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的盲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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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这种时候不管对她做什么应该都不算趁人之危吧,毕竟她是他的合法妻子!
虽然理所当然的这么想,但是一想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南宫袭襄望了眼铺上的容轻羽,俊颜不禁一片绯红。
然后修手有些颤抖的去解自己的衣衫,当某男含羞带怯的解了喜服,满面春风的坐上床沿时。
容轻羽却突然从床上弹跳起来,着实吓了他一跳:“不行,还是继续练一会儿功吧,光练轻功也不是办法!如果遇到强敌,跑不掉可就惨了!不行,不行,不能光想着打不过就跑,我得继续钻研一下这内功心法!”
边说还当真爬坐起来,有模有样的盘膝而坐,一副真准备调息的样子。
打不过就跑?要不是亲耳听见,他还真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几乎可以称得上无敌的容轻羽的口中。尤其看她尽显单纯的样子,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但听她的话又不禁觉得心酸……
“以后……我都会护在你的左右,所以即使你废了一身武功也不用再担心!”南宫袭襄忍不住柔声轻喃,坐在她身边,修手抬起,想拂去她这一来二去被折腾的有些凌乱的发鬓。
然后想到,她口里两次提到的云邪,总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是谁。他还以为,与她最贴身的是容欢。
“你?等再过个十年,你毛长齐了再说吧!”
“咳!”南宫袭襄突闻容轻的话一阵呛咳,手忍不住一抖,就见她还一脸好笑的对着自己的方向。那感觉,像是在与一个半大不小的毛头小子开玩笑般。
而她说完便当真又认真的练起功来,他都能够感觉到她相交的指尖有真气流动。
“你……在练什么功?”南宫袭襄忍不住问,准备直接忽视她那关于毛有没有长齐的相关话题。
“葵花宝典!”容轻羽轻应,略一收气,两手有模有样的交错运功手法。
“那是什么武功?”南宫袭襄下意识的就这么一问,而且确实是闻所未闻过。心想,以她的武功修为,应该也不会练什么低级的武功,多半是什么高深武学吧!更想起上次她赠送给常星的三本武林三奇学!还有她为了帮自己解毒而练的寒息功……
“反正是不适合你们小男生练的武功!”容轻羽道,说到这里还斜“望”了身边的南宫袭襄一眼,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小男生?南宫袭襄终于是明白,容轻羽是在和一个小男生说话!而他就是那个误解对象了!这说的,他都迟迟不好意思下手了。
“为什么不适合小男生练呢?”南宫袭襄又问,完全是随口问问,幽深的眸光在眼前小女人身上瞄了又瞄,心里想着要先从哪里下手再下口才好。
容轻羽闻言神色些微古怪,盘膝的姿势依旧,却停了手,然后朝身边的大美男神秘兮兮的勾了勾手指。
南宫袭襄眼看美人主动拉近距离,琉璃色的眸光一亮,附耳过去。
接着,带着她特有馨香的气息便拂过耳鬓,带来身心一阵异样的酥麻感。南宫袭襄只觉身子一颤,不待情*动,脸色蓦然一黑。
“东方不败当年的成名武学啊!”容轻羽悄悄话说完,还兀自轻戳了下身边美男的胸膛,一脸的坏笑。
一转身准备继续:“呃,我刚刚练到哪里了?”
南宫袭襄的唇角抽了又抽,无语凝咽中。东方不败是谁,他当然不知道,不过那句: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可是说的清清楚楚!
突然很怀疑,眼前的小女人究竟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装醉耍他玩的?
于是看见她又突然迷糊的样子,眸光幽深了几分,少许扯了唇瓣无限诱惑的开口:“娘子,你方才不是说要与为夫双修?咱们还没有开始练呢!”
说着,南宫袭襄微倾身靠近容轻羽身边,鼻息几乎与她相触,灼热的气息故意轻拂过她的脸颊。
“你——”容轻羽却因为南宫袭襄突然的靠近顿时一吓,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靠去,想要躲避那扰乱她心神的惑人气息。
虽然那气息里裹着奇特的香气,糅合着身边人令人如痴如醉的声音,但是她还是分辨出来这是属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气息。
娘啊,她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 ?
“什,什么相公?你个登徒子,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容轻羽忌惮的避到床里,警惕的防备着身边的大美男。
南宫袭襄顿时想抚额哀叹,这是哪里跟哪里?
“娘子,咱们今天刚刚成亲!你看,你身上还为为夫穿着嫁衣呢!”南宫袭襄耐着性子,柔声提醒。
嫁衣?容轻羽不明所以的歪了脑袋,似乎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这个念头一入思维,就觉眼睛一阵刺痛。
“唔!”容轻羽下意识的抬手去捂眼睛,却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被胶水给粘合了怎么也睁不开。一企图睁开,就火辣辣的疼。
南宫袭襄注意到容轻羽脸上的痛色,一阵心慌,赶忙去看她的情况:“怎么了?”
“我的眼睛——为什么睁不开了?”容轻羽下意识的问,不待南宫袭襄应答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就听她猛然就咒骂出声:“尼玛的南宫悠云,又暗算老娘,居然给我下毒!等老娘解了毒,一定揍的你即使能够看见,你的亲爹娘都不认识你!”
此时的容轻羽满腹的愤懑,记得,她初到异世的时候,那个处处暗算自己的最初的未婚夫,南宫悠云——锦王南宫离忧的亲三弟,东楚悦王!
只记得,他几番对自己逼迫,还说是为她的安全着想。尼玛,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
南宫悠云?!南宫袭襄蓦然惊愕,如果之前他觉得云邪的名字好似熟悉外。那么南宫悠云,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是东楚几代前的先帝的名字!
按辈分算,算是他的太祖爷爷!和之前他记得的,她提过的北辰崇羽、南宫离忧……皆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而她口里最初的南宫云邪,则是太祖的四弟,当年的如王。
“我不是南宫悠云,羽儿,你仔细听听,我是谁?”南宫袭襄试探性的问,一改之前南宫袭襄清悦的声音,转而低醇如酒。
容轻羽听得这声音,才被从眼睛的问题上转去注意力,歪着头对着南宫袭襄的方向。
“听得出来我是谁吗?”南宫袭襄又问,伸手去拂去她一缕散落发鬓的墨发,轻柔的为她别在耳后。
“你……”听着那似曾相识的声音,容轻羽片刻的怔愣,然后却觉脑海里各项复杂的记忆片段交错。
“梨……”容轻羽轻声呢喃,有丝不确定。梨什么呢?那俩个字,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脑海里,她分明想唤,可是却有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猛然喝道:“万不得已,你今生今世都不能喊出那个名字!否则,前功尽弃!他将万劫不复!”
“嗯?”南宫袭襄听见她出口的一个字,心头一跳,不是北,或者崇吗?却还是静心等待,声音更是魅惑人心。
容轻羽感觉那在耳边的声音越发的蛊惑她的心魂,脑海里突然一阵躁动,然后只觉眼睛一痛,脑海一白,失去意识。
南宫袭襄突见容轻羽软下身子,赶忙伸手去扶住她,她便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羽儿?”南宫袭襄焦急的轻喊,但抚她的脉细,感觉一切正常,这次舒了口气。
原来是酒劲过去,罪倒了吗?
望着怀里人疲倦的睡去的样子,眸子里溢出的是满满的怜惜。她这样子,就是再饥渴如他,也是不忍心对这样的她为所欲为的。
“北辰……”这时,却听她又轻声呢喃。
南宫袭襄听得一愣,心房隐隐疼痛。
原来她始终念念不忘的是他北辰流亭那个身份,如果他真对她做了什么,她明天一早醒来,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最终叹了口气,不忍想她会有的心殇难过——算了,来日方长,他只得以南宫袭襄的身份从行动上先感动她,再去想吃肉的问题吧!
然后又望了一眼怀里人沉静的睡颜,南宫袭襄的琉璃色的眸子里不禁浮现出浓浓的满足。终于,她实实在在的在他怀里了,真好!
——
次日一早,容轻羽是在一阵撕裂的疼痛中醒来的。
那瞬间的感觉,仿佛记忆里一张陈旧的帷幕被蓦然扯裂,露出后面新的篇章,一切人世焕然一新。不及去理清这瞬间心底深处记忆交错究竟是什么心情,容轻羽猛然动了身子捂住阵阵作疼的头部,想要坐起。
却感觉动作一滞,一只温烫的大掌正拦着她的腰际。
所以的意识瞬间清醒,容轻羽当然猜到那个人是谁,因为这种熟悉的感觉即使闭着眼睛,在梦里也依旧可以分辨得出来。
可是——接下来的另一层认知,让她的脸颊蓦然一片滚烫。
因为,她们挨着的身体……分明,分明没有穿衣服!
“爱妃,你醒了!”随着清悦的声音入耳,容轻羽的身子微微一僵,感觉身子更烫了。
似乎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分明是与自己心爱的人,可是却还是忍不住羞涩异常,有时间不知是该躲回被子里还是掀被子下床。
南宫袭襄注意到容轻羽的僵硬,眸色微动,忍不住去看她此时的反应。
其实,他昨夜也只是故意脱光了两人的衣服而已。
“爱妃,你能稍微移动一下吗?本王被你压了一夜,腰——好像不能动了!”南宫袭襄语气有些疲倦的出声请求。
这话一入耳,容轻羽只觉脑海里嗡的一声,正常思考能力瞬间丧失。
被她压了一夜?
南宫袭襄注意到容轻羽瞬间仿佛煮熟的脸,就知道她想到了哪里,但从她的脸上看不出难过之色,却是放心了几分。
其实,他提醒她挪动一下是假,借机发挥后一句“压了一夜”的话才是真正目的!
“王,王爷……”容轻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虽然说,之前为他解毒主动大胆的是自己,可是当时纯属为他解毒,并没有想太多。而昨夜,她不但主动压倒他,还压了一夜……
“爱妃?是不是……不满意为夫昨夜的表现?还想……”南宫袭襄试探性的又问,还故意用为夫的称呼,以期增加亲密感。
满意?不满意?她根本醉的人事不知没有感觉的好不好!
容轻羽努力了半天,依旧觉得此时的大脑一片混乱,都忘记给出什么样的反应。最后,终于还记得,眼前的人是南宫袭襄的身份,而非北辰流亭。
于是忍住窘迫的微动了身子,想依言先离开他些距离再说。
这一动,便发现了蹊跷。虽然说,她这幅身体未尽人事。可是,曾经与他夫妻十几年,事后身体的那种感觉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当即便发现,自己好像被耍了!
002章 摸PI股事件的特别插曲!
可是容轻羽话到了嘴边,便感觉好像碰到了什么,立马脑海里又是一片热流翻滚。
她怎么就忘记,他们根本未着片缕,而她正嵌合在他曲起的怀抱里,所以几乎是没有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同时,也因为她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耳边人的呼吸突然紊乱。
温烫的大掌下意识的就揽紧她的纤腰,让她根本无所遁形的更贴近他。然后,他灼热的呼吸更近了,他就那么亲密的埋首在她的颈项,蛊惑着她的心魂。
容轻羽身子一阵紧绷,心慌的不敢动半分。而说出去,谁相信她也有心乱如麻方寸大乱的时候?他对于她,此时又何尝不是活色生香的诱惑?
“羽儿,你很讨厌我吗……”他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喃。没有用尊称,而是最简单平和的人称。
虽然已经不用怀疑她对北辰流亭的专一和死心眼,可是对于南宫袭襄呢,难道一点点儿的感觉也没有吗?怎么说,他在她的面前也从来没有刻意掩饰过自己的各方面性格。
容轻羽听得南宫袭襄小心翼翼的询问,心房一颤。
讨厌吗?其实在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之前,她根本把自己其余的路都堵的死死的,都没深究过南宫袭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切接触,全当礼貌为先。
如今不禁想,如果一开始知道的话,或许今天她们也不会这样挣扎避讳,但是这事又无从后悔。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对于爱情是发自骨子里的死心眼。
不禁想起很多年前,南宫离忧问过她的话,为什么她能够移情别恋北辰,却不能给他一丝留恋?
她记得她说过,她与南宫离忧的个性注定了,他们至多只会互相喜欢。因为他们相遇的最初,就参杂了太多的算计和阴谋,致使他们之间无形的罅隙从最初就没有抚平过。殊途的信仰终究让他们难以相爱!她本就是孤儿,渴望爱,也怕付出后得不到相等的回报。
而北辰,没有从喜欢开始,当她发现他时,他已经为她倾尽所有。他们的世界里,从信任开始,从纯粹开始奠定。他曾经为她所做的一切,让她不知不觉沦陷在他的柔情里……原来爱,或许不是等价开始,却要共同维持,才算完满。
而今世,如果没有再遇北辰,她估计自己会宁愿抱着回忆过一生。或许依旧会嫁给身份不明的南宫袭襄,却绝对不会是夫妻。她一开始就以为,她与南宫袭襄会成为朋友。
“不讨厌……却也没有想过,会是这种关系!”容轻羽轻喃,呼吸拂过他胸膛心脏的位置。她想她真的没有骗他,确实一开始没有想过和南宫袭襄会近到今天的距离。如果他不是“他”的话,她昨夜也不会在他面前喝那杯酒……
南宫袭襄心房忍不住一颤,柔软又疼痛。他突然听不出她过于平静的语气里的情绪,究竟是哀莫大于心死后,什么都不在乎了?还是真的不讨厌,而会因为他努力的倾心去找生活里其他的希望?
“你……”会试着去接受南宫袭襄的感情吗?南宫袭襄不禁想问,话到了喉咙却觉得有些直白,怕吓她退缩回去。
“叩!叩!叩!”这时厢房外正好传来敲门声,随之容欢的声音传来:“小、王妃……王爷,可要起身?宫里来人了!”
容轻羽听见这话,顿时松了口气,便在南宫袭襄也因为门外的声音转去注意力时,赶忙故作镇定的从他的怀里解脱出来,压抑住纷乱的心绪。
软玉温香离了怀,南宫袭襄顿觉一阵空虚袭来,抬眼看向她挺直的背脊。
然后眸光一闪,清楚的发现她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那分明不正常的红晕,她还在害羞?!
“等一下!”容轻羽跟着轻唤,话未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