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纸灵有个约会-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看了我一眼然后应声离开,我困惑的望着他们的背影冲高冷问:“你让他们干什么去了?”
他寡淡的睇了我一眼,吐出两个字:“追踪。”
怛圳来无影去无踪的追踪起来也不容易,希望他们能有所收获吧。收回心思我抱着剑满怀期待的出了会场,心中的雀跃之情难以言表,真想赶快验证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天子剑。
 ;。。。 ; ;
70。收获
从医院里出来天空下起了大雨,原本比较稀疏的街道因这个‘不速之客’而变得拥挤,我们的车被堵在了中段。:3wし
怛圳的那一击导致了他有些脑震荡,医生建议留院观察,好在田螺没什么大碍,不然我的内心一定很不安。
不过离开之前我顺便去探望了还在昏迷中的蔡维维,若不是值班的护士告诉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之前的费用已经用完了。
要不是束蓉儿默默的垫补医药费,恐怕现在她的治疗早就停止了。
想到这里,我抓住剑的手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均息握住我的手安抚道:“不要太紧张,即便不是我们想要的还有我们陪着你一起去寻找。”
我不自然的笑说:“我明白,只不过我在担心束韦侨的那个诅咒是否真的存在,想到蓉儿难过的样子我真的不希望成真。”
“你还挺心软的,与其要对着一个愁眉苦脸的员工,倒不如把困扰解决好让你再没有任何借口懈怠拖工。”
高冷表面上说着冷话,但是行动上是行实际派的,艰难的出了围堵区他折路去往束家公寓。
此时雨势明显有些减小,高冷下车也不打伞冒雨按响了门铃,很快管家贵叔小跑过来将我们迎进了屋。
女佣小陶贴心的给我们递上了毛巾,我跟均息还好撑了伞,只不过高冷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湿透了。
漫不经心的把我的毛巾披在了他的肩上,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等候。
高冷瞥都不瞥我一眼,自顾的用毛巾盖着头在擦拭,均息主动帮忙给我递上了一杯热茶:“先暖暖身子。”
“我听贵叔说你们已经找回剑了是不是?”束蓉儿带着喜悦期待之情出现,眼神灼灼的看着一边忙碌的高冷。
他随手扯下头上的毛巾刚好甩在了我的手臂上:“找是找到了,不过我们还想看一下那份诅咒信函可以吗?”
束蓉儿连连点头,对身后的小陶说道:“你去爸爸的房间把书桌上的红色盒子拿过来。”
当信函再度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惊觉内容已经较之前完全不同了,之前的那段话已然了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此剑随我经历近千年的日月交替,世间万物都在改变唯一不变的是我那份最真挚的情感。
我惊讶的说:“所以这把剑名的由来是因为这句自白。”
束蓉儿困惑道:“但是世上真的有活了千年的人吗,如果有那个人又在哪里,为何要把剑掩埋?”
贵叔给高冷送上了一件未开封的衬衫,他也不避讳当着我们的面果断的换衣,一边系纽扣一边说:“如此一来就证明了所谓的剑诅咒只是一场别有用心之人的恶作剧而已,均息你可有办法证明它是否真的天子剑。”
均息拿出小木剑放在茶几上的真挚剑旁边,然而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困惑的说:“真的很奇怪,明明那日在会场的时候有强烈的感应,之后我单独潜入对着其他二十把剑进行验证全都失败了,唯一的可能就只有这把风波不断的剑。”
“你确定这件小东西真的可以感应到天子剑的下落吗?”
对于束蓉儿的质疑我也开始有些动摇,分析说:“蓉儿的怀疑也不无道理,小黑使用的那把弓箭你也是看到的,也许它只是弓箭上的一个小零件而已。”
均息难得显得极为认真,严肃的说:“我能够强烈的感觉到木剑真的是可以指引天子剑的存在的。”
对于他的肯定我们也无从下手,好不容易劝说了高冷让我试试能不能劈开黑曜石,但结果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无奈之下我们只要暂且放弃另辟办法,贵叔急急忙忙的奔了下来喜极而泣道:“小姐,老爷醒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们出于礼貌都前往探望,束韦侨的鱼鳞症状已经完全消失,脸色精神也渐次转好,也许是看到均息手里的真挚剑有所感触,若有所思的说:“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爸爸,剑他们是给你找回来了,但是……”
束韦侨拍了拍束蓉儿的背,说:“我知道,其实这把剑对我而言也并非那么重要,我只是担心那个诅咒会真的应验而你会受到牵连,所以才……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它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有的只是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去,现在就交给蓉儿你处理吧。”
束蓉儿点点头说:“那我就自己做主了。”她拉过我的手,“小岚,虽然我不是很清楚这是不是你想要找的,但是目前你需要它而且为了这件事你也出了很多力,我就把它送给你吧。”
“谢谢你,蓉儿。”
天色渐黑,未免打扰束家父女的温馨相聚,我们识趣的告辞离开,看了看将近六点高冷难得提议说要带我们去吃饭。
我们起初还有些惴惴不安的,好在吃饭的氛围还不错不用受他冷漠神情的影响,在我们大快朵颐酒足饭饱的时候,离开的高冷迟迟都还没有回来。
由于不放心我让均息到洗手间看看,哪知回来的结果让我极为抓狂,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说什么为了犒劳我要请吃大餐。
说白了就是摆了套让我钻,他吃完东西拍拍手就走了还顺带牵走了剑,怒火中烧的我付完钱就冲了餐厅。
看着街道上来来回回的车水马龙,一时间我失去冷静的理智,对追出来的均息叫道:“你说我该去哪里找他,这个姓高的男人真是太过分了,枉我还以为他是真心想要帮助我的,哪知道到头来却还是给他摆了一道。”
均息不慌不急的拿出小木剑,带着点欣喜的说:“木剑有反应了,我们还是跟着他看看会带我们去到哪里吧。”
我不假思索的甩手说:“好,那就走吧。”
走走停停,弯弯绕绕,我们还在追着剑奔走着,此时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弯腰冲前面的均息喊道:“到底还有多远,早知道我们就该开车来的。”
均息接回悬空的木剑折回来蹲下说:“怎么样要不要我背你,我想高先生应该在钱老先生那里。”
我意外的探了探,原来前面不远处就是钱桢公寓,目标确认我的力量瞬间都回来了,摆手说:“我没事,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把剑怎么样。”
气势汹汹的对着402狂按门铃,钱桢老头发着牢骚开门:“谁呀追债还是催命啊按的那么急。”
我露出假笑说:“好久不见了钱桢老头,高冷是不是来找你了?”
他为难的看了看里面,迟疑着说:“他……”
“他什么他呀,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蛮横了撞门而入,高冷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吃着点心。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蹿了上来,冲到他面前质问道:“姓高的,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把剑弄哪里去了,快交出来。”
他不紧不慢的放下杯子:“身为女孩子还是斯文一点比较好,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你会把剑交给我吗?”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当然不会。”
“所以为了验证我心中的猜测,我只能选择用这个简单粗暴的方式。”高冷指了指身后右侧的一个角落,看到剑被悬在充满电磁的水晶球中间,脑子一时间变得空白。
好半晌才回应过来,呐呐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难不成你想毁了这把剑?”均息沉声质问道。
高冷沉默不作答,钱桢哎哎着挤了过来解释:“你们不要这么紧张,其实他这么做无非也是想求证你们口中的真挚剑是否就是能够劈开黑曜石结界的天子剑而已。”
我将信将疑的问:“那为什么要这么用?”
“高冷是怀疑在长年累月之中这把剑在无形之中产生了一层保护的外膜,由于根深蒂固看起来就像是剑的本身原貌,所以我们就想试试能不能借由外力让那层膜剥落。”钱桢老头解释说。
我不可思议的扫了高冷一眼,不可置信的走近实验区:“你确定这种方式能够成功吗?”
钱桢老头摇摇头,叹息着说:“我也不能肯定,照目前来看可能是外力的力度还不够大。”
“既然外力不够那就由我来增强吧。”迫不及待的我掏出纸牌化成了能力手套准备借由拳击把灵力施压进去,可钱桢老头的一句‘丫头不要冲动’让我失神打偏了。
可能是由于受力不均的缘故,整个电磁场变得不稳定有暴走的迹象,剑也开始不断的颤动,随即突如其来引发了一场小爆炸。
没反应过来逃跑的我以为这次糟糕了,谁知冲过来救我的反而不是迟了一步的均息,而是到刚才为止还端坐在沙发上的高冷。
他隐忍着身上的疼痛强装镇定的批判:“你这个女人做事有没有脑子,遇事总凭一股冲劲,若不是你有他们几个保护你就算有上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我羞恼的将他推开,反驳道:“姓高的你嘴巴那么毒,我早就记不清在你嘴里我死了多少遍了。”
 ;。。。 ; ;
71。一换一
“行了行了,你们快看。》し”钱桢老头喜笑颜开的捡起飞落在地的剑递了过来,原先有些陈旧的保护层真的剥落露出了崭新的剑身。
均息身上的小木剑躁动不安的自己飞了出来,不停的挨着真挚剑环绕好一会儿这才掉落。
“看来我们的猜测没有错,既然已经找到了剑,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试试吧。”我从钱桢老头的手里接过询问高冷的意思。
他看着我轻咳了两声,故作淡定的说:“如果你这么性急的话,我倒是不反对。”
“这样最好了。”心中充满期待的激动此刻根本无法抑制,握住剑的手不知是不是因为激动的缘故而在止不住的颤抖。
均息见我这样迟疑了片刻,伸手夺走劝说道:“小岚你忙了一天也累了,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试吧。”
若不是钱桢老头也附和说怕剑的威力会破坏他的房子让我们找个空旷的地方再试,高冷又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妥协的。
回到事务所我径自冲进了自己的房间,背贴在门上凉凉的只想找到一丝冷静的感觉,不知为何从刚才开始我的手就没有停止过颤抖。
渐渐的演变成心中不安的感觉,冲洗完将自己包裹在被褥中试图找到一丝安全感,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我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
迫不及待的冲出去找高冷,虚掩的房门轻轻一碰便打开了,他正安然的坐在窗边看书,还没等我开口只听他说:“我已经让他们去准备了,晚上八点我带你过去,天子剑破阵是真是假我也很想知道。”
在得到他的回应之后我便陷入了等待的焦急中,时间一秒一秒的在流失令我觉得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
均息担心我没事做只会干着急,于是提议让我先去医院看看田螺,想想这样也好便同意了。
只是我没有料到会在那里碰到同样来探望田螺的许如同:“这么巧,谢谢你这么有心来看他。”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当着我的面受伤的,身为人民警察却没能保护好市民这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遗憾,所以就过来关心一下。”
我随意的瞥了眼病床上正在吃水果的田螺,敷衍的说:“其实你不用太在意的,这人平时皮粗肉厚的受这么一点伤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田螺不满的盯着我抗议:“喂,我说蒋小姐难道你昨晚得了失忆症不成,这么快就忘了我是为了谁才会躺在这里的,还在说风凉话。”
“哈哈。”许如同忍不住偷笑,“你们的关系看起来真的很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欢喜冤家呢。”
“诶,在别人面前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与田螺异口同声道。
“我对她绝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我接着他的话茬:“最好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会很困扰的。”
“拜托,我很差劲嘛,就算是也用不着这么打击我吧。”
许如同开口缓解:“你们的相处方式还挺有趣的,我想最好的朋友是最经得起打击的,在打闹埋汰中让友情升温。”
我说:“这么肉麻的说辞最好别用在我跟他身上,会起鸡皮疙瘩的。”
与他们之间的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出了医院均息说先去吃点东西再过去找高冷,期间许如同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提议要跟过去看看。
我没能拒绝他于是一同吃过晚餐后驱车前往目的地,等我们到时离八点还有十分钟。
这是一片宽阔的草坪,四周摆着明朗的探视灯,迦若和云焕已经等候在那里,见我们靠近迎了过来:“小岚,高先生快来了要不要先试试剑的威力。”
我犹豫了一会说好,他们退到一边观望,我屏气凝神尝试感应天子剑的灵力但是却始终一点反应都没有。
俨然是一把普通的剑没出现任何的能量,惊慌的冲他们喊道:“怎么办,还是跟昨晚一样什么都感受不到。”
“这是自然的,天子剑的剑魂已经不在了,现在根本就是一把生钝的破铜烂铁而已。”怛圳悄无声息的出现,从左边的黑暗处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