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好逑-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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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她的心刹那变的异常胆怯,她没出息的选择了闭紧双目,假装熟睡,可是在那灼灼的盯视下,她的心几乎要怦跳而出。
屋里很黑,可是他却依然能清楚的看清她,纤瘦素淡的眉眼,小巧的鼻子,棉红的薄唇,小巧消瘦的下巴,每一处无一不和记忆里的一切重合,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在面前,眉宇忽然紧蹙,眼睫湿润……
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了么?梦里还会有他吗?
那泪顺着她细白的脸颊滚落,陡然灼痛了他的心,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拭向那泪珠,在咫尺的距离却忽然停下。
他的心骤然起伏,钝痛袭来,神色痛楚。
伤好后,他顾不得大伙的阻止,疯一般的潜回燕京,她一定在焦急的等着他去救她,她一定孤单又害怕,她一定时时刻刻盼着他和孩子,他终于到了燕京,在扁晨的掩护下他潜进了宫里,却怎么也没想到,竟是那样一幕让将他所有的急切和思念彻底的浇熄,给了他狠狠的一击。
那是六月的天,御花园里美的妖娆芬芳,她依偎在杨明辉的怀里,任由杨明辉温柔的亲吻抚摸,虽仅仅是个背影,可是头上的茉莉玉钗刺痛了他的眼睛更刺伤了他的心,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落荒而逃。
回来后,他大病一场,可是,思念确如潮水每日将他吞噬,他不停的为她找借口,她是被逼,她是无奈,她是缓兵之计,其实她一直等着他去救她,于是,他又偷偷去了燕京,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她,亲口听她心底的想法。
极度郁闷,真是中邪了,买了个OPPO手机,出店后发现屏幕有细小的裂痕,回去店主说断货,让等待,昨天新机拿到手,我晕,又有裂痕,再次等待,疯了,这是什么状况,OPPO怎么这样?
第201章 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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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悄然离去
九月初九,她生日的那一天,他再次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还有那枝茉莉玉钗,他激动的要冲过去的时候,却见杨明辉执起她的手,“墨儿,你真的能忘了颜薄云接受我?”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郑重的点头,杨明辉开怀大笑;那一刻;他全身冰冷锥心刺骨,明晃晃的玉钗穗子轻轻摇摆,却将他的心狠狠的荡起,零落成泥,再也拼凑不完整,甚至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为自己辩解,找一个让自己相信她的理由。
可是他不甘,他要冲过去质问清楚,他要看着她的眼睛听她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扁晨却拉住他的手,强行将他带了出去,扁晨对他大吼,“你难道忘了薄月是怎么死的了么?女人就是这么现实,你又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一切她心里已经没有你了,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这里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
明知道她背叛了他,可是却止不住思念的心,他又偷偷来了两次,可是却再也没有勇气见她,他在宫墙下整夜的徘徊……
两年了,就在他渐渐的以为自己已经从她给的伤痛里走出来的时候,她却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赌气、委屈、气愤,可是,他却依然放不下她他已经不知道该拿自己的心怎么办?
芙子墨紧闭了双目,屏住呼吸,竭力的止住心跳,她能感觉到贴近的手,还有那灼灼的盯视,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怔住?
如果,如果他俯下身抱住她,说一句温柔想念的话,她会立刻原谅他的一切,坐起来回抱住他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反应?
就在芙子墨忍不住睁开眼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忽然起身,幽幽叹息,低语了一句,毅然的转身走了出去。
芙子墨的心瞬间冰冷,虽然声音极低,可是却字字刺入了她的耳,更扎进了她的心底,他说,他竟然说:你为什么要现在来?
早上,天际刚刚透出一片霞红,阿缇雅清亮好听的声音已经响起,轻车熟路的进入颜薄云的书房,片刻,两人衣着爽利的走了出来,鞭子一甩,翻身跃马,映着晨辉飞扬而去,马背上两个潇洒矫健的身姿说不出的和谐般配。
“扁暮到底跟爷说了没有?”清夏皱眉问赞菱。
赞菱摇头,“扁暮昨夜不在,我等了他一宿,刚刚回来,还没来的及说,这阿缇雅就来了”
“你……”清夏大气,“爷和她到底做什么去?”
赞菱惊呼一声,“后天是阿缇雅生日,今日,他们不会是去北奴府准备后日订婚的事吧?”
清夏的脸顿时苍白,“你还不去跟扁大夫说,让他去将爷找回来”
赞菱顾不得避嫌,一头扎进扁暮房里。
芙子墨一直保持着笑,直到脸颊已经僵硬,她还是在努力的笑,泪却是滚滚而落,是啊,她现在为什么要来?她到底有多自信,一次次的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可是她不后悔来,至少,这会让她看清他,给她一个彻底死心的理由
“这里景色真美啊,我抱墨云出去转转,你们别跟着了,卓谷,你好像会骑马吧,带我们娘俩出去逛逛”芙子墨对着草原上初升的朝霞一脸的惊叹。
卓谷牵了匹壮硕又温驯的马,芙子墨又让清夏给墨云拿了厚厚的斗篷。
清夏想制止,见夫人难得如此的好兴致,想到爷和阿缇雅的事,不忍心告诉她,唉,还是让夫人先高兴一会儿吧
芙子墨抱着墨云与卓谷同乘一匹马,慢悠悠的欣赏日出,香杏走出来皱了皱眉,“清夏姐,夫人和卓谷同乘一匹马……这不太好吧?万一爷误会……”
清夏冷笑一声,误会才好呢,凭什么他自己和那公主往来密切,连婚事都筹备好了,却还要求夫人对他忠贞,他又不是夫人的谁?
见身后的人转回了府内,芙子墨急忙说道:“快,加快速度,我们现在就离开”
卓谷大吃一惊,“小姐……是不是太草率了?”
芙子墨断喝,“让你快你就快,避开来时的路,走另一条,我们要尽快出北疆地界”
她深吸一口,压下心底的刺痛,颜薄云,你做你的驸马爷去吧,本姑娘还真就不稀罕你了只是墨云,我是绝不会留给你的想要儿子,让你的公主去给你生吧
见小姐态度决然,卓谷便不再说什么,提醒将墨云的斗篷裹好,马鞭轻扬,绝尘而去。
“什么?竟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扁暮清淡的面容骤然大变,“为什么非要等我,你应该直接去跟爷说啊”
赞菱很是委屈,那些真相她一个女子怎么好和爷说?对扁暮气道:“爷已经跟阿缇雅公主去筹备订婚了,你还是快点去制止吧,再晚,只怕就来不及了,到时北奴王丢了脸面,岂会善罢甘休只怕爷不想娶也得娶了”
扁暮立刻奔向马房,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去北奴王府,却被告知北奴王和北枭王和阿缇雅公主正在密室,不便通传,扁暮心急火燎,却又无可奈何,只盼着爷快点出来。
颜薄云出来的时候,扁暮已经足足等了两个时辰,见到一脸急色的扁暮,他有些意外。
“爷,你和公主的婚事不能答应,我有话跟你说”扁暮示意颜薄云快点跟他回去。
颜薄云勾住他的肩膀,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我答应了今日和北奴王畅饮,今日不醉不归,你来了,正好一起喝”
“爷,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夫人有苦衷,你误会……”
“咦扁神医可是稀客,在和北枭王说什么悄悄话,可否说给本公主笑一笑?”阿缇雅忽然走了出来,打断了扁暮的话。
扁暮神色淡淡,“公主说笑了,有些事跟王请示一下”
“好了,走,喝酒去”颜薄云却不容扁暮再说,率先向前一步,和阿缇雅走在前边。
扁暮脸色很难看,完全不给侯爷面子,转身走了出去
颜薄云喝的面红耳赤,酒意微醺的走出来时,赞菱正神色紧张的跟扁暮说什么,一见他终于出来了,赞菱急忙上来,顾不得阿缇雅公主跟在身侧,“爷,夫人不见了……还有小主子”
什么?醉意蒙蒙的人立刻酒醒了一半,心尖锐的疼痛起来,他浑身冰寒,“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说?”
扁暮冷冷的看着他不语,赞菱也很是不满,却不得不回答,“应该是爷出府之后,说是带小主子出去散散,我们见夫人的物品都在,一时大意……”
抬头看天,已经日暮西山,他心中似被什么扼住,一时窒息的几乎昏厥。
赞菱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只知道她来了,竟然一眨眼的时间就离去了,甚至快的来不及入他的梦
不他是怨她气她薄情寡恩,可是,他舍不得她离开,他依然舍不得放她走,可是,他不知该以何种心态面对她,他更怕看着她语气淡漠的跟他说要离去,所以,他选择了逃避,他宁愿和北奴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也不敢去面对她
看着她,他心痛,可是看不见她,他的心更痛
“枭王,到底怎么了?”阿缇雅试探的看向他。
“阿缇雅,告辞”颜薄云不欲多说,翻身上马,扁暮和赞菱紧跟其后,急速回赶。
“等等,我也去”阿缇雅紧紧追赶上来。
扁暮勒住马缰正色的说道:“公主留步,这是爷跟夫人的事,谁也不好插手”
颜薄云疯狂的挥动鞭子,身下雄壮的马儿四蹄轻扬,踏尘生风,可是,他依然觉得太慢了,原来,他竟然那么舍不得她,竟然那么放不下她
“爷”扁暮抽动马身,在他身后大喝,“赞安已经带人去追了,可是,我不得不说我们的确误会夫人了,清夏都已经和赞菱全说了……”
扁暮的话顺着呼啸的风,字字句句钻进他的耳中,颜薄云的心陡然窒息,扁暮的话如一记响雷,让他耳目轰鸣,脑中一片空白
他忽然狠狠的勒住马,身下的马儿一声嘶鸣,前蹄站立,险些将他甩下去。
颜薄云纵身下马,赤红了双目将扁暮从马上揪了下来,“你说的可是真的?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
扁暮愤怒的甩开他的手,第一次对他不敬,“我为什么不说?我为什么不说?因为你在和阿缇雅密谈,因为你在和北奴王喝酒,是你不想听,是你在逃避你明知道夫人有可能看到你们,可是你依然和阿缇雅纵马而行,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这样伤她的心,难道就是你心中所想?”
墨儿墨儿颜薄云心中呐喊,可是屋子里她板板正正的衣物上,赫然放着一枚墨云纹样的花纹钢指环,就那样静静的宣示她的不屑和离去。
他的脸色猝然死灰,那是他亲手挂到她脖子上的,它的意义甚至比那茉莉金钗重了千万倍,可是,墨儿竟然彻底的抛弃了它,也抛弃了对他的深情和期待,更抛弃了他们之间的一切
加了五百块又换了一款,终于皆大欢喜了,真是晕
第202章 暗中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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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暗中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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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杏担忧夫人与卓谷共乘一骑惹爷不高兴,一直守在府门口眺望,两个时辰后还不见夫人和小主子回来,早饭的时间早就过了,不由的心慌,赞菱和清夏一时也慌了神,特别是清夏自责的不行
夫人十之八九是听到爷的话,一早就打定主意离开了,赞安急忙吩咐赞菱去找爷,自己则直奔大道寻去。
与此同时扁晨的信也到了,人各有志,扁晨和扁暮各为其主,所求不同。
扁暮喜欢随性的生活,所以一直跟在颜薄云的身侧做个闲散大夫,而扁暮虽与颜薄云是损友,是一起到大的肝胆朋友,但是由最初的替扁暮入宫到成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被誉为皇宫第一圣手御医的崇高地位,浅尝了权势荣耀带来的满足畅快,他更愿意跟着杨明辉谋个更好的前程。
但是,毕竟他们曾是披肝沥胆的朋友,让他看着颜薄云固守着一份忠心与臣纲求仁却未得仁,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却又再次为了一个女人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他淡定不起来。
芙子墨虽然数日昏迷不醒,但是皇上依然对她志在必得,而且,他知道,一旦颜薄云发现芙子墨昏迷堪忧,势必会不顾一切的以卵击石,冒死带她出宫这个时候,皇上再惜才爱将也不会再容下他,皇上一定会对他起杀念。
所以,他费了很大的心思,委婉的提醒皇上,颜薄云已经不足为惧,由他一统北疆,将来更利于大燕一统,皇上既然仁德,何不设个局让颜薄云自己死心,彻底的放弃,倒时纵是芙子墨醒来,两人误会已深,终是难再走到一起。
有时候战胜一个对手,杀了他并不是最好的方式,终日看着他颓废,从心底深处让他无力挫败,才是最大的成就感。
所以杨明辉搂着一个与芙子墨身形相仿的女子,由扁晨带着颜薄云入宫,假人假戏的上演了一幕幕,没想到,颜薄云竟是对芙子墨的信任太浅,毫不怀疑的相信了眼前的“真相”
扁晨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念及兄弟之情保护他。
女人之于男人,自然比不上霸业和野心,他以为颜薄云过了这个坎,一切都会好起来。
只有在北疆自立为王,方不负他满腔抱负才情,重新振作,芙子墨只会毁了他而已
这也算是他作为兄弟朋友的一番心意。
没想到两年后竟是皇上先想通了,放了芙子墨离去,所以,扁晨觉得是时候解释清楚了,可是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恰恰很认为他当时的决定很对,你看现在,领地霸业都有了,夫人又去团聚了,真是皆大欢喜
可是扁晨毕竟不是真的了解颜薄云,或者说他了解的仅仅是那个遇到芙子墨之前的他,而且,他的有心帮助几乎毁了颜薄云和芙子墨之间的一切。
颜薄云面无血色的将信揉成一团,止不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大吼一声,“所有人都给我出去找”
他翻身上马就要奔去,却见赞安急色而来,满头大汗,“爷,没有,夫人根本没有走大道”
眼见暮色暗沉,颜薄云心中一凛,芙子墨生的纤柔,一看就不是北方女子,这里的人虽然震慑与他的威严,却是格外欺生,偏偏又没带那花纹钢指环,若是不尽快找到,他们三人只怕真的危险
“快速通知各处的联络点,务必截住三人”一想到她们母子会有危险,他惶恐的不能呼吸,整颗心被狠狠的揪住,微微的喘息都会剧痛。
从小到大,纵是面对透身而过的利刃他也没有害怕过,可是,现在,他居然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