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好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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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唇贴在颜薄云的耳畔咬牙轻语:“你最好快点放手,否则……”说着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死劲的一掐,似乎,好巧不巧的,左手下是一抹小小的凸起。
好吧,虽然一再的告诫自己要理智,可此刻理智并不管用,已经废了你下面,现在就来掐掉你的上面,手下用上了十足的力。
“嘶”颜薄云痛的冷吸一口气,额头几乎冒汗,他松开圈在她腰间的大手,万分“轻柔”的握住她的柔夷,幸福痴迷瞬间堆上那张布满抓痕的俊脸,超“满足”的低语哼道:“你不怕我当众揭发你窥了珍妃的好事,连带的品香楼一干人丧命,就给我思量着乖点”
说完哼哼浅笑,拉着她的手宠溺又认真的对太夫人笑道:“奶奶,你们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墨儿实在害羞还请奶奶不要见怪”
说着又忽然对地上的女人冷喝道:“吕姨娘,你叫什么叫吓到我的墨儿怎么办?”
那吕姨娘羞愤交加,哀怨的看了两人一眼,退在太夫人身后不语。
芙子墨趁机拔掉大手的禁锢,对着太夫人一个大礼,“太夫人吉祥我是品香楼的老板芙子墨,侯爷身子不适,赞公子定了几盅温补的膳汤给侯爷滋养身子,子墨鲁笨,一时失察,撞翻了侯爷的锦屏,还请太夫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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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谁阴了谁
第053章 谁阴了谁
芙子墨好不容易摆脱铁牢般的禁锢,抽身施礼,太夫人威严冷森的怒视让她瞬间恢复理智,飞速的找了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太夫人瞪着半蹲在地上纤弱却不卑不亢的女子,再看看半躺在床沿,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孙子,压下心头的怒火,一抹凌厉闪在她精明的眼底,顿直了身子正欲开口,自行车刹车的嘎吱声却再次响起。
“你骗谁呀,分明是你搂搂抱抱的勾引侯爷,我们可是看的分明”还是那个刺耳的吕姨娘。
吕姨娘嫉恨的嘎吱声让芙子墨忍不住气结: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勾引这恶兽?甲之甘醴乙之砒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香臭不分
面上却清淡的一笑,缓声轻语:“姨娘误会了,我曾随一位老医者浅习一些推拿之术,见侯爷骨痛的厉害,所以配合我们的药膳,稍微帮侯爷舒活骨血,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更利于侯爷的康复。要是姨娘有哪里不适,芙子墨也可以略尽绵力”该死的颜薄云,你等着
“那侯爷怎么说你是他的新欢?”吕姨娘咄咄逼人,追根究底,死不放过。
“侯爷那是玩笑话,刚才爷还在夸自己好福气,赞太夫人宽爱宠溺,姨娘们贴心脱俗,每日享齐人之福子墨一见,方知侯爷所言不虚”说完芙子墨半垂了眼角,轻轻掩去眸底的鄙夷,心说恶心死本姑娘了,这心里鸡皮疙瘩都落满地了。
不过,刚才的是姜姨娘,这会又来个吕姨娘,后面还有个圆脸大眼睛的美人,应该也是个姨娘吧,不知道还有没有了,这个混蛋真是头种/马,活该被废了,想到这家伙以后再也不能人道,看着这些美人干上火,芙子墨不由得眉宇微挑,心情大好。
吕姨娘显然不相信这些说辞,但是也找不出理由反驳,微哼一声,愤愤的扭身来到大种/马近前,谄媚道:“爷,可担心死妾身了,好些了没?”声音还算轻柔,可惜天生的音质残缺,怎么听着都让人不舒服。
颜薄云自动忽略掉吕姨娘,斜倚着床架,半眯着眼,好以闲暇的睥睨着地上巧舌如簧的女人,好看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轻微的磨动,看不出情绪。
吕姨娘有点讪然,抬眼向太夫人看去。
太夫人一袭绛红的茧绸万寿斜襟袍,发髻利落的盘在脑后,斜插一只碧玉簪,七十岁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六十出头,皮肤光润,面容饱满,双目锐利,简单的装扮却透着雍容华贵。
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那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凌厉的审视,那种沉寂的压迫让人窒息,这是一个精明厉害的老人,甚至比那头种/马还让人忌惮。芙子墨暗自思忖自己这番说辞的感染力,现在的她再也不能冲动了,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她能惹得起的,除非她真的不想活了
“线娘,请芙老板去偏厅”太夫人沉声说道。
立刻一个利落白皙朱润的婆子引了芙子墨出了云居,并没有经过刚才的花园,直接拐上了一条青石甬路,片刻进入一个精美的垂花门,还没细看出奇的影壁和奇山异石,便穿过抄手游廊进入了又一个葱翠的垂花门,一股股清香不由扑面而来。
面南坐北的五间正堂,祁红的落地柱,华美的窗格花纹,枝蔓细弱而柔软的常春藤,滴翠如绿精灵般的碧萝,一株正开的嫣红的木芙蓉,还有一株木槿花,竟是纯白色的花朵儿,看着就让人怡然。
窗棂下,还有一个红枣花架,一盆盆争奇斗艳盛放的名贵花儿,正静静的各显秋色。
走近了,有一抹细小的清香隐隐扑来,竟是来自一盆洁白静开的茉莉,芙子墨一怔,想不到这样的侯门大院里,竟然会栽植一盆小小的茉莉,而且还是在一簇簇名贵的花丛中。
“芙老板,请”线娘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芙老板,请”一声鸟语,却是芙蓉树下一只学舌的鹦哥。
线娘一路上眉眼未抬,只顾走路,芙子墨几次想开口搭讪,都被她冷冷的一眼扫回去,强将手下无弱兵,想必这线娘是太夫人的心腹嬷嬷。
入了花厅,线娘让一个穿着耦合色半褙的丫鬟上了杯茶水就退了出去,想必是不屑于招呼她吧,芙子墨自嘲的一笑,宰相的家丁七品官,人家这是没正眼瞧她,一个嬷嬷都如此凌傲,何况长公主太夫人本人
客厅里自是异常奢华,鉴于不想被守门的小丫鬟笑话,芙子墨只是盯着梨花漆案上的一簇硕大的珊瑚盆景发怔。
若不是这些人及时闯入,只怕真被他捏死了吧?那头种马,没有把她掐死,却匪夷所思的捏造了两人的事,又是何意?想到太夫人隐忍的盛怒和小妾们那杀人的目光,还没怎么样她已经引起了公愤成为众矢之的了
“芙老板,我时常觉得脖颈酸乏、头晕,不知推拿哪里可以缓解?”一个甜如蜜醴的声音响起,却是那姜姨娘轻抬莲脚进了厅来,飘逸的绡纱泛着莹莹的茧光,在落日的余晖里将那份玲珑和娇媚散发到了极致。
姜姨娘温香软玉似的舒盈入厅,静如春水,动如拂柳,千娇百媚,风姿旖旎。
好一个百媚娇柔的女子,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拥在怀里娇宠怜惜吧
刚才她应该不在那屋里,那怎知……?
视姜姨娘那抹试探和讥屑与不见,芙子墨站起身对着姜姨娘大方见礼。
“哟芙老板,你真是太客气了快请坐”
娇柔妩媚,眉眼里全是风情,连自己这个女人看了都砰然心动,这是一种魅惑的力量,比那花魁负月都胜上几分。
不,仔细想来,那负月却是一身清冷脱俗的气质,比这女人更像良人。
只是不知,姜姨娘和负月在那种/马心底孰轻孰重,又各得几分真心?
芙子墨抿唇淡笑,看的姜姨娘一怔。
“芙老板,刚才听人说芙老板擅长推拿,所以……”
看来不试探我是不死心吧,是你的意思还是太夫人的意思?只怕那太夫人也是你引去的吧,想到自己差点被那厮掐死,倒是要感谢这不安好心的姜姨娘无心的救命之恩,想到这里芙子墨轻声说道:“如果不是落枕的话,平时多伸伸懒腰,双臂向前和向后开合都是比较简单又有效的方法。”
忽然想到姜姨娘这样的美人伸懒腰太破坏美感,于是笑道:“还有一套简单的肩颈保健运动,先作缓慢的深呼吸,头向左转眼看左肩,再向右转眼看右肩;然后使下巴前后伸缩以松弛颈肌……”
看着姜姨娘眼里的迷茫,听得很费解,芙子墨走至厅外,“我演示一遍给你看看”说着做起了以前帮娘亲编排的一个舒活颈部肌肉僵硬的五步操。
“做的时候动作要轻柔,呼吸自然,每个动作重复三至五次,坚持一段时间,你的症状应该能够缓解……”
“太夫人”姜姨娘忽然对着芙子墨身后施礼。
芙子墨转身一看,太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院中,正若有所思的盯着她,那眼神犀利深晦鄙夷,是一种绝对的权威和优越,还有时间历练累积下来的不容质疑的睿智,那种眼神无形的就让人感觉压迫和无所遁形。
看着这个雍容华贵威严的太长公主,芙子墨的心里一惊,这个太长公主比颜薄云要可怕的多是福还是祸,若是祸,只怕真的躲不过去了吧?
……
流云居内,赞安小心的推门进入,两个清秀的小丫鬟正轻敏的打扫狼藉的地面,将残碎的物件清理出去。
“那女人还在?”声音清冷紧绷,听不出任何情绪。
赞安摇摇头,“刚刚由线娘送走了,院外的那个食龛也处理掉”赞安对小丫鬟说道。
“什么食龛?”颜薄云闭着眼懒洋洋的开口,俊逸与疤痕,狠虐与慵懒,极不协调的在这位爷身上体现,说不出的怪异。
赞安神色复杂的看着面色平淡的爷,心底下却一点放松的感觉也没有,一般情况下,爷越是平静心机就越深,这次明显的是针对那个倒霉的芙老板。
凭直觉,爷差点被毁容的脸和狼狈入狱一定和芙子墨有关,可是,为什么会和她有关?难道是“赛仙阁”那次结下的坎?
可,这也太说不过去了?爷并不是一个小心眼睚眦必报的人,更何况是针对一个女子?
压下满腹的狐疑,赞安聪明的没有询问,回道:“那个………我去请芙老板来,就………找了个借口,说爷身子虚,需要温补,就………就从品香楼带了几个菜……”
余下的话在颜薄云蓦然睁开的眸子下,及时的吞咽下去,赞安嘎嘣住声。
“我让你把她弄来,谁让你这么客气的”颜薄云眼一瞪,却又唇角微勾,忽然坐直了身子,“拿进来”
“啊”赞安一惊,难道爷要吃这“品香楼”的菜?
“爷,太夫人已经吩咐厨房做了膳,那菜还是别……万一……”有毒怎么办?
这会子赞安回过神来了,芙老板看爷的眼神贼亮,不是爱慕,全是杀意看看爷这一脸的霉运,还是小心些好。
颜薄云手一挥,“少废话,拿进来”有毒?她要真敢下毒他就饶她一命
这女人看似柔弱实则刚硬,看似识礼实则泼辣,看似沉稳实则不拘小节,看似淡漠实则狡猾,可是却又总是没心没脑的犯傻,否则是个长脑子的也不敢往他身上惹不是,巴结谄媚还来不及,她倒好,下死了心的和他呛,不是缺心眼少脑子又是什么?
她没有卷着铺盖逃跑,还敢堂而皇之的来到他面前,一定是打定求饶的主意吧?看,连滋补的汤煲都准备了,还是小命重要,她怎么舍得下毒?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忽然极好。
可是?颜薄云的眉头又是一拧。
为什么没有磕头下跪痛哭流涕的求饶?而是,似乎,她的眼神里有一抹恐惧,可是更多的是愤恨和无畏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胆魄?看来,还是少脑子吧
看着爷一下子笑的神经兮兮,一下子又眉头紧锁,赞安心底不安,爷不会是在蛮夷杀戮太重,鬼魂索命,撞邪了吧?否则,心智、武功卓绝的爷,怎么会发生如此一连串狼狈的事?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那个,爷,听说福禄寺的平安符很灵,要不要小的……”
颜薄云亲自掀开盅盖,轻嗅了一下,香气扑鼻,红绿相映,色泽诱人,唇角一撇,这女人的厨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拿起银羹就浅尝了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轻逸,“你要不要也来几口?”
赞安急忙摆手,拿眼偷瞧那银羹的颜色,一颗心放了下来,没有发黑,应该是没毒吧
突然觉得自己好笑,什么时候自己变的这么患得患失战战兢兢的了?好歹自己也是爷的贴身侍从,大风大浪的随着爷不知经历了多少,何时这般胆小多虑过?现在竟然在侯爷府担心一个女人下毒
颜薄云一边大口喝汤,一边问道:“赞菱来信了没有?怎么说的?”
赞菱是赞安的妹妹,自幼在颜府长大,一身好武功,并没有在颜府做个安逸的丫鬟,而是做了一名护院,处事稳重缜密,深得太夫人的赏识。
“刚刚收到快信,赞菱说有人在曲州见过小少爷,可是又被人芽子转了手,似乎不止一次转手”
啪的一声,汤盅被甩了出去,颜薄云攥紧了手,脸色阴寒铁青,“你调集所有人手,速去曲州,务必将所有人芽子拷问一遍记得不要声张月底再找不到提头来见”
“是我即刻动身”赞安心底惊秫,转身就要离去,忽然“咕噜噜”几声将他震在原地,爷刚才吃了不少,不会还这么饿吧?难道“品香楼”的菜当真美味非常?暗自后悔没有尝一口。
再看爷的脸色,却是惊得血色全无,“爷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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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侯府姨娘
第054章 侯府姨娘
颜薄云额头青筋暴起,捂着肚子一个箭步冲向恭房,几番接连不断的百米冲刺后,他忍无可忍,坐在恭桶上咬牙切齿道:“去现在就去将那个死女人给我抓来”
是的,她不敢下毒,可是她却敢下巴豆又被阴了这个女人倒底是猪脑子还是真不怕死?他真的要重新判断了
线娘将芙子墨由角门送出,二林急忙迎了上来,看小姐一脸的平淡沉稳,悬着的心方落定,“小姐,请上车”说着将车帘子挑起。
在线娘的注视下,神态自若的上了车,下了帘子,车子轱辘辘驶出了好一段距离,芙子墨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将紧绷的神经和僵硬的身子松缓下来。
此刻她的感觉就像躺在岸上快被晒干的鱼忽然重回了水中,就像长时间缺氧的人忽然接上了氧气筒。
是的,在那个城府如海的太夫人面前,她就是那种缺氧的感觉,仿佛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神如鹰,威严如山,心思百转,话里字字句句深意重重……
线娘目视面前的马车不疾不徐的驶远了,怔忪了片刻,才转身入内直接去了太夫人的“禧园”。
在禧园和惠园的交叉路径上,一个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