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冬暖 +续集何所夏凉-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某位先生倒是越拼越投入。
“席郗辰,这里不是这么摆的!”
“恩恩。”继续自顾自摆弄着。
我们的简大小姐终于失去耐性,“你到底有没有看过原画啊!”
“看过。”长臂一伸将要起身的小姐拉下,抱进怀里,“别吵。”过人的智商不允许被歧视。
席先生继续低头摸索研究……
最后,那张拼图被小心地摆进储藏室,永不见天日。
2、浴室
席郗辰滑开磨砂玻璃门,侧身进入浴室,反手关了门免得冷风吹进某人感冒,把衣服放在池旁的小藤椅上。坐在浴池边缘,伸手测了下水温,“会不会觉得冷?”
“还好。”舒服的一声轻叹。浴池里的那人半闭着眼眸,莹白的皮肤在温水滋润下微微透着红晕,半干不湿的长发在背后散成一道黑色瀑布,有几束桀骜不训的头发飘到眼前沾在了嘴角边,脸上滴了水,睫毛也是湿湿的。
席郗辰眯了眯眼。
“结论是什么?很美?”安桀缓缓睁开眼对上那双一直盯着自己看的黝黑眼眸。
席郗辰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是很美。”
这时浴间响起电话铃声,席郗辰站起来接起安置在墙头上的小型电话,“你好——恩——我近期会回中国——可以——”
安桀转身扒回浴池的另一边缘,一时兴起,伸手要去开旁边的小天窗。
讲电话的席郗辰俯过身来扯回某只爪子。
“会冷。”话筒按到肩胛处。
“不会的。”
“不行。”这次索性把某人拖到靠自己这边的浴池边缘并将其搂在腰侧。
“——可以——这事我会处理——可以——”挂上电话,席郗辰低头就是一个强吻,几经辗转蹂躏之后,最后克制站起,“水凉了,起来吧。”声音暗哑。
“不要。”喘息着。
漂亮的眼眸一眯,良久后淡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暂时不要起来好了。”
安桀一时没给反应过来。
“一起洗。”
“呃?”
“反正我的衣服也被你弄湿了。”理由充分。修长的手指配合地一一解除衬衫上的纽扣,动作优雅而撩情。
——终于,浴池里的某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还有,那个,现在是早晨诶……
3、网球场
秋高气爽,阳光明媚,周末的露天网球场。
在打了十五分钟后,安桀终于摆手投降,她的姑姑实在精力充沛(其实是你太弱)。
“可真没用。”一身清凉,雅然坐于阴凉处看戏的席郗辰简直不敢相信,十个球没有接住一个不说,上场的时间去掉走上去走下来,真正在打的只有七八分钟而已。
“在旁边看的人没资格说话。”过来的安桀球拍直指那张笑得柔和的俊脸。
席郗辰也不争辩,伸手取过球拍,既然某人想要看他表演,那他也就不在意是不是欺负女性了,呃,还是未来的姑姑。
脱下休闲外套,一身的白,俊逸而明朗,他喜欢舒适的衣料,钟爱大师的设计,对衣服的要求颇高,也因本身相貌出众身材修美气质高贵,总之,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有一种纯粹的贵雅与耀眼。
伸手揉了揉眼前那头长发,上场,不到二十分钟,姑姑下来,直呼那小子连打场球都那么冷血!
后来旁边有人过来相邀打球,席郗辰无可无不可的过去陪打了几场。
一个小时下来倒也淋漓尽致。
走到一旁拿起饮料喝了几口。
“要不要一同用餐?”一名女子走过来问的直接。
席郗辰淡淡一笑,“我想不行,我的太太在那边。”眼睛看向某处。
女子一愣,往东边的那排座椅看去,一个很小巧的女孩,灰色的休闲装,抱膝侧坐在凳子上,棒球帽压得低低的看不清楚脸。
女子笑笑,看得出来是个大气而干练的女孩,“有机会一起打球,你的身手不凡。”
席郗辰云淡风轻笑了笑,未说什么,拿起球拍向某个似乎此刻已经睡着了的人走去。
走近——果然!
“我先带她回去。”
朴女士点了点头,“我再去打两场。”
抱起安桀,席郗辰不禁摇头,“回去洗了澡再睡,恩?”
朦胧睡梦中的人轻唔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真有听到。
不过,说到洗澡,席先生开始沉思——明天是周末,而安没有课,那么今天晚上——再累一点也没关系了是吧。
何所冬暖 外篇 番外四
最近,席先生一直在沉思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似乎还没有跟某人求婚。而现在,他们正坐在由赫尔辛基飞往A市的飞机上,去参加安桀哥哥的婚礼,唉,席郗辰一声轻叹,他为什么要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啊(咳,我说席先生,除了安桀你就不能稍微正眼看一下,即‘正视’一下那些别人吗!)。
手背轻托扶着左脸,眼睛慵懒地看着旁边低眸翻杂志的某人。
放下杂志安桀从空姐手中的托盘里斟酌着挑了一杯红色饮料,然后俯身凑近席郗辰将饮料送到他唇边,“喝一口,有没有酒精?”
席郗辰闲散啜了一小口,“没有。”
“——味道不错。”某道满足的声音片刻后响起。
“说起来,这是我们第一次坐同一班飞机。”安桀歪头。
“恩。”所以席先生才会勉为其难,屈尊降贵,千里迢迢去参加别人的婚礼。
“蛮有趣的。”安桀眨眼。
半小时后,某脑袋搁在旁边那人的肩膀上已经睡得香甜。
席郗辰摇头,低头在那张甜美睡颜上轻轻印上一吻,伸手示意空姐拿来薄毯。
朴铮的婚礼现场,热闹、喜庆。
席郗辰靠在墙边淡淡望着场内的某一处。
“真是巧啊!”
回头有点意外在这种场合看到年屹。
年屹端着酒杯走近,随口解释道,“女方是我堂妹。”
席郗辰淡淡一笑。
年屹抿了口酒亦看向场内某处,“——说实在,你的那位还真的很特别。”
“谢谢。”平淡的语调。
年屹一愣,随即笑道,“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大哥了。”
席郗辰眉宇轻挑,“前辈说远了。”
的确是有点远,其实年屹也只是说笑,“结婚的时候可别忘了给我发请贴。”
“……自然。”
走开前年屹又侧头笑道,“对了,那人现在在CZ娱乐,幕后策划,挺不错的,呵,我就佩服你这点。”说完又哈哈一笑,挥手离开,插科打诨入人群。
漂亮的眼眸慢慢眯起,闲懒的眸光追随着那道美丽身影,再不移开分毫,喃喃自语着,“结婚——结婚,这个,该如何来呢……”优雅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打着交握的手臂。
三天,聪明极度,智商过人的某位先生终于承认自己似乎又遇到了他人生里的另一个重大难题。
烛光晚餐?海边沙滩?游艇?节目转播?成卡车的鲜花?天,都那么——不可行!
书房内,席郗辰支额俊雅地靠着书桌,三分心看着手头的文件,七分心依然绕着某两个字潜心沉思。
抬头瞟了眼不远处此刻正悠闲躺在躺椅上翻闲书的某人——干脆直接绑她去民政局得了,不过——这显然不是个明智而绅士的计谋。
席先生抚额沉吟。
“对了郗辰。”正看着闲书(其实是朴铮大哥的结婚照)的安桀突然出声,很不经心,非常不经心的淡淡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精致的钢笔“啪”重重摔在了地上!
(呃,最后竟然是安桀“无心的”求的婚?!)
“谢谢你,在我身边……”黑夜蒙梦中清漓的嗓音轻喃止于粉红双唇间。
终点,环的另一个原点。
“查!就凭他们能查到什么?”
“简叔,您不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联合一些政党更为有效吗?”漫不经心到几近冷漠的语调。
“你是说……”
“对了……简叔——”冷慢的语气波澜不禁,淡笑着轻声喃道,“我记得,您的女儿算起来已经离开中国有六年了吧……”
苍老的声音一顿,叹道,“小桀啊,是啊,那孩子……”良久沉默之后,“那个孩子——郗辰,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让她回来了呢?”
“——简叔认为是就是,毕竟他是您的女儿,不是吗……”嘴角勾起的笑冷且——温
何所夏凉 / 作者:顾西爵
一、娶你,爱你,幸福延续
自从席郗辰离职后,变得非常空闲,用安桀的话来说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用席先生自己的话说是韬光养晦,在家疼老婆。
清晨七点,闹钟准时响起,修长手臂伸出、精准按下。
两分钟后。
“郗辰,别闹了,让我起床。”
磁靡的嗓音带着宴起的慵懒,“还早。”长手一伸将要起身的人拉进怀里。
光裸的身子被圈着,安桀实在不自在。
“郗辰,我做早餐好不好?”谈条件。
“今天星期几?”
安桀想了想,“星期五。”
“哦,那本来就是要你做的。”谈判破裂。
“……”
十分钟后。
“我觉得有些热。”安桀很诚恳。
郗辰的回答也很真诚,“我也是。”
通常安桀起床都要比预计晚上半个小时,当然,这是保守统计,如果发生其他激烈行为,基本会晚上一两个小时。
“郗辰,粥里要放什么吗,还是纯粹白粥?”安桀攀住厨房通向花园的门。
席郗辰穿过小花园拿报纸,一身米色休闲装,头发没打理,有些微微乱,非常性感。
“水果,好不好?”席郗辰从信箱里拿出报纸。
“好。”安桀回身打开冰箱挑水果。
席郗辰已经走进厨房,“我来削。”
“好。”
“今天要出去吗?”
“恩,面试。”
席郗辰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看情况。”
席郗辰削水果极少断,惯例问道,“许愿吗?”
安桀回头看了一眼快要削好的苹果,“呃,希望我今天面试成功。”
“啪”苹果皮应声断掉!
安桀瞪眼,“你故意的。”
“手滑。”席先生的理由。
“……”
席郗辰削下一小片苹果喂给安桀,他习惯用手喂而不是插在刀子上,一是怕刀子会割到嘴唇,即使这种概率小之又小,二是——他喜欢用手喂。
“我开车送你过去。”
“不要了,我坐公车就好。”
“不干净。”
“还好,可以接受的。”
“恩。”席郗辰一边削水果一边走到大理石台旁随意翻览摆在上面的报纸,“……本市101路公车发生一例持刀抢劫事件……”
“……”
“安桀,要加一个梨子吗?”
“谢谢,不用!”
—————————————————梨子分割线—————————————————
安桀的三场面视,结果均为,请等通知。安桀恨恨想着,要不是那个苹果!
安桀拿出手机看时间,十二点。
早晨席郗辰送她过来的时候,她伸手要了一张一百块,现在刚好可以用来吃中饭。
正想着手机铃声响起,安桀看了一眼接通。
“我在大和屋,你过来。”后面又加了句,“好吗?”
通常席先生都会在祈使句的最后非常绅士地加一句询问句,当然,对象只针对自家老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这句话安桀没觉得怎么样,加了之后就觉得这个人,这个人——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不想吃日本菜。”那边有交谈声,应该不止一人在吃饭。
“哦,这样。”席郗辰的声音听上去很温柔很大度,“自己坐车回去吗?”
“想先逛一逛。”
那头停了一下,“那也行。”
电话是席郗辰先挂断的。
安桀抿嘴一笑,然后开始逛一逛。
然,安桀的逛一逛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在她刚啃完一块小蛋糕的时候,席郗辰的车子很偶然地经过路边,过去了十几米又倒回来。
车窗摇下,“好巧。顺路,我回家,要不要一起回去?”
安桀拧眉,垂头。
这种偶遇在过去的一年多里发生过很多次,曾经,安桀一度以为席先生在她身上装了跟踪器,但是,再三研究之后貌似真的只是偶遇,安桀非常无奈地想。
“还不想回家吗?”
“回。”
这位先生真的是说不上来的感觉呀!
席郗辰轻轻一笑,“其实你想再逛一下也是可以的。”
“郗辰,你中饭吃了没有?”
席郗辰笑了笑,“吃了一点,怎么?”
“回家煮饭给我吃。”安桀说完这句,拉开后车门坐进去。
席郗辰状似小小斟酌一番,“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今天是星期五。”
安桀俯身上前搂住席郗辰,“我明天要把你绑在床上,下不来,出不了门!”
车子发动,平稳前进。
“这样啊。”温柔的语调不变,缓缓道出,“也可以。”
二、只为你喜欢
周末,装修公司过来换墙纸。上周安桀心血来潮把客厅的窗帘换成暖色系,紫红色,金色碎花边,相当炫目。席先生当时从外面进来,看到时稍稍愣了下,然后挺真诚说了句,“很好,就是——难看了点。”
安桀微微一笑,“谢谢。”
安桀坚决不把窗帘换下,反而打电话给装修公司,让他们过来把墙纸一并换成暖色系,一起炫目。
席先生淡笑着看着老婆忙进忙出,他自然不在意窗帘、墙纸是什么颜色,他只是喜欢看她为他们的家忙碌,哪怕只是一只茶杯的选择。
“师傅,不对不对,这个颜色太暗。”
老大叔打着赤膊,晃动手上的墙纸,“小姐,这是最艳的。”
安桀沉吟,“不是我要的橙色。”
旁边一个装修师傅过来,定睛一看,“这是橙色呀,小姐,是橙子色的。”
“不对,我要的是那种艳得有些发亮的橙色。”
坐在沙发上翻报纸的席郗辰听到这句不由轻轻一笑。
老大叔疑惑,“小姐,你真奇怪,哪有人家里的墙纸是要发亮的。”
“我家就是呀。”
老大叔笑起来,想了想,问道,“那这个你要不要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