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大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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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就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或要做什么了!这实在是个太有用的东西,连三位女士都听进去了,在旁边听的都忘了要去下寿面了。
本来自从张德润把五禽戏教熟后,多半会把礼拜下午半天的时间还给俩小和妈妈们--十二点多就走了,可妈妈们听小姨说起冯老的事后,俩妈妈也一致表示--就今天一起去打扰冯老不?她们也该去问候一下老人家!当然也是要去说声谢谢的--这几个月冯老对孩子们的照顾!
**********我是大家一起来看冯老的分割线**********
冯老给的机械玩具是梁老的儿子从国外给捎回来的,冯老很是开心的说,快二十年了,梁老头终于赶在他自己还没死的时候又见到儿子了,还给梁老头带回来了个儿媳妇和孙子孙女,总算梁老头这些年没白硬撑着活下来了,这个玩具还真是捎带对了冯老自己的胃口,要不是说这是要给方专的,他就自己留下了。
俩妈妈面面相觑――看那大大的玩具盒子上的字明明白白绝对是英文,这时候那有能从资本主义国家进来的人?!也许是从印尼之类的和我们友好的国家回来的。可资本主义国家的玩具是怎么能进来的?!谁有那么大本事带入国境??
大伙儿边听冯老说边去瞅那打开的一大盒子玩具--所有的玩具零件都是铁的;有各种规格、颜色、形状,每个小玩具上面都有很多有规律排列大小不一的小孔,这些小孔可以用玩具盒里自带的螺丝钉互相连接,玩具盒里还自带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工具--小起子小板手之类的备件,可以让玩的人制作出各种自己想得到的物件,非常有趣动手性非常强,难怪对冯老的胃口了!
方专当下就要拉水湄一起玩,水湄没敢动--张德润没发话,其实这会儿大家也多少摸索出了一些门道,那就是有些事不适合俩小做,就是怕孩子们太小伤着他俩罢了,确确实实都是为了水湄方专好。
张德润见俩小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等他点头,就反省是不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带徒弟,又加上师傅痛定思痛的叮嘱,所以没捏拿好分寸管太紧了,都说是带他俩来拿玩具的了,怎么还不敢玩了,这么聪明伶俐的两个小家伙,可别坏到自己手上了,不行,老头儿(就是张承志),你又跑那去了,老是没个准信,这、您老真是不怕我把这两苗苗管瞎了呀?!
张德润边在心里纠结自己的‘老师’资格和教学要不要改革的问题,边拍着俩小的小脑袋瓜子示意当然可以玩,然后到一边去开始思考--怎么才能?到那儿才能?该用啥法子才能?咬牙切齿--才能逮到自家的老头儿!!
*************我是过了生日后的第三个礼拜天的分割线****************
今天袁阿姨在家做家务没来水湄家,吃过中午饭后方专就由张德润‘押’着回西院午睡去了(星期天下午半天是俩小的休息日)。
“妹妹,睡醒了么?三点半多了,起来喝口水。”是妈妈在水湄床边轻柔的问话声。
“妈、、、”水湄半起身抱着张兰边撒娇,边抬头去瞅桌子上的闹钟,自从张德润‘发话’后每天可都是三点整起的床,怎么今天、、、
“小撒娇包,找闹钟呢?”张兰见女儿迷迷糊糊的转头想看时间是怎么回事,就笑着问她。
“嗯、、、”平时一直乖乖地待在自己书桌上的闹钟那去了?妈妈拿去她房间了么?她那间挂在墙上的大钟表没电了么?
“我没拿。”妈妈摇头看水湄,示意她不知道闹钟去那了,询问的瞅着水湄--是不是她把闹钟移到别的地方了?
“我也没拿、、、”那它跑那去了,又没长脚的说。
母女俩相互看着对方——明白了,脸上渐渐露出了无奈的表情,看来又是方专搞的怪。
都是那个机械玩具惹的祸,自从方专有了那些称手的小工具后,两家的物件就开始遭殃了,凡是能拆的都差不多都被方专拆了一遍了。
“、、、”
“、、、”
“妈妈,把那套小铁人先放到老师家去好不好?”想了半天,水湄也就只得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有办法了。
“也好,那我去把其它的东西收拾收拾锁柜子吧!”妈妈也没啥办法,难不成就为了小男孩儿淘气,就真的要袁晴教训方专一顿吧?!
“我这会儿就去找他要。”水湄起床喝水。
“嗳、、、要是他实在是装不回去了,你可别说方家哥哥什么,妈妈一会儿就带你去重买个新的――更漂亮更好看的,去了再看看你袁阿姨家的那个闹钟是不是也给他拆了,不行就买两个吧!”妈妈瞅着女儿急着去‘救’她的闹钟,也没拦着,只是多给水湄加了个--观察一个非常有可能已经发生过了的‘惨剧’的任务罢了。
“我去看一下,马上就回来。”是得早点回来,现在的商店八、九点就全关门了。
到了方专那一看,果然如妈妈所料--方专把自己的那个闹钟拆开后安装不回去了――零件多出来了且不走了,所以才把水湄这个拿去也拆了,说是他这回用水湄的闹钟当‘参照物’对比着装,一定不会再多出来任何一个零件了!
水湄满脸黑线中,又见方专正在兴头上,想来他是不会跟自己一起去买闹钟了,就让他在家里自己加油装,自己去找妈妈‘做两手准备’吧!
等到水湄跟着妈妈一起进商店里去选两年新闹钟时,水湄才再次无奈的安慰自己--商店关的早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不论你转到那一家,其实里面的商品规格、样式、大小甚至于价钱,那都是一模一样全国统一的,确实是没啥好再转着挑的了。
晚饭后水湄去袁阿姨家送新闹钟,顺便看看方专有了‘参照物’后有没有把他自己闹钟安装回去,结果发现,连水湄自己的那个旧闹钟也搭进去了――全变成两堆零件了,OK!水湄最后只好安慰自己,幸好妈妈有先见之明――‘做了两手准备’,买了两新闹钟,再瞅瞅方专这劲头,水湄默默的再给自己说的最后安慰前多加上了‘今天’两字,今天最后一次安慰自己,明天多半还是得继续不停的自我安慰了。
在张德润‘收藏’了小铁人后没过几天,他清晨来水湄家给俩小上课时,发现大人小孩儿居然都不见了踪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匆匆跑回家的水湄方专处得知--水湄和妈妈昨晚都没在家里睡。
事由是与让他‘收藏铁人’的起因同一个模式,完全可以自动套用--这次方专拆的是自家大门上的锁,虽然后来勉强晃悠的给安了上去,但袁阿姨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因天太晚了实在是没地方找修锁的人了,所以袁阿姨让方专在家看着东西――有人来了就大声的喊,自己打着手电筒来东院――请妈妈带着水湄把水湄家的门锁好后,一起去她家里睡觉,也好给她壮个胆,等第二天天亮了再去找人来换个锁。
张德润瞅着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干脆提前把方专和水湄一起‘送’给冯老□去了。从这天开始,俩小每星期二、四的午睡地点改在了杂技馆--冯老的房间,醒了后下午就由冯老带着玩--认图,从最基础的机关图,到后来繁杂的机械图,再到跟天书似的――两仪四象八卦太极易经阴阳图;在俩小完全晕头转向后又转回了最本质的机关制作,当然现阶段学的都是最基础的造物制件图。
俩小这才发现冯老可不只是会――变变戏法,做做物件玩意,要是真想把冯老的本事见识全了――那还真就得是N年以后的事了。可到了那N年时,俩小也同时‘吃到了’过度崇拜导致的盲目信任,会引发严重的后果――事实上因为种种原因,后来的‘天书课’还不是冯老自己给俩小讲通的,包括教冯老教给俩小的那套‘游身八卦连环掌’,其实也是‘别人’教给冯老的!
现阶段冯老在张德润的三令五申下,只限于给俩小讲各种图,实物看看可以,是绝对不给上手的,连给两手都被制作中的物件占住了,忙不过来的冯老搭把手,帮着扶一下被制作物也是不行的--要是给我(张德润)发现了让‘小孩儿’碰任何不安全的物件,就再也不带他俩来了!
算他狠,冯老那敢保证会没有任何‘不安全’呢!别说那些个还没有做好也就还没有试验过的新玩意儿,就是做好了的物件,一但操作不当、、、算了,不碰就不碰,老人家自己也是不愿意让这俩漂亮机灵又跟他这么投契的小娃娃挨伤挂彩的,只不过老人家又挨不过水湄方专撒娇缠他,只得给做了好些个简单易动的小玩意给俩小解馋罢了
过年时俩爸爸一个也没能回来,说是实在没能排上轮休,这让俩妈妈感觉到很不安,一般来说――到了他俩这一级又没任何战事时,是不该排不出假来的,部队规定一年一次探亲假,怎么会连过年都没能回来呢?!
可水湄思来想去――也没记起这时候,新疆和苏联有啥战役呀?!实际上中国和苏联是真的没打过吧?!这个过去要是真的――应该就是没打过,安全绝对有保障,行了!还是去妈妈跟前宽宽她的心,转移一下注意力,让她开心过个年吧!
第一卷:金色童年 小名
在俩小加小姨的插科打诨、玩笑逗乐下,俩妈妈也就先放下了心思,合着两家人一起去请了冯老和张德润一起,来家里过了个热热闹闹的春节,还拿出了西凤酒请两位男士。
见都吃的差不多了,冯老就变出了些小戏法开始逗乐,小姨也加进去又是讲笑话又是拉妈妈们一起唱歌儿的,连张德润都又回藻露堂后面的院子里取了个二胡来拉了一段步步高、喜洋洋之类的欢快曲子,引得俩小围着张德润直转悠,好奇他从那儿变出来的二胡,平常睡他那院子里也没见过有什么乐器的影子呀!张兰张菊见状态也取出了小提琴拉了起来,俩小自然也是没逃过,吹了口琴还唱了歌儿背了诗,然后又拿到了大人们给的压岁钱,说了好些吉利话后,就早早地让还要继续喝酒守岁的大人们,给打发去洗漱先睡了--张德润老师下旨:明天早晨八点半准时起床不得有误,唉!看来连春节也是没得休息日滴!OK!乖乖的睡去吧!
翻过年后气温渐渐回升,整个东院春暖花开好不迷人,哪里是以后那圈人的楼房可比的,水湄如活进了画里一般,只觉得身心舒畅通体自在,当厚重的棉衣换成了轻软的毛衣时,张德润的‘消食’活动--内容再次升级,配合呼吸穴位精准到了身体的每一个点“甩臂使劲吐气聚至*穴,踢腿松劲吸气纳至*穴,压腰提劲收气至*穴,靠背放劲容气至*穴”――
时间也在不断的拉长增多中,不但‘逛街览景’的时候必作,有时下午饭后,张德润都会拉着俩小来一回。
*******我是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时间慢慢滑到快六月的分割线*******
到了入夏时分,妈妈们宣布了一件大大的好事--妈妈们要带着水湄方专由张德润护送到新疆去住两个月了。俩小又蹦又跳又叫又笑,逢人就讲自己要去见爸爸了,弄的不到一天时间全军区都知道了――这两家要一起去新疆部队上探亲了。
满大院的人差不多都跑来关心了一趟,家里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一会儿就进来一个首长问有啥困难没?一会儿又跑来了一个战友问有啥要帮忙的不?连军区住的家属都转来转去的教俩妈妈‘打包’--这个要带,听说那儿没有,这个不用拿了,那个后勤上会缺这些。
水湄以前从来没去过部队--包括重生前,她只记得妈妈有一次去部队休探亲假――住了大概有二周吧?!回来的时候就有了那个没能保住的小宝宝,当时自己应该是被托付给了小姨吧?然后小姨没了,爸爸也转业回地方了、、、。
“妹妹,你是舍不得小姨么?别难过,小姨不是说了么--等到小学放假时,她就过来跟咱们会合。”方专拉了拉水湄的手,低头安慰她。
水湄默默的摇了摇头,手上使了点劲把小方专拽得跟自己排排坐后,歪过身子靠在了方专身上,瞅着屋子里来来往往的人群,静静的感受着方专的关心。
*********我是在去新疆的火车上的分割线*************
难怪以前小时候妈妈从没带着自己一起去看过爸爸,水湄黑线中,从家里坐汽车(军区给派的)出发至火车站--坐三天两夜的火车后,再坐一整天的汽车到了凌晨一点多才到了骑兵师的屯兵地!泪水呀!!
在来新疆的路上时,水湄本以为受火车里活动场所之限,‘消食’运动有可能不能进行了,没想到张德润老师教学办法实是灵活机动--小范围内、慢动作、缩速度、减伸展、增压制--配合难度更高、对呼吸吐纳要求更精准,做了这快有十个月了吧,还真是一天也没停过,水湄也猜着这是个好‘东西’,可也没发现能像武侠小说里写得那么、那么玄――不会飞沿走壁,也没能从丹田里提一口气,大喝一声立刻震裂大地--豆腐都没震开过任何一点小细纹,看来就是真穿越也没穿到修真武侠世界里去(作者:我看你纯属火车上闲的了,瞎想啥呢?!)
火车上晃来荡去、轰轰隆隆的,俩小上完张德润的课又实在无聊时,也缠着妈妈们讲爸爸部队里的事,好奇他们要去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
妈妈们这次都很诧异自己居然没晕车(没跟着张德润调养身体前坐啥车晕啥车),虽说也有点小不适,但总的来说还算有精神,见张德润下课了,就也会给俩小讲点她们以前去骑兵师的趣事来逗逗俩小、或说说驻地的美景让俩小向往不已、最‘坏’的就是数水果了,有时连张德润都会在妈妈们说过后,再特别为俩小馋嘴猫加很多对各种水果的‘补充说明’,太可恶了!大人就爱拿小孩儿来‘逗乐’--水湄方专‘同仇敌忾’--转头,过一会儿再理他们,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