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傲天苍-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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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惊天根本没有想到,一代娼妓,竟然也能引出这么大的场面,不由得追问道,“司马公子技压群雄,取得绣球了吗?”
“在这之前,大家都以为司马公子是一位弱书生,但事实却证明,他们全都看走了眼。那天司马公子一身白衣,手执折扇,怀抱酒坛,踏空而来。他那谪仙降世般的气度,顿时震慑全场,最终敢出手与其争夺绣球的,也只有那寥寥五人。
风叶虽然不通武学,但也可以看出来,司马公子的轻功要那五人高出许多,就算那五人合力,也没能奈何得了他。而当今人皇,就在那五人之。人皇自知夺美无望,便表明身份,更许下王爵。言明,只要司马公子肯将美人相让,便封其为逍遥王。
异姓王在我朝未有先例,可见人皇对主人也是志在必得。只可惜司马公子却对这人人垂涎的爵位淡淡一笑,然后揽美而去。”
蒋惊天听至此处,内心震动,若换做是他,或许也可以为了心爱之人,放弃功名利禄。但却绝对做不到司马公子这样洒脱,仅是一笑了之。怪不得这个司马公子,迷得秋风叶如痴如醉。就凭着最后的一笑,试问天下间哪位女子,可以不为之动心。
“司马公子与主人喜结良缘,从此在都城之外,结庐而居,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那些日子是主人一生当最幸福的日子,也是我一生之最快乐的日子。
一年之后,主人为司马公子诞下一女,取名落雪。转年之后,主人再有身孕,也就是二小姐飞花。按理来说,司马公子与主人应该幸福美满才对,怎知司马公子的父亲却于此时寻到了帝都。起初之时,他老人家还十分高兴,但等他见到主人头上的金钗之后,却勃然大怒。
这金钗是司马公子与主人的定情之物,主人一直视若珍宝,平日里都不舍得戴,那日得知公公来见,还是特意将其找出来的。主人见公公伸手讨要,虽然不舍,但还是将金钗递了过去。只是司马公子却横加阻挡。于是父子两人便争执了起来。
我从司马父子三三两两的话语之,也大致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金钗是司马家,家主的象征。司马老爷子认为司马公子将家主之位传给一个娼妓,实在是有辱门风,而其也不顾大局。但司马公子却说宝剑赠英雄,这金钗自然要戴在美人的头上,才可显示出它的价值。若是将其放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才是暴遣天物。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更是大打出手。司马老爷子想要出手强夺,但修为却要弱上司马公子一分,无奈之下只能含愤而去,更撂下狠话,从此不认他这个儿子。”
蒋惊天越听越是糊涂,最终忍不住插嘴道,“不就是一根金钗,闹得父子反目,值得吗?”
秋风叶微微一笑,为蒋惊天解释道,“那根金钗尾部十分特别,有一条薄如蝉翼的透明玉带。我也是在后来才知道的,原来那缚在金钗上的玉带,就是天阶神兵绕指柔。而司马公子,就是司马家当代家主,司马蚀玄。”
蒋惊天闻言惊骇的道,“就算他是司马家家主,也不应该将关乎本族兴衰的天阶神兵,作为定情信物赠与她人。这也未免……”
秋风叶嫣然一笑,“在你们这些俗人的眼,这绕指柔是一件兵器,但在司马公子眼,它却是一件精妙绝伦的饰。既然是饰,那就只有插在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头上,才能展现出其应有的魅力。这也是司马父子分歧的根本之处。
司马老爷子离开之后,司马公子就在主人的劝说下,追了出去。司马公子久去不归,主人心挂念,不小心就动了胎气,呈早产之像。我那时也吓坏了,急忙去请产婆,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待我将产婆带回来后,主人已经抱着刚出世的二小姐,香消玉殒了。
当时我心乱如麻,脑唯一的想法,就是等司马公子回来。只可惜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我没有将司马公子等回来,却等来了一队卫兵。我害怕极了,就带着两个孩子,躲到了床底下。这些卫兵闯进来后,一见主人身死,屋再他人,便大致搜索了一下,匆匆离去。
我从那些卫兵的只言片语得知,司马公子之所以没有回来,是因为他遭到了禁卫军的伏击。原来早在抛绣球那日,人皇就看出了司马公子的出身,许诺那逍遥王的爵位,一方面是为了夺得美人,更重要的一方面,则是想以此拉拢司马家。”
蒋惊天闻言疑惑不解的追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禁卫军为什么又会伏击司马公子呢?”
“都是因为司马老爷子,他此次前来帝都,被人认了出来。人皇以为他仍是司马家主,便派兵伏击于他,打算强夺神兵绕指柔。司马公子其实是替父挡灾,于半路主动杀入了禁卫军。”
“那司马蚀玄死了吗?”
秋风叶并没有回答蒋惊天的问题,而是继续讲述道,“当那些卫兵从家里撤走之后,我十分害怕,就带着落雪、飞花急忙离开了那里。当然,我还拿走了主人头上的那根金钗。
我并没有走远。事实上,我一个柔弱女子,带着两个孩子,也走不远。只走了三四里,就再也走不动了,便投宿在一个农户的家里。
那一对夫妇不但憨厚,而且热情,有他们两个帮忙照顾落雪、飞花,我便连夜又赶了回去。一方面是因为主人的后事还没有料理,另一方面,则是怕司马公子回来之后,找不到我们。只是我回去之后却现,小姐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床榻上只留下了这两样东西。”
说着秋风叶从怀取出了一方沾染着鲜血的手帕,和一枚正面篆刻着“罗”字,北面篆刻着“万兽”的令牌。
“这方手帕是主人送给司马公子的定情之物,平日里他从不离身。而这令牌,则是万兽城罗家的。”
蒋惊天闻言揣测道,“莫非是罗家之人,救走了司马蚀玄?”
秋风叶叹息一声,缓缓的道,“一开始,我也以为司马公子是被罗家之人救走的。但之后的一件事,却让我确定了,司马公子实际上是被罗家之人掳走的。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其的含义,却就差之千里了。
在寻到了这手帕与令牌之后,我又在那农户家住了一个月,待飞花满月之后,我便带着两个孩子寻到了这万兽城。我一个弱女子,带着两个孩子,身上虽然有不少晶币,但却不敢显露出来。所以这一走,就走了八年。
这八年来,落雪、飞花不但长大成人了,还和我学了不少的歌舞,特别是落雪,天赋极高,小小年纪,就有了几分大家的风采。我们娘仨能到这万兽城来,还真得感谢罗家,若是没有万兽城拍卖行的商队,我们三个是无论如何都穿越不了塞北大森林的。
到了万兽城之后,我就带着落雪、飞花,直接去了罗家。事情我想象的还要顺利,我说明来意之后,罗家不但将我们娘仨奉为了座上之宾,罗方这个家主,还亲自来接见我。”
事情如此展,这倒出乎了蒋惊天的意料,“那你见到司马蚀玄了吗?”
“罗方口口声声说司马公子是他救走的,但却并不安排我与其相见,还千方百计的试探我,问我司马公子是否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留在了我这儿。
这八年来,我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早非是当年的那个没有心机的小姑娘。所以罗方心怀不轨,又怎么能瞒过我的眼睛。于是我便谎称将主人的遗物,掩埋在了帝都某处,暂时稳住了罗方。并趁着他亲身去寻,罗府之人对我看管不严之际,带着落雪、飞花逃走了。”
第229章一顾倾人城
蒋惊天随口问出了自己心的疑问,“既然你们已经逃走了,那她们两个怎么又会流落到石府呢?”
秋风叶闻言叹气道,“事实上,我们三个已经混进商队,成功的逃出了万兽城。{}但没想到,商队刚离开万兽城半天,就遇到了拦路的劫匪。劫匪的人数虽然众多,但商队的武师也不是好惹的,若真要动起手来,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所以在商队老板拿出不菲的晶币之后,这伙劫匪便退去了。但可恨的是,那伙劫匪在临走之时,竟然趁着商队武师不注意,将我与另外四名女子,给掳走了。
我们五人被劫匪掳去之后,受尽侮辱。这伙劫匪一共三十余人,每一位都曾经在我的身上泄过兽欲。和我一起被劫来的四个姑娘,不堪凌辱,先后自尽。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心放不下落雪、飞花,而坚强的活了下来。
每天都有新的姑娘被掳来,每天都有人不堪侮辱,而选择自杀。那真不是人活的日子。我就这样,在土匪窝生活了三个月。直到罗方亲自带兵前来剿匪,我才重获自由。事后我也曾向那个商队打听过,他们只说落雪和飞花被一个老头带走了。这样看来,那个老头很可能就是罗神通。”
蒋惊天闻言感慨的道,“罗方前来剿匪?我看他是故意来寻你才对。但你又是怎么瞒过他的呢?”
秋风叶逐渐从悲伤的情绪走了出来,她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原因很简单,因为罗方根本就没有见过我的真容,所以在盘问了我几句之后,就放我离开了。他见到我的那次,其实是我易容之后的模样。我一个女流之辈,还带着两个孩子,若不把自己弄得难看点,恐怕将寸步难行。不过没想到,我这防范街头混混的举动,最终却把罗方给糊弄过去了。”
蒋惊天喃喃的感叹道,“或许这就是冥冥之,自有天意吧。那你此时的这张面孔,是你的真容吗?”
秋风叶闻言一笑,也不作答。只是走到水盆前,洗了把脸,于是一张绝好的容颜,便显现在蒋惊天的面前。这是一张绝世的容颜,沧桑而妖艳,美丽不可方物。
蒋惊天今天算是领略到了,什么叫做“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若抛却年龄,单论相貌,秋风叶在蒋惊天见过的这些女子,能够排入前三。不过这也难怪,师亦云为帝都第一名妓,其贴身的婢女,无论才情还是形貌,都应该是当世一绝,否则也配不上她天下第一才女的身份。
蒋惊天望着这张,充其量只有二十五六的容颜,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美眸一闪,蒋惊天即刻心神一颤,论起这撩拨男人的功夫,秋风叶那精通媚术的龙儿,还要强上千倍万倍,仅是这一个眉眼,就险些让蒋惊天当场缴枪。
“告诉我,我美吗?”
蒋惊天在这春风般的声音之,如痴如醉的回答,道,“美。”
正待两人之间的温度持续升高,情欲的火花一触即的时候。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将蒋惊天从情不自禁之,给拉了回来。
蒋惊天害怕清风闯进屋来,看出他与秋风叶之间的暧昧,便急忙隔着门道,“清风啊,你就住在旁边的那间耳房,快去收拾房间吧。”
“是,少爷。”
经清风在间横插一杠,蒋惊天那近乎爆的情欲,也稍稍的有些控制住了。他虽知道秋风叶是在故意勾引他,但却再也说不出那责怪之语了,甚至对秋风叶那男女之间的招式,隐隐的期待了起来。
秋风叶一生伺候男人无数,又怎么会对蒋惊天这个黄毛小子动情。甚至可以说,自从她见过司马蚀玄之后,就再也不会对其他男子动情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勾引蒋惊天。并非是说,她不信蒋惊天会全心全意的帮她,而是她风尘之女的心理在作祟。
毕竟这些年来,她所拥有的每一样东西,都是通过取悦男人而得到了。换言之,这些全都是一种等价的交换。所以像蒋惊天这种不求回报的帮助,反而让她难以心安。
清风搬着东西,进了耳房。秋风叶便再次展开了她的攻势。美目侧盼,莲步微移,一颦一笑,百媚丛生。舞姿再起,一股暧昧缠绵,而又充满诱惑的气息,从秋风叶的腰围臂展,迸了出来。
蒋惊天双目不错,面容渐红,呼吸转而急促,全身的血液,也在秋风叶娇躯的一起一伏之间,沸腾了起来。
随着秋风叶由简入繁,而又化繁为简的舞姿,在蒋惊天的眼前辗转不停。让他那强行压制的欲望,随着心脏的狂跳,突破了最后的关口。
蒋惊天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此时脑所想的,便只有“占有”二字。
秋风叶舞步未停,就被一股突然产生的吸力,给拽到了床边。佳人入怀,蒋惊天就更加的控制不住了,就如一只久未进食的饿狼一般,扑向了美味的食物。
秋风叶望着蒋惊天那泛着幽幽绿光的双眼,娇嗔一声,然后伏在他的耳畔,嗲声嗲气的呻吟道,“拿出你男人的威猛,尽情的摧残我吧。”
秋风叶的这句话,算是彻底的将蒋惊天点燃了。只见蒋惊天一改之前扭捏之风,转而粗鲁的将她按在床上,疯狂的亲吻了起来。秋风叶虽然摆出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但其与蒋惊天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却激烈的反抗着,并渐渐的占据了主导地位。
两人越吻便越纵情,尤其是蒋惊天,其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此时恐怕就算是秋风叶想要抽身而退,都已经不可能了。两人由床上一直吻到了地下,由地下吻到了床底,又由床底吻回了屋地。尽管这段激情已经辗转数地,但蒋惊天与秋风叶缠绵在一起的舌头,和那纠缠在一起的四肢,却一刻都没有分开。
脚步生响起,“清风,秋叶让我给送一床新被褥。你快出来接我一下,这双人的铺盖真是太重了。”
“来了。”
明月的说话声刚一传来,秋风叶的娇躯就是一怔,然后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她可以在任何人的面前,搔弄姿,与人亲热,却惟独不能在落雪、飞花两姐妹面前如此。她俩可以算是秋风叶一手带大的,在秋风叶的心里,这两个小丫头就如同她的亲生女儿一般。
试问一个母亲,又怎么可能当着女儿的面,与另一个男子亲热呢?更何况,这个男子还是女儿芳心暗许的如意郎君。只可惜秋风叶的挣扎不但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还激起了蒋惊天更加剧烈的反应。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由心底滋生,随着明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秋风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就将蒋惊天推开了。
被这一推,蒋惊天也少许清醒了一些,但他此时的状况是箭在弦上,水坝决堤,并非是想要停下,就能停下的。望着秋风叶那乞求的目光,蒋惊天一咬牙,再次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