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魂归大秦之殇秦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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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赵高的恩怨早就结下,他想置我于死地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你们没有合作之前,他就动手了”
荣雨再初晨笃定的气势之下终于彻底颓废,刚才荣雨那绝望中闪过的那抹不可思议让初晨确定,宫外的人就是赵高,其实她心里一定认定了就是赵高,荣雨的反应更加坐实了而已。初晨淡淡一笑,目的已达到,这个地方已经让她生厌
“你这辈子就在这里度过了,什么时候想死又不连累家人,就写下你的罪状,到时候我会求大王网开一面,独独赐死与你”
初晨说完起身就离去,这个地方让她觉得幽冷,窒息。
宫外,初晨看着那被紧紧封锁的宫殿,任由苹果为自己披上披风,也任由荣雨绝望的哀嚎流进众人的耳朵。
“王后,她认罪了吗?”
“我想确定的事情已经得到了答案,她认罪不忍致无关紧要,这辈子她休想离开这划地为牢的宫殿,等着老死吧”“赵大人,别来无恙”
三日后朝政过后,天正下着蒙蒙细雨,空气中竟是雨的湿甜。甘泉宫的河水被细雨时刻滋润,一层层的晕染很有永不停歇的异味
“王后有什么吩咐,臣下一定鞠躬尽瘁,死”
“赵高”初晨突然一声娇喝,死死的盯着赵高的老鼠眼,突来的惊喝让赵高惊惧跪在地上,叩头请罪
“抬起头,看着本宫的眼睛”
赵高战战兢兢的迎上初晨此刻冰冷的眸光。
“赵高,本宫知道你因为我受了腐型而怀恨在心,可是那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你怨恨大王,怨恨我,明里暗里多了多少坏事你心中有数。”
“王后,我”
“你闭嘴,本宫不是大王,没有和你一小长大的情意,你的那套不留痕迹的恭维主上的套路在我这里行不通。赵高,你的眼线遍布王宫,早就知道本宫和最富荣雨的一番深谈。扶苏的事情,荣雨已经交代了。你若害死了扶苏,我和大王的悲痛和不可复合是必然的,你看到我们伤痛你就开心,你害不死扶苏,就将计就计,让一个宫里宫外毫无背景的豫鑫顶罪,你把大王的脾性摸得清清楚楚,知道他势必会不顾一切杀了豫鑫,如果大王真那么做了,那么就落下了一个杀子的罪名,更坐实了暴君,狠辣的名声,臭了大王的千古之名,正是你赵高愿意看到的。赵大人,我应该怎么理解你的一番忠君的苦心?”
“王后,这,这”
“我告诉你,这次本宫不追究你的罪责,不是因为本宫杀不了你,而是因为本宫还你一个人情,就算是你因为受腐型的亏欠。本宫再也不欠你。从今天起,如果本宫和本宫的孩子再有一丝一毫的不妥,本宫就真的让你断子绝孙。”
赵高被初晨阴狠冰冷的话惊颤的瑟瑟发抖,初晨没有理会,继续说道
“赵高,不是只有你才会放置眼线,你的一子一女都在本宫的掌握之中,如果你再敢放肆,本宫就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们、本宫说到做到,滚出甘泉宫。”
“这。臣,是,是,诺,诺。臣立刻滚”
“这个无耻小人也有今天”苹果看着赵高狼狈逃窜的身影无不痛快
“前朝那些重臣要是看到赵高现刚才那副样子,一定会拍手称快,可惜,看不见。”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知道的人多没有好处。这件事了,会暂时有一段安静的日子可过了”
在步步为营中,有些事情确实可疑按照经营的轨迹去走,可也总有些意外,让你措手不及!
☆、荆轲刺秦王1
长风骤起,萧萧飒飒,易水河畔,流水击岸,发出一阵阵激荡澎湃的声音,在一阵劲风的吹拂下又旋而打转的在河面旖旎开来。
荆轲手持酒杯,并没有理会太子丹殷切的目光,只是一个劲儿的看着易水河畔的水出神。太子丹对荆轲的冷淡并不在意,而是冲着身后的一个贴身随从摆摆手,那随从立刻跑到一辆车钱,伸手将垂幔撩了起来,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女手捧一张古琴从车内走了出来。
“先生,丹知道先生喜爱音律,所以特地寻摸一位绝色艺妓奉琴与先生,还望先生点拨一下”太子丹满面恭敬的含笑对荆轲说道。荆轲略微点点头,仍然没有说话。
奉琴少女温顺的坐在侍者为其铺好的毡毯之上,将琴小心翼翼的放在膝上,素指轻弹,一阵悠扬舒缓的琴声随着她的手指在琴弦之上的拨动而在这有些冷峻的空气中荡漾开来。听着这婉转轻灵的琴声,荆轲的神色有一些松动,目光直视着那少女柔若无骨的双手。
“不知先生是否中意这琴声?”太子丹在荆轲身边轻轻问道
荆轲的目光执着坚定,嗓音低沉的说道
“我到觉得她的一双玉手比之琴声更加美妙”
太子丹听后展颜一笑,转过脸间又面色凝重的对着贴身侍卫使了一个颜色。那侍卫立刻面无表情的走到那少女面前,猛然抽出腰间的佩剑,手起刀落之间对准那依然抚琴的少女的双手砍去。只听一声惨叫,琴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少女的一双芊芊玉手齐腕而断,坠落在琴旁。殷殷鲜血从手腕的断裂处赳赳的流出来,少女昏死过去。
侍卫将那双手装在玉盘里递到太子丹的面前,太子丹接过玉盘,双手奉送荆轲的面前,太子丹云淡风轻的道
“先生喜欢美人玉手,丹便将这手奉送给先生,就当为先生践行!”
“公子错会荆轲的意思了,我之所以喜欢那双手,是因为这双手能弹奏出让人心旷神怡荡气回肠的乐曲,现在因为公子的一念之差导致身无玉手,手离其身,荆轲要这手有何用呢?”
“太子殿下一番美意为了给先生壮行,先生竟然如此不领情”荆轲看着说话的这位一身戎装的人不语,而是看着那正在被抬走的少女。
“久闻先生最善于鼓琴而歌,今日不是是否有幸聆听一番?”
“公子过誉,荆轲只是一介武夫,粗鲁而少礼,虽然喜欢音律,却不登大雅之堂,既然公子不嫌弃,那么荆轲就献丑一番了。”说着,荆轲走到少女弹奏的琴前,撩起衣摆端坐,古琴之上还有一地少女殷红的鲜血,让荆轲的眼前浮起曾经的种种不如意。
儿时的坎坷生活,穷苦的际遇,导致心仪的女子离自己而去。而自己满腹才华却不得施展,这种遭遇使得他性格变得高傲和孤僻。在燕国,虽然得到了太子丹的赏识,所求都会得到满足,可毕竟是客居异乡,那种远离故土和失去国家的伤怀凄楚时常会使自己陷入黯然神伤的情绪之中,长期的游侠生活中所养成的清傲孤僻的性格使得对于施恩与自己的太子丹并无心存感激,有的是强烈的责任感。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往日的底气!
荆轲双手抚琴,轻轻拨弄,流溢于琴弦之间的声音早已经不是刚才那娇羞美人所弹奏出来的莺歌燕舞,而是一种苍凉的肃杀之气,隐隐有奔雷之声。他那双手,早已经没有了细腻的光泽,因长年累月的与刀剑为伍,掌间早已经是厚厚的老茧,看着与他的年龄有着极不相称的苍老。多少年来,不知道又多少奸佞残暴之人死于他的剑下,他的这双手,他的宝剑,早已经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呼啸的秋风,易水河中的澎湃之声,附和着荆轲高昂激进的琴声,使得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凄凉的气氛之中。
这时,刚才说荆轲不领情的那位侍卫走到太子丹的身边,轻轻的耳语了几句,太子丹点点头,用余光瞟着雕像似的荆轲。
那侍卫走到荆轲的身边,道
“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该起身去咸阳了”
琴声依然继续,荆轲没有因为那侍卫的话停下,而是继续弹奏,侍卫有些难堪的看着太子丹,见太子丹没有什么反应,于是静静的等候荆轲曲毕。
曲毕之后的荆轲依旧坐着不动,似乎融进了这肃杀清凉的氛围之中。太子丹冷眼看了一下刚才的侍卫,侍卫立刻道
“太子殿下,如果荆轲先生畏首畏尾,惧怕秦虏如虎狼,舞阳不才,愿独自担任杀赢贼的重任”说话的正是秦舞阳,他极其傲慢的看着荆轲,继续道
“不才秦舞阳在十三岁的时候就杀了淫贼恶霸,对马上要刺杀赢贼的任务,秦舞阳绝对有信心”秦舞阳的口气透露着张狂,他不明白,太子丹请自己来帮忙,却让自己做副手,一切听命与这个一脸潦倒之相的荆轲的话。
太子丹听了秦舞阳的话心里很满意秦舞阳的豪言壮语,可是他心里知道,刺杀强大赢秦之主绝非易事,年少轻狂的秦舞阳根本无法完成,虽然他有十三岁就杀人的壮举,可是缺少荆轲那种沉稳和成熟,这正是莽夫和刺客之间的区别,所以他只能让秦舞阳做副手。
眼见太子丹没有什么反应,秦舞阳以为自己说中太子丹心中所想,于是继续道
“殿下,有的人对强秦畏若虎狼,却还背着一个勇士之名,真是可笑之极。”荆轲没有理会秦舞阳,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太子丹,笃定的道
“太子殿下认为荆轲畏惧秦虏之强不敢去刺杀赢贼”
太子丹被看重心事,面有僵色,很是尴尬,他身边的一位门客立刻道
“先生多虑了。殿下当然不会认为您畏惧秦虏。可能是先生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准备好,所以迟迟不肯动身。您说嬴贼最恨叛将樊於期,因为樊於期的蛊惑导致嬴贼最喜欢的弟弟成桥叛变而丧命,樊将军感念太子殿下的救命袒护之情听后立刻奉献自己的人头!您说要一柄利刃,太子殿下就千方百计花了重金找来了鱼肠剑并粗剧毒,见血封喉!您说,让想让多疑的赢贼心动相信我们的诚意,就一定要奉上最能打动他的礼物,太子殿下就将督亢地图拿出来奉送给你,无异于将整个燕国拱手相让,如此准备,不知道先生还差些什么!”
门客的话一字一句的传进荆轲的耳朵,恭敬的话里满含着对自己的讽刺之意,易水的河水依旧拍案,荆轲收敛了目光,无奈与这些人的轻视,可知道,他要去刺杀的已经是大势不可挡的秦国君主,嬴政。
“荆轲之所以迟迟不肯动身,是恐刺秦一事功亏一窥,所以相邀一名故交同行,相信他不日就能到来,既然殿下与众位都认为荆轲是徒有虚名之辈,那么荆轲只好遵命前进了。”
“先生心思细腻,丹敬佩。只不过秦舞阳在燕国的名气甚大,相信以他的能力辅佐先生,一定能代替先生的故交与先生一起完成刺杀大业”
荆轲再不说话,轻轻点头,转身往河边的船只走去。
☆、荆轲刺秦王2
太子丹目送荆轲的身影,低声对秦舞阳说
“到了咸阳,一切听命与荆轲,千万不能莽撞,不过,如果他万一中途变卦,我赐你先杀后报之权”得到太子丹的这番信任,秦舞阳无不激动
“是,请太子殿下放心,秦舞阳就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嬴政贼子的项上人头奉送给殿下”
“好!如果真能手刃嬴政贼子,你们也可以替本太子报昔日在咸阳所受的屈辱之仇”太子丹咬牙切齿,话说与此,又想起当年在咸阳为质子时所遭受的百般屈辱,而他最心爱的薏珠,被嬴政贼子夺去,并且还陪葬与成桥,如花年纪就被嬴政亲手扼杀,这让他怎么能不恨,无数个日夜他都做梦杀了嬴政,想到不用多久之后,嬴政会惨死于自己的计谋之下,一丝冷笑爬上太子丹的嘴角。
易水河边,荆轲和秦舞阳已经上了船,两名艄公持棹而立,在太子丹的示意下开始解开缆绳,正要开船间,忽然一阵急促的叫喊声从远处传来,众人侧耳细听,原来是呼唤荆轲的。
刚刚端坐于船头的荆轲听到这个呼声再次长身而起,只见一人从远处奔来,等来到众人面前呢时,还有不少人认识他,原来他就是燕国鼎鼎有名的击筑高手,高渐离。高渐离手中抱筑,气喘吁吁的来到易水河边,并没有见礼与太子丹,而是深情的望着伫立在船头的荆轲,声音略微颤抖的道
“荆卿即将远行,为什么不告知友人呢”
看着与自己结交甚笃的高渐离,一贯特立独行,性格孤僻的荆轲此刻是泪含泪花,拱手向高渐离道
“荆轲此行凶险,成败存亡尚未敢预测,又怎么敢令老哥哥为我担心呢”
“吾闻义士行而断情,可你总应该再让我见你一面吧”
说完,高渐离就要涉水上船,荆轲连忙阻止,言辞恳切的道
“老哥哥,河水清凉,切莫伤了筋骨,老哥哥对请客的厚爱,荆轲必定铭感五内,不敢忘怀!请老哥哥多多保重!”
说罢,荆轲转过身,擦拭掉眼角的泪水,不再去看高渐离,高渐离静静的站在易水河边,任由河水浸湿他的鞋子,良久,他忽然叹了口气,从腰间取出击筑的竹尺,面对幽幽易水,面对孤舟背影,用微微颤抖的手击筑起来,筑声高亢而凄婉,和这秋风淡日和河岸的流水,让人不由为之潸然泪下。
荆轲显然为那充满离别之情的筑声打动,慢慢转过身来,虽然眸中没有了泪水,可是通红的双眼却证明他此刻正沉浸在这离愁别绪之中。他摘下腰间的佩剑,一剑梢附和高渐离筑声的节拍,击打着船舷,而后引吭高歌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歌罢,荆轲种着高渐离拱手告别,而后仗剑立于船头,再也不说一句话。艄公拿起船舷边的长蒿,往水中轻轻一点,摆正了船身,而后轻摇双棹,船便载着四个人逐流而去!
高渐离按捺不住心中的哀伤,一边呼喊着,一边在岸边跌跌撞撞的往船行的方向猛追,那筑声也变得支离破碎,再也不成调。
穿行甚快,不用片刻,高渐离便再也追不上,他无可奈何的看着船身消失在秋风荡漾起的氤氲河水之中,而后颓然跪在岸边,嘴里喃喃自语
“荆卿保重,荆卿保重!”
荆卿走了,谁还能和自己畅快的击筑而歌,谁还能听出他筑声中的喜怒哀乐?
船头的荆轲看着高渐离在岸边的身影,任由泪水打湿了衣襟,前途漫漫,即使有再多的凶险,有这样的知音好友,人生还有什么遗憾的呢?何况,为了挽救无数的燕国子民,使得他们免受暴秦的残害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