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娘子,智擒铁公鸡-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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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友钱没回答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瞅她一眼。
就这样一眼,却让苗仁花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利害。
田家婆娘扑上来,一把抱着她闺女田梓儿的大腿一顿痛苦哭诉,说这二人欺负他们人少之云云。
田梓儿在一夕之间失去二哥,大哥与她爹的伤势又过重。贾友钱的脸色又让她害怕到不敢上前,为自己兄弟父亲讨公道。
想必她也知道自家人的脾性,所以整个人竟像傻了般站在那。
田梓儿老娘见她这副模样,哭得更加凄惨无比,张嘴就说今天苗仁花不给个交待,她就要去告官如何如何。。。
苗仁花怒了,她刚在后院与儿女们分享今天的成果呢,就接到丫环去报,说大公子与二公子大闹田家人。
贾友钱与贾梅钱闹事她没话说,可这田家人却在今天这种场合不识规矩,那她自然不会给好脸色。
“你们走吧。”她想先稳住贾友钱,其他的一切以后再说。
这些无知的田家人!
一听苗仁花不但不帮她们解决,还让他们走?
田婆娘也不是吃素的,眼泪一擦,站起,表情狠戾的道“求老夫人处置这个歹徒、”
然而,这边苗仁花还没开口,那边颤抖的田梓儿却突然尖叫“歹徒?娘,他是贾家大哥,今天成亲的对象,你们为何这么不懂规矩,为何?以后让女儿如何在这贾家立脚?我不活了。。。”
她说完突然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速度快到所有醒悟时,她已软软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一时间,整个院子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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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梓儿没死,只是撞破了些皮,流了些血,被苗仁花下令回后院休养。
因为田家人的这一闹,早将府上所有的客人注意力全吸引过来。
宽大的贾家会客厅里,此时站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田家老大与老二被田家其他人带走了,只留下田婆娘和田老头坐在厅的下方,等待苗仁花给说法。
主位上,苗仁花一身喜庆的罗裙已拧得有些皱,目光盯着坐下清闲喝荼的贾友钱的若有所思。
不知沉默的多久,她终于摆起笑脸无奈的开口乞求“钱儿,今天是你与宁家小姐的婚礼,下去准备吧。”
贾友钱没动,依然风轻云淡的喝着自己的荼水,甚至连看她一眼的目光都不愿施舍。
面对站在边上的客人私语,苗仁花脸色极难看,却又不好当众发火,忍气吞声的继续劝道“钱儿,你?”
终于,贾友钱淡漠到没有温度的声音打断她的长篇“今天这婚,不结了。。。”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全传入周围围观的人耳朵里
众人顿时倒抽口气,议论声更加大。
然而,让他们更加震惊的事继续发生。
“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宣布,还望苗氏与你们的子孙们做好准备。”贾友钱的一句苗氏,你的子孙,就将整个贾家与他们划分开。
苗仁花脸色更僵硬,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钱儿,咱们到后院去说。”
今天所有青羊城的有头脸的人都在这,他知不知道说这话会让贾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所以她才提议让贾友钱去后院,有什么事也好商量。
然而,贾友钱今天似乎就与她扛上了,摇摇头,讽刺“难道苗氏现在老到老眼昏花?连耳朵也聋了?我说,我有件事要宣布,就在这。”
贾梅钱震惊的瞪着自家大哥,着急“大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是咱们的祖母,别说了。。。”
“你闭嘴!”这是贾友钱第二次让贾梅钱闭嘴。
他骂完,不顾贾梅钱害怕的眼神,还有苗仁花轻颤的身子,更不管一脸震惊到傻了的田家夫妻,以及贾家所有人。
他站起,清俊挺拔的身子如棵长青树立在宾客面前,从怀中掏&出两块形状能合成一个圆的玉佩,高举“各位,贾某请求你们作个证。”
众人疑惑的盯着他手中玉佩,有识货的人立即惊呼“咦,那不是贾当家当年使用的玉佩吗?这玉佩可是大有来头,那是能调动贾家所有田产,生意,宅子的东西,是当家人持有的啊”
这识货人的话一落,整个贾府就炸开了锅。
玉佩现世,就代表着谁是当家人。这些道理众人都懂。
苗仁花人老,却未老到眼花,她一眼就瞧见那两块玉佩中的一块,正是她手中持有的那一块。
她愤恨的抬头,死死瞪着贾梅钱,咬牙,老脸一片阴狠。
当贾友钱拿出玉佩时,贾梅钱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得到苗仁花的信任了。为了得到这玉佩,他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贾友钱也不急,等人群自行慢慢的平静下来,这才继续朗声道“今天,在场的人估计十有七个是跟过我爹贾云龙做过生意,或者跟随过在他身旁时间不短,他的为人如何相信大家是有目共睹。可惜的是,在我爹死后,生意就开始一落千丈,这还是大伙儿支撑着,友钱在这先谢过大家的帮忙。”
他的一席话说到众人的心坎中去,顿时从人群中就走出一个人来,大声说道“对,贾当家对人不错,生意公平公正,是个不错的商人。”
说话的人正是天香楼的秦掌柜。
他扭头,双手作拳对着贾友钱道“大公子,你就说你的事情,我们大伙儿替你作证。”
贾友钱感激的朝他点头,走上前去双手虚扶秦掌柜一把,“感谢秦叔的信任。”
天香楼开了已有数十年,生意也入过低谷,却从未有过关门的想法。一直靠着秦掌柜带着一帮人闯出来。
而他这个人做生意又公正公正,颇有当年贾家当家贾云龙的豪爽作风。所以大家还是比较信任他的。
听到他这么说,众人的支持率瞬间爆满。
苗仁花见到此景,身形晃了晃,无力的瘫做在椅子上,冷冷的瞅着贾友钱与众人的互动。
她心中冷笑,就算贾友钱拿出玉佩,但光要这空宅子与空铺子有何用,钱早就被她有先见之明给转移了。
就算离开贾家另过,她的日子依然过得有滋有润。
贾友钱再次感谢众人的信任,这才又道“我今天要说的是,现在贾家不如以前,表面看着风光无限,实则已是一废壳。所以我想将贾家所有的商铺,宅子,还有酒楼通通的卖出去,谁有想要的,就跟秦叔商洽一切。”
家属了包哄。他一指秦掌柜,秦掌柜站出来,朝大家作辑。
众人明了,原来贾友钱是要解散贾家呢。
不过,这关今天的什么事?难道亲真不结了?
作者有话说:累,忙着找房子,送孩子上学,累得我一点都不想动。今天的稿剼早上五点爬起来码的,希望大家支持。困,又该送孩子上学了,早安亲们^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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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节一百五十五 做个有担当的女汉子
“不行,你卖什么都可以,但不许连宅子也卖了。”苗仁花怎么也没有想到,贾友钱竟拿出玉佩威胁,说要将祖宅给卖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微微颤颤的走过来,干枯的手怒指贾友钱“你这个不孝子孙,今天本是你大喜的日子,祖母不想动用家法,看来现在不用不行了。”
她横眼一扫过众宾客,故作大声长叹一声“诸位,老妇教孙不周,导致今天闹出这等笑话,让大家看笑话了。”说完,她厉喝一声“来人,请出家法!”
宾客中,也有许多是支持苗仁花的一派,她的话一出,这些支持她的人立即站出来附合,说的确要出示家法来严惩。
而支持贾友钱这一派中的人则马上站起,与这些人对抗,一时间竟成了两派对立的势头。
贾友钱冷冷的瞅着苗仁花愤怒的脸,突然扬起冷笑“呵呵,请家法?这宅子是我爹拼了命赚回来的,你凭什么不许卖?凭什么拿你那套家法来胁迫我?”
这宅子,有着他太多的心酸与痛苦,所以他要卖掉。
众人一听,声音渐渐平淡。
仔细一想,这贾家老宅可不是二十多年前贾云龙买的么?当年的贾家老宅子是位于青羊城郊外,虽然面积在那时来讲是挺大的,但问题是那边人烟稀少,极少有人往那边去。
为了能让家人过好上好日子,那年刚成亲的贾云龙辞别娇妻去了趟天山。
天山,是座四季都冰雪封山的大雪山,海拔少说也有四五千米之高。
贾云龙就听说那里有种叫血曼的植物,价值万两黄金,是养颜驻术的好东西。
刚巧那时有个番邦的异族人想要朵血曼,开价二十万两黄金。面对金钱的you惑和对家人的幸福承诺,他就去了。
结果半年他被人送回来了,胸前紧紧的抱着朵娇艳不褪色如血一样的花。但是他也付出了代价。胳膊断了一只,两条腿骨折了,脸上身上也到处都是伤。
他的妻子,也就是贾友钱的娘哭得死去活来的,好在后来经过大夫的治疗,命总算保住了。
最后,他将这朵血曼卖给了异族人,异族人果真付了二十万两黄金。后来,他就利用这二十万两在这城中买了块地皮,建起现在这宅子,贾家。
而由始至终,苗仁花的两个儿子都没出过一分力,就白白享受着大宅子的舒适生活。
苗仁花被贾友钱的质问弄得哑口无言,的确,这宅子是人家老大拼了命赚来的。
可是,她就不许他连这个也卖了,不然她们住哪?所以坚决反对。
她拐杖往地上一击,气急败坏的正要训斥,哪料袖子被人拽住了。
她扭头,原来是田梓儿。
见到田梓儿,她就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顿时火从心生,不打一处“你头上有伤,又怀有身子,不在里面休息出来干什么?”
田梓儿身子一颤,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眨着水眸,道“祖母,别生大哥气,他今天生气是应该的。”
众人不解了,这田梓儿可怜兮兮,梨花带泪的模样为哪般。
苗仁花更是以看不透的神情盯着自己孙媳妇一眼,浊红的眸子若有所思。
田梓儿勾唇淡然一笑,意有所指“祖母,梓儿估计大哥生气是因为梓儿娘家人不懂规矩,也是因为苏姑娘的离开,所以看在今天是大哥大喜的日子上,还请祖母多多体谅他吧。”
一席话,说得她好像救世主般善良,可众人却没注意到她眼皮底下滑过的那抹狠毒。
她对苗仁花柔柔的说完这些话,扭头强迫自己对上贾友钱的俊眸,扯出抹淡白笑容“大哥,赶紧去换衣裳吧,嫂子估计等不及要进门了。”说完作娇羞一笑,好不暧昧。
贾友钱抿着唇,冷冷的瞅一眼苗仁花,及她身后的何梓儿。
沉默几秒,他扯起冷唇“我说过,今天这亲,不结了。”
他倒要看看这苗仁花收了这么多人的礼,舍不舍得吐出来。
他的话掀起一阵大乱,每个宾客的脸上表情不一,有支持的,有反对的,有纳闷的。
支持的人是些与贾友钱有生意来往密切的商户,他们心想难道这门亲事是贾家老夫人相逼?
反对的人则心疼自己送出的礼金,亲结不结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关心的是以后与贾家的合作是否还能继续,这才是关键的。
纳闷的人则纳闷这家人怎么这么可笑,说结亲的人是他们,说不结亲的还是他们,干嘛呢这是?
大家都眼望着贾友钱,希望能望出个所以然来。
田梓儿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俏脸通红的咬着唇,眼眶渐渐蓄上浓浓的恨意,退回到她爹娘身后当缩头乌龟。
苗仁花这次真气炸了,这贾友钱咄咄逼人的气势丝毫不比当年的贾云龙。
“钱儿,咱们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她觉得今天的脸丢尽了,但为了以后的好生活,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然而,贾友钱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家人 ?'…'苗仁花,当年你让人下毒残害我爹娘的时候,怎么不说他们与你是一家人 ?'…'”
真够讽刺的,如果当年他有次不是为了追赶养的猫咪而跑进苗仁花的院子中,压根就不会听到自己爷爷与她的对话。
爷爷的咆哮质问声至今还在他耳朵里回荡,让他震惊揪心不已。
爷爷质问她,为何要在他爹娘的饭菜里放软骨散,让他们整天动弹不得,最后活活给饿死。
他想冲进去质问,可想到自己刚被从深山里放出来,现在质问无疑去送死。
他想长大点,有能力自保的时候再去查清事情的真相。
然而,等他刚学会点功夫,他的爷爷莫名的去了世,与此同时,苗仁花却替他订下与宁家的婚事。
他万念俱灰,那时真想一死百了。可他还没报仇,不能就这么死。
于是在某一个晚上,他拎着只包袱潜出贾家,头了不回的离开。之后就是在何家沟很生活的日子。
要不是这次中毒回来,他还没机会好好查清呢。
一查之下,果真让他查出了全部事情的真相,所以今天,他定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
贾友钱的一句残害贾家当家夫妇的消息无疑像个巨型炸弹,炸得众人彻底凌乱。
这样的消息,无疑是青羊城中的爆炸性新闻,百年不可一遇啊
苗仁花一听下毒二字时,浊眼里闪过丝慌乱,但她毕竟见过大世面,很快就将情绪给稳定下来
她眼神向一旁的管家一飘,爽笑扬声“诸位,今天老妇这长孙有些发烧,尽说些胡话,还请诸位别放心上。还有,现在我要些私话要与长孙钱儿说,还请大伙儿移至前厅喝酒吃菜休息片刻吧。”
管家明了,朗声笑起大喊“大家请随我来。”
人家主人都这么说了,宾客就算想看热闹也没办法看啊,只好忍下心中好奇离开 。
宾客走光后,贾友钱扭头,冷冷的瞅苗仁花一眼,冷笑“怎么?堂堂的苗当家竟知道害怕了?”
他在赌,苗仁花定会向他求和。
果然,听完他话后的苗仁花身子颤了颤,眼神透出抹害怕。
她是怕,当年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这贾友钱今天竟会当众这么说,难道真抓到点蛛丝马迹不成?
不对,当年知道这事的人,除了她现在身边服侍的这个陪伴她数十年的老丫环外,就数贾天霸。
难道贾天霸临死前将秘密告诉他?
这个老不死的,死了也不忘要将她拽下地府。她恨恨的咬牙,攥紧手中拐杖。
不过,心虚害怕是有的,但她苗仁花是何人 ?'…'岂会被一个小辈捏在手中把玩的?
她喝口荼,将心中的颤意压下,淡淡的道“我看你今天是定要将家里搅个浑,说吧,你想干嘛?”
如果他只想卖掉所有的商铺了宅子,那她就让他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