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夫(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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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身后跟着的几个女人窃窃私语,低声谈笑了起来,楼漠白无奈的摇摇头,这戏码怎么在每个故事中都会出现一次呢?
正文 章十八 观戏
绿衣女人有些滑稽的走向白衣公子,微微发福的身体还带着轻微的晃动,油光满面的脸让人能够联想到一盘肥美的烧鹅。
“这位公子,在下能否知道你的芳名?”绿衣女人从袖子里面抽出一个折扇,有模有样的打开,但是她的身形还有脸上猥亵的表情,怎么样都不能和风度翩翩挂上关系,这让一旁看着的楼漠白险些把口中的茶喷出去。
“这位小姐,请不要再为难我家公子了。”一脸紧张的小男孩儿立刻开口道,有些弱小的身子挡在了绿衣女人面前,虽然双眼里面透着丝丝害怕,但是还是坚定不移的挡着。
绿衣女人看了看挡住自己的小男孩儿,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敢坏她的事,也不问问她是谁!“你个贱东西,敢挡在本小节面前!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谁!本小姐是京城太守的女儿!”
哦,京城太守。楼漠白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双眼中带着笑意,京城太守的女儿果然来头不小啊。
小男孩儿的身子被绿衣女人轻轻一拨,就被拨到一旁,有些踉跄的差点摔倒在地上,这时,身材魁梧的女人猛然站起,个头竟然比绿衣女人还要高上半个个头。
“这位小姐,我家公子已经出嫁了。”
绿衣女人一听,不禁有些愣了,眼睛又溜到了白衣公子身上,很是不甘,小小的黑眼仁微微一转,就迸射出了一道贪婪的目光。
“你在和本小姐开玩笑?有哪一个出嫁的男人敢这样出门上街?嫁人了,嫁的是谁?”
魁梧女人一脸怒气,很明显为这个绿衣女人的得寸进尺感到愤怒不已,宽厚的大手摸上腰上别着的佩剑,但是不敢抽出,京城太守的女儿,如果伤着了,这可不是她能担得起的罪名。
“滚开,你还没资格挡在本小姐面前!”手中的折扇拍在了魁梧女人的腰际,之见魁梧女人脸上顿时一皱,手抚上了腰际,似乎有一种难忍的疼痛,那些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富家女人们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月书,你下手可轻着点啊。”
楼漠白微微眯起了双眼,有武功底子?
魁梧女人被绿衣女人随手一拨,就吃痛的跪倒在地上,白衣公子的身体微微一颤,不有痕迹的往后退了少许,那身白衣透着超脱凡尘的纯净,就连抱着不好念头的肥女都禁不住停下了脚步,怕惊扰了佳人。
“这位公子,在下杜月书,乃京城太守之女,今日见到公子一见倾心,可否告诉在下公子姓名,在下一定登门拜访。”
楼漠白挑挑眉,身形有些慵懒的靠在窗户旁的栏杆上,听着杜月书这一番还算懂得礼貌的话语,心中有些好笑,这一脸下流女人文邹起来,还真是有些奇怪啊。
“奴家已经是出嫁之人,恐怕要辜负小姐美意了。”清冷如泉的声音流泻而出,光听这声音就能让人忍不住幻想这面纱后面的容貌该是怎样的貌美,杜月书听的一脸陶醉,也管不得嫁人不嫁人了,就算嫁人了如何,她可是太守之女,抢个男人还有人敢管她?
“公子,在下一片诚心,公子就不要这么搪塞在下了。”杜月书往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拽白衣公子的手臂,白衣公子有些慌乱的避开,杜月书微微皱了皱眉,这男人给他点脸面,倒还真是装上了!
“这位小姐,奴家要回去了,告辞。”白衣公子说罢就要起身,杜月书哪肯放他走,双目一横,暴露出贪婪的本性。
“我给你点面子,你倒是不客气,想走,也得和本小姐一起走!”双手猛然向前一探,就抓住了白衣公子的手臂,微微一拽,白衣一晃,就被拖到了杜月书的面前。
“放开我!”就算是这样的情景,白衣公子也很镇定,杜月书看着眼前这张被面纱遮住的脸,一脸色欲,肥猪一样的手急不可耐的就要掀开。
“放开我家公子!”一旁的小男孩儿要跑过来,却被另几个女人踢到了一旁,身材魁梧的女人双目圆睁,也要扑过来,怎奈被另几个女人拦住。
“啪!啪!啪!”刚要掀开面纱的肥猪手猛然停住,所有的视线都禁不住微微侧转,看到一旁放下茶杯,缓缓拍手的女人。
杜月书眉头紧皱,本就难看的五官更是纠结在一起,看着拍手的普通女人,杜月书扫了一眼她的穿着,真丝金边的外袍,这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
“你是哪家的?”
楼漠白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并不回答杜月书的话,看了许久好戏的她心情很是不错,“好一出调戏良家妇男的戏码,演的不错,不错。”
杜月书当即脸色如吃土一样难看,神色不佳的盯着面前这个女人,都城里的名门小姐,皇亲贵族她都有见过,怎么没见过她?
杜月书却是不知,这皇家三皇女不是经常露面的人,皇家宴会都不参加,同辈之中的这种聚会更不可能会有楼漠白的身影,再说一个太守之女而已,皇女怎么可能是她说见就见的?
都城之内,太女久居深宫,二皇女和三皇女都不是她一个杜月书能够结交的,所以在金龙的眼皮底下,这地头蛇倒是狂了起来。
正文 章十九 出手
把脑子里认识的所有达官贵人的小姐们通滤一遍,杜月书还是没能认出面前的这人是谁,最后想想,也许是哪个暴发户,亦或是不入流的土财主家的小姐,刚入都城,还不认识她是谁,否则,任谁都会给她几分面子。
“这位小姐,在下杜月书,太守之女,你……”
“行了,你都说几遍了,我不想知道都知道了。”楼漠白有些不耐的打断,杜月书的脸色顿时又难看几分,旁边的几位富家小姐又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这让杜月书的面子更挂不上去。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别坏我的好事!不然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楼漠白嘴角的笑容不变,眼中的戏谑更深,让自己吃不完兜着走?一个太守之女竟然这么猖狂,这么目无法纪,这太守的管教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脚步轻移,外袍上暗色金边轻轻摆动,杜月书甚至没看清楚楼漠白是怎么走的,她已经走到了白衣公子的旁边,手腕一个轻转,就让白衣公子的手臂从杜月书的手中脱离开来,身子微微一动,楼漠白挡在了白衣公子的面前。
“你竟然敢抢我的男人!”杜月书小眼怒瞪,满脸油光的脸更是一阵扭曲,楼漠白身子一转,带着白衣公子退后几步。
“杜小姐,你耳聋还是智障?这公子已是出嫁之人,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男人?”
“滚开!本小姐说他是他就是!”杜月书脚步猛然踏前,手臂伸出,手掌有力的挥了过来,想要把楼漠白一拳挥开,楼漠白眼中尽是笑意,手抓着身后白衣男子的手臂,身形一闪,杜月书就觉得手中的力道一空,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往前栽去,还好她稳住了身体。
楼漠白放开了抓着白衣男子手臂的手,把他往后推了推,当察觉到那面纱之后投来的担忧表情,不禁微微一笑。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有些人得好好教育一番。”
杜月书听到楼漠白的话,脸色一下子涨成了猪肝红,她在这个都城狂横了十年,所有人都是对她点头哈腰,她的母亲可是都城太守,除非是皇家的人,不然谁都得对这个太守恭敬几分,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被谁这么说过,自尊心一下子受到严重的挫伤,面前的楼漠白立即成为了她的眼中钉。
“你找死!”眼中迸发出了杀意,杜月书手中出现了那柄这扇,一道寒光从这扇闪过,楼漠白看的清楚,那这扇上端竟然有锋利的刀尖?!
身形往前踏上几步,不躲不避,迎上了杜月书手中的刀扇,杜月书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笑意,这娘们是傻子么,竟然敢正面迎上,那就别怪她下手不留情了!
看着杜月书眼中的得意和势在必得,楼漠白嘴角也噙着一抹浅笑,白衣公子看着楼漠白竟然不躲,一片焦急,“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杜月书的刀扇夹杂着狂猛的力道往楼漠白的胸前刺去,楼漠白微微一笑,身子一震,一股凛然正气从这个纤细的身体里迸发出来。
“喝!”
一声威喝,楼漠白双手闪电般的摆在腰际,然后猛力向前一推,手腕轻转,只听“砰!”,一抹绿色狼狈的摔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桌子承受不了力道,竟然桌腿断裂,杜月书又狼狈的跌在了一片碎木之间。
从一片碎裂的桌子间狼狈的爬起,杜月书的头发上沾着木屑,脸上有着几道细小的伤口,她的小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依然浅笑站在那的楼漠白,她竟然只用一招,就把自己摔飞了!
“你那什么招式!”杜月书喊着,也顾不得整理一下自己的这副尊容。她没见过那么古怪的招式,能在毫不设防的姿势下,一招解决敌人!
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楼漠白依然浅笑,“在下不才,合气道黑段而已。”
“合、合气道?黑段又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也有杜小姐不知道的东西?真是罕见啊!”楼漠白一脸笑意,看上去无害极了,只是杜月书却清楚的感觉到,那双黑眸中迸发出来的不屑和嘲弄。
“你……嘁,我们走!”自知自己在楼漠白身上讨不到任何好处,杜月书站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下楼,脸上的神色黑成一片,想必在心底已经把楼漠白诅咒了千遍万遍。几个富家女人都惊魂未定的看了眼楼漠白,然后转身飞也似的下了楼。
“杜小姐,您慢走,下次再来!”小二娘有些惶恐的声音从楼下飞来,刚才楼上的动静楼下听的是一清二楚,只不过是杜小姐啊,谁敢和她对着干?小二娘看到杜月书走之后,这才敢上楼来看,当看到几张碎掉的桌椅时,不禁苦了脸色。
这些个祖宗,那可是上好的花雕木桌椅啊,这得赔多少钱,哎呦……
“拿去!”小二娘只听到一个声音,然后看到一个东西朝自己飞来,手伸出一接,神色陡然一变。
摊开掌心,一颗浑圆透着上好金色的豆子躺在她的掌心里,小二娘的心跳不由得缩了起来,只觉得面前刮过一道风,一身暗色的衣袍从面前走过,“这些算我赔给你的,不要为难别人。”
小二娘忙点头如捣蒜,暗色身影已经走到了楼梯下,不一会儿有一道声音传来。“公子下次出门的时候还是多带几个人吧,不是每一次都会有人出手相助。”
正文 章二十 又见白衣
白衣公子听后,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颤,面纱后面的脸也不知道是什么神情,小男孩儿和魁梧女人都想开口说什么,白衣公子手一挥,也转身下了楼梯。
“几位客官慢走啊,下次再来!”小二娘一脸喜色,想到手心里握着的这颗金豆子,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刚才怎么不全都砸了,她备不住能多得几个豆子呢!
楼漠白走出客来居,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上,想着刚才的一幕,她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原本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当知道那个肥猪女人有功夫之后,她才手痒的加入了进去。
微微摊开双手,然后猛然握拳,楼漠白无奈的摇摇头,现代的功夫碰上古武术究竟是怎样的情况,她还真是想见识见识,刚才的胜利不是她过于强大,只能说明那只三脚猫的功夫实在上不了台面。
想着杜月书临行时候那怨毒的眼神,楼漠白眼中有着笑意,太守之女,她们总会见上第二面的。
把刚才那出闹剧忘在脑后,楼漠白噙着淡笑继续走在古朴的街道上,偶尔路过她感兴趣的小摊,就凑上去看一看,也偶尔会问商贩一些价格。
或许是她的外袍过于精美,或许是这些商人有着一双发现钱的眼睛,每每楼漠白上前询问,这商品的价格就贵到离谱,楼漠白听到天价数字也只是淡淡一笑,放下手里的东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笑话,一个个还真把她当大头鬼来宰了!
商贩们见楼漠白离去,也知道自己的价格开的过高了,但是都是小本生意,能碰到几个有钱的还真是不容易,就情不自禁的想宰一把,见楼漠白离去,商贩们也只有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卖力的吆喝着。
楼漠白继续往前走着,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也不再询问,在这些商人眼里她无非就像是一只肥羊,问了也是白问。
一个瘦小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楼漠白的视野里,一个看上去干巴巴的小女孩儿,胸前挂着一个几乎和她一般大的木箱子,就那么站在那,不吆喝,不像其他商贩那样谄媚的表情,一脸的面无神情,楼漠白好奇的看了几眼,小女孩儿也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两人四目相对,楼漠白从女孩儿的眼里只读出一种情绪:死寂。
一种对生命毫不留恋的平静,仿若她已经死了,就这么站在外面,冷眼看着活着的人。
楼漠白走了过去,小女孩儿也不再看她,只是半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楼漠白看清楚了那木箱里面摆着的东西,是一个又一个精美的瓷瓶,楼漠白好奇的拿起一个,小女孩儿这才抬头看她。
“小姑娘,这东西怎么卖?”
小女孩儿不答话,就这么定定的看了看楼漠白,然后干燥的嘴唇里吐出几个字,“五十铜钱,一个。”声音有些沙哑难听,小姑娘说完,就紧闭着嘴巴,再也不说话了。
五十个铜钱,倒也实惠。楼漠白心中顿时对眼前这个一脸冷漠的小姑娘升起了几许好感,看了看其他的瓶子,楼漠白手指着木箱子。
“这个箱子,卖不卖?”
小女孩儿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疑惑,半响,最终点了点头。
楼漠白笑了笑,然后细白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小姑娘的脸蛋儿,黑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笑意,“那么你,卖不卖?”
小姑娘的双眼里迸发出吃惊,或许她再怎样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个一脸笑意的女人竟然想买她自己?
小姑娘低下头,楼漠白也不急,就这么安静的等着,她相信,这个女孩儿的答案一定是卖。
“卖。”又是嘶哑的声音,楼漠白唇边的笑意扩大,“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么?”
小女孩儿摇摇头,扬起的小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不过她的黑眸里透着一股坚定,“你不是。”
楼漠白倒是一怔,随后有些失笑,她这张脸的确不像坏人,不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