椅子上坐了下来!接下来他们开始共进早餐,这是先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他们一言不发地吃着东西,只有刀叉偶尔碰触发出的清脆声响,男主人吃得拘谨严肃,和平日的安详自然稍有异样,丁丫客气含蓄,眼睛落在盘中的食物上,两只手紧握着刀叉,吃得小心专注,俨然一堂餐桌礼仪的示范课。饭后,男主人躺在两棵树中的摇床上看报纸,小保姆迅速地收拾碗筷,进进出出几回,有点手忙脚乱,平常管家婆的模样,今天跑得无影无踪,她不时抬眼窥视一下主人,有些无所适从。

  黄昏,他们散步在林荫路上了,男人走路保持着当家主人的架式,女管家带着点受人宠遇的含蓄内敛,掩不住喜冲冲地跟在一边,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真是不清不楚的暖昧距离。之后,两个来到了路边的咖啡座,咖啡送来之后,男人体贴地给女人加牛奶,又在里边加了糖,正拿起小调羹替她在杯里搅了搅。女人始终微笑点头,什么都好似随意,那之间还有生疏,但已经通透露出一点情意,当然还只是那种不敢逾越的矜持腼腆,一如初恋中的少女。丁丫小口小口啜着咖啡,很被动的神情,一看就知道她不敢恣意,但唇边嘴还是漾着一点私密的喜悦。

  不久之后的周末黄昏,保安看到那户人家的院子里升起了一缕缕青烟,不一会,就飘过来一阵阵的烤肉香。丁丫戴着手套,一会夹肉,一会夹炭火,男主人坐在野餐桌边,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一本杂志,表情愉悦,看来非常享受这种野趣和闲情,屋里的音乐声热闹、喧哗,显然是符合丁丫的口味。

  更让保安惊奇的是,那男人竟穿着一条短裤衩,这更是从来没有过的,他的腿又长又细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日光的惨淡。

  丁丫忙活了半天,加炭、煽火,烤出了焦香的肉块,拿了盘子,端到主人跟前,服伺着他一个人吃,一直到最后,她才终于坐了下来,享受自己的那一份美食。渐渐的,火熄了!音乐结束了!宁静的夜晚又如常降临。但丁丫似乎一天比一天好看起来,脸变白了,皮肤细致了,青春痘不知何时也销声匿迹了。同时,她的衣着打扮也和从前大不相同了。运动衫、紧身裤的居家穿着,换成了鲜艳大胆的彩色连衣裙、拖地的纱裙、露肩的短衫。

  整个夏天,她就象只忙碌而快乐的花蝴蝶,在院子里飞来飞去。她现在经常把头发扎成黑亮黑亮的粗辫子,偏垂在肩侧,耳鬓边还常常插上一朵花圃里盛开着的鲜花,整个人显得热力四射,青春逼人。就连走路的神情也变了,从前那能跑能跳的车底布鞋,换成了岌岌可危的高跟鞋,浑圆厚实的臀部,被高耸的鞋跟托起,巍峨地耸立起来,走路时腰肢扭动,左右摇摆,看得人惊心动魄,本来随意自在的步阀,也变得骄傲自信起来,头抬高了,脖子伸长了,人似乎也高挑了,笑容比以前斯文含蓄,不再如从前热情奔放,见到人大声打招呼了。而是显得有些矜持,从此有些闲情意致观赏路边的景物,不再风风火火只顾赶路,开始有兴致观赏别人的装扮,打量自己的容貌,对别人的发型、衣着、首饰、这些细节也都开始一一留意。有时和保安迎头照面,她都侧身做个美妙的让步姿态,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甜美笑容,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回味无穷。

  晾衣架上,从此多了以前所没有的鲜艳色彩。那些内衣式样性感,大胆浪荡,难怪有人说女人内衣样式和色调与她的情爱世界有着密切的关联。

  夏天即将过去的一个闷热的午后,几乎所有的人都烦燥不安。忽然就下起了大雨,保安搬了把椅子坐到大门口听雨,听着听着就从雨声中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当下心里一惊,是不是不人在山路上出了意外?竖起耳朵,屏住了呼吸,探头向外仔细地听了又听,就切实地听到了一种痛苦的呻吟声,时断时续,模模糊糊,时高时低,保安记得有一次陪患盲肠炎的妈妈去医院急诊,也是这样的呻吟。

  他心里想:这么大的雨,那声音从什么地方来的呢?听起来很近,好像就在这四周。为了听清楚些,他打了伞,走到雨中去,不久就听出那声音来自留法博士的房子。保安担心是不是主人不在家,丁丫生病了?

  于是就往大门走去。雨越来越小了,他听出了声音是从二楼那间拉着厚窗帘的卧室里发出来的,含糊的呻吟夹着急促的喘息,一阵阵隔着雨丝渗透出来,那呻吟里夹杂着一种快慰,并且逐渐短促激烈起来,声音也逐渐增高增强,直到最后那一声变奏的呼喊!然后嘎然而止,无声无息。

  小伙子顿然醒悟,明白了那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吧,不是有人说博士不行吗?怎么还搞成这样,真见鬼,小伙子悻悻地回去了,可脑子里却不可避免地想着那热烈激情的小保姆和文雅细致的主人在床上搭配的种种情形。

  更让保安不可思议的是,以后,坐在椅子上吃早餐、看报纸的,变成了丁丫,而那个做学问,听古典乐的男主人,则拿着丁丫粉红色的*乳罩,颠三倒四弄不清方位的张挂起来,那张知识分子斯文的脸和丁丫生猛的脸被那串妖冶浪荡的内衣连在一起。

  也许,正是这些内衣颠倒了他们主仆二人的关系。

  一切灵魂全在狂欢中飘荡,一切身影都在迷茫中沉浸。

  ──不知名人的诗句

  不少“80后女生”有时会把偶然的一次情感际遇视为伊甸园的仙境,便为之痴情万种;有时也会为必然的无可奈何的失落而肝肠寸断;有人能让情感与性把苦难的生活裹上一层糖衣,让人欲仙欲死的暂时沉醉;也有人因为独立的追求而把情感与情深埋心底,象夜里的昙花,一现铭心。深情款款的郑溟也好;放浪不羁的小梦也好;抑或是逞强称霸的安妮,当人们在不同的程度上理解了情感与性的真谛之后,必然强化个性价值,同时又在新的文化层面上出现新的迷惘,而对于这新的迷惘,我们相信“虽然我们不在同一个地方,没有相同的主张,但是你知道我的迷惘……”

  
  48、木棉和橡树

  都是月亮惹的祸。没错,绝对是因为那晚的月亮。月光中的章总编象一棵挺拔的树,让郑溟觉得自己象是一根滕,抑制不住地想要去攀援。

  他们是一家报社的同事,这一次集体到一个林区去野游,在大家载歌载舞的时候,郑溟在这位师兄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积蓄以久的渴望──化腐朽为神奇的激愤,活动让他身上那件红T恤象旗一样高高飘扬。这个发现让她激动得浑身是汗──仅仅看到一个人的步阀就弄得自己两腿粘湿这还是第一次。轮到他们一起跳舞的时候,章关切地问郑溟:“出汗了?太热了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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