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的将门替嫁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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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蓠蓠!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小翠跟着念了一遍问道:“小姐,这首诗词说的是啥?”柳林波解释道:“这是一个很出名的女诗人卓文君写的。全诗的意思你就只记得一句就行,就是那句‘原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全文是写卓文君的丈夫司马相如最初和卓文君俩人有白首之约,但司马相如中途变心娶妾。卓文君因此写了此诗跟他决绝。”
“啊!小姐,您不是在担心着九王爷也象您说的司马相如吧。不会的!九王爷不会的。奴婢就觉得王爷是那种有情有义的人,对小姐好得没话说呢。小翠敢担保九王爷会自此自终,一心一意的。”小翠一厢情愿地,就为她家小姐的姑爷作起保证来了。
“哪个男人最初勾女的时候不是显得很痴情超狂热的?是不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子,还得相处个十年八年才知道。知道了之后,那可是,韶华已逝,青春已老,悔之晚矣。”柳林波在摇头晃脑地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在说服自己,千万别被九王爷迷惑了啊!一失足成千古恨!
“小姐,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啊?您怎么就不能相信九王爷呢?嘻嘻,不过,来日方长,小姐现在都已经是王爷的人了,是名副其实的九王妃呢。”小翠说着,想到小姐早就已经被九殿下幸过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柳林波一看小翠那的眼神,就知道这小丫头已经想歪了。也难怪!现在同住一个屋檐下,现在哪里还有人相信她还是完璧之身?
才想着,门口里便传来梁骁的声音道:“爱妃说的那个司马相如是谁?本王叫人拿刀去把他砍了!那种男人破坏了男人的形象。”
噗!去砍司马相如?柳林波瞅了撩袍走进来的梁骁一眼,给他丢了一个无知的大白眼,回道:“他么,早不知何时作古了,你想找他聊天么?”哎呀!这话也好象不对。这个时空里,他是作古了还是没出生,这倒是不知道了。
梁骁进来后什么地方不坐,偏要挨着她坐的软榻坐在她的侧边,说道:“你刚刚念的诗句我记住一句话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诗写得真好!我以为是林波你自己写的呢。原来还有一个女子叫卓文君,会写这么好的诗。那司马相如真是不知好歹,还纳什么妾?该死!”
柳林波屁股挪开一些,冷哼一声道:“比不上司马相如的人大有人在呢。”此刻,她屁股挪过一点,他问道:“怎么了?睡一起都睡了,坐一起会让你怀孕么?”站在一旁的小翠掩着嘴憋笑,赶忙退了出去,随手关好了门。她瞪了他一眼,他便得寸进尺地伸手揽过她的小蛮腰,在她的耳边用他那魅力四射的声音说道:“放心!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做什么的”正在这时,府里的管家带着三个小太监捧着三个精美的珠宝首饰盒走进来道:“回禀主子,回禀王妃,皇后娘娘差人送来三盒珠宝首饰,是送给王妃的。”
送给她的?!柳林波眨了眨眼,犹自有些不敢相信。三个小太监手里捧着的首饰盒也太精致了吧?
梁骁见她迟迟在那发呆,没打算接过礼物的意思,以为她不喜欢,有点焦急,问道:“林波,你不喜欢么?怎地不接我母后送的礼?快打开看看啊。”所以女子不是都喜欢这个么?她这是什么表情?
柳林波瞄了瞄,瘪瘪嘴巴道:“你去打开第一个盒子看看先?”
“为何?母后指明是送你的,本王是个男人,要珠宝首饰有何用?”
柳林波瞧瞧他的腰带上,不是挂着有小饰品么?也不完全用不得嘛,浑身穿得挺妖娆的:“你说淑妃会不会动手脚”
梁骁心疼地瞧她一眼,不禁怨起这深宫的争斗来。只一面之见,可恶的淑妃就一再要害她,连母后送礼物也让林波不能相信。见她真坚持着不接,他只好接过其中一盒来,示意他们将其余的放在桌子上后就可以出去了。
管家临走不禁对王妃投了一个赞许的眼神。王妃果然英明。
梁骁把第一个盒子打开,放到柳林波的面前,说道:“爱妃瞧瞧,有没有喜欢的?有喜欢的我给你戴上。”
“哇噻!”柳林波挺直了背脊,不禁看直了眼。虽然她是不喜穿金戴银的,觉得俗不可耐。但是,皇后娘娘给她送了这么厚的礼,真是真心一片呢,以前就觉得皇后娘娘人很好,现在更是宠着她呢。
她可是个受不得别人待她太好的主啊!这会让她感动的。她一件件地拿起来,瞧着,当真是件件珍品啊!珍珠耳环,金钗银镯,和田玉坠……应有尽有。她忍不住地打开另外的两盒来,傻眼地说道:“母后我还真是……很不错!”这岂止是很不错?简直让她有些受若惊了哇。
“你喜欢么?”梁骁盯着她的小脸,目光中带着满满的溺爱。
“嗯,喜欢!我不喜欢戴太多的饰品,但我喜欢这种被人喜欢的感觉。这些东西你收着保管好吧!要不然,你就还给母后,就说我心领了。”她将它们都推到了他的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啦!人家真当她是媳妇儿呢。还有,皇上还对梁骁说什么“希望老九的眼光没错,不会娶错媳妇儿。”
呃!他娶她,娶错了吗?当然啊!她心里还想着随时跑路的。
梁骁面色一滞,板起脸来说道:“这礼物是不能推的,我也不能代收。”
“为何?”
“因为,你要是不收,那就是抗诣!母后的懿诣跟父皇的圣诣差不多,没有人敢抗懿。”梁骁煞有介事地说着。
“有这么严重?”柳林波一呆,半信半疑。
“嗯。既然你一时挑选不出来,不如,我替你选吧!”他说着,打开一个盒子,一件件地挑选着,选来选去的,一件件都好象入不了他的眼界似的,说道,“也难怪你不喜欢,这些东西都没什么特别的。”
三个盒子都打开,他认真地挑选起来,最后挑了一支金色的头钗和两只和田玉佩。他将她的头按下来道:“乖!插上一支,不然,咱们母后会生气的。”
柳林波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不置可否,但也只得低头让他插上了一支金钗。然后,他又将一只玉佩要挂在她的脖子上道:“这个玉佩也是要戴的,是一对龙凤佩。你戴着这上面有一只凤凰的,我戴这有龙翔的,我们配成一对儿。这个应该是新婚礼物,咱们母后的心意你不能全推掉。”
柳林波真是无语了!她已入了局,一步一步地,成了局中人。
梁骁双臂圈着她,给她的脖子挂着玉坠。这种亲亲蜜蜜的姿态和他溺的态度太过明显,明显得就象她已被他所编织的一个热烈的美丽梦幻笼罩着了,如被金屋藏娇,又似金笼囚雀,小鸟儿的翅膀虽然在扑腾着,却又想飞没飞似的,成了圈。
他的气息好浓烈,连他的心跳声她都能听得见,她细如蚊呐似的声音问道:“你好了没有?戴一条红线玉坠子要这么久么?”她想推开他,手刚好按在他的胸膛上,那强烈的心跳就更加通过她的手掌传了过来。
“好了!”梁骁放开她,顺势就在她的脸蛋上轻轻香了一下。
柳林波这回真的用力一推,没想这一推之下,因为这是夏天,她穿着一件轻纱般的衣裙。这裙子的衣领开得很低很宽,差不多就只是围着香肩罢了。而她这一推之间,她的左肩膀上的衣裙竟然向下滑落了一截,登时便露出一段藕粉似的圆润胳膊。
这本来也没什么,梁骁的目光却刚刚好落在那如雪般玉白的肌肤上,立即便伸手要为她拉好衣裳,却突然之间,他的手僵在了半宫中,久久没有落下。柳林波脸上红通通地,自己立马拉上了,故作凶狠地娇叱道:“有什么好瞧的?再瞧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咳咳,真的真的很不温柔。
梁骁还是象风中石化了一样,久久回不过神来。因为,刚刚瞧着她那粉藕似的玉臂上,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他的脑海——林波的手臂上没有守宫砂!
这守宫砂都是点在左臂上的,刚刚他看的就是林波的左臂,为何她左臂上没有守宫砂?他的眉头突然就蹙得死紧,象能荚死苍蝇一样。难道是点在右臂么?这个念头入了脑之后,梁骁有点闷闷不乐起来,心里象烧着了一把莫明其妙的火。为何她没有守宫砂?是被谁夺了么?这个念头更加让他浑身的热血就滚烫了起来,眸中有了一丝杀气。
“林波,你这衣裳的领口开得太宽了!换一件!”他突然把她拉起来,要把她拉回室内去换衣裳。
“哪里?这大热的天,难不成要穿成个粽子么?穿这样的衣裳,已经很热了。要是以往,我早就穿短裙短衫短裤什么的了。”才说完,便又觉得不妥,这里哪有闺女穿短衬衫短裙短裤的?
果然,梁骁愕然了一下,这才想起,她的思维一直和别人不一样呢。还是她如此的抗拒着他,是因为她心里老早有了意中人?这个想法又让他火滚起来。
还在想着什么,就被梁骁拉回了寝室之中,拉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柳林波这才发现衣柜里的衣裳还真是多得华丽丽地,五彩纷呈!
“这么多衣裳?我的?”件件都象仙子穿的霞裳羽衣似的,不由得又让让惊叹了一会儿。
“当然是你的,全是刚刚做好的。”梁骁说着,将她此刻身上穿的衣裳腰间带子一拉,她的上衣就掉落了下来。
“喂!要换也由得我自己换!你出去啊!”柳林波瞧见自己的衣裳被他一拉之下,里面就只有粉红的肚兜儿了,不禁脸红耳赤。原本在现代,她是穿着游泳衣更少布料时都不会害臊的。可是,也不知道为何,对着面前的男人她就是越来越会脸红心跳,百般害臊了起来。
然,梁骁却在刚刚瞧见她的右手手臂也没有守宫砂时,象尊雕塑般,不会动了!为何?为何林波没有守宫砂?她她她……被谁欺负了去?这一下,九王爷的脸是一阵红一阵青一阵黑的,象变色龙一样,额上的青筋都暴突了起来,立即就要想着将谁抄家灭族了。柳林波见他还在那里象尊大佛一样,说道:“你不出去,我就不换了。”
梁骁却突然冲上前,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声音激动而有着一丝无比的难过道:“林波,别怕!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
柳林波用力地挣扎着,却挣不开他的桎梏,还以为他要对她做些什么,但又不象。他只是抱着她,满怀怜惜之意。他的怀抱象一团火一样,既让她有着一丝留恋又让她有些不安。
柳林波突然用力地娇吼道:“你这人疯什么啊?哪有人能欺负我?要说欺负我,就只有你这个混蛋了!你在耍流,氓啊!”
梁骁却突然地放开她一些,捧起她的脸,目光潋滟着一种火热和怜惜混杂着的炙热说道:“林波,别怕!就算你手臂上没有了守宫砂,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嗯?”
柳林波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睁得象个铜铃一般,呃了半晌,终于明白这家伙是什么意思时,不禁真的要翻白眼了!他这是什么?以为她没有守宫砂是被人欺负过,有心灵上的创伤么?天啊!她原本就没有那什么该死的守宫砂好不好?但是,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少女啊!亏这邪恶的家伙专门想着那种事儿!
她一把拔开他的手,没好气道:“梁骁!”
她说着,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一件她喜欢的衣裳出来。谁知,梁骁却在背后又一把抱着了她的腰道:“林波,我是真的不介意。不然,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你说什么?谁要你证明了?放开!别动不动就抱着我!”她挣扎着,为他的伟大嗤之以鼻道,“你要是敢再不放开的话我就……”
“林波,别怕我!”
“混蛋!谁怕你了?”
梁骁放开了她,双目之中仍然都是怜惜之情。
柳林波迅速地披上了一件衣裳,匆匆地就打了一个结,当着梁骁的面,她也没觉怎么样了,这家伙真是能让人跳楼的。她抚额,一头香汗淋淋,觉得生活在没有空调的古代的夏天真是倒霉死了!
柳姑娘自认和他说不明白,咳咳,当然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怜的梁九王爷愣是被人家从房门里推了出去。
翌日,梁骁进了柳林波的房间,见她床上的罗帐还是低垂着,此时梁骁隐隐地感到不安,他快步来到床前,挑开罗帐,见锦被杂乱无章地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柳林波的身影,莫不是昨日他说的那些她真的生气了?
梁骁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不知道柳林波是何时离开的,为何她离开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又为何离开得如此急促,连被子都没有整理?梁骁知道柳林波每次起床都是自己整理床铺,从不假旁人之手。
梁骁在她的房间里看了一圈,便抬脚出了房间。
几个婢女看着九王爷一脸冰封的模样,更是被吓得瑟瑟发抖,都垂着头看着地面。
梁骁随即看向门口的那棵大树,只见一道黑影瞬间飘落了下来,来到一旁站立。
梁骁看着眼前的人,此人一身黑衣,一脸的英气,年纪和自己相仿,但从他刚刚的身手来看,武功并不低。
来人正是逍遥门弟子,也是柳林波的手下暗影。他知道自己根本瞒不住九王爷的眼睛,他早就知道自己藏在暗处,今日被他叫出来,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梁骁打量了暗影片刻,道:“你是林波的暗卫?”梁骁虽然如此问,但心中更多的是肯定,林波是不会让毫无关系的陌生人隐在自己的院子里的。
“是。”暗影答道。
“本王问你,林波昨夜何时离开房间的?她为何会突然离开房间?”梁骁开门见山地问道,他想林波的暗卫应该知道她是何时离开的。
暗影明显犹豫了一下,他们是主子的人,可不是王宫皇室的人,他们干嘛要接受九王爷的询问?再说主子又没交待他要告诉他。
梁骁看了眼踌躇的暗影,身上的寒气更甚,冷冷地道:“你是想看着你的主子有危险,是吗?”
暗影当然不想,他也知道主子对这个王爷是不一样的,遂答道:“我们主子是昨夜寅时离开的,至于为何离开,在下并不知道。”
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