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80后"女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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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书画界沸沸扬扬,都说一个新秀横空出世。
对小波的迷恋并没有持续多久,姜亦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目标,在这个如此物质的社会,她的庞大资产和人际关系让她总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她的欲望就象一个无底洞,怎么填也填不满,跟她有过性关系的男人记起她,都一脸的恐惧:“太可怕了,那女人象个大吸盘一样,能把人吸进去,毫无反抗的机会。”
“看她表面那么冷,一旦进入那事,*得让人难以相信,要满足她,可真难。”
……
姜亦在她的事业如日中天之时,对*的渴求也进入了鼎盛时期,她不断更换身边的男友,高的短的,胖的瘦的,总的来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年轻。有时,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象一个狐狸精,专门吸取男人的精华以提高自己的修行,真象聊斋里的人物。有时,她觉得也应该有些节制,可一看到自己喜欢的对象,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千方百计,要弄到手,弄到床上,她最喜欢听的就是身下的男人在无可奈何、一泻千里时的喊叫,兴奋中带着无奈。她最喜欢的性立体是女上男下,这可以让她居高临下,象一个可以发号施令的女皇,这样她更容易达到高潮。
再过几天,姜亦就年满二十九岁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性的飨宴中,她还能畅饮多久呢?
21 相见时难别亦难
颖和新的恋情遭到颖家里的强烈反对,用颖父亲的话来说:“那小子除了长得人模狗样的以外,一无是处,纯属一个二溜子、小混混,女儿跟他在一起,粥都喝不上。”
可是颖对却是新死心塌地,在一次与家里激烈的冲突后,颖毅然搬出住了二十来年的家,搬进了新那虽乱但被他们称之为爱的小巢。
新虽在父亲眼里一钱不值,但在颖眼里却是无价之宝,他是那么有才,那么能干,颖知道,他东奔西走,频繁更换工作就是要抓住机会,选一个适合自己的位置,虽然他现在没钱,很穷,但不会总这样,新就是她的高山大鸟,总有一天会一鸣惊人的,颖对他十分有信心,所以当狂怒的父亲指着她的鼻子让她“滚”时,她竟有几分欣喜地滚进了新的怀里。
创业之初的资本总是艰辛得充满血泪。刚开始,新在离家不远的夜市开了个大排档,新亲自掌勺,颖下班就来帮忙,从小娇生惯养,十指从不沾水的她也扎上围裙,成了服务员,尽管有些手忙脚乱,总还过得去。几个月下来生意居然不错,颖的手上,臂上都被烫出了水泡,那段日子过得很苦,可精神上两个人都感到很富足,夜阑人静,他们收拾东西,相互扶持走回家,躺在他们用木板搭起的大床上,那是他们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只要他们的肌肤接触到一起,新那么粗线条的男孩子,对颖却是那么柔,那么轻,轻轻地剥去颖的衣服,柔柔地抚着她的秀发、细致的耳垂,纤细的脖子,高耸的乳房,平坦的腹部,那孕育生命富饶肥美的草地,溪水淙淙,新不慌不忙地跨上去。他把录音机调到最大音量,伴随着高亢的乐曲开始挺进、冲锋,伴着一浪高过一浪的*,两人剧烈的喘息、狂呼乱喊,配合着那悠扬的乐曲,说不尽道不完的爽。当两个人大汗淋漓并排地躺在床上时,所有的苦恼与辛苦都烟消云散了。每次,他们都把录音机的音量开到最大,因为新的小房子不隔音,新每每都痛惜地把颖揽在怀里,轻吻她的耳垂,愧疚地说:“你跟着我受苦了,我……”
每每这时,颖总是用她的小手堵住他的嘴,娇嗔地说:“我愿意的,谁说受苦啦,我不知有多高兴呢?那小炉子,我都会点了。”然后两个人就畅想他们的未来,新发誓要让颖成为世上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让城里人人都羡慕,要让颖成为他小屋的女主人,然后去那欧式雕花的大床上尽情地*,尽情地呼喊,再也不怕别人窥见,别人听见……
等到夜市被取缔,他们的大排档不得不关门时,他们的手头上有点积蓄,就在附近居民区较集中的地方租了一个摊子、专门卖10元、20元的便宜服装,利虽少但销量很好,本钱又少。新起早贪黑的忙碌,颖白天上班,晚上就做好饭等他回来,有一天,新回来得很晚,且脸上有青紫於痕,颖惊问原因,新闪烁其词,其后才说,因为与另一摊主争吵,那家有点欺行霸市,与市场管理所勾结,硬说新违反了这个某个规定,要罚款,新不服,于是吵起来,动了手 ,身单力孤的新自然是吃了亏。颖痛抚着新的伤痕唏嘘不已,末了,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把他引向了他们的快乐天堂──那张铺着白底蓝花床单的木床。只有在那里,才能抚平新的创伤,才能使新忘掉委屈,颖以她女性的最大的温柔,让新一次次平定下来,达到快乐的顶点。
颖不忍心让新继续在市场风吹日晒,吃苦受累,于是就背着新向远在广州的姐姐借了一笔钱,说是从同事借的(新发誓不用颖家一分钱)在繁华的青岛路上盘下一间店,专门经营高档服装,雇了两个服务员,而新则专门负责进货,因为新是搞服装的,懂行,能摸准流行的方向,那家叫“新月”的服装店很快打出了名气,新不满足于一间小服装店,他要的是建立他的时装王国,不久他又承包了一家濒于倒闭的服装厂,自己设计,服装厂加工,然后拿到店里去卖,他的灵气加上他的努力,他自己设计的服装往往比从上海、广州进的货更好,很快新就有了“新月”的分店,服装厂的规模也扩大了许多。
新和颖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观,早已搬出了那棚户区的小屋,住上了现代化的住宅,望着宽敞明亮、装饰一新的三居室两厅两位,颖反倒有些空落落的,感到不如那破乱小屋实用、温馨。
想来想去,颖明白了,那是缺少了男主人,新太忙了,偶尔回来,一切都是那么匆忙,没有了从前那温柔细腻的前奏曲,往往是直奔主题,狂轰乱炸,事后便沉沉睡去。开始颖还理解他,男人嘛,事业大了,压力也大了,可渐渐的,颖发现他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短了,随着新月时装设计公司,新月时装模特公司的成立,新更忙了,颖有时一星期都见不到新的影,电话倒是经常打,今天是广州,明天是深圳的,颖既醉心于他的成就,却不知为什么,又觉得新越来越陌生,再也不是那个冬天和她挤在木床上互相取暖的新了。如今的新作为领导服装潮流的著名设计师,穿着非常气派,外出必是五星级宾馆,吃饭必是名馆名店。如贵族一般,有时颖不以为然,说他几句,新依然我行我素。
3 颖依偎在新的怀里,柔柔地说:“新,我们结婚吧!”
新一愣,旋即搂紧了颖:“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你要什么有什么,我们不是和夫妻一样吗?”
“可是?”颖想想,好象也不错,可就是有些犯嘀咕。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依旧的忙,更衬出了颖的闲,有时她自怜地想象自己是张爱玲笔下的怨妇,每日的妆洗却是为了不归的爱。
有一天,颖身体不太舒服,就请了假回家,路过新的公司,就顺路上去看新,看到老板娘的不期而来,秘书小姚有些吃惊,颖问“你们老总在吗?”
“在,不不,不在……”小姚有些慌张。
颖疑惑起来,推门,门被锁着,颖想叫,终没有张口,在外面等了一会,门开了,一个身材苗条的姑娘走了出来,发丝有些乱,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颖似乎明白了什么,冲了进去,新正从在沙发上打领带,屋里弥漫混沌的气息,而对颖的质问,新供认不讳,并称:“这只是逢场作戏,你的老板娘位置不可动摇嘛!”
颖脸色发青,一言不发就离开了新的公司。
她神情恍惚地走回家,一头栽到床上,身心疲惫,一任泪水汩汩地流,想想他们的相识、相恋与相知,他们的创业,他们的第一家店,他们疯狂的爱,今天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远又那么近。夜半,当新带着醉意回来时颖还在床上呆呆地躺着。
新发现了颖的不快,满身酒气凑过来:“还生气呢,你不是这么小心眼吧,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不会了,过来让我抱抱。”
颖推开他的手,新嘟囔了几句,自己洗澡去了。
那一夜,他们第一次背对而眠。
颖最终原谅了新,与他合好如初,可过不多久,就又传出新与某某模特有染的传闻,一时间,炒得沸沸扬扬,颖知道,那个从前的新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如果还想作他的新娘,就要接受现在的他,容忍他的花心,他的逢场作戏,他的……
就在颖三心二意,拿不准主意时,一个意外更使她心乱如麻,那就是她怀孕了,她怀了新的孩子,她悲喜交加,不知如何是好。跟着新,她不再是他的唯一,离开他,她又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那毕竟是他们爱的结晶啊。
窗外,秋雨连绵,窗内颖愁肠百结,是进是退,她还在犹豫,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大起来,颖却还在不断的等待、争吵、抉择、徘徊,不知何去何从。
22 人生自是有情痴
那阵子小佩过得很不顺,真可谓流年不利,首先是相处了好几年的男友跟着她的女老板去了澳洲,而她等了二年的职位却升了别人。工*情双欠收的小佩苦恼万分,无法排解。这时她认识了沈文。
说实话,沈文唯一能吸引小佩的就是他有种高贵的气质,小佩相信那不是刻意出来的,是与生俱来的。其他的有什么特别的,小佩并没有把自己的梦系在他身上,在“明知不是伴,事急且相随”。毕竟,和他在一起听他讲他的贵族家庭兴衰史,真的让小佩开心不少,暂时忘了自己的烦恼。
接触多了,小佩觉得沈文倒也不错,家族是没落了,可他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副经理,更重要的是他对小佩的温柔与体贴,让独在异乡闯荡多年的小佩觉得回到了亲人身边。他们的交往多起来,所以,当一天晚上他邀请小佩去他公寓时,小佩也没多想就跟着去了。沈文家舒适而现代,他们喝了几杯酒,他就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她本能地抗拒,毕竟才认识那么几天,还没有到以身相许那一步,可沈文已不是平时那温柔的沈文,他根本不理小佩的反抗,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小佩想反抗已经没了力气,他的手让她又痒又麻,他的动作霸道、有力,让小佩无可奈何。那一晚,他们陷入迷乱之中。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这层关系,双方还彼此不是很讨厌,那就很纠缠不清了,小佩和沈文就是这样,小佩分不清到底爱不爱他,小佩觉得自己堕落了,有时想结束这种关系,可沈文一个电话打来,要见她,她就急忙地奔过去,甚至有时中午、下午她就带着欢娱之后的红晕与慵懒回到班上,她也不以为然,她让自己相信,真的爱上他了。
彼此有了更多的交往之后,他们的矛盾也多了起来,经常是吵了好,好了吵,弄得两人精疲力尽。
他们争执的焦点是钱,他们同居后,小佩才发现,沈文根本就是花钱无度,从不算计,所以收入虽不少可经常是入不敷出,但沈文气派不减,就是借钱,也要吃好穿好,一点也不肯委屈自己。小佩嘲笑他是典型的没落八旗子弟,穷摆谱,他就很生气,与她吵,说她小家子气,不懂得男人在外面的辛苦。吵归吵,小佩仍旧不时的拿出自己的体己,维持他表面的繁华。小佩有时心里不平衡,就想分手,可一想他也有他的难处,就有些可怜他,就原谅了他。
小佩的生活惯性比较大,她习惯跟他在一起生活,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两个人哪有不吵架的呢?况且,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小佩有时觉得,他们俩个并不和谐,除了在床上。所以小佩自暴自弃起来,就想可能自己是贪恋和他的床上的生活,所以才离不开他的。那无尽的欢娱带来了附产品──她怀孕了。他们*从来不采措施,避孕药对小佩副作用很大,而沈文又不肯*,说是不舒服,不能尽兴。小佩吵着要结婚,可沈文不同意,他说现在还没钱娶她,小佩急了,她不在乎什么排场,只要一个正式的家,孩子有合法的父亲,沈文笑她的庸俗:“一张结婚证能保证什么?狗屁,你拿什么养孩子,等你肚子再大些,还能上班吗?不上班,吃什么?”
吵得小佩也没了主意,却坚决不同意作掉孩子。沈文有沈文的办法,把她带到床上,使出看家本领,把小佩弄得欲仙欲死,兴奋时都喊破了喉咙,在小佩还完全沉浸在快乐之中时,沈文就咬着她的耳朵跟她说,有了孩子很麻烦的,花钱不说,会很不自由的,而且生了孩子以后的女人感觉会迟钝的。小佩终于没有拗过沈文。几天后去医院,她自己去的,因为沈文有重要会议。看到别人却有男朋友或丈夫陪着,小佩眼泪就在眼圈里,这是什么样的爱呀,躺在手术台上,小佩下决心,出去之后,就要与他一刀两断。
手术很顺利,当小佩两腿哆嗦,脸色苍白地走出医院时,看见了刚来到医院门口的沈文,她想不理他,可终没有做到,还是迎了过去,顺从地倚在他的臂弯里。
在小佩刚刚失去孩子的那段时间里,沈文倍加温柔地对她,他们的争吵明显减少了,他带她去吃海鲜,并不厌其烦地陪她逛商场、买服装,这是他以前最不愿干的。让小佩惊奇的是,他大把大把地花钱,却没有伸手向她要。小佩跟他在一起最快乐的恐怕就是那段日子了。小佩生日那天,他还送了她一枚钻石戒指,让小佩激动得唏嘘不已。那晚爱的盛宴犹为丰盛,小佩终于感到,他是爱她的。虽然沈文以前总这么活。小佩生日后不久,沈文有意无意提起现在俄罗斯生意好做,可苦于没有资金,小佩毫不犹豫拿出自己的所有积蓄,又东挪西借凑够了钱。沈文走的那天,小佩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一幅送郎走西口的阵式。
沈文一去三个月,缈无音讯,小佩如坐针毡,睡觉都不敢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