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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半盏孤灯-第14部分

小说: 半盏孤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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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是他爷爷病了,季东走的时候说小时候他爷爷怎么样疼他爱他,现在病得厉害怎么说也得回去一趟。这在人情伦理上自然没得说,但是,谁又能保证这不是家庭市场遭到破坏,家里人设得一个圈套呢?季东临走的时候我们都想到了这一层,季东对我和三皮说:你们放心吧,万一不幸被咱们猜中了,我指定想尽一切办法再回来,死也要死在这里。

  我对王菲的消息来源很感兴趣,就问她:你听谁说的?这丫头狡猾地一笑,说:猜的,这几天一直没见到他,随便一猜……嗳,中了!说着臭屁地笑起来,有那么一刻,我真想抓过她来掐断她那纤细的脖子,这丫头她妈的学精了。回来的路上,三皮问我最近又和杜宪云联系没,我说:只是发了几条短信而已,听说袁杜二人最近发展得挺好的,要不咱抽空过去看看?三皮听闻一笑,说:好,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吧。

  后来的几天发生了一件对我来说挺有教育意义的事,虽说在同一个网络里,如果不是再一次听到陈志涛的名字,我差点把这个师哥给忘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梅清遇到了张文秀,相互寒暄了一阵子,她问我这边最近发展怎么样?我说还不错,各条线都挺正常的。张文秀说:你现在的发展速度很快,这在同行中的确算是佼佼者了。然后又夸了梅清一阵子,说梅清人挺机灵,还说有一次她听梅清给人分享,讲得真不错。我礼貌性地问了袁杜二人那边发展的怎么样?张文秀说还可以,然后给我们说起了一件事,至今为止我都认为张文秀给我说这事是别有用心的。

  她问我知不知道有个叫陈志涛的人?我想了半天才想起就是我那位师哥,我还去他那儿分享过。张文秀说陈志涛和杨敏让康贵青逼着武志和给开除了,后来才知道杨敏就是我和三皮考察时坐在沙发上给我们聊了十来分钟的女孩,当时袁慧卿还很羡慕同岁的她如今都是科长了。其实当时也就是个大主任而已,正是这个杨敏和陈志涛,冒行业之大不韪公开谈恋爱,在那个小圈子里引起轩然大波。要说现在这个社会自由恋爱怎么了?现如今连学校里的小弟弟小妹妹都管不住早恋,不照样每年都有那么多的人才通过高考这独木桥跨进大学去混四年吗?可是这话能说给谁听?也只能在自己肚子里转悠转悠。张文秀说:其实杨敏这女孩真不错,刚来那会发展挺好,可自从和陈志涛的爱情爆发以后业绩一落千丈,且不说还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是陈志涛这个臭老鼠屎勾坏了杨敏,就像我这个臭老鼠屎将会勾坏杜宪云一样。

  康贵青也曾找两人谈过话,可是爱情中的男女连世俗都可以反叛,何况康某人几句屁话乎?但我一直认为张文秀给我说杨敏和陈志涛的事是对我一种威胁的告诫。有那么一刻,我甚至希望康贵青也把我和杜宪云开除了,并在我们走后说这么一句话:找到了爱情就不要事业了吗?

44    从此一别从此去,谁人爱我如君般?
张文秀说的这件事我当时就觉得她想告诫我什么,那句呼之欲出的话没有说出口我就带着梅清告别了她老人家,我真的害怕她说出诸如你们也要好自为之引以为诫的话来。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一家网吧,梅清一副饥渴的样子,说:玩两个小时去?我说:别去了,回去还有事呢?梅清不甘心地说:能有什么事,今天我请客!我斩钉截铁地说:好!然后拉起梅清冲进了网吧。

  事实上还是我请客,因为交押金的时候梅清说:你好意思压榨我一个弱女子?我知道这丫头压根也没想真请我上网,于是便做个顺水人情以显我男子汉宽广之胸襟,说:怎么会呢?你请我岂不是让我无地自容?

  多少年来,我打开电脑的第一件事就是登录QQ,在登录的那几秒里我甚至希望再次看到“水中倒影”给我的留言,虽然我能肯定冯翠已经彻彻底底走出我的生活,但我不能确定她是否也完完全全走出我的心。就这样矛盾着等待来了失望,水中倒影那灰色的头像一如分别时她平静的面庞。

  我觉得有必要删除密友栏中的“水中倒影”了,这么留着毕竟徒增伤感,可是,当系统提示我确定删除时我还是犹豫了一下,点了“取消”,一时之间竟有了曹操关于“鸡肋”的感慨:食之无肉,弃之有味……

  打开空间日志,我觉得有必要为我们这段感情写点纪念文或者祭文之类的东西,搜肠刮肚一翻写了寥寥数语,起初的满腹怨词竟化为两声叹息,渐渐感到贫瘠的文字无法承载我此刻深邃的伤感,我也无法将这份伤感推脱给天意弄人有缘无份这些现搬现用的借口,我觉得那样是不道德的,是不负责任的行为。想写成“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的沉重,却受不起“山虽盟在,锦书难托”的折磨,最后写成了形如散文体如新诗意似古词的“四不像”:一别之后若劳燕,此生无缘与君再相见,说无缘,更无颜,唯把衷肠吐芳笺。天若有情我亦老,乃至长夜泪涟涟,百般思,千般念,万般无奈恨苍天,人间多少比翼鸟,谁当与我把枝连?秋尽花落去,梦醒泪未干,轻唤伊人名,始觉影已远。思过去,想今天,不觉感慨万千,愿窗外清风一缕,吹到伊人耳边,捎去我此刻最为诚挚的祝愿:幸福平安。

  本来有比较好的一句,打字的时候感到鼻子一酸差点热泪盈眶,后来一想还是删去了,因为那句“从此一别从此去,谁人爱我如君般?”虽然可以说情深意切感人至深,但一想到杜宪云,良心地说对我也不差,于是作罢。

  回来的路上,梅清问我:又给哪个MM聊得那么投入?我没好气地说:有必要告诉你吗?梅清恶狠狠地说:小气鬼的样吧!说完气冲冲地加快了脚步,是,我承认我小气,说好了玩两个小时的,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把梅清拉出了网吧,本来嘛,这种情况下我就得好好地哄哄她才是,可我此刻真的没有那心情。

  追上梅清,她似乎忘了刚才上网的事,没好气地说:你说什么世道啊?人家不就谈个恋爱吗,也值得开除?我虽然也存在着和她同样的想法,可是作为上线,我必须出面维护行业铁一般的纪律,就违心地说:你懂个屁!这叫知法犯法,明知行业规定还偏向虎山行,康贵青不得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梅清歪着眼看我半天,说:你这么说就没有人味了,法律还不外人情呢?那明知犯法为什么中国还有那么多*的贪官?我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拿到人大上去讨论,这毕竟不是小小的我和小小的她所能左右的问题,这事连伟大的共产党和英明的国家领导人都还没有行之有效的方法,何况你我乎?

  回到家时季东已经回来了,梅清对季东说:节哀啊季科长。一句话把季东说懵了,我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梅清让季东节什么哀,可是很快我就想起我捏造了季东爷爷去世的谎言,就连忙对梅清假怒道:这孩子咋这么不顾及别人的心情和场合呢?出去做饭去!季东依然不依不饶地问:梅清这话嘛意思?让我节什么哀?

45 文人不如JI女
梅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爷爷不是去世了吗?梅清走出去后,季东瞪我一眼,问:是不是你小子编造的?我顺手拿起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地说:只有把事情往严重了说你回家才有充足的理由,不然谁家有点屁大的事都可以回家了。季东点头说:说的也有理,不过这账以后和你慢慢算,哎对了,顾波呢?

  三皮吃晚饭的时候才出现,季东说:吃过晚饭你们俩陪我去办点事。三皮说出了季东不愿意听的名言:吃过再说吧,计划赶不上变化。

  晚饭后就真的发生了变化,不过是我不能陪季东出去了,季东说三皮:你这乌鸦嘴怎么好的不灵坏的灵啊?说着和三皮出了门。刚吃过晚饭时孙守正来电话说他那里有两个人打起来了,这事说严重很严重,我着急地赶到孙守正家,看到两哥们还没有消气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晚饭的时候大家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什么到底是谁抢了陈圆圆了谁是秦始皇亲爹啦,最后说到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其中一哥们提出一惊世骇俗的论断:文人还不如*。大家忙问此话何解,这位仁兄慢慢道来,说南明名士钱谦益在明亡之日携柳如是殉国,柳如是给钱出了三样东西,刀水绳任先其一,钱权衡再三选择了投湖自尽以保其节,酒足饭饱之后,钱伸手捞了一把湖水说出了一句视死如死的话:水太凉了,怎么跳啊?并且提出同一时期又一有力的佐证,《桃花扇》中的侯方域和李香君亦然,其结论就是文人远没有*有骨气。这时另一哥们就火了,该兄有幸姓钱,不知何故总觉得和钱谦益有什么联系,退一万步来说那五百年前也是一家啊,你小子这么辱没先人,钱氏后人怎会善罢甘休?于是二人由原来的言语冲突发展到后来的肢体冲突,我赶到时还是一片狼藉未来得及打扫战场。

  冲动总要受到惩罚,刀郎不是早就唱过《冲动的惩罚》吗?我让每人写份检查二人爽快答应,我觉得这事到此为止吧,毕竟没有造成太恶劣的后果,中国人总是这样,把自己的祖先看得太重,比如孔夫子的后代都追到七十几代了,祖先好坏就真得这么重要吗?我问钱氏后人这话时,他说:怎么说钱谦益也是一代名士,我觉得他说这事纯属子虚乌有。说实话,我也希望这事是子虚乌有,可文人有气节的又有多少?

  孙守正说:子凌,你说中国人是无聊啊,把祖先看得那么重。我说:是啊,说你是孙武孙权的后代和说你是孙殿英的后代能一样吗?孙守正点点头说:也是。

  我倒是对那哥们“文人不如*”的论断挺认同的,*出卖的是自己的肉体,而文人往往出卖的是自己的灵魂,这个问题台湾的李敖先生曾经说过,用他的话说你卖我也卖,谁也别说谁下贱。

  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天气进入十一月份已经有了冬天的样子。季东和三皮已经回来,两人躺在被窝里聊天,我看了会电视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季东在里面喊我:子凌,孙守正那边出了什么事?我关掉电视推门进屋,边大概说了事情的经过边*钻进三皮的被窝,才发现这个季节只有被窝里才是舒服的,三皮对这事倒是没发表什么语惊四座的言论,只是埋怨我把他好不容易暖热的被窝弄得比外面还冷。季东穿衣去了趟厕所,我问三皮:今晚陪季东办什么事?三皮缩在被窝里说:过段时间可能要搬家,有可能去大连也可能去廊坊,现在康贵青还没想好去哪。

  季东回屋时把电视也搬进了卧室,说:这样看不舒服多了?三皮说:那电视怎么一经你的手就更不清楚了?季东撅着屁股调了半天,效果甚微,三皮从被窝伸出脚在电视上猛踹一脚,电视屏幕顿时清晰起来,但这种情况还没持续到三皮得意的话说出口就黑屏了,只有声音说明它还在顽强地工作,三皮大有顿悟成佛的心态,说:就当听半导体了。

  梅清在屋外问:谁把电视偷走了?我慌忙按死电视,说:在这里,进来搬吧。梅清说:那我进去了?过了半分钟,她在我们莫名的眼神中抱走了电视,并说:你们挺会享受的嘛?三皮色色地说:你要不要留下来一块享受?梅清在三皮身上踹了两脚,其中一脚还误伤到了我,三皮大呼踹他小弟弟了,被季东出言制止,方才作罢。

  不一会,隔壁传来电视声,出乎意料地是并没有听到梅清怪电视不出人的叫声,我问梅清:电视清楚吗?隔壁传来几个女生的声音:比在外间还清楚呢!我们三人顿足长叹:这电视莫非也喜好女色?

46   大连一日游
呼啸而过的汽车,车内人声嘈杂,有说梦话的有小声唱歌的,身边的梅清对孙守正说:几点了?孙守正掏手机看了看,说:六点半了。我问梅清:三皮呢?梅清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想可能在后面那辆车上吧。

  晨曦映红了两侧的高楼大厦,天地间的雾气让刚睡醒的都市像在海市蜃楼中一般。活动了一下腰酸背痛的身子,看到满车的人认识的不多,梅清颇有感触地说:大连就是漂亮啊!我不知是不是也该跟着称赞一下这美丽的城市,如果说林立的高楼大厦就算漂亮,我觉得有点牵强,我觉得一座漂亮的城市不能仅限于这些面无表情的钢筋水泥混合物身上,它应该有自己的特色,有自己的文化氛围。想着来到大连的日子以后该怎么过,总觉得这么突然离开秦皇岛有点舍不得,虽说我对秦皇岛并没有多少好感,但风风雨雨三个多月的时光总会在心底留下一些东西,可问题是就在离开秦皇岛数个小时之后的我竟然回想不起当时离开秦皇岛的情形与心情,更回想不起三皮以及袁杜等人分别时的任何信息……

  我不知何时就到了目的地,但我明白这里一定会是类似于郊区的地方,当梅清晃醒我的时候我睁开眼看到横成排竖成行的民宅,下了车顾不得收拾行李我就去找康贵青了。

  等康贵青下了车我问他:顾波呢?康贵青说:顾波他们去了廊坊,我决定两地发展,所以把我们的网络分一半去了廊坊……对于康某人的长篇大论我无心细听,我极为小心地问:张文秀科长那几个寝室也去了廊坊?问这话的时候我用了最为友善的口吻和最为轻描淡写的表情,一是怕康贵青感觉到什么,二是即便三皮真的去了廊坊,我希望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有袁杜二人和我在一起,远离了知己我不想再远离红颜。

  康贵青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真恨不得能把他那棱角分明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康贵青回头给几个人说抓紧时间把行李搬进去,什么要做好安顿工作之类的话,其间我猜想了他那“头”的意思,或许袁慧卿杜宪云也和我与三皮一样被分开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希望来大连的是…杜宪云。

  康贵青告诉我,张文秀下面的两条线也被分开了,听他这话证明我猜对了他的意思,我急切地盼望他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来到了大连,康贵青说:前几天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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