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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我和纸灵有个约会-第66部分

小说: 我和纸灵有个约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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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方向探去目光,我发现高冷背对着我们站在那里始终是一动不动的姿态:“我们过去吧。”

        束蓉儿闻言急匆匆的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我也加快步伐靠近,意外的发现高冷被好像是活的树藤给困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高先生你还好吗?你怎么会被这些怪东西给缠上的。”束蓉儿着急的手忙脚乱完全不知所措。

        我环视了一圈四周,发觉在附近隐约传来若隐若现的强大灵力,忐忑的说:“高冷你是不是发现这是有人特意设下的术式,本想前来解除但是却被人给摆了一道?”

        看见他怏怏不快一副极其不愿回答的表情,大致明白我所说不假,微微叹息道:“需要我帮忙吗?”

        “小岚,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把高先生救出来呢?”

        面对束蓉儿的焦急我本能般的反应道:“这样,你用结界控制住这些活树藤不要让它继续缠住高冷,我试图用纸牌打破这个术式。”

        “好,那你小心一点。”

        束蓉儿话不多说直接对着高冷张开了结界,高冷忙说:“蒋小岚你小心一点,这个术式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见他终于开口说话,我释然的冲他笑笑,随意的比了个ok的手势,不多做犹豫转身朝术式的源头走去。

        发现一棵被标记过的树木,我想这应该就是术式的临界点,于是首先用纸牌将隐藏起来的术式给激现,视线所以范围有些大。

        为了确认大概的范围我利用浮牌上了树顶,发觉刚才被视觉错觉给误导了,其实这个术式的范围并不是很大,只是为了让我们造成假象,从而忽视了真正的用意。

        活树藤才是这个术式的关键,因为想要维持必须要借由吸取别人的灵力,难怪高冷被制服的不能动弹,原来是早已识破了。

        利用纸牌同时击碎了四个临界点,紧接着结界术式彻底崩毁,继而那些以术式为养分的活树藤瞬间枯萎失去了灵动力。

        恢复自由的高冷及时扶住了要倒在地上的束蓉儿,我忙迎过去询问:“她怎么样了?”

        “可是能有些中暑,再加上使用了过量的灵力导致体力不支。”高冷说着将她打横抱起王荫凉走去。

        我走在身侧说:“术式已破现在的温度应该恢复正常了,你陪着蓉儿缓缓精气神,我接着去找月龄湖。”

        高冷将束蓉儿放下说:“你确定一个人可以吗?”

        “没事的,你不用替我担心,照顾好蓉儿就成。”确认束蓉儿慢慢的恢复了意识,我安心的起身欲走,“有什么情况我打电话给你。”

        走了好几步传来高冷的声音:“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我莫名暗自偷乐小心翼翼的搜寻月龄湖可能存在的位置,但是绕了好半圈目光所及除了树木还是树木,心想难道迷路了。

        忽然脚下一滑脚底的泥块崩塌差一点儿就摔了下去,好在我及时扶着旁边的树干,心有余悸的往下看了看,愕然发现面对居然是一个巨型大坑。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惴惴不安的拨打了高冷的电话,说明了方位等了好半晌他带着束蓉儿赶来。

        “小岚你找到月龄湖了?”束蓉儿期待的问。

        心情复杂的指了指大坑说:“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月龄湖,但是我很希望这不是。”

        “我们四处找找看有没有石碑什么的,如果真的是那么就一定会有标识。”高冷边开始找寻边说。

        我也随即加入的队伍中,伴着束蓉儿的一声尖叫我以为她又出了什么事情忙赶过去,她表情复杂的指着面前一块有些残旧的石碑说:“看来我这次是白跑一趟了。”

        盯着上面月龄湖三个字良久,心里好似有千层浪般在不断的翻涌,复杂纠结的说:“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期望我的直觉是错误的,可现在倒好月龄湖干涸,湖底清晰可见哪里还有抒女琴的踪影。”

        “也许抒女琴被埋在了湖底也说不定,毕竟是经过了长年累月的沉淀。”高冷探了探湖底说,“没准儿湖水干涸对我们而言反倒是件好事,有助于我们挖掘。”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把苍宿他们也叫来吧,人多进度也快一点。”束蓉儿掏出手机提议。

        我点头:“那就拜托你通知他们了。”

        “蓉儿留在这里等他们过来,蒋小岚你跟我先下去看看吧。”高冷拉着我便往下面走。

        别看湖水干了可湖壁滑的很,我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滑落连累高冷也跟着我一起滚到了湖底。

        上面束蓉儿焦急担忧的喊道:“你们没事吧?”

        我冲她摆摆手说:“没事,我们很好。”

        可是刚一站定就有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高冷无奈的睨了我一眼,我说:“为什么每次跟你一起都没有好事发生。”

        “这句话该由我来说才对。”

        高冷的话还萦绕在耳边脚下忽然悬空,我们毫无征兆跌了进去,眼前只有黑茫茫的一片待我们恢复视线跌落在地上的时候,发现竟然在一个四方形的泥栏里面。

        诧异茫然的问:“难道这就是月龄湖的湖底?”

        高冷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心里没底的说:“我们到处看看,虽然不能确定,但是我想这里的居民一定跟月龄湖有什么渊源。”

        我们在附近绕了一圈发现这里都是一些泥房,大家的穿着不知是哪个朝代的古装,看着眼前这些颇有历史感的画面,我不由猜想难道我们穿越了不成?

        高冷挨着我停住了脚步,语气中透着几分的无奈:“看来我们免不了被当做异类看待了。”

        茫然的转头看见那些居民纷纷朝我们这边涌来,为首的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点我们也很好奇。”高冷不紧不慢的说,“我们莫名被带到了这里,也很想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

        狐疑的打量了我们一眼,为首的中年男人开口:“这么说你们是不小心跌入了月龄湖的湖底,所以才会启动湖底的术式被带到了我们这个村落的。”

        我说,“是的,请问我们要怎样才能回去?”

        “我是这里的村长,几百年来我们与外界断了联系,但是还是有不少的外人通过月龄湖误闯进来。”中年男子打量着我们解释分析,“可那都是月龄湖还没有枯竭干涸之前的事情了,自从湖水干涸之后便鲜少有人靠近这里,你们是为了什么才来月龄湖的?”

        我迟疑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高冷开口道:“其实我们是为了找一样东西才专门赶来这里的,不知我们可否向你们打听一样东西?”

        村长说:“你们想要找什么?”

        “抒女琴。”高冷直截了当的说明。

        我以为会被果断回绝,但是村长和村民们纷纷露出意味不明的神情,气氛僵凝了许久,村长才一字一顿的问:“你们是专门来找抒女琴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见事情已经挑破,我坦白道:“其实我是蒋牧的后人,这才来找抒女琴是想救人的。不知抒女琴是否真在你们的村子里?”

        村长激动的迎上几步说:“你真的是蒋牧的后人?”

        我怔怔的回:“没错,我是。”

        村长激动的抓住我的手:“你当真是……我们的族人等了几百年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我茫然不解的看着他们雀跃的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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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黄石族人
    

        村长边给我们带路边解释说:“从北宋起我们的先祖黄石曾得受蒋牧的恩惠,后来先祖遭遇奸人迫害更在蒋牧的协助下举家迁逃。因对外界心灰意冷所以才决定隐居,后得知恩公要寻找月龄湖封印抒女琴,先祖主动请缨约定世代相守直到蒋家的后人前来。”

        兜兜转转我们停在了一个祭台前,上面摆放着一把雕凤的古琴,心里笃定这必定是我们苦苦寻找的抒女琴,于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应该不是抒女琴吧?”高冷的话让我的心霎时提了起来。

        目光灼灼的看着村长,他沉默了片刻点头道:“高公子说的没错,这把不过是抒女琴的仿制品而已。”

        我诧异的问:“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村长解释:“据说蒋牧恩公当日托付抒女琴时曾说过,他日蒋家子孙若想取得抒女琴必然要先接受考验方能获得。为防止蒋家人取琴心切擅自行动,因此我们才摆设假琴。”

        “蒋牧还真是用心良苦,就不知他的后人会不会让他失望。”高冷冷不丁的又揶揄了我一句。

        讷讷的扫了他一眼,转而对村长说:“您的意思是抒女琴就在祭台这里,若想取琴必须要通过考验到时真琴定会自动浮现是吗?”

        “没错,今日你们风尘仆仆而来不如且休息一晚,我们明日再进行如何?”

        “也好,麻烦你们了。”

        高冷根本不给我回话的机会,直截了当的给做了答复。

        村长热络的领着我们上了他的家,而那些一直尾随围观的人经村长发话才将二连三的散开。

        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质朴,刚踏进门口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女孩迎了过来:“你们应该就是爹口中提到的两位贵客了,来快请坐吧。”

        我发现她的目光是没有焦距的,水亮的眼睛直愣愣的看向了别处没有光采,猜测的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她兀自开口说:“你们不要见怪,我自出生便双目失明若有招呼不周之处还望两位见谅。”

        “不会不会,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对。”尴尬的陪笑道,“我见你刚才出来的那么顺畅好像我们正常人一样,所以……”

        “这个屋子她从小到大已经走了二十多年无数遍了,就算是闭上眼睛也没问题。”村长一脸释然的从里屋出来。

        她笑说:“瞧爹说的,我这闭上眼睛跟睁开眼睛可一点儿区别都没有。”

        为了不继续这个尴尬的问题,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微微转身对着我说:“我叫黄彩瓦,你们随我爹喊我瓦瓦吧。”

        “瓦瓦。”我毫不客气的唤了她的名字,“我叫蒋小岚,我旁边的这位公子叫高冷。”

        老实说这个称呼我还真有别扭,可是毕竟黄石一族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向来与世隔绝即便是偶尔有不同朝代的人经月龄湖进来,即使个别选择为爱留下可依旧改变不了他们传承下来的风俗。

        村长家就他跟女儿瓦瓦两个人,听说村长夫人几年前因病去世,瓦瓦因内心有些自卑不肯接纳追求的人,这是村长最为头疼的事。

        吃饭期间他不时的提及这个心事,瓦瓦只埋头吃饭沉默不语。

        原本我是想问问月龄湖干涸的缘故,但见他们父女间似乎闹了矛盾,于是只有将话给咽了回去。

        哪怕是被误会我跟高冷是一对儿,还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我也只能干笑着随他一同进了房间。

        刚放下帘布我忙爬上炕宣誓主权:“晚上我睡这里了,你要困了自己找地儿解决。”

        高冷二话不说直接挨着我躺了下来,我硬生生的被挤到了最里面,顿时我不乐意的试图要将他推下去,但是他就像是一尊稳如泰山的石头般怎么也推不动。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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