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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的北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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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整个世界被寂寞绑票,我也不会奔跑,到最后谁也都苍老,写下我时间和琴声交错的城堡。我的脸向着吧台的几个人,眼神早已飘向习晓北的方向,朱莉撇着嘴用食指点自己的脸羞我,习晓北,笑意盈盈地望着我,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上唇。 
  一个晚上习晓北和朱莉都没有过来我们这边,我和希圆还有谢家三兄妹胡吃海喝瞎聊,醉的一塌糊涂,后来习晓北拖着我们连滚带爬地进了家门,老两口还挺高兴,觉得我和希圆有戏了,其实那个夜晚发生了很多事,希圆和谢青就要开始恋爱了。还有,有人发现了我和习晓北的秘密。 
   
   
   
  30 幸福总是短暂 
   
  我在鸟语花香中醒来,宿醉后居然没有头疼,环顾四周,应该是习晓北的房间。冲了个澡,找了他一件浴衣系上,我趴在窗台上四下里张望。 
  习晓北只穿着一条睡裤,正站在旁边的葡萄架底下训练他的八哥叫人:“蛮子。” 
  八哥很不耐烦的样子,倒换着两条腿:“混蛋!” 
  习晓北冲着八哥瞪眼,收回了手中的食物,“说!蛮子!” 
  “混蛋!”八哥丝毫不为所动,不屑的把头扭向一边。 
  我笑得肚子疼,探出头小声叫他:“哥,别强鸟所难了,你过来喂我我替它叫,叫啥都行。” 
  习晓北拍了拍手走过来,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让我觉得这只八哥可能是世界上他唯一对付不了的家伙。果然,他一把搂过我的脖子,低头就吻。 
  我吓得够呛,挣扎着问:“叔叔阿姨呢?” 
  “逛早市去了。” 
  “咱妹子呢?” 
  “睡得跟猪似的。” 
  于是两人一里一外,隔着窗台唇齿纠缠。我被勾的火起,探出身去想把他拉进来,他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他们很快就回来。” 
  我不管,低头去嘬他胸前的一粒,他低低地叫了一声,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呵斥:“不要脸!” 
  我被吓的魂飞魄散,猛抬头见那只八哥义正辞严地看着我,我瘫在窗台上,“你这只死鸟就只会这两句吗?” 
  “臭不要脸!” 
  我望着八哥欲哭无泪,习晓北笑的都站不住了,他抵住了我的额头:“蛮子,这鸟是街道妇女纠察队一大妈送我的……” 
  我想自己是被甜蜜的恋情冲昏了头脑,有点得意忘形了,否则,谢冰怎么会在那家隐秘的西餐厅请我吃晚饭呢?我前思后想的乱了一路,到了地方反而平静下来我心里影影绰绰的有个底线,自己也不很清楚是什么,但能让我安心。 
  “你以为我放着大好的家业不要,孤身一人跑到国外去干什么?我十四岁的时候就清楚了自己的性向,所以那天一见你就能认出来。” 
  “我脸上贴着标签?” 
  “你衬衣领口敞开的尺寸,对女人太过从容的态度,还有你不该那样明目张胆地向习晓北示爱,没有这些我其实也闻出来了,同类的气息。”谢冰很随意地说着,间或啜一口他要的冰镇白葡萄酒。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认亲吗?”我努力放松自己,捕捉他的意图,毕竟他是宏源集团的大少爷,我怕他意在宇龙。 
  他看看我笑了,用叉子敲敲盘边儿,“你紧张个什么?我很高兴遇见你,回来五六天了,闷死,找你说说话不行啊?” 
  我稍稍放了心,看他镜片后的眼睛,没什么恶意。 
  “你在国外没有伴儿吗?” 
  “我不喜欢老外的体味和体毛,华人圈子又窄,没有特别可心的……” 
  一时间我们陷入了沉默,只有刀叉磕碰餐盘的声响,他的脚在桌子下面开始试探着碰触我的小腿,我不露声色地躲开了。 
  “我还真想请教你,习晓北那样笔直的男人,你是怎么弄上手的?我连想都不敢想。”他收回了脚,自我解嘲地笑着说:“这个城市的人要是知道了大名鼎鼎的习总居然搞男人,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反应啊……” 
  他的话音刚落地,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我从来不是一个暴力的人,但此刻,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杀了他。 
  刚才一直困扰我的模模糊糊的所谓底线此刻忽然异常清清晰:我可以粉身碎骨挫骨扬灰,只要习晓北无恙。 
  我想我是疯了。 
   
   
   
  31 我的圈子 
   
  谢冰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冲着我拼命摇头。我稍微松了松手,他嘶哑着嗓子喊叫:“我只是开个玩笑!玩笑……” 
  我冷静下来,把他放回座位,递给他一杯白水。他一边喝一边咳,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我,好半天才能正常地说话:“小管,你不要这样。” 
  我也知道自己反应太激烈了,不过没什么,心里突然就有了一股子狠劲儿,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感觉,很好。 
  “你不知道,习晓北不到十五岁就开始在道上混,他是什么样的人物,我爹都不敢惹他,我哪敢去做出头鸟。其实如果真的闹得尽人皆知,谁又能把他怎样?倒是你,”谢冰的眼光变得很柔和,“不要陷的太深,有钱人一时的兴致罢了。咱们这种人,只有和同类才有天长地久的可能,而且也是千载难逢,你看我漂泊了快二十年了,都还没找到呢。” 
  我听到他落寞的叹息,知道这是个老实人。以他的家世,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不可以,他却选择了一条不伤害任何人的道路。我抱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欠起身贴了下他的脸颊,他居然脸红了。 
  “小管,我和你很谈的来,如果有一天你一个人了,觉得孤单了,来找我。”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没别的意思,就是做个伴儿。” 
  我苦笑着把名片放进口袋向外走,将来如果我真的一个人了,曾经沧海难为水,谁能取代习晓北? 
  刚出门就接到了习晓北的电话,要我下楼。我犹豫地说我没在宿舍。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我迅速的四下里张望,告诉他马路对面一个饭馆的名字,然后站到那里等他。我觉得他应该知道这家西餐厅的情况,有点后悔没选一家离这更远的饭店。 
  “你怎么跑这里来吃饭?”习晓北一边开车一边随意地问道。 
  “朋友选的地方……”我故作镇静地回答,心怦怦跳。在座位上僵了半天才敢偷偷挪动下身子。 
  “这是最后一次。”习晓北点燃一支烟,笔直地望着前方。 
  “什么?” 
  “对我撒谎。” 
  我慌乱地侧过头看他,他的表情让我浑身疼。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把头拱进他怀里服软儿:“哥,我啥也没干,就是一个朋友约我喝酒说说话。” 
  他把烟叼在嘴里,腾出一只手抚摸我的头。 
  “蛮子,有一点你要搞清楚,我不喜欢男人,我只是喜欢你。所以,不要和那个圈子再有一点点瓜葛,否则,”他抓紧了我的头发,“你说会怎样呢?” 
  我慢慢挣脱他的手坐直了,心里隐隐有怒气升腾。 
  “停车。” 
   
   
   
  32 等你道歉 
   
  他真的停车了,我却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我这个人很没用,不会跟人争执,一腔愤怒顶到嗓子眼儿,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习晓北不看我也不说话,那副屌样子终于把我惹毛了,加上刚才在谢冰那受了点刺激,想都没想,我甩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嫌我的圈子脏是吧?我也脏,你一直用着也没见你怎么嫌弃,现在干嘛急着撇清自己啊?” 
  对于我敢打他耳光这件事习晓北有点意外,很阴沉地叫了一声:“管江涛,我把你给惯的是吧?”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赶紧闭起嘴巴推开车门,就听见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说:“我不会和你以外任何的男人保持这种关系,对你的要求也一样,如果你做不到,”他停住了。 
  我忍不住回头探进车里问他:“会怎样?” 
  虽然车里没有开灯,我还是感觉到他笑了:“放在十多年前我会打死你,五六年前呢我当你是垃圾丢掉,现在三十岁了,”他把烟蒂弹出了车窗,“我等你回来道歉,然后答应我的要求。” 
  我站在马路边,被习晓北的自以为是气的肋骨生疼,你妈的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等着我去道歉……问题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当然想和他在一起,他不一脚把我蹬了我就万幸了,怎麽会去找别人?我还上哪儿淘换来一个您这样的。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瞧不起我的所谓圈子,我的朋友,同性恋咋了,你现在跟我不是同性恋是什么?道歉,白日做梦吧习晓北! 
  我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坐在马路牙子上腹诽,胸中怒火却是越烧越旺,站起身走回了那家西餐厅决定一醉方休,却在门口被拦住了。 
  “先生,我们这些人能有这麽个地方聚不容易,看在大家都是朋友的份上,您还是不要再进来了。”经理一脸苦相,鞠躬作揖地求我。我仰天长叹,习晓北,我日你八辈子祖宗。 
  第二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宇龙集团的账户有没有异动,结果很正常,连着几天过后还是很正常,这就说明我小人之心了。习晓北不屑于使手段逼我,就是说我连个因为被强迫而去道歉的借口都没有。仅凭一口气吊着,我拼命地工作不让自己停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恨不得用绳子把自己绑床上……怕自己梦游去找他跪地求饶。 
  身体的渴望还能忍着,心突然就缺了一大块,呼吸都困难。我像个失恋的女人一样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患得患失神不守舍;习晓北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忍不住了,去找朱莉。 
  “好吧姐姐实话实说,我是个废物,我没用,我后悔了,我舍不得习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有点尊严地去道歉啊?” 
   
   
   
  33 人至贱则无敌 
   
  朱莉抓住我的双手,居然也快哭了。 
  “天呐,可算找到病根儿了。习晓北这几天把我这闹的鸡飞狗跳,看啥啥都不顺眼,刚才楼下搏击俱乐部的经理还来哭诉,说陪练都要辞职了,实在被打得受不了了。我说小蛮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牺牲小我拯救全世界吧。” 
  我傻了,“姐姐,你这就把我卖了?我还等着你给我撑腰呢。” 
  “傻小子,我这是成全你,给你个比超人还要有担当的借口去道歉,算有尊严了吧?” 
  朱莉两眼放光,我有点怕,又觉得她说的有理(恋爱中的人无智商可言)。我磨磨蹭蹭糊里糊涂地向外走,又被朱莉喊住了。 
  “等他消耗完体力回来你再去呀,再说,你看你穿成个土包子似地,一点诚意也没有,他能接受吗?”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黑色西裤白色半袖衬衫的工作服,挺精神的啊?朱莉把我按在椅子上,“你等着,姐给你捯饬捯饬,保准成!” 
  我傻乎乎地坐在那等她,越想越不对,我又不是去卖的,捯饬什么?再一看朱莉拿回来的几件衣服,我吐血了。 
  “小蛮子你说你一个南方人长这麽高干嘛,我这的侍应都比你矮,将就吧,”她抖开一条亮闪闪的紧身裤,“反正是越低腰越紧身越好。” 
  我又看了眼旁边的紧身小背心之类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抱住朱莉亲了亲她的额头:“姐姐,你毁我呢吧?想让习晓北把我活剥了?” 
  朱莉挣脱出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踢了我一脚:“你要是缓过来了就赶紧去,妈的你们俩打情骂俏闹别扭都给我回家去,反正我们无辜群众是一天也忍不了了。” 
  为了不再牵连无辜群众,我迈着坚定地步伐走向习晓北的房间。一个小姑娘来开的门,卧室里还有一个小姑娘,习晓北趴在床上,腰间搭着一条浴巾,正在接受按摩。 
  示意两个姑娘都出去,我关好了门,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走上前去,充当按摩师。 
  习晓北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好像并未察觉。我爱这间屋子,他曾经在这里给我唱过催眠曲。那轻柔的歌声仿佛又回响在耳畔,我的心里酸酸甜甜的,面子算什么啊,我爱习晓北,被践踏到泥土里的那种贱贱的爱,道个歉算什么。 
  跪在床前,我趴在他的肩头,“哥,我服了行不行,咱回吧,你别在外边祸害人了。” 
   
   
   
  34 治疗性冷淡 
   
  习晓北好像睡着了,没有反应。我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不能自已,猛地扯下浴巾把人翻过来,埋头啃咬他一侧的胸膛。夜深了,寂静的房间里吮咂的水声格外淫靡,我有点被吓住了,抬头一看,习先生正无比镇静地注视着我。他低头瞥了一眼被我蹂躏的惨不忍睹的乳头,面无表情地摆了下头,“继续,另一边。” 
  跪在他打开的两腿之间,我撅着屁股像一头小猪儿,摇头摆尾的在他胸前干得很欢实,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手指开始在我后面的入口处打转。 
  “你不是服了吗,怎么还这样紧?很没诚意啊。” 
  没有办法,他要是不讲起情面来,多少个我也不是对手。乖乖地下了床,印象里这儿只有套子,我准备去卫生间找点浴液洗发水之类的自己开拓一下,被习晓北叫住了。 
  “抽屉里有润滑剂。” 
  朱莉姐姐你可真是与时俱进啊。我一边感慨,一边从里面拿出一个淡蓝色的小瓶子,上面几里拐弯的好像都是阿拉伯文。刚走到卫生间门口,习晓北叫住了我。 
  “就在这,做给我看。” 
  屋里明晃晃的,我再放得开,还是有点尴尬。关了大灯,回头看到习晓北靠在床头,身上的皮肤在床头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脸却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见他没有让我上床的意思,我自觉地伏在床头柜上,叉开两腿撅起屁股,把食指放在小瓶里搅了搅,探了进去。 
  说实话以前真没为自己做过扩张,跟余学平有数的一两次都是他替我做的,至于习晓北,那是个只包我疼的主儿。我把额头抵在胳膊上,为了自己等会少吃点苦头,一丝不苟地进行。刚换做两根手指,后穴里居然一点点的麻痒起来,我疑惑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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