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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宠妃天成-第129部分

小说: 宠妃天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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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良来得倒快。他从林清还是个宫女的时候就认识她,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心中对林清的心思手腕都是佩服的。

    做太医的,也不是就能够万事不理的。若是能够跟对了主子,对他们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事。

    因此虽然林清没有许过他什么高官厚禄,金银财帛,但施良对她的事情,都更多加几分心思。他也算是半个皇上的人了,对某些事了解的越深,便也越是明白,林清手中握着的东西有多重要。

    “有劳施太医了。”诊过了脉,林清请他在外间坐下,叫香凝奉了茶,这才开口。

    “都是臣应该做的,谈不上辛苦。大皇子的身子无碍了。依臣说,竟是连那驱毒的房子也不必吃。毕竟还小,用多了药,反而不美。”施良笑着道。

    大皇子生下来的时候什么样他不知道,但后来那三个月,好几次大皇子几乎挺不过去,都是他在照看。眼见着大皇子被林清养的一天比一天好。别人不明白,他却知道这其中花费了多少心思。

    林清连连点头,“既然是你这么说,必定就是有道理的。”

    说着犹豫了一番,又问起皇后的事情,“今儿没见施太医过去。说起来,施太医的医术,在太医院也称得上翘楚了,便是皇上,也是信重的。怎么……”今儿竟没有请了他过去?

    施良微微一笑,明白这是林清投石问路了,便解释道,“皇后娘娘的事,只有高品级的御医,才有资格去看诊。臣这样的年轻人,尚要多多磨练。不过皇上前几日,倒是让臣分辨过一包药渣。”

    他压低了声音道,“是安胎药。”

    这就是他能够说出来的极限了,因此说完之后,便站起身道,“如今天气寒冷,小孩子体质弱,大皇子殿下不宜受风,最好是在屋里养着,等开春了再出去才好。”

    林清看着春凝将人送出去,自己确实坐在榻上发起呆来。

    不是施太医说,她还未深想过,今日发生的这些事,到底是谁在后面推动?

    先说大皇子的事,皇后说得对,当时场面混乱,不会有人注意那盒子是谁拿出来的,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

    可也就是因为嫌疑范围太广,反而瞧不出来到底是谁。

    依林清说,她是不信这事儿是宗室大臣及其家眷做出来的。毕竟他们想要将这东西带进宫,也不容易。

    而宫里的嫔妃就容易多了,地方又熟,还不缺人手,做这样的事,更加容易。

    就算真是从宫外来的东西,从本质上来说,也是为了宫里的人才会这么做的。

    而这宫里,想要置大皇子于死地的人……林清苦笑,恐怕就没人不想他死吧?

    毕竟是皇长子,荣耀尊贵,该有多少人眼红?而这其中,最可能的人,林清和李怀玉的想法一样,皇后。

    李怀玉加诸于大皇子身上的荣耀实在是太多,皇后不可能完全心无芥蒂。甚至可以说,这宫里最在乎这个的人,便是她。因为她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叫做中宫嫡子。如今这名分却叫人抢了去,焉能不恨?

    而让林清肯定自己的猜测的原因,却是皇后之后的小产。

    试想,皇后怀孕了,可是宫中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而此前,皇后主动将手中的权利下放给惠妃和云妃,如果之前还不明白是为什么,那么现在就什么都清楚了。

    她要养胎,自然是不好太过劳累的。和宫权比起来,自然是儿子更为重要。她是皇后,这权利她说什么时候收回来,就什么时候收回来。

    而知道自己已经怀孕的皇后,还能放任大皇子占据着“嫡长子”的名分么?自然是不能的。

    所以她想要将大皇子除去,几乎是所有人都能够猜到的原因。

    可是,就如皇后自己所说,这抓周宴,是她一人独力操办的,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也脱不了干系。既然如此,她当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自己动手,给自己抹黑。

    不过宫里的事,都是很难说的。也许就是为了洗脱嫌疑,她才故意这么做。也许她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将消息透露出去,通过种种手段,让别人在宴会上动手,将自己摘出去。

    林清想的头都疼了,却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没有证据,什么都没有,自然也抓不到敌人。

    林清突然反应过来,难怪李怀玉一口咬定这是皇后所为,他让太医辨认过安胎药,他早就知道皇后有孕!

    她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十分关键的东西,然而闪念之间,便忽略过去了。再去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林清懊恼的捶了捶头,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在做什么呢?怎的到自己惩罚起自己来了?”手腕忽然被握住,继而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边。

    这声音是极熟悉的,林清不必回头便知道是谁,就着这个姿势,笑道,“皇上又嘲笑臣妾了。”

    李怀玉另一只手在她捶过的地方轻轻揉了揉,“朕哪里会嘲笑你?倒是你,在想什么,朕来了都不知。”

    林清皱了皱眉,转回去和他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臣妾在想今日之事。”

    “哦?可想到什么了?”李怀玉放开她的手,就在她身边坐下。香凝快手快脚的奉了茶,便退了出去。

    林清便道,“并未。臣妾本来听了皇上的话,也觉得皇后最有可能动手。然这宴会是她打理,若是出了事,岂不是也是自打耳光?皇后为何会做这样的事?”

    李怀玉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你不知,朕这位皇后,心思可深着呢!”

    他呷了一口茶,顿了顿,才继续道,“朕问你,若是朕信任于她,最后她出了丢脸,还能有何损失?”

    林清一愣,的确,没什么损失,最多不过丢脸罢了。可是……“对皇后来说,脸面不是最重要吗?”

    “那是从前,如今她已有了更重要的,自然脸面便可先放在一旁了。”李怀玉淡淡道。

    林清猛然睁大了眼睛。李怀玉见她已经明白了,又道,“朕最终不是罚她抄经书,就是夺权禁足,对她来说,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保护了。只要再过几个月……”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后面的话也没有说下去。然而林清已经全都明白了。

    皇后有孕了,可是她将这个消息瞒得死死的。若是这个消息没人知道,今日也没有小产的意外,那么最终,不管大皇子到底会不会出事,对她来说,所得到的处罚,不管抄经书还是禁足,都能够让她有理由将坤宁宫的大门关起来。

    一箭双雕,这么一来,便不会有人知道她有孕,这几个月,她便能够悠悠闲闲的在坤宁宫中养胎。

    竟是将所有人都算计在了里面!若不是意外的流产,只怕她的算盘,如今已经成了。

    可是林清心头又冒出了新的疑惑。既然这宴会从头到尾都是皇后自己安排的,她也早知道自己怀有身孕,那么为什么她还会这样不小心的流产?

    那当真是一个“意外”?还是……视线扫到坐在一旁的李怀玉,林清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

    他早就知道……他早就知道皇后有孕!他明明知道,却不说出来,又是为了什么?能够在皇后安排的宴会上让她流产,这宫里,除了李怀玉和太后,还有谁能够做到?

    林清惊疑不定的看着李怀玉,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眸中的惊骇。她连忙逼迫自己低下头,将情绪都掩藏起来。

    然而李怀玉还是注意到了,开口问道,“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林清摇了摇头,勉强的扯起一抹笑意,“并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今日着实太累罢了。”

    然而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皇后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李怀玉自己正经的嫡子啊!如果……如果皇后流产真是他做的,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

    “别骗朕。”李怀玉盯着她的眼睛,“你心里有事,怎么,不能告诉朕?还是,”他伸出手来,捏住她的下巴,慢慢凑近她,“本来就与朕有关?”

    他骤然将整个人压过来,林清仰身后退,却被抵在了墙上,视线被迫与他交缠。

    良久,她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臣妾只是在想,皇后娘娘怎会这般不小心……”

    李怀玉骤然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所以你怀疑这些都是朕做的?你猜对了,朕不会让拥有何家血脉的皇嗣诞生。”

    …  ,

正文 218 新封如更衣

    抓周宴上有毒的糕点到底是怎么来的,下手的人又是谁,始终都没有查出来。【‘

    而林清对皇后的怀疑,也因为没有证据,而显得十分单薄。因为流产的缘故,皇后呆在坤宁宫静养,舆论也都倒向了她那一边,认为她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而李怀玉,自从那一日留下那么一句话之后,便匆匆离开,再没有来过关雎宫了。

    林清有些气闷。一方面,对李怀玉能够这般心狠手辣,有些心惊。但同时也十分明白,宫里这样的手段,阴暗处还不知有多少,对李怀玉的行为,倒不是多么的不能理解。

    或许她不能理解的,只是李怀玉在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忽然变得那么陌生。

    林清入宫几个月就去了李怀玉身边,至今已经快三年了。虽然其间起起伏伏,发生了很多事,对李怀玉有过怨有过恨,但内心深处,却从来没有真的将这些事放在心上的。

    因为李怀玉对她来说,是一个很熟悉的人。她知道他很多不为人知的事,她和他有过最亲近的接触。

    她自诩为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所以虽然他对她并不一直都是那么好,然而她心底,却是包容的。

    可是在李怀玉说出那句“朕不会允许有何家血脉的皇嗣诞生”的时候,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对李怀玉的那些认识和了解,是这样的肤浅。

    也是那一刻,她忽然惊觉,李怀玉不管在她面前是什么样子,都是这个国家名正言顺的主人。

    他是皇帝。

    可是理智明白是一回事,情感上的理解又是另一回事。她做不到对这一切泰然处之。

    尤其是李怀玉离开之后,便不再来关雎宫之后,心中的怨气越积越多。

    就连香凝都瞧出了她的心不在焉,夺过她手中的花剪,“小主再修,只怕这一盆花都不剩什么了!”

    林清低头一看,可不是?一盆好好的菊花,被她剪得光秃秃的不说,地上还躺着两朵金黄的菊花,分明就是她刚才走神的时候剪下来的。

    她无辜的抬头看了一眼香凝,弯腰将地上的两朵花拾起来,想了想,找了个盘子,装了一点水,将那菊花扔了进去,摆出来还颇有一分别样的意趣。

    春凝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这几日她早发现了,林清做什么都恹恹的。而从前一日总要来一趟的皇上,也已经好几日不曾踏足关雎宫了。看娘娘这模样,怕是吵架了?

    只是那日不过片刻功夫,也没听见什么吵闹声,更没有什么摔东西的声音,皇上忽然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所以春凝一开始并没有特别的放在心上,反倒对小主的种种行为喜在心中。

    从前娘娘对皇上,那可真是毫不在意。虽然皇上来的时候,总是招呼的面面俱到,然而皇上不来,娘娘却仍是淡淡的,似乎根本不在意。也极少做出什么争宠之事来。

    而今瞧见娘娘因着皇上,颇有些茶饭不思的模样,她心里不免也觉得好笑。

    大抵因为林清这个人太过淡然,平日里少见这样的情绪,所以如今瞧见了,也格外的让人觉得奇特。

    只是后来时日长了,皇上一直不来,娘娘虽然没什么心绪,却从不提起皇上,她才渐渐觉出不对来。

    此时见香凝都这么说了,便也顺着劝道,“奴婢瞧着,娘娘这几日仿佛有了心事。连膳食都用得少了呢!”

    “哪里的事?不过是这几日的饭菜不合心意罢了。”林清不甚在意的答道。

    香凝朝春凝撇了撇嘴,饭菜不合胃口,骗谁呢?这些得宠的嫔妃的口味,御膳房记得牢牢的,岂会做的不合胃口?分明是借口罢了。可是娘娘不承认,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春凝想了想,试探着问道,“皇上最近也不大过来了,前儿大皇子还吵着要父皇呢!”

    林清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春凝便知道自己猜中了,正待继续说,却见林清淡淡道,“皇上国事繁忙,自然没得空儿过来了。不过几日功夫,你们急什么?”

    “哪里才是几日功夫?奴婢听说,那慧淑容借着皇上给太后请安的空儿,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是勾得皇上去了四面景写了两三夜呢!娘娘也着紧些!”香凝口无遮拦道。

    林清听得羞恼,狠狠瞪了香凝一眼,她与慧淑容怎会一样?

    慧淑容想要女儿,如今除了圣宠,还能有什么法子?可她又不求李怀玉什么,不来就不来,什么了不起?

    春凝见她恼了,连忙拉了香凝一下,捉了个空儿教训她,“在娘娘跟前,说话也每个把门儿的!”

    “我不过是说实话罢了。娘娘再这般,只怕皇上就不肯来咱们关雎宫了!”香凝有些不高兴,她又没说错!

    春凝戳了她一下,“知道你是好心,可你没瞧出来么?小主正闹别扭呢!你现在去说这个,岂不是让她恼你?”

    香凝还真没看出来,春凝也不解释,只道,“记着别乱说话就是了。”

    其实林清自己对此并不是一无所觉。她自己也觉得,对李怀玉的关注似乎有些超过。

    论理她对李怀玉又没什么情谊,她现在位分不似从前那么低,圣宠便也不再那么着紧。即便是一时冷落些,下头也不敢怠慢,着实不必这般挂心的。他来与不来,她都照样过她的日子。

    然而林清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也隐约察觉,从抓周宴那一日之后,自己对李怀玉的感觉已经与从前有些不同了。会不自觉的关注他,闲下来便会想到他,他不来时会气恼他……

    可她不愿意去深究。这世上的事,多少都是难得糊涂。她自知这辈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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