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纸灵有个约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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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蓉儿接过水杯捧在手里笑说:“你把家弄成了工作的地方平时是不是很热闹啊,不像我的家除了佣人就只有我和爸爸两个人而已,怪冷清的。”
门口传来的动静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谈话,迦若和云焕在看到束蓉儿时表现的很是意外,我说:“你们在原至龙那里有什么发现没有?”
云焕摇摇头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迦若推了推眼镜说:“跟之前一样并无可疑之处。”扫了眼客厅茶几上的狼藉,“你已经吃过了,那我不打扰你们聊天先进去了。”
对于他们两个反常的举动虽然不解,可在束蓉儿面前又不好表露出来,只尴尬的陪笑:“可能是折腾了一天太累了,别管他们休息,我们回客厅继续吧。”
束蓉儿有意无意的拉着我天南地北的闲聊,其实是在拖时间等高冷回来,哪知谈着谈着反而自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的司机打电话来问情况,我们怕惊醒她于是代她说今晚会留在这里过夜,让他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接她。
给熟睡的她盖上毯子,这才小心翼翼的收拾食物残骸,一切搞定觉得有些口渴就到冰箱里拿了瓶罐装饮料,一转身竟撞进了一个胸膛。
“是谁,走路都没声的?”
“你想我吵醒束小姐吗?”一道我很讨厌的嗓音传来,“她都跟你说了?”
我微微诧异的看着他问:“我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不知道高先生你能不能明确的告诉我是关于哪方面的呢?”
他打开冰箱僵滞了几秒,什么都没拿又给关上了,直勾勾的盯着我靠近,意外的指着我手里的饮料说:“我没有告诉你这是我买的吗?”
“蛤?”摸不着头脑的惊讶张嘴发愣,这个男人要不要对食物这么较真啊。
他一句有话要说把我叫到了阳台,拉开椅子勾腿而坐,望着天上的繁星:“你能不能帮我搞定她?”
“搞定她?谁啊?”我茫然不解的在对面坐下。
拿出盒装糖倒了一块放进嘴里,看着前方说:“束蓉儿。我请你帮我跟她说清楚,我不希望有人对我抱有多余的情感,我不想让这些成为我的困扰。”
“难道在你的眼中别人对你的关心和喜欢只是多余而已吗?”
他冷淡平静的回答:“是的,这些只会成为我心里的累赘,我不喜欢任何人更不想别人用任何的方式对我抱有任何的幻想。”
我对此很是莫名,动了动唇质疑道:“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诶,按照你这样的理论人家喜欢你反而成了一件不对的事了?”
顿了顿,他转头看着我说:“我只是不想她受到伤害。”
砰!突兀的声响惊了我们,回头一看是束蓉儿怔怔的站在那里,勉强的笑说:“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谈话了,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很晚了我还是回家去吧。”
一说完逃也似的失魂落魄的转身冲了出去,我对着高冷嘀咕了一句:“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当我一直追到了楼下,跌跌撞撞的她被迎面而来的均息给撞摔在了地上,忙过去扶她:“蓉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带着点沙哑:“我没事,我自己回去可以的,你快回去休息吧。”
我忙拉住她解释:“刚才我见你睡得熟就让你的司机先回去了,这会儿很难再打到车的,如果你执意要回去的话我让均息送你吧。”
均息愣了愣附和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把车开出来。”
亲眼看着她上车,再目送她离开这才放心的回去,本打算找高冷说说的,哪知他已经不在阳台,无奈之下我只好准备休息。
早上起来,屋子里的四个男人围坐在一起好像在商量讨论着什么,可是一看到我出现便收敛了许多。
出于心里的疑惑不解凑过去问道:“你们在谈什么也算上我一份吧。”
均息他们都没有说话,高冷边收东西边说:“也好,我正想要找你。我们商讨过真挚剑失窃案的其中一个关键人物就交给你去调查了。”
“谁啊?”
“威源集团的行政总裁。”高冷说完边往外走边说:“均息你陪着她一起,迦若和云焕跟我出门吧。”
我在心里暗自腹诽:威源集团的行政总裁不就是束蓉儿的爸爸束韦侨,说什么商议的结果说穿了不过是自己不知道如何面对束蓉儿而已。
似笑非笑的凑到均息的旁边,捧着他的脸与我对视,郑重其事的问道:“昨天没来得及问你,如实告诉我姓高的让你到钱桢老头那里拿什么东西?”
均息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一个我看不见摸不着的。”
“那是什么鬼啊?”
“钱老先生说他放进了我的身体里,只要时机成熟就会自动出现。”
这让我更加的疑惑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宝贝这么神秘还故弄玄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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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剑的诅咒
为了更一步弄清楚始末带着心中的疑问来到了束家别墅,没曾想竟会偶遇来例行公事的警察,之前问过我笔录的那个。
突降的大雨本来让我的心情很是郁闷,这下倒好他的出现让我多了几分的兴致。
束家的管家领着我们进了客厅,招呼的话也说了茶也送上了,可束蓉儿跟束韦侨却迟迟没有露面。
终究还是我按捺不住性情询问道:“不好意思贵叔能不能请你再帮我们问问,束先生方不方便跟我们见面,如果……”
“真的很抱歉,让各位久等了。”束蓉儿神色不好的从楼梯上转了下来。
警察许如同和他的两个同事纷纷站起来相迎:“许警官我想今天我爸爸不能接受你们的问话了,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即便是我跟他说话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要紧,那我们改天再来,希望束先生能够早日恢复。”许如同平和的回应,“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束蓉儿微微点头,抱歉的说:“让你们白跑一趟了,贵叔帮我送送几位警官。”
“是,小姐。”
看着贵叔领着他们离开,其实我有些失落,想问的问题都还没有机会问出口他就要走了。迎到束蓉儿的跟前,打探道:“蓉儿,你爸爸还是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啊?”
她的脸色不甚好看,不停的揪着手指轻轻叹息刚要动唇说什么,楼上突然传来的巨响跟惨叫声霎时惊住了我们,只听束蓉儿惊慌的咋呼:爸爸。
原本快要走出门口的许如同如箭般的冲了回来,三步并作两步的直奔楼梯而上,他的两个同事紧随其后。
均息走在我们的面前,我拉着束蓉儿一个劲儿奔向束韦侨的房间,见许如同三个人堵在了他门口,束蓉儿用力推开他们挤了进去。
我见她整个后背都在颤抖,双手捂住嘴不住的哽咽,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凑到她身边探去视线。
看到现场一片狼藉,棕褐色的书桌旁蜷缩一个男人,止不住的在瑟瑟发抖,而令人悚然的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竟然长满了鱼鳞般的鳞片,此刻正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我们。
“难道束韦侨得了鱼鳞病?”许如同其中的一个同事困惑的问道。
另一个抚了抚起鸡皮疙瘩的手臂说:“也难怪他迟迟不能出来相见了。”
忽地束蓉儿激动的将他们全都给推了出去,哭诉道:“我爸爸现在什么样子你们都看到了,拜托你们还是先离开吧,我不希望这样子的他被那么多人当怪物般围观。”
“对不起束小姐,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就不打扰你们了。”许如同多看了几眼才随队离开。
虽然束韦侨的病症跟鱼鳞病有些相似,但是直觉告诉我根本没有那么简单,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
束蓉儿渐渐停止了哽咽,激动的小跑过来拽住我的手,恳求道:“小岚这次一定要帮帮我爸爸,我不希望他继续被诅咒给折磨了。”
“诅咒?”没理解她话中的意思反问:“你们结界师的诅咒不是在你配合鱼音的能力下已经完全化解了吗,怎么你爸爸还会?”
束蓉儿望了一眼神情呆懵的束韦侨,带着懊悔的语气说:“其实是真挚剑的诅咒。”
“许如同警官,你不能进去,你们不是已经收队了吗?”均息的阻止声传来。
我和束蓉儿疑惑的走出房间,看到许如同一个人站在那儿被均息挡住了来路,他对着我们说:“束小姐,我知道束先生绝非是鱼鳞病,刚才我听到你们说到什么诅咒,能不能也让我参与听听?”
他不断拼命的挣脱试图突破均息这个障碍,大概是束蓉儿对他的固执心软,同意了他的请求。
束蓉儿小心翼翼的把束韦侨扶起来,服侍他坐在椅子上,心疼的开始讲述:“事情的源头该从我爸爸意外得到那把真挚剑开始。我记得爸爸曾经说过,十五年前他跟几个爱好登山的生意伙伴相约登山,途径一个树林看到大大小小不下十几个大坑,突发奇想说要挖宝。原本就只是说着玩玩的大家根本就没有抱有任何的希望,但是惊喜的是我爸爸却挖到了一把古剑。”
“就是那把失窃的真挚剑?”许如同激动的问道。
束蓉儿点点头:“是的,当时大家都被这份喜悦给冲昏了头脑,根本没理会在意剑盒上附带的信函。后来更因为一己之私丝毫没有上报的打算,直到七天后灵异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记得那年我七岁,那个时候半夜起来想上厕所,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妈妈在客厅里自己用手掐住脖子,表情很是痛苦好像快要窒息一样。我因为害怕哭着大叫了起来,后来妈妈趴在地上不住的喘气,爸爸也冲了出来,第二天我便生了一场大病。”
我越听越不得劲儿:“真挚剑这么邪乎,那信函上写得到底是什么?”
束蓉儿起身打开书桌的柜子拿出两样东西,一张泛黄的纸还有一个类似温度计般大小的物件:“那件事后爸爸便把剑委托给了原至龙伯伯看管,信上的内容也一直都没有打开过,一直到三个月前我无意中翻找出来,这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诅咒。”
我好奇的接过来看,上面写着:当你把剑从地上挖出来的那刻起,你就被赋予了使命,如果在玻璃管里的水全部消失之前还没能找出隐藏在剑身上的秘密,那么你将受到诅咒而死。
许如同看后脱口而出道:“我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一个恶作剧的感觉。”
束蓉儿当即很严肃的瞪着他:“自从真挚剑不见后玻璃管里的液体真的全部消失了,爸爸也从那刻起身上就开始长出了类似鱼鳞般的东西。”
我把两样物品都交给了均息研究,转而对许如同发问道:“许警官,我们还不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你不是在追查真挚剑失踪的进度吗,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呢?”
他微怔了片刻,略显尴尬的解释:“剑的下落我们还在继续调查中,但是经过我们盘问知晓束先生是真挚剑真正拥有者,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才来的。”
“许警官你身为一个专业人士,其实我们也想听听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
束蓉儿表露出迫切的眼神,追问道:“是啊,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们的发现?”
许如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为难的说:“我们警方调查过现场每个设备都完好无缺,所有的逃生路线也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出入,唯一接触过剑的也就只有最后负责摆上展示台的工作人员。”
“他们三个人是原伯伯精挑细选出来的,相较于普通的保全人员应该更加敏锐和警惕才是,然而却直到剑被盗了才察觉,你可有调查出他们有没有可疑?”束蓉儿认真的分析。
许如同欲言又止了几番:“说来真是惭愧,我们没有任何的发现。”顿了顿说,“虽然我不是很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诅咒鬼神的说法,但是目前的种种却又不得不让我去接受他们的存在。”
束蓉儿失落的看向了束韦侨,我摇摇头说:“换个角度来说,我们并不能排除是原至龙监守自盗的可能性,还有当年跟束叔叔一起发现真挚剑的那几个同伴。”
“这点我同意。”许如同点头附和。
“可那几个人爸爸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提及过,我想若要调查他们的身份背景得问我爸爸本人才行了。”
“啊!”均息一声痛苦的低吼,痛苦的半跪在了地上信和玻璃管飞到了一边,抵着地面的手挣扎着慢慢攥紧。
我忙担忧的跪蹲在他面前询问:“均息你怎么了?”
扭曲的表情慢慢缓解,勉强的冲着我笑说:“没什么,只是胸口突然痛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我搀着他起来:“你真是吓死我了,要真的没事才好。”
他宠溺的轻轻抚摸我的头说:“小岚若想要束先生恢复正常也就要看你了。”
“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他指得是什么,可那张牌我从来都没有成功的使用过,这次是救人我担心……
均息鼓励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相信自己,你可以的。你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你可是已经有十年经验的驱灵师蒋小岚。”
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束蓉儿期待的眼神和许如同茫然不解的目光,我只能孤注一掷放手试试,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就当作是对自己的一次考验吧。
慢慢走到束韦侨的面前,掏出尘封已久的医牌,这是传承的24张纸牌中唯一一张不同寻常的牌。
它拥有治愈的能力,无论是自身的疾病还是非正常的病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