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大兵-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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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难道说是——蝴蝶!蝴蝶效应!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引起的?!呃!自己一个普通老百姓——四岁,能对国际关系的初始条件有啥影响?!到底、、、到底也还是什么都没弄明白!
胡思乱想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方专突然把水湄压在自己身下,被惊醒的水湄听到有人在撬给封死了的窖门,水湄听见自己和方专的心跳声——很大很急,轻轻拍拍身上的方专,把手里的旗对他挥了挥,示意方专把压到一边的白旗也先拿到手里,不管来的是谁,总不会真为难两个小孩子吧?如果、、、
“妹妹、儿子你俩别怕,是爸爸。”“爸爸来接你们了,别怕啊!”水湄的如果没有下文了,窖外的敲打声中加入了水爸爸和方爸爸的声音。
水团长和方政委进来就看见,俩小灰头土脸的站在一口铁锅旁边瞅着自己,又想到自己那牺牲了的一个连的兄弟,心头酸痛,差点儿没掉下男儿泪来。努力作出个笑脸来安慰了孩子们两句——没事了,带你俩回家,别怕之类的,伸手抱起水湄方专出了窖。
回到驻地已是傍晚时分了,一下车俩爸爸就跟俩小说——今天战场的事先别跟俩妈妈讲,并说他俩都要去师部开会,今、明两天或一个星期之内都不回家了,派兵先去通知——俩妈妈来卫生所后,又让人先送俩小去卫生所检查一下身体,吩咐完后也没等到俩妈妈来,就想一起先离开了。
水湄扯住爸爸的衣服紧张地问他“你们是不是要去打仗?!”
爸爸一愣,看着水湄的眼睛回答她说“不,是去师部开会,放心吧!一时半会儿还打不起来!”
水湄不松手“真的?!”
爸爸点头认真回答“真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水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松手。
爸爸轻声安慰道“要真打也要先送家属们离开,妹妹你们还在这里是不是?放心吧!没准明天爸爸就回来了。现在爸爸真的得走了,大家都在等我一个人了,妹妹乖,和这位叔叔先去卫生所等妈妈好么?!”
水湄只好松手让他离开了。
**************我是转到卫生所的分割线************
俩妈妈来卫生所里见到儿女身体没事,只当他们不小心近入了那个防区,所以方、水俩爸爸才不让说今天下午去那儿了,紧记着那句‘不该问的不问’的军属守则,俩人也没再说什么。见俩小这么喜欢狗,又有小柳、小张在一旁陪着,就说好——妈妈们明天中午饭前,来卫生所接水湄方专后,俩人自己先回去了。
没错!水湄在卫生所里见到了——黑贝!俩小都不肯离开卫生所跟妈妈们回家其实是因为——水湄坚持不肯离开黑贝,方专陪同。
黑贝有六处穿透伤,应该都是近距离击中——在他撕咬敌人的手肘时,与对方近身搏斗,对方为了要让他松口把枪抵在他身上开的枪,黑贝伤处弹口周围的毛皮呈现出的高温烧焦现象,足已佐证这一点。所以反而万幸无子弹在他体内,动了一些修补手术后,他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只要再观察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小柳回来后就一直陪着黑贝,张德泽也一直陪着俩小在卫生所到快天亮时才离开了。夜晚卫生所里明晃晃的大电棒灯照的水湄方专一直没睡着,同样也睡不着的小柳,给俩小讲了今天下午他们追去塔城时发生的事。
发现黑贝的正是追去塔斯社城的小张叔叔他们,黑贝当时在离战场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浑身是血的他嘴上死咬着半只血肉模糊的——长着金毛的人类胳膊肘儿,昏死在了草地上,大天、大山围着他呜咽了几声,黑贝居然睁开了眼睛——没死!小柳叔叔说当时他们所有的人都暴发出了欢呼声,说是——总算还有一个活着的战友!
军犬离不了小柳,小张功夫又最过硬,所以最后还是请兵站的一位战士,送黑贝先回来治疗,其它四人继续往前追。
一直追到要越过中苏边境时,被咱们自己人给拦了回来,此时此刻边防战士们也已经接到了战报和命令——不许任何人越境,虽说对张德泽一行人的冲动也是理解的,可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任他们怎么怒骂也没放他们过去,张德泽最后甚至动手打了拦住他的一位边防战士,这位战士没还手。
旁边的另一位边防战士开口了“咱们难道不想冲过去给自己兄弟报仇?!你骂老子不军人,你算军人,你不怕死,老子告诉你,咱们都不怕死,怕死就不来当兵,只要首长下命令,让咱们空手去拿脑袋瓜子填枪眼,老子都不带哼一声的。”
张德泽他们最后被送回驻地时,听说等到各军得信了的援兵开到时,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自然是谁也没能追着敌人;还听说元师长因他们想私自越境吃了‘挂落’,虽说上面没给元师长什么实质上的处罚,但几句批评重话也还是免不了的,可不论是师长还是团长、政委全都没有说他们几个一句,只是自责自己带的骑兵师——妄称骑兵(作者:快),竟然没能及时赶到铁石头,没能救了那一个连的兄弟们的命,让他们竟然孤军奋战直至全部都给牺牲了!
小柳给俩小讲完了今天下午的事后,还追问水湄“怎么知道黑贝的?!”
水湄这会儿实在是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爸爸和黑贝究竟是在那儿认识的了,只好含糊的回答“听别人说起过。”反问小柳“不是说没有叫‘黑’字辈的么?”
小柳很不好意思的回道“我只说咱们驻地没有,可没说别的驻地没有,再说了,我才来了半年。”
水湄方专“、、、”
胡乱混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水湄方专是在卫生所里吃的饭,黑贝还不能进食,一直到中午妈妈们来接他们时,也没见到张德泽人来,见俩小问起,妈妈们也奇怪?找人一问——号称千杯不倒的张德泽,大晚上自己一个人的跑去偷喝酒——居然还真喝醉了,到现在也没醒过来呢。
水湄又问——爸爸们有没有回家?妈妈还是说——没有,并问小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俩妈妈都觉得驻地的气氛有点不对!
小柳连连摇头回答——他不知道。
俩妈妈一看又是不能说的,算了!和俩小一起在卫生所吃了中午饭,见俩小还是不肯离开卫生所,就只好放俩小跟着——还要继续待在这儿陪黑贝的小柳一起,在卫生所午睡得了。
妈妈们离开后,水湄跟着方专一起数了数,发现今天数数它不顶用了,于是俩小一起背诵张德润平时哄他俩睡觉时念的《道德经》,可一直到背完了俩小听过的所有内容,也还是没能入睡。
折腾来折腾去的直到听医生发话说——黑贝也已经醒来过一次了,现在已经完全脱离危险了,还说了些劝俩小就先回家去的话!
水湄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拉着方专硬赖在卫生所里了,只好说定——下午吃过饭再来看看黑贝后,就和方专一起回家去了。
一进家门水湄就又追问“爸爸回来了没?”
妈妈跟她说了些——中午是妈妈随便问问小柳叔叔的,不过是怕没话说大家尴尬之类的解释,还让妹妹不要把气氛之类的话当真。
水湄沉默了——爸爸们一般要到下午六、七点才能回来,自己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之问话,又让妈妈为自己操心了。
妈妈们今天没放俩小出去玩儿,带着俩小一起做‘酱’期间,也没见驻地其它的人来家里串门;每日下午只要俩小在家,就必来找他们玩儿的小朋友们也没来一个。水湄方专都觉得就算没出门,家里的气氛也一样‘怪’!
做了没一会儿,水湄就感觉到头有点沉,以为是瞌睡了,就跟俩妈妈说——想去床上躺一会儿,张兰一看女儿脸色不好,又想到水湄以往午睡起来后劲头那个足呀!张兰就不放心的用自己的额头挨了一水湄的头,不对!有点热!袁晴本就是医生,给水湄量了体温表一看确实烧了后,就作主又带水湄回卫生所查了几个血项——指标还算都在正常范围内,所里的值班医生也说是——打一针青霉素,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之类的话。
俩小又看了一眼还在睡的黑贝后,袁晴带着方专回隔壁去熬粥了,说是让水湄先安安静静地好好休息一下,方专也安慰水湄说——要她好好养会儿神之类的有话,还说等会儿他就来叫妹妹一起去吃晚饭。
水湄跟着妈妈回到家里,躺到自己床上合眼想好好睡上一觉,一入睡就给梦魇缠住了——一会儿梦到草地上牺牲的军人们,一会儿梦到重生前爸爸被人杀死了,最后竟然梦到爸爸变成了草地上牺牲了的军人们中的一个!
张兰接过袁晴方专送过来的粥,端进里间给女儿时,就发现她不对劲,急忙叫醒水湄,水湄愣愣的看着妈妈就流下了眼泪,忍不住又问了句“天都黑了,爸爸还没回来么?!”
张兰心疼呀!别是烧坏了!袁晴接过水湄又摸又量的,俩人商量了好一会儿,又抱着水湄领着方专一起到卫生所去了,值班医生还没换人,又给水湄检查了一遍安慰道“这青霉素刚打下去还不到两小时,这药效也没那么快,要不就放我们所里吧?!我让护士勤看着。”
俩妈妈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想——这青霉素又不是仙丹,那就能那么快起效;再说了让护士看着妹妹,那有自已守着女儿放心;这又已经折腾了人家卫生所一天一夜了,怎么好意思还‘赖’在这儿不走,驻地的卫生所又不是给你家开的,还是先回去再等等吧!
医生见妈妈们决定回去休息,就又给水湄吃了两粒退烧安神的药诚恳的说“咱们这儿晚上风大,嫂子你别再带孩子出来了,我一会儿换了班,就到水团长家来看看。嫂子放心,孩子各项指标基本上都在正常范围内,许是着了点风,小孩子们总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你们也别着急啊,咱们驻地的药都备的是最好最新的。”
跟医生道了谢后又看了一回黑贝——还在睡,四人就一起回了水家,袁晴带着方专一起留下来——好照顾生病的水湄。于是水湄跟妈妈睡妈妈的床,袁晴跟方专睡水湄的床。水湄跟妈妈们说——想把着桌子上的台灯放到自己床头开着灯睡,问行不行?
俩妈妈连忙点头同意了。
躺下后,张兰就小声问女儿“昨天是不见着什么害怕的事了?”
水湄只点了点头没说话。
张兰就帮女儿又掖了掖被子——一人一个被窝,张兰带小孩儿,全是按书上写的来,深怕搂着小孩儿睡,一个不小心捂死了自己的宝贝疙瘩。轻抚着女儿的小脑袋瓜子说“安心睡,妈就在你边上呢!啥事都没有,没啥能过来!”
或许实在是该睡了;或许是安神的药起作用了;或许是开着台灯有光让人不那么害怕了;也或许是因为妈妈在身边的低语让水湄有了点安全感,总之闭上眼睛后,再次给张德润的声音叫醒时,就看见了一大圈人围在自己床前的情形。
第一卷:金色童年 因为
水湄回忆完毕,点滴也正好打完了,妈妈去外间请人来给水湄拨了针头后,张德润带着方专进来又给水湄号了号脉,水湄就发现方专貌似刚刚洗过澡?心想这一大清早的洗得那门子澡呀?!张德润号完脉也没离开水家,就带着方专里、外间来回转着,满屋子作‘消食’运动,并不时作到里间床边来瞅瞅水湄。
水湄边吃妈妈喂的粥边瞅空小声问“爸爸一直没回来过?小姨人呢?袁妈妈呢?”
妈妈边喂边摇头回道“爸爸去师部开会了,大概得几天才能回来;你小姨天大亮了才到的,正在你袁妈妈家补觉呢,他们昨天回来驻地的路上,不知怎么得盘查的特别严——不知道来驻地的路上怎么会多加设了许多临时卡哨,还每哨必须得下车来检查,和咱们来时完全不一样;你小姨本来就晕车,这一停一开的,唉!张老师瞅她吐的黄胆都要出来了,只好给她吃了些份量足的重药,一直睡到这会儿也没见她有醒的意思,还不知道你病了呢;至于你袁妈妈,张老师刚才让你方家哥哥泡了个大白澡,你袁妈妈刚才回去给你熬了粥送过来了,这会儿正在家收拾澡盆子呢!”
正说着就见袁晴走了进来,关心了水湄一翻又拿着空碗回去了,说是——怕小姨醒来不知道自己人在那儿?她还是先守在旁边之类的话,说完就又先回去了。
张德润见水湄吃完了,就走过来把水湄抱在怀里,一边在她周身穴脉上轻轻搓揉,一边嘴上不停的指导方专继续做‘消食’运动。
过了一会儿,张德润停下了,让水湄再休息一会儿,自己带着方专要先离开了,方专也挨边悄声安慰了水湄几句,说是——他会保护妹妹的,让她别怕之类的话就跟着张德润离开了。
水湄见妈妈一直守着自己就又问“妈妈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
妈妈笑着说——没有。又劝水湄再睡一会儿,她就守在旁边、让女儿不怕之类的话。
水湄心知妈妈定是在一旁守了自己一夜没睡,这会儿让她离开自己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干脆就让妈妈上床跟自己一起‘合眼躺着养会儿神儿’吧,说是——自己这会儿实在是没瞌睡了,想和妈妈说会儿话,要是自己想要什么也好叫她之类的话。
水湄和妈妈并排躺在床上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又问——自己怎么回事?刚才家里怎么会有那么些人的?家里还出别的事了没有之类的问题。
妈妈说“你合眼养着,我慢慢跟你说:你昨晚烧的有点厉害,昨天那位在卫生所值班的医生来家里一看,就连夜请来了这位莫医生——说他对小孩儿发烧很有办法,莫医生还带了几位一起来的咱家,正都聚一块给你治疗时,你张老师回来了,一见你病了就问——你酒醒了的小张叔叔这是怎么回事?!然后张老师就给你切了脉,并像刚才一样给你活血舒脉了一翻,你就醒了,烧也退了,真是太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