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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的北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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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灯光晃了我的眼睛,一辆出租车停在院子里。 
  习晓北喝多了。 
  醉的不轻,我这些天没咋活动,把他连拖带抱弄到沙发上,出了一身的虚汗。他晃悠着脖子冲着我咧嘴傻笑:“小蛮子,你的猪头呢?” 
   
   
   
  13 我很不男人的,上了他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混合着香水、化妆品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令人作呕。我莫名的愤恨,开始扒他的衣服,他张开双臂配合,等我脱他的裤子时,居然像烂泥一样歪倒在沙发上顺从地抬起双腿,好酒品啊习总,变得这样乖。 
  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扶着他在蓬头下冲洗。他时不时的向下滑,后来索性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胸前乱摸。 
  “小蛮子,男人有什么好搞的嘛,一马平川的……” 
  我甩开他的手,冲他头上的洗发液,他被杀了眼睛,狠命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又摸索着揪我的小弟弟,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硬了。把他脸朝里摁在墙上,我一面给他后背涂浴液,一面用自己的家伙去戳他略略撅起的臀。 
  “痒……”他呵呵笑着不断扭动着腰肢,强健优美的身形惹得我差一点直接捅了进去。伏在他的耳畔,用舌尖伸进他的耳朵眼儿旋了一圈,我问他:“习晓北,想不想知道男人是怎么做的,我教你。” 
  习晓北酒灌得太多了,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一边歪着头躲我,一边痴痴地笑:“不用你教,我知道,捅屁眼儿呗。” 
  我的家伙瞬间怒发冲冠,直指他醉的傻了吧唧的屁股,我知道自己是在作死,可是,将平时那样强势的习晓北压在身下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早已超出了我对后果的恐惧。 
  用手指蘸了浴液,我小心地探入,习晓北劲瘦的腰一下子挺直了,后穴紧紧箍住了我的手指。“妈的,”他凶狠地侧过头,“你真捅啊!” 
  说实话我被吓软了,赶紧撤出了手指,扳过他的头吻他。一瞬间的清醒马上就过去了,他被我吻得“嗯嗯”地哼着,闭起了双眼,一脸的迷茫。我缓了缓,觉得这家伙真是醉到骨头里去了,于是色胆包天,继续扩张。 
  浴液太滑了,后来我居然一下子冲了进去。习晓北奋力挣脱,被我牢牢钉在墙上。他大声的喊:“疼!管江涛你出来,我疼死了!” 
  我也疼,他像个拼命想挣断尾巴逃跑的壁虎一样扭动,几乎弄折了我。没有旁的办法,双手搂起他的腰,我狠狠地进出。 
  此时的习晓北从未见过的脆弱,抽泣着,哭骂着,腿软的马上就要跪下去。我脑中一片混乱,唯一的想法是自己也许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所以,死了也要干,干完了再死,值了。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疼痛使然,当我从习晓北的身体里退出来,发现他晕了过去。嗯,这下扯平了。 
  仔细地清理了习晓北的后面,只是红肿的厉害,没有见血。我偷偷地松了口气,他醉的这样一塌糊涂,醒来后说不定啥也记不起来了,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以为自己痔疮犯了呢? 
  我像阿Q一样宽慰着自己。 
  把他擦干抱到床上时触动了他的伤口,他使劲皱起了眉。我用两个拇指轻轻地抚平他的额头,亲了又亲,突然有点不舍,有点难过。把他侧过来躺好,拉上被子,将台灯的光扭到最小,我终于没有勇气再呆下去,穿好衣服,冲进了茫茫的夜色。 
  其实这个文,是互攻。抱头鼠窜…… 
   
   
   
  14 他不来找我那我只好去找他 
   
  我这个人不怕吃亏,吃完亏心里踏实,可占了便宜就不行了,终日里惶惶如丧家之犬,等着苦主习晓北上门讨债。说来也怪,一个多星期了,愣是没有动静。越是这样我越害怕,照我做下的罪恶行径,发个江湖奸杀令也不为过了,可他为什么按兵不动呢? 
  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找上门了。上次习晓北答应我完成花溪支行的贴现任务,说话算话,他的财务挺痛快的就给办了。后来两家熟了,业务开始多了起来。前一阵子花溪支行的娘子军们居然拿下了宇龙集团的八个亿的一个贷款项目,让全市的商业银行着实眼红了一把。因为这笔钱宇龙不急着用,有一段空档期,我说服他们购买我们新推出的一款理财产品,风险低,收益有保障,用钱的话一个星期之内就能赎回到账。当初他们答应的好好的,今天大行长召集花溪支行和公司部还有财富中心开会,黑着个脸要对策:人家宇龙不但理财产品不做了,还要把八个亿都转去另一家商业银行,嘴上说要用钱,大家心里都明白,那家商行的行长和宇龙的副总之一是亲兄弟,他们没有贷款指标,等我们忙活完了,人家这是坐享胜利果实来了。 
  妈的八个亿的存款,几千万的中间业务收入,全都打了水漂,我们浪费巨大的人力财力物力,到头来只挣到了一点干巴巴的贷款利息,简直成了业界笑柄。这口恶气,让在场的人想想都要吐血。 
  “现在说啥都没用了,直接找习晓北!”大行长拍桌子爆粗口:“宇龙是私企,习晓北一手遮天,只要他点个头,副总算个鸟!” 
  找就找呗,你们一个个都看着我干嘛。 
  “小管啊,谁都知道你和习总私交不错,那辆兰博基尼只有你一个人坐过,而且他那个别扭脾气,我们上赶着请他吃饭都难,他居然请你吃饭。这个艰巨的任务,只有交给你了。” 
  难道在这个城市里就没有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吗?我和习晓北去市郊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吃了一堆垃圾,怎么闹的尽人皆知?好吧,那我一个星期前刚把习晓北先生奸了你们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当然,我只是自己在心里复读而已。 
  “不行吧行长,我们只是普通的交情,我才来这里几天呀人家能给我这麽大的面子。” 
  “是啊,别难为小管了,他奶奶刚去世。”花溪支行的行长眼圈儿都红了,抬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太欺负人了,哪有这样做人的……” 
  我不喜欢和女人干那事,不代表我就不喜欢女人,尤其是花溪支行的女人,都是我的姐妹。看她们被人涮的如此难看,我心里难过。还有,这几天我想明白了,我必须面对自己那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否则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生活在这座习晓北的城市里,整日价沉湎在他会怎样报复我的恐惧之中,是没有出路的。 
   
   
   
  15 他说“不要碰我的人” 
   
  没想到习晓北会接我的电话,而且淡淡地说:“我在水色会馆,很多朋友,一起来玩儿吧。” 
  进去就后悔了,是他的生日聚会。钻石级客户的生日我本来都用心记过的,这些天心里太乱,忘了。 
  “对不起习总,我不知道是你生日……”和习晓北吻过了做过了,对他的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不敢看他,我尴尬地低下头。 
  “哦?没关系,自己去找东西吃吧。”他明显清瘦了一些,脸色有些苍白,懒懒地靠在大沙发上,和周围欢闹的人群格格不入。 
  “习总,你身体不舒服?”我心里隐隐感觉不妙。 
  “前几天喝多了,可能着了凉,昨天刚退烧。”他微笑着看着我,不喜不怒的,我后脊梁有凉气嗖嗖地冒,怪不得。现在好,始作俑者送上门儿了。 
  这时有女人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俯下身吻他,祝他生日快乐。贷款的事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了,我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一杯香槟,远远地找个角落坐下。放着大蛋糕的车子已经被推上来了,过一会儿吹蜡烛的时候,我可以趁黑溜走,今天真的,是太不应该来了。 
  “嗨,晚上好。”一个穿黑色吊带晚礼服的女人在我旁边坐下,她的妆容过于精致,我看不太出来她真正的年龄,三十到四十之间吧。 
  “你好。”我礼貌地回应,不想做进一步的接触。 
  “没记错的话,你叫管江涛吧。我听过你的理财课。” 
  职业病犯了,我开始和她聊起来,居然是水色的老板。很有分寸的女人,心不在焉地问一些理财知识的同时,不露痕迹地专注于我的脸。这时熄灯了,习晓北站在插满蜡烛的蛋糕前双手合十许愿,样子很动人,让我想起那个夜晚。他一口气吹熄了蜡烛,欢呼声中,有一只手轻轻覆上我的裆部,若有若无的香气环绕在四周:“管先生,这里好乱,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聊聊?” 
  我没有动,想着亮灯的一刹那她肯定会把手拿开的,我错了,她神闲气定的支着下巴四处张望,另一只手却是暗暗使力。我有点慌,去抓她的手反而被紧紧攥住,两只手心都出了汗,湿湿地纠缠不清。 
  我先是瞥见了地上的皮鞋,抬头就望见了习晓北。他把一小碟儿蛋糕递到我面前,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另一只却还和那个女人握在一起。 
  习晓北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弯下身子到我们中间,他侧过头伏在那女人耳畔低低的声音警告:“朱莉,不要碰我的人。” 
   
   
   
  16 我在街头勾引他 
   
  “习晓北你坏我好事!”被叫做朱莉的女人撅着嘴故作凶巴巴地说,但没有生气。她不慌不忙地松开我的手,用汗津津的手指捏了下我的脸:“其实做我的人会更爽一点。” 
  看着朱莉女士施施然地离去,我呆若木鸡。真是不虚此行,这样的女人,让人眼界大开啊!习晓北向上轻轻托了托我的下巴,“把嘴合上,口水都掉蛋糕上了。” 
  他在我身边坐下,不说话。我依照上次的经验,把一块蛋糕吃的渣都不剩,末了还舔了两下,然后把碟子拿给他看。他笑了,摸摸我的头,“好乖。” 
  我想我记得这掌心的温度,即使是在梦中。不,那天晚上我没有做梦,和我相拥入眠的人,是习晓北。想着自己一副熊样子,毛茸茸的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涕泪横流,而他居然抚着我的头说“好的,好的。”心里一热,有点感动,照我以前的性子,说不定就爱上了。 
  这时房间里大多数的人都喝高了,音乐声和各式各样嘈杂的声音吵得人头疼,习晓北的司机不放心他的身体,过来劝他离开。他疲倦地点点头,也没打招呼,径自起身离开。我像中了邪,跟着走。 
  等着司机去开车的功夫,习晓北点燃了一支烟,刚抽了一口,开始咳嗽,我抢了过来。 
  “病刚好,别抽了。” 
  “被禁一个星期了,好想啊。”习晓北眼巴巴地看着我,像个孩子。 
  我拿起烟抽了一口,看看四周无人,迅速吻上了他的唇,把嘴里的烟渡了一点给他。他咳得更厉害了,一边踹我一边骂:“妈的二手烟更害人……” 
  北方的夏夜夜凉如水,空气中暗香浮动,习晓北的脸庞在月色里熠熠生辉。我想吻他的愿望忽然变得那样强烈,全身心地渴望一个人到喘不过气来。 
  “想送你一件生日礼物。”我脱口而出。 
  “是什么?” 
  “我。” 
  习晓北并不吃惊,他皱着眉摇头:“行了,别幼稚了。被只小狗儿咬了一口,我并不想再咬回去。” 
  “要不要是你的事,给不给是小狗儿的事。” 
  “哈,”习晓北气乐了,抱着双臂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我倒要看看你怎麽给。” 
  站在午夜过后空旷无人的大街上,我一粒粒解衬衫的扣子,缓慢而坚定。敞开了衣襟,习晓北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继续。” 
  把衬衣甩在习晓北身上,我赤裸的上身在微凉的空气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咬咬牙,我开始解腰带。司机在我们身边泊了车,安静的等。 
  我应该穿一条制服短裤的,这样脱了裤子拿把蒲扇还可以冒充四十岁的纳凉大叔。可是,西裤里面只有一条骚包的花花绿绿的CK。犹疑间习晓北抓紧了我的腰带,他回过头对着司机说:“你回去吧,我把这个喝醉的露阴癖弄回水色去。” 
  用衬衣蒙住了我的头,习晓北拉着我的腰带像牵着一头牛。我磕磕绊绊地跟着,在一团朦胧的光影里无声地咧着嘴。 
  “笑吧你就,有哭的时候。” 
   
   
   
  17 只包不养 
   
  其实我上学的时候学习挺好,工作以后成绩很突出,平时人缘也不错,如果不执拗于自己的性向,生活不会像现在一样走入了死胡同。蹒跚地跟在习晓北的身后,他就像我绝望的人生中出现的一束火焰,暂时照亮了头顶的一片天空,也许只是一刹那的光明,更多的可能我会被灼伤,甚至被烧成灰烬,可我不在乎。我人生中关键的决定从来都取决于下半身,任由欲望把自己钉在荆棘上一次次歌唱,管他好听不好听,死而不悔。 
  后腰上挨了重重的一脚,我被踹进了一间屋子,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掀开头上的衬衣,见习晓北靠在门上看着我。 
  “你是我的礼物吧?把包装拆干净。”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我无声无息地走近习晓北,像一只猫。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我跪在他脚下:“习总,生日快乐。” 
  他静静地看着我,有点无奈,有点惋惜,但没有以前的不屑和厌恶。我仿佛得到了某种默许,轻轻去解他的腰带。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发间,一点点用力地扯,就像他的性器,在我的舔弄下逐渐胀大,充盈了我整个的口腔。我轻轻揉捏着他的臀部,几个深喉过后,他开始低声呻吟,就在我以为他要射了的时候,他狠狠地拉扯我的头发,退了出来。 
  他微微喘息着弯下身子,捧起我的脸,与我面对面跪着。沉默了几秒钟,细细密密的吻开始落在我的额头、眼睛和嘴唇,四处游移,浅尝辄止。我想回应,但在追逐中总是慢了半拍。 
  “管江涛,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贱?”闭着眼睛,他喃喃自语。 
  我有点气馁地含住了他的耳朵:“哥,我只对喜欢的人犯贱。” 
  他停了下来,皱起眉头,似乎被我这句话困扰到了。 
  “以你的技术,犯贱的次数好像多了点。” 
  我是真的羞愧了,装模作样的左顾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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