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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枪轮向左,我向右-第1部分

小说: 枪轮向左,我向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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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轮向左,我向右(左1)
枪轮向左,我向右 (左1)

  我把那块怀表隔着我心爱的左轮手枪一起放着。这大概有两个原因。其一,我是想在设计杀人路线的时候可以忘记时间的存在,尽情研究各种方案;其二,一个杀手最亲近的应该是他的枪,而不是别的什么。

  
  我这次的任务是去暗杀开普敦市市长第一候选人梵利别克&;#8226;达维。梵利别克?达维以及其余几人即将在下半季度举行的开普敦市长选举大会上进行*候选。梵利别克已经连任两届市长,不但在民众中具有较好的口碑,在背景地位上更是有显赫的家族后盾。

  
  1652年4月6日,荷兰人梵利别克建立了开普敦城。当年从荷兰航行到非洲南岸,要足足四个月。他领了三船人从1651年圣诞节前夜起锚,才三个半月便在桌湾(Table Bay)落锚。第二天他便在桌湾上岸,选择建堡与垦植地点。在他经营之后,远航过路的税收终于在此地补给休憩,开普敦也成了“海上客栈”。

  
  梵利别克领辖这片新辟地,大概经过十年之久,才奉调远去爪哇,后来死在东方,官至印度评议会秘书。他身后被尊为开普敦开埠之父,甚至被印上了南非的大小四色钞票,成为南非钞票上唯一的“人头”。

  
  所以,作为开普敦之父后人的梵利别克&;#8226;达维在民众心中有无上的地位。我在开普敦生活了也有23年之久,即使对政治向来没有多少兴趣,但对这个天天上报上电视的市长怎么说还是有点好感,而此次要去暗杀这么一位大人物,但有人开出天价的500万英镑来卖梵利别克&;#8226;达维的性命,作为一个职业杀手当然只能服从职业道德而忽视社会道德了。

  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天经地义的规则。也绝对是杀手的潜规则。

  
  自1994年废除种族隔离制度,*这个概念便开始深入人心。

  终于到了市长选举这一天。开普敦全市上下热闹非凡。而选民的投票箱设在著名的第六街区博物馆门口。各种老旧的只能作为旅游景点的房子被人群埋没。街边恣意混合的建筑风格,大多数爱德华式与维多利亚式建筑均付与细心的保存,作为一个杀手,能在工作的同时欣赏到这样惬意的风景实在是件幸福的事。

  我藏身于博物馆西南方1500米外的一幢民房顶部,架起一挺Harris Gunworks M…96 狙击步枪,远远地用瞄准器盯着我的目标——梵利别克&;#8226;达维。趴在房顶的感觉很不错,至少居高临下会让人又很强的优越感。M…96经过改进,射程可达1500米。

  从光学角度来讲,通常人眼的极限分辨率角度为1ˊ,对应在100米处能看清3厘米的物体,人类头部的尺寸约为直径20厘米的圆目标,当这个目标在600米远处时,在人眼视网膜上的成像几乎为一个点,如果这个点不做移动,那么人眼就根本无法发现,更谈不上用机械去瞄准射击。然后光学瞄具的出现,终于使人类有了克服生理极限的手段。

  而M…96这把狙击枪我装了15倍放大率的瞄准镜,所以即使在1500米开外,我的目标等于在100米处去瞄准。当然还要考虑枪弹弹道落差、偏流和风偏,这些东西对于经验丰富的我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微风。晴朗。视线良好。一切都在计算范围之内。就等猎物出现了。

  大约15分钟后,梵利别克&;#8226;达维终于在保镖和民众的簇拥下来到投票箱处。缓缓的。他在瞄准镜内移动。。。

  “PENG——”子弹飞出枪膛,进入梵利别克&;#8226;达维左脑门,又从右边飞出。飞溅起一滩鲜血。。。

枪轮向左,我向右(右2  )
枪轮向左,我向右(右2  )

  除了有一串脚步声在向我靠近之外,我感觉到还有阵阵咄咄逼人的杀气向我迫近。空旷的GN大厦的地下3楼的长廊上似乎变得紧张起来——大概有8个人,他们都是一流的杀手吧?

  和我一样职业的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他们又是何如找到我的秘密基地?——我应该是被线人出卖了吧?!

  “哐当——”我打开我宝贝的武器库,取出那个改进过的以色列产的TAR…21 9毫米口径突击步枪和4把满膛的土耳其产的TISAS手枪,当然还有我最爱的老式的左轮手枪。

  TAR…21的新瞄准器装置果然完善,我都能把那8个人的武器看得一清二楚了——这8个人想不到还会用二战时德国产的MP38和MP40式冲锋枪,以及我很欣赏的当年代替托马斯 M3冲锋枪,当然还有最近出的米尼米机枪和俄罗斯RGS…50M榴弹炮发射器!这些家伙够狠够牛啊,竟然把能炸坦克的榴弹炮来轰我老窝。这不明摆着逼我!

  那好吧,先换把旋转后拉式狙击步枪吧拿榴弹炮的那人秒了吧。于是,我迅速拿来聚集,“PENG”的一声秒了那家伙。爆头!

  这下,另外7人开始显得有些慌张,他们开始贴着墙、梁柱以及另外一些障碍物前进,时不时还撞倒踢翻一些我设置的用于警报的铁器。不过他们还是蛮有组织有纪律的。有2人掩护、2人殿后、余下3人直奔我来。

  看来得使些手段才对付得了了,——我从军用腰带上解下了两枚烟雾弹和一枚闪光弹,朝他们扔去,然后戴上一副GUCCI的墨镜,低身向他们过去。

  “PENG——PENG——”带着消声器的TISAS是声音有如用瑞士军刀切西瓜那样的清脆,而那7人又倒下2个。

  “DO DO DO DO——”M3、米尼米的声音听起来也相当悦耳,它们颈部喷射出来的子弹像爆米花那样四面开花,惊煞整个GN大厦地下3楼的一切尘埃与空气。MP38和MP40虽然已经是有些过时,但作为世上最早的“现代冲锋枪”以及最精制的多孔散热筒,这系列冲锋枪在冲锋枪中自然是有骨灰级实力的。

  但是比起我最近刚从南非最大军火走私商菲尔?刚(FIRE?GUN)那买来的TAR…21,它们就该像大西洋脆弱的前浪被强劲的后浪淹没那样,识时务地走开。

  我从背后抓过胸膛饱满的TAR…21,接着一个鱼跃侧空翻,在空中用TAR…21向那5人扫射——全中!

  原来也只是些外强中干的废物!我卸下半饱的TAR…21,向那5个倒带不起的家伙走去。4个爆头,还有一个——不好,他是诈死,我只打中了他的防弹背心!——只在我与他们相差米的地方,那家伙跳起来,并用他紧握的米尼米对着我。

  “@啯}﹪﹡﹨﹫……”他好像用希伯来语对我说着什么,我压根就听不懂。只是当年在参加美国海军陆战队时有个队友是以色列籍的,他讲的希伯来语我听过,与开普敦的科萨语完全不相干。这个世界的区别大概语言占了绝大部分吧,只要语言不通了也就没戏了。各种字音、以及浓重的母音,就像受累引爆后震耳的鸣音,让我的耳朵很不舒服。

  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这点,便用手指着我手中的TAR…21和腰间的4吧TISAS,好像示意让我放下武器。那就“听”他一回吧,我把5把枪甩开至少在我的能动范围内2米。人家都说“刀在人在刀亡人亡”,在21世纪的今天,枪的存在对一个杀手来说也是一样的道理。一个杀手身上不可能只带着这么几把武器,电影里的007都武装到牙齿了,而我,左臂上还暗藏着一把老式的、也是我最心爱的左轮手枪,我右边的靴子上还有一把师父送我的1945年产的却锋利无比的瑞士军刀。

  不卑不亢。这是一种良好的心态。我,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他个子比我高大半个头,长得很壮,透过那件防弹背心,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结实的胸肌,当然他那双牛腿一样粗的手臂着实让我大开眼界。猛男啊,可惜活不长了。

  他见我放了武器,就近身把它们都踢远,然后一个180°转身回旋踢把我踢倒。血! 我的额头撞在地下室的水泥柱上,开始大量出血,它们像尼罗河的河水漫过我的GUCCI太阳镜,在太阳镜的作用下它们好像是绿色的。难不成我有了绿巨人的基因?

  “啯}﹪﹡……”他又开始他的鸟语,听他说这种话,我倒宁愿听机关枪开枪时的声音,因为它们的声音让我想到海顿和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也只有那样的声音才算得上是天韵!也只有……

  ————我感觉我的头部很痛,但我却感觉愉快,像非洲狮撕咬斑马时,只有黑白世界的斑马忽然见到陌生的红色从自己身上浸出,又惊又喜又悲。原来那家伙用米尼米不长眼睛的尾部击中了我的头部,我额头的血似乎是定期泛滥的尼罗河,开始大片滋润我黑色但健康的脸。我真想看看这红与黑混在一起的模样,到底算是罪恶还是幸福……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枪轮向左,我向右 (左3)
枪轮向左,我向右 (左3)

  作为一个杀手,他到来世上只有两种使命:其一是杀人,其二是被人杀。正因为杀手只能在生死之间获得乐趣与生存的机会,所以一个人只要背上了“杀手”的名号,大抵只能走上绝情与冷酷的道路。

  而我的师父,前非洲第一杀手,ELEVEN,她是个例外。她与大多数冷血杀手不同,她是个多情的杀手。但他2的多情是建立在她超高的杀人技巧之上的。一般来讲,她在60秒内可以干掉10个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并且是徒手!

  ELEVEN的最高记录是一天内接了32笔“买卖”,杀了56个人,赚了将近1亿美金。当然ELEVEN的开销也是相当惊人,记得她曾经在一个星期内连续从意大利空运到南非3辆红色法拉利ENZO,1辆兰博基尼MIRUA和改进版LP640、1辆全世界限售12辆的世爵L*IOLETE。以及1辆加长版车长米的悍马LIM。

  在她坐落于Table Bay的山顶别墅,不仅可以举办一个豪华的跑车车展,还可以向世人展览从一战至今的武器展。如二战时捷克斯洛伐克产的ZK383;1915“冲锋枪之父”意大利人列维里设计的“维拉?佩洛萨”M1915;世界著名的M60;以及最经刚研制出来的K26泰瑟枪、FN303散弹枪等等等等。

  受她的影响,我也有一个庞大的地下私人军火库,并且在她死后,我将二者合并成如今位于魔鬼峰(Devil's Peak)的地下室中,也就是她亲自设计的“杀手避难所”——Devil's Peak是开普敦标志性山峰之一,与桌山(Table Mountain)狮头山(Lion's Head)齐名。三者三位合一,主宰了开普敦的天地。

  其实,我是很不愿意体大搜ELEVEN的死的。因为她的死让我的生活开始变得像厄加勒斯角那般孤独,而我对ELEVN的各种感情也开始像质地坚硬的南非土产金刚石突然化成撒哈拉的黄沙那般脆弱的不可理喻。

  ELEVEN,她虽然是我的师父,可是年纪却只比我大了3岁。而正处妙龄的ELEVEN让我油然而生的不仅仅是作为徒弟对师父的崇敬,更重要的是我深爱着她。。。。

  而生活哦,似乎是在玩弄着我,它让我对ELEVEN的感情不但能够得不到保障,甚至还让这份感情戴上了愚蠢的嫌疑。

  ——05年的6月17日,当ELEVEN全身已中了不下十粒子弹时,她带着一个杀手最后的绝情对我说:“虽然我只是……你……一直以来都是……喜欢我的……但……我们之间……不可能有……那样的关系……因为……你是……我的……弟弟……”

  在那一闪啊,我感觉到一切痛苦在一瞬间凝结,像坏死的血细胞无辜地凝在一起,然后,一齐消逝。。。

  无论是伤是痛,是爱是恨,是绝望还是迷茫,都在那时不言而喻般的恶化成一颗埋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毒瘤。

  ELEVEN,我说过她是个多情的女人。但他2从来都是极尽绝情地堆我,而对那些令她感兴趣的谋杀对象,她总会多情地在他们身上种下无数鲜血绚烂的情花。

  也是,她跟我说过,他2从小就喜欢最眼里的深红色玫瑰。  

  从小?这是个模糊的概念,对于没有关爱、在孤儿院长达的我来说,没有从小二字。。。

  因为,我的童年,英年早逝。。

  而在我12岁那年,懦弱的我遇到了长我3岁生性极为要强的她,ELEVEN。她那会,已经是意大利黑手党组织“黑日”BOSS的干女儿了。因为是死你啊你离别已久的南非老家,便从意大利想尽办法来到南非。

  我遇到她,许是命中注定的事。

  但我爱上她,又算什么?。 最好的txt下载网

枪轮向左,我向右(右4)
枪轮向左,我向右(右4)

  “送别

  无须重负千篇一律的语言

  我的泪咽在心里

  泪  是送别最好的语言

  你走了  再也不回头

  回眸的目光会打折扣。。。“

  当我已经被那个希伯来人打得鲜血淋漓、面目全非的时候,我想起了我曾经为她作的诗,只是此刻我的泪已化作了血水,更浓,更深,更痛。

  她跟我说,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才会喜欢上诗,一种是诗人自己,另一种是感情丰富的人。而我显然是第二种。多情的杀手。诗人是多情的,于是乎多情的人就可以成为诗人。当一个杀手带上了诗人的名号。这很好玩。

  可惜,她如今已离我而去,我的多情也应该尾随而去吧?不过,这也好,作为一个杀手就应该绝情绝义一点。

  
  也许是见到我已经被打得几乎无还手之力了,那个希伯来人便开始停下来,用他那双非洲狮一样霸道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遍体鳞伤的我。

  他的那把”沙漠之鹰“一直对着我的头部,时刻提防着我的一举一动。自然,他也晓得”非洲第一杀手“的土地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他干掉。

  但奇怪的是,他似乎对我的性命没多大兴趣——果然,他是冲着ELEVEN留下的”The heart of Table Bay“(桌湾之心)来的。毕竟,黑白两道谁都知道,”非洲第一杀手“有富可敌国的财宝留世,而财宝的秘密就藏在”The heart of Table Bay“之中。

  ”The heart of Table 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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