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大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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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专提问,也就表明如果不是方专的回答已经足够让他判断收不收这个徒孙的话,那么能做主停止问题的人,就是应另有其人。
这是水湄的第二结论,可是还有一个人没出声,也许他才是真正在背后下决定的人?考证俩小孩儿摆了,没这必要这吧?
第三结论作废,水湄抬头看看静立身前微笑等俩小回答的张德润,其实答案就近在眼‘下’不是么?
“可以靠近么?”水湄直视自己认为是正主儿的老人笑眯眯的问。
“呵呵,成啊”被问的老人乐呵爽快的答应。
哦!还是您应答!那就真猜是您了――水湄笔直地走到这位儒雅的第一提问人身边站定,果然不出所料,水湄笑容可掬的只看着他一个人不说话了。
被水湄看定的老人点了头,伸出右臂揽住水湄,又抬左手招呼方专“来!”等把方专也揽到怀里了,就左右仔细的又把小水湄和小方专从头到脚的又看了一来回,抬头对着方德润叹了口气“德泽从小就眼高,如今大了、、、”
张德润对着跟他叹气的老人也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老、老头我就是张德润和张德泽的师傅,女娃娃是怎么认定就是老头我的?!”见自己徒弟点头,张老师傅先瞅着那张了个卧蚕眉女娃娃的小水湄问。
咦!老人家你在选自称的时候停了一下,那你原来是想用那个称呼代指自己呢?‘被考生’水湄这会儿小脑袋瓜子是一门子的官司,凝神回视张老师傅并小心揭秘“味道!你有和张叔叔身上一样的药香味,爸爸来信说您在部队给战士们义诊。”确实是水湄的鼻子最后确定了老人身份,也是一个三岁小孩儿能用的最安全最合适的回答。
“一听你们说话就知道你是头儿了,话都是你说了算。”见张老师傅转头看自己,方专不用他老人家问,立刻自己就答了。
水湄有点郁闷了!自己一个学过逻辑分析的人,竟比不上一个小孩儿果断,还分析来推断去的半天,才判断出话都是张老师傅说了算,结果还又多想了一个沉默是金的老人给放弃了自己的判断。是该说方专是真小孩儿所以简单直接呢?!还是说其实自己真的很弱,连个小孩儿都能轻易看出来下判断的事自己都难以难肯定呢?
第一卷:金色童年 并肩
张老师傅听完方专的回答,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把水湄和方专拢到他跟前,看着俩小的眼睛说“德泽是我的小徒弟,他才出了山门就敢开口说要收徒弟,教不严师之过――少不得还得我这个做师傅的给他收摊子。德润虽说也还欠些火候,但教你们俩小娃娃些强身健体的保养功夫还是能凑活的,你俩可愿意?”
水湄一愣,自己是只要求学些强身健体的就成,可方专心心念念的可是真正的习武呀?!
“您是让我们拜这位张叔叔做师傅么?”显然方专也有疑问,瞅着张老师傅请教。
“方专今天你不能拜入我张老头的门下。”张老师傅看着方专的眼睛坦承。
怎么回事?不是答对了么?水湄偏过头看见方专苍白着脸;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置信又带着微微的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混着淡淡的委屈,竟让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脸上显出了近乎于屈辱的神情。水湄不由的把刚才因为自己单独上前猜人而松开的右手又伸回去拉住了方专的左手,不等方专转头看她就立刻又把头转回紧盯住第一个否定方专的人--张老师傅,方专那么聪明好强,怎么会愿意别人看到他这么狼狈的一面,从重生来到军区认识现在的小方专起,水湄就没有见过方专被谁‘看不上眼’的,不要说在同龄人里了,就是比他大点的小孩儿,也都在与方专打闹对阵后承认了他的孩子王的地位,即使是大人,也都认为这孩子虽然爱调皮捣蛋,但确实是聪明又懂事还知道护着自己大院的好孩子,加上又能说(嘴甜),那个长辈不说他将来是有大出息的?!
难道说让方专后来变成那个温文有礼的眼镜书呆子的不是他的学校老师,而是因为这一次拜师的挫折经历?!其实除了眼镜以外,后来那个接连跳级念了医大的方专也是很让一般人艳羡的,可是如果后来让人艳羡的结果,是要让现在这个活泼爱笑整天开心玩闹的方专难过到,变成了个见过N面都没让重生后再见到他的人(就是指水湄自己这个笨蛋)敢认为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的过程的话,是不是还不如没有这次的经历?!
这个除了开始没和水湄说话的那几天以外,天天都把学武、师傅挂嘴上念叨的方专被打击到半天不说话来,让水湄不知要怎么答应张老师傅,这让水湄想起重生前的自己和那在爸爸出事后就变了嘴脸的史利男还有以前的发小,如果今天方专必须尝到成长中被人拒绝否定的滋味的话,她也绝对不想让这个在重生后第一个接纳她的朋友,在被人拒绝否定后还要再尝到什么是背叛,就算成长是要负出代价的,那也希望它来的晚些,或者根本就不要来,虽然是不可能的--这让水湄觉得很无奈的又一次感到了重生前的苦涩,好吧,就算它要来,也不该在小方专才四岁多的时候来,更不能是水湄自己带给他的,决不!水湄下定决心,如果说有那么一天让方专尝到背叛滋味的人出现了,那自己也一定要在那时把手伸给方专,让方专知道世上还有站在他身边的人,绝不会让他独自一个人沉在痛苦中挣扎到绝望。
“为什么?!”水湄不想再加长让方专难过的时间了,既然方专问不出口,水湄到要听听这折腾半天人的家伙是怎么回事?到底想干吗呀他们?!
“这事说到底是老头我管教无方,说出去的话却不能就这么没了个交代!虽说老头我门下现在没有能收正式收徒开师的,但也得给个说法不是,所以让德润教些强身的保养方法,算是老头我赔礼了,俩娃娃看能成不?”张老师傅摇头咬定不收徒弟只教保养法,就不说是他没看上俩小,还直接说自己不对给补偿,这让水湄还真都没法开口质问人家是为什么没看上方专的。
算了,水湄决定就明天自己给妈妈教瑜伽了,如果一定要说自己是怎么会的,就、、、就说自己是做梦好了(重生前辈们不是都用过这个理由么),嗯!自己只说一点点,就说梦见妈妈身体不好,缠着妈妈一定要每天跟水湄一起做做这些动动手脚,扭扭腰的动作应该能行吧?!对!就不说这是瑜伽,不过过不了几年瑜伽就会变成一种--几乎是个人(就算不做),但也绝对都见过的保养手段,那、、、那也要从明天起就让妈妈一定要和自己一起开练了,其它的、、、到时候就算要说,也多半是几年后了,就不信没法再说圆,就算到时候说不圆,那、、、反正现在眼下当前,水湄都决定就让方专来决定他们俩是不是跟张德润学了,就算让水湄自重生以来就在烦恼的--教妈妈的锻炼身体的说法——这个问题能被解决,可方专也是从水湄家还没来军区以前就开始期盼着拜师了的,怎么能让小小的方专在这时候一个人承受打击,重生前不知道是不是他一个人来拜师的,不过这会儿既然有水湄陪他一起,应该会好一点吧!要不、、、要是他太难过了,就叫他一声‘G、、、’不行,即使是心里叫一下,伪小孩儿也是连那个称呼的第一个字母的发音都发不出来呀!
紧了紧右手水湄静立在方专的左侧,也不微笑也不说话就看着张老师傅等方专下决定,打定主意让方专决定是否拒绝,跟他共进退。
“好,我愿意先和张德润叔叔学”水湄一听方专这么说,急忙转头看方专,想说自己不在意是不是可以学什么强身的保养方法,也想说不在意那什么赔礼,还想说让他不用顾虑她,不用他们教我们自己也可以再找别的法子来变强。
方专见水湄急忙看着过来,就回了水湄个开朗顽皮的笑脸,接着说他的下半句话“等到师傅能收徒弟时再看我的表现。”一边说一边还捏了捏两人拉在一起的手示意--自己和水湄一样是个‘坚持到底永不放弃’的人。
对啊!因为个称呼问题方专缠着水湄坚持‘教育’了两个月了,在‘受教育者’貌似没有一点回应的情况下,丝毫不动摇坚决不放弃的继续坚持‘每日多时’的有时间要强调水湄是妹妹这个年龄实事,没时间也要强调方专是哥哥--水湄也没法子说他不是――的情况下,自己怎么会以为他没受过挫折啊?!
水湄一想到这就有点后悔了,貌似两家人在军区的提前相遇让方专应该也是提前在水湄这儿经历过一次、呃!半次(没叫过可也没说不叫)拒绝了吧?!虽说结果还在拉锯中,可她怎么就能以为方专会恼羞成怒就干脆放弃拒绝跟张德润学呢?!唉声叹气中!方专再聪明好强也是一小孩儿,只有大人才会顽固不化,死不认错到底的一味好面子,伪小孩儿怎么就按大人的思路去判断方专了呢?!
最要命最倒霉的是说不定要是自己没站他那边,也许这次打击一下方专就真变了,最低限度能结束方专的‘教育’工作也成呀!后悔了,后悔莫及呀!看来还是只能继续咬牙坚持到方专去上学了。
听到方专这么回答后,张承志就瞅着并肩站在他面前共进退俩娃娃笑,这时张德润也请两位妈妈和小姨过来跟前了。
“这位是我师傅--张承志。这位是冯老,李老,梁老,刘老--都是师傅的至交。”张德明这时才正式给双方介绍。
跟着大人又一次一一问好打过招呼后,张承志就跟妈妈说“临来时,俩娃儿爸爸都说是你俩生娃娃时没调养好身子,让老头给你俩把把脉。”
生-娃-娃-时没调养好身子?!不是说妈妈是后来流产时才伤了身体的么?!水湄瞅着妈妈直看,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重生前妈妈从没提过只说是自己身体不好又加上小姨出了事,全怪她自己才没能保住宝宝,原来事实真相是妈妈生自己时就已经伤了身体么?那么多年,妈妈从来没提过!从来没提过!!
张兰见女儿一直看她,心里不由的怪起这老头子来了,这阵子女儿一直说要帮她锻炼身体,也不知是不是听到谁说什么闲言碎语了,她只做没有这回事的样子,故意不跟着女儿打拳跑步,还做出自己身体健康的很的样子,想打消那些外面人在小孩子面前乱讲话,而让女儿产生了――是因为生她才身体不好的怀疑,可刚才在杂技馆门口听女儿说只是想学一些强身健体的方法时,她才明白女儿不是在怀疑,而是已经肯定――确实是因生她才身体不好的事实的,张兰本已打算回家问清楚,到底是那个口无遮拦的家伙说的,然后马上就和他断交的,可现在这个折腾了半天又说不收徒弟让孩子们失望的老头居然大明大放的又当着水湄的面,就这么把这个事又明明白白的提出来了,张兰真是后悔今天带孩子们跑来这一堂了。
“老水离家远不知道具体情况,其实也没什么,这阵子也不知是谁说了什么,弄得妹妹天天缠着我要打拳跑步的,我这要是再一诊脉,妹妹还不知道要叫妈妈去干什么呀?!”张兰边笑边把满脸难过样子的水湄揽到怀里,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故作轻松的开玩笑说。
众人一听张兰的言下之意就明白了她是不想让早慧的女儿难过,也才都明白了水湄为什么说只想学个强身健体能少生病的保养方法了,张承德看向水湄的眼神更是柔和,满脸慈祥的对张兰说“娃娃这么小就知道心疼你身体了,真是个好娃儿,老头我也就医道上还拿的出手,说个保养的方子也算是能过得去的。”
水湄在爸爸的信上看到,说是这位老中医做义诊时很有真本事,可这会儿妈妈却因为不想自己内疚难过而想放弃这次机会、、、不行,把脉是那只手来着,男左女右--好吧,就右胳膊吧,水湄抱起妈妈的右胳膊直直的就往张承德跟前送。
“妹妹真乖!女儿就是妈的贴身小棉袄呀!西医不比中医,保养还是要麻烦张老了。”袁晴(袁阿姨的名字)在旁边轻轻碰了下无奈又感动的张兰,递了个眼神给她。
“那就麻烦您了。”张兰见女儿这样坚持,想想就顺了孩子的心吧!瞧女儿看自己这眼神这阵势,就知道过不去,只怕今天这脉要不诊,还不知道这小脑袋瓜子又能想出什么事来给自己另找养身体的办法呢。
分别给张兰袁晴把过脉后,张承志只说明天就让张德润煎好给送上门去。妈妈们忙说怎么好这样麻烦人家还是给个方子自家去抓就好。
“德润这几年会留在藻露堂挂单,让他教俩娃娃时煎好了给捎去吧,你们自己煎药怕也不好掌握火候,顺便让德润也教你们一套华佗五禽戏,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一套极养人的功夫,易上手也不耽搁时间,慢练半个小时或快打五分钟,平时没事时活动个手脚,小姑娘你也跟练练有好处。”张承志跟妈妈们和小姨说完后,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小牌子递给方专水湄“得,这个是女娃娃的,这个是男娃子的,随身带着能避疫防虫舒脉活络。”
水湄接到手里感觉到暖融融的好舒服,这是一块有小水湄现在大半个手掌那么大的白玉石,方方正正没有任何雕花,一面在正中大大的刻了一个‘道’字,另一面上半侧刻了一个‘张’字,其它地方干净平滑,就是一个十分简单的玉牌子。
和方专的那一个有什么不一样的么?水湄好奇的直朝方专手里瞅,方专也好奇,把自己的递给水湄又把水湄的拿过去看,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呀?!抬头看张承志想指望他给解惑一下,老人家只笑呵呵着说“去给你几个爷爷都鞠个躬,也谢谢他们今儿受累了。”
水湄跟方专就只好第三次跟几个爷爷再次打招呼,嗯!这次还要加上鞠躬--感谢他们折腾自己。
先跟那个瘦小硬朗一脸精明强干的冯老鞠躬“谢谢爷爷!”冯老摇摇头转身走了?俩小愣在了当地。
第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