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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重生女大兵-第10部分

小说: 重生女大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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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继早上的《三字经》变成了《百家姓》后,下午故事也不断向‘三皇五帝夏禹周商’推进中,逛街‘浏览’的名景介绍当然也有变化,如:城墙、书院门、大小雁塔、**寺、、、路远时四人就会搭上人只有几个、最多十几个乘客的公共汽车,这时的交通好的要命,街道虽不如几年后宽畅,可架不住汽车实在是太少了--实事上,除了很少量的公车不计,别说现阶段还没有出租车,就连私家车全市也就只有那么几辆--绝不会超过个位数。大多数人都是骑自行车的,肯多花一角或五分钱来搭公共汽车的人也很少。

    这一周飞快的过去了,可张承志给妈妈们开的药和‘五禽戏’却没一点动静,到了星期六下午张德润去藻露堂坐半天诊没来时,水湄就跟方专商量--会不会是因为妈妈们不想学,所以张德润就不好意思硬要教呢?就算真不给教‘五禽戏’了,那药呢?也不给了?俩小于是约定今晚回去各自打探。

    ***********我是到了晚上要睡觉时的分割线***********

    水湄刚说今晚要和妈妈睡,小姨就开始装哭,说是妹妹有了‘新张老师’就把她这个‘旧张老师’给抛弃了,被小姨按在床上咯吱了半天痒,水湄边在行动上反攻咯吱小姨--她腰最怕痒,边在言语上反驳说小姨还是语文老师呢,这叫‘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连这都不知道--太没文化了,当然会被自己抛弃了之类的,小姨听水湄这么个小娃娃家取笑她没文化,腰上又实上不禁人挠,笑得满床乱滚大叫自己的姐姐来管管她家的好女儿,妈妈见她俩闹成一团,也是好笑又怕俩人岔气,只得又是笑又是拉的想分开她俩,三个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算各自安顿好了开始睡觉--小姨一个人在水湄屋子睡,水湄跟妈妈睡。

    妈妈见水湄问药和五禽戏的事,就从被窝里伸手摄了摄女儿的小鼻子,还说你鼻子尖呢?每天早晨你还没醒,你张德润老师就把药先给妈妈送来了,然后才去袁阿姨那送药连接方专过来,妈妈药都喝了一星期了,你都没用你那小雷达鼻子闻出来,还敢夸口说自己是‘闻出来’谁是张老师傅的了?

    至于五禽戏--早就在上个礼拜天下午说你爸爸的信时,和张德润老师讲定了每个星期天下午学,又答应了女儿一定会好好吃药认真学习,水湄才安心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水湄有点郁闷的发现--她的星期天没有了!即现阶段全中国人民都有的一天法定休息日--自己没份了,张德润老师在礼拜天早上八点四十,再次准时出现在了水湄家,好吧!还有一个难友--方专跟自己一起被压迫中!还好一般只有上半天,总算还有半天假!

    午休后三点多,张德润就开始教三位女士学五禽戏了,水湄本来担心妈妈敷衍了事--张兰女士讨厌出汗,没想到妈妈比袁阿姨还认真,放下心来的水湄这会才有了心情跟着方专一起闹大人,真是太好玩了--五禽戏居然真的是由五种模仿动物的动作组成的,看着平日里在孩子们面前形象庄重的大人们--呃,小姨除外--一会学虎扑,一会学鸟飞的滑稽模样,俩小被逗的又笑又跳又比划的,见张德润这次竟然并不阻止他俩跟着做这些动作,方专带头拥上去要张德润也纠正他的动作准确度,水湄立即跟上--请教猴子摘东西的钩手动作。

    瞅见变身成快乐小皮猴的水湄,一直假装没看见水湄在一旁边忧心忡忡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终于不再蹙眉直盯着张兰瞧了?!瞧这情境颠倒了的母女俩,还真了点不知道谁是妈妈谁是女儿了?!到底是那个没轻重的混人,在一个这么小的孩子面前胡说八道的,弄的这么乖巧的小家伙心思这么重!

    见张菊袁晴用眼睛笑自己被女儿‘管’了的张兰啼笑皆非,算了!别再加重女儿的心理负担了,既然已经蒙混不过去了,就只有把自己的身体保养好,让女儿别再内疚了,不然真的让这么件‘小’事影响了女儿的性格发展,自己叫老水从新疆弄回来的那堆苏联育儿书不就白看了么!

    咦!好可爱,太好玩了,自家那个挟管家婆’女儿模仿鹿抵鹿奔的样子比真正的小鹿还让人疼呢!小方专学熊运、熊晃的架势也逗人的要命!不行了不行了,张兰扑上去就抱着水湄方专又揉又笑,张菊和袁晴瞅见张德润站一边一脸等着看好戏的笑容,立马跟上去也笑闹起俩小来,以俩小动作不标准为由,可着劲把刚才被水湄方专笑话她们的份给‘报复’了回去,四大二小一起笑闹到快五点才停了下来,张德润跟三位女士约好下个礼拜再学。

    众人坐下来休息喝水时,小姨跟大家说她明天就要搬回附小宿舍,准备开学的工作了,不能再跟着张德润和俩小一起玩了,俩小一听十分不舍,一左一右挨着小姨不撒手,张德润笑着表示只要小姨有空随时都可以来找他--找他一起带俩小出去玩,小姨立即笑逐颜开地应答说--每个星期三小学都只上半天的课,就订好到时候一起去玩啊?!张德润点头同意后,说下午饭他请客,谢谢两家这星期对他的照顾(在水湄家吃饭)并预祝小姨开学后工作顺利。

    饭后张德润和妈妈们商量说――明天中午饭后,他就要把俩小带他那儿午睡了,以后每星期一、六下午半天水湄方专都要和他一起待在藻露堂一直到自己下班了。

    妈妈们怕张德润带俩小去他工作的地方对他影响不好,就说要不每到星期一、六下午还是送俩小去幼儿园吧?

    张德润解释说--他只是在那里挂单,不算正式坐诊大夫也没那么多牵扯,再说中医学徒自古就大多是从小带的,所以把俩小放身边在他那儿是件很平常的事,让三位女士不必担心。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后,水湄方专就跟着张德润出了大院,一路从大街上溜达到了五味什字街后一个独立的小院里,听着《道德经》午睡,三点钟在闹钟的提醒下,俩小起来出了院门不用过马路,沿人街道往南走了二十来步后,把小脑袋瓜子往西一扭就瞅见了贴在身边的中药店--藻露堂。

    和后来全是玻璃柜台钢铁架子的商店超市不同,这时的藻露堂贴墙一溜两行全是高大的漆木柜子,木柜子上密密麻麻全是一个个小长抽屉,抽屉外镶着的铜扣上别着每个抽屉里放着的药材名称。大柜子前售货员们称量卖药的柜台也是全漆木的,上面摆着一个个抓药用的铜质挟等子’--即戥子,称量少的东西时用的小秤,小巧玲珑的十分可爱。店中间背对背靠着两排木漆的大长椅子,供来抓药或看大夫的人休息等待。再往里走左右并排的两个房间,就是大夫看诊的地方。虽然店里的电灯棒也很多很亮,可就因为全是木漆具,所以药的光线显得了些许昏暗,这时来抓药的人也少,感觉十分悠闲,水湄后来一直觉得,在这里的时光给她一种连时间都停顿了的错觉,真正算的上是一段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好时光了,也许是自由自在的环境,也许是越来越熟习了这些又可以安心依靠的旧识新人,也许只是慢慢习惯了做个不用担心明天的小孩儿,也许全都不是,但无无论如何,从这里起她才有了安全感,现在是真实的――我已经把它紧抓在了手心里,重生可能是做梦也可能是真实的想法。

    水湄跟着方专走进左边的房间,喝过张德润给备下的温水后,就跟着他学起了认穴识脉,间或有求诊问药的人进来时,张德润就放俩小自己先看图识穴位记经脉,一会儿人走了才又回过头给俩小解疑答惑。

    四点多张德润乘着没人时就会到店门外,给俩小卖些好吃的小点心来补充慰劳俩小一下,要知道以五味什字为中心的整条街加周边的一大片地区,可全是卖好吃的东西的地方呀!真正是只有你想不到的,绝对没有你吃不到呀!!

    每到这时,药店里手边没事的人就会聚过来一起休息、吃东西、看街景往来人群、闲聊,他们都称水湄方专为张大夫的小娃娃学徒--水娃娃、方娃娃。很爱逗俩小玩,见水湄总喜欢拿着‘等子’比划,还开张德润的玩笑说是什么时候等水娃娃背过了‘十八反十九畏’(注),就让张德润做她的脚垫,抱水娃娃上柜抓药当售货员,给她也领份工资专门来买好吃的。

    要是碰上那天天气不好,张德润下午就会带着俩小一起去杂技馆,给冯老或针灸或推拿或刮痧等不一――端看冯老当天的身体症状做准。做完医治后,冯老就会拿出好吃的请大家--有时是星期三小姨也一起来玩,还会变很多小戏法来逗乐,当然也有许多他老人家的新玩意--叫人眼花缭乱的魔术道具。

    每回到了要离开时候,俩小和小姨固然是依依不舍,冯老也是边嘟囔--好事都让你们张家占完了,边搂抱着俩小瞪张德润--要他保证明天就要再带俩小来玩,张德润无法只得答应下,一个星期来一次,可时间不能固定,而且--重点强调不能让俩小碰那些东西?啥东西这么要紧?俩小好奇自追问,可连冯老也不给俩讲答案,只得暂时算了,反正张德润管他俩不许东不许西的事情多的去了,泪水,不知道答案那才是很、经常、地事!

    

第一卷:金色童年 长辈(番外一)

    ******我是请随便接在某次水湄和张兰一起时的分割线******

    见女儿睡熟了,张兰不由叹了口气,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是当时商会的会长,因公私和营时期的到来--没了生意可做,老爷子在人生观和世界观,包括他自己存在的意义都全盘被否定后,整个人没了生气迅速变老了,还没等到文革开始就去了,母亲将自己和张菊姐俩托付给世代做张家大掌柜的水伯——水亮的父亲后,就也跟着父亲去了,后来每次张菊想起父母伤心时,张兰都会安慰她--这样其实不算坏,至少二老是在文革前就去了的。

    水伯虽年事已高人却绝不糊涂,见事极是明白,张水两家几辈子的情谊,他绝不能让张家仅存的姐俩断在他手上。历来改朝换代时,旧人想翻身活下去的路只有一条――往当权者中手握实权的集团靠拢,以求得喘息庇护和翻身资本,那就只有让水亮--他的独子去参军入伍,当军官后再回来娶张家姐妹中的一个,水家成份好呀!是被资本家张家压破剥削的无产阶级,根正苗红,水亮自己又是个正式考上大学的有文化的学生兵(要去当兵,考上了没去念),到时候分到那个部队那都是人尖,定是能活的风生水起,只要不战死,只要到时候能缓过一口气来,回过头来张家就是英雄的军属了,谁也别想再在这姐俩身上再打任何歪主意,比如说:划清界限--离婚。不离?不离连你一块整死!可谁也不敢逼一个军人或一个军属离婚吧?!

    可水伯也怕,不但怕自己的独苗死在战场上,还怕水亮他去了部队生二心,不听老父管教了--不愿意娶个资本家的女儿,就想干脆让水军和大的那个先成婚,英雄不英雄的咱不稀罕,先落个军属的实,再怀个娃娃给两家留个后,年纪小?农村还有娃娃亲呢?!

    可张兰不愿意,水亮跟自己姐妹俩也是青梅竹马从小好到大的,直到现在--除了跟外人提起时,她称呼老水,张菊称呼姐夫外,姐妹俩一直叫水亮--哥!水伯可以为了张家,为了她和妹妹把水亮往战场上扔,可她怎么能答应,她不许水亮去当兵。

    张兰劝水伯,中印之战一触即发,怎么能让水亮去送死?水亮要是没了,水家可就绝后了,水伯只怕也会和母亲一样伤心而逝,那样的话她还有谁?张菊?要是时局到时候真如水伯预测的一样难,她一个资本家的孤女怎能保住妹妹,保不住呀!要真是那样,只怕她连自己也保不住!让水亮留下吧?到时即便不能娶她们中的一个,也能有个照应。再说,也许世事不会走到那么糟的地步呢!那水亮不就是白白去送死了么?!

    可水亮要去,他问张兰--你我是不是两情相悦?你是不是答应过做我的伊人?我们是不是执手互许过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是,当然是,可是,哥!《蒹葭》里的那个伊人本就是她那--求不得爱别离的恋人的相思之苦!而《击鼓》――更是那不能信守誓言把家还的战士的悲叹呀!两情相悦,至死不渝!可我不想你死!不愿不要不能让你去,哥!岂不闻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何况,我们还没有到那一步呀!你要是去了、、、我该怎么办,你要是现在去当兵,我们就分手吧!你要是真去了,那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死在你面前!

    可水亮还是去当兵了,张兰看着水亮留给自己信,恨不能变成杜丽娘魂游到水亮身边跟他说,说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没有别人,我等你,只等你,等你生生世世!

    水亮在信里写,你我相知相许,灵魂相契,怎能分离!老父与小妹妹(指张菊)在我入伍后就全靠你一人扶持了,我实不忍!然,家国不保,不配为男!我此去--即是为了我们的家,更是为了我们的国,你忘是张爷爷给我的名字了么?我姓水名亮字吴钩!我不能愧对他老人家的期望,今日不去今生我都无颜自称男儿。我的兰,因着离开你入伍反而是我们未来能在一起的唯一办法,我却是偷自庆幸过的,对不起!兰!相知相知,从小你我就互认了对方是知己,我知你是不忍我吃一点苦的,我又怎能忍心将来保不了你,我知你,到不得已时,你是打算让你的小妹妹嫁我吧!那你自己呢?我不敢想,一想到要是有那么一天、、、不,当然没有那一天!我的好姑娘!你那么完美却也那么柔弱,假如你一个人太难过了,就先找个肯对你好,肯保护你的人过吧!只要我能回来,不管你去了那儿我都会去找你!不管什么样的你我都要。别等我!好好爱你自己!珍惜对你好的人和机会!

    张兰写了无数封信给水亮,水亮的每封信都回--这时有一个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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