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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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手握纸团,登时只觉它有千般沉。
“上官……”
蓦然,肩上被人一拍。
连城吓了一跳,手里藏起纸团。
却见,正是满怀歉意的南宫耀,来到了身边。
作为户部尚书之子,之于三皇子与五皇子的邀请,南宫耀自是无法拒绝……不想在春风阁巧遇连城,以为他同被邀请,一举带他进去。
未料,为连城带来纠葛。
连城与南宫早年相识,自然信他是无心之失。
想着当今朝堂风起暗涌,太子候选各抒己见。
“你与令尊可是打算站在他们那边?”
连城有心问上一句,“他们”自然所指三皇子与五皇子。
之所以问这个,正是担忧南宫耀已经融入三皇子与五皇子党羽之间……上官家与南宫家素来交好,可是倘若南宫家选择站在三皇子与五皇子那边。
那么,两家怕是出现分裂。
因为,她并不看好三皇子与五皇子……相信,以爷爷与父亲的眼光,同是这样认为。
似是猜出连城所想,南宫耀摇头否认道:“我应邀请,不过是无法拒绝,并非站在他们那边!我问过父亲,父亲说当前皇子之间,还未发现有谁能担当大任……”
话落,望了眼连城附上:“其实上官,关于太子一事,你该问下老太爷!你该清楚,若是老太爷有意拥立哪位皇子,上官丞相与上官将军自是同样拥立……那么这位皇子便已有了一半胜算,能够立为太子。”
说这句话时,南宫耀压低了声音,怕被有心之人听去。
上官将军,指的是握有兵权的上官朗。
得到答案,连城沉默下来……回想立太子一事,父亲似是还未提过。
只是,之前被钦点为君墨白伴读时,爷爷与父亲曾无心表过态度……君墨白已经确定,空有嫡出皇子的缘,却无有登基的份。
思及至此,心有戚戚然。
临回府时,想到了顾清之,犹豫了下开口:“南宫,你识人颇广,可否替我一位表哥谋个差事。”
顾清之性情阴柔,加之他挣脱她时,她发觉他会些武功……思索片刻,遂添了句:“这份差事,最好涉及到用武方面。”
南宫耀本就怀着歉意,此时连城需要帮忙,拍着胸部连连应下,就差指天为誓。
见此,连城本该笑的,但临多事之秋,又有些笑不出来。
回府路上,连城拆了君逸尘所塞纸团。
当看到上面所写之时,神色逐渐凝重下来……
☆、夺爱:当年,他爱过的女子(2)
晚膳后,连城随着上官明来到书房。
期间,将着君逸尘所给的纸团递过。
同时道出贤妃与德妃曾派君逸尘与君子轩相邀,让她有意躲了过去。
上官明看过纸上所写,神色凝重下来:“我本以为保持中立,暂时不会招来祸事!现在看来,三皇子与五皇子,已经按捺不住……”
信上所言,君逸尘还是相邀连城前去,说是有事商谈。
“那么,上官家拥立哪一位皇子?”
犹疑了下,连城有心问上。
上官明沉思了下,一一交待下:“三皇子一事,你无须再管,我明日下朝时,前去见下贤妃。”
连城亦是这么想,她涉及朝堂未深,还是上官明处理此事合适。
“你日后在宫里,切记小心行事,特别还是在七王爷身边。”
上官明言语间,无不满是担忧。
后而,眼见连城还是带有疑惑,负手道出实情:“南宫家认为,目前皇子之间,未有能担当大任之人,上官家何尝不是这么认为?”
可是,最终还是得从其间选出一位,立为太子。
这般想着的同时,肩膀被上官明一拍:“上官家拥立之人,目前尚未回来南凉,姑且等着罢!”
“是谁?”
闻言,连城下意识问上。
“长皇子,景王爷。”
上官明并不隐瞒,郑重告知连城:“目前,众位皇子当中,只有他最为合适。”
景王?印象当中,有这么一个人,长皇子——君长卿,为人才智双绝,温润如玉。
“若不是当年,七王爷强行夺爱,害死景王心上人——无忧郡主,圣上袒护七王爷不予治罪,景王不会心死一走,便是这么多年……”
强行夺爱?君墨白!
连城终是惊异,不可置信望着上官明:“为什么……”
“当年,大哥曾有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征战死于沙场,圣上念及劳苦功高,追封他唯一的子嗣——若桃,赐号无忧郡主,还在宫里特意盖了一座寝宫……”
上官明似是见过无忧郡主,言语间带着一许叹息。
“无忧郡主天真烂漫,与景王爷情投意合,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偏偏遇上七王爷!无忧郡主心善,见旁人疏离七王爷,便常常前去陪他,但七王爷从不理会……七王爷性子孤傲,众人只当他不喜无忧郡主,并未放在心上!未想,就在圣上下旨赐婚时,七王爷掳走了无忧郡主!第二日,无忧郡主成了一具尸首……”
一语毕,上官明侧眸看向连城:“当年,无忧郡主来府上还曾抱过你,不过当时你还小,想来已经没有印象!若你记得她,肯定也会喜欢,她实在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上官明后面的话,连城未有听入耳间。
她的心思,尚且停在无忧郡主死去上!
恍然间,她忆起那天桃树下,她在冷嘲君墨白不懂爱,他的爱只会害死人后,他突兀疯了似的模样……原来,真相是这样吗?君墨白,你的爱确是害过所爱之人!
从着书房走出,连城心思沉重。
她听得出,父亲在讲往事时,之于君墨白满怀不喜……可为什么,她反倒觉得,在这场往事当中,可怜的人当属君墨白!
故人已逝,活着的人备受折磨……这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春宫:上官连城,你欠本王的【精彩章节,明日上架】
盛夏降临,连城睡得极不安稳。
空气间,到处弥漫着稀薄的热。
寂静半夜,三两道鬼魅一样的影子,悄无声息落在房门之外……取出一根木制近乎竹管之物,捅破窗纸朝着里面一吹。
青烟袅袅拂过,香味洒满房间。
连城身子微微一僵,整个人陷入昏迷间。
在此之后,影子鱼贯而入,抱起床上的连城……很快,以着常人看不见的速度,在着原地隐去了踪迹。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
寂静庭院,桃花飘落。
男子一袭绯衣,坐在树下石桌前,上方放置一方古琴……他的十指置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弹着,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主子,宫廷画师带到。”
飘絮与浮萍双双走入,身后还跟着一个宫廷画师。
闻言,君墨白手上不经意拨了一下:“可是画技最好的?”
“主子放心,这位宫廷画师画技超凡,画出之物犹如真人。”
浮萍望了一眼宫廷画师,上前细细回上。
“不知主子,想画什么?”
不由得,浮萍好奇附带一问。
飘絮扯上她的衣袖,唯恐惹得主子不悦……只是,君墨白想到所画之人,心情难得愉悦,顺其自然答了三字:“春。宫。图。”
简单三个字,迎来剩下之人面面相觑。
偏在此时,君墨白缓缓起了身,气定神闲淡淡一语:“算着时辰,也该到了。”
刚一话落,鬼魅般影子凭空出现,身上扛着一个昏睡少年。
“上……上官公子……”
飘絮舌头打了结般,惊诧望着那人。
君墨白含笑如水,上前从暗卫身上抱过连城……入手的轻盈,让他不住蹙了眉,转瞬言语冰冷:“上官连城,你所给予本王的,本王今夜加倍奉还!”
言毕,侧身看向她们:“你们两个,还有你,一并进来。”
所指之人自是浮萍与飘絮,还有那位宫廷画师。
步入寝宫,君墨白随手将着连城平躺床上,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这才吩咐浮萍飘絮两人:“去,把他衣服褪了……记住:本王要他全身上下,一件不留!”
“是,主子。”
浮萍先是应了下,一脸跃跃欲试。
之于上官连城,经常不敬自家主子,她早就心有埋怨……如今,想来再次惹了主子,才遭到此刻惩罚。
“浮萍……”
飘絮阻止了下,之后求情望向君墨白:“主子,您这样对待上官公子,怕是多有不合适……”
不合适么?那么,上官连城之于他,不是同样做过!
这般想着,君墨白无法当面言喻出来。
余光瞥到,浮萍上了前欲褪连城衣裳……想到之前,连城亲手褪了他的衣裳,不由一扬手:“退下,本王亲、自、来。”
一字一字间,君墨白上前在床边坐下。
同时,浮萍、飘絮与宫廷画师,三人退到寝宫门口守着。
浮萍飘絮身为女子,心有害羞不愿上前……宫廷画师猜测床上之人身份,唯恐冲撞落下罪名。
三人一时谁也无心,去看连城的裸。体。
床边,君墨白望着沉睡的连城,缓缓伸手解下连城的外衫……之后不知怎么,颇为犹豫了下,才接着去解他的内衫。
已是盛夏,连城只着了外衫与内衫两层。
待内衫散开,君墨白正想完全褪下。
期间不经意,触摸上连城肌肤,泛起一丝涟漪。
不经意的,朝他身子瞥了眼。
惊鸿一瞥,却是教他整个人悉数僵硬惊住……
☆、秘密:原来,她是女子。
入眼之处,连城腰间与胸间皆是缠着白色布条,遮挡了半个身子,似是想隐藏一个秘密……这一刻,君墨白似是明了什么,又似是更不明什么。
良久,怔怔回过神蟹。
怀着心下猜测,手上带着微颤覆了过去,一圈一圈解下白色布条……逐渐的,印证了他的猜想,一副青。涩。身子,呈现在了面前。
纤瘦匀称,肤若凝脂,倾城绝色。
如画颜上,遂染上一许微红,君墨白不由避过了目光。
“主子……枧”
察觉君墨白有了异样,浮萍有心走上前来。
“别过来!”
见她过来,君墨白呵斥阻止上。
凌厉语气,比之以往更甚,令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半分。
意识言行有所失常,君墨白敛了敛神色,手上迅速拿过床上锦被,覆在连城整个身上,遮住了无人窥。见的秘密。
接着在浮萍、飘絮与宫廷画师,三人紧张注视之下,君墨白缓缓起身:“你们退下,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寝宫。”
“可是,春。宫图……”
“没有春。宫图!”
浮萍试探话语还未落下,君墨白冷冷打断回上。
虽然不明,君墨白为何突兀转了态度,三人还是依言一一退出寝宫。
飘絮心下松了口气,幸而主子并未当真画了上官公子春。宫图,否则可是无法向上官丞相交待……虽然,圣上极为宠爱主子,到时自然为之袒护下来。
但是,袒护得了一时,袒护不了一世……而且,也怕上官公子心怀报复,做出什么不利主子之事。
至于宫廷画师,能够避免这一祸事,自然是求之不得……在不需画春。宫图之后,匆匆离开了寝宫。
唯有浮萍,因着主子突然改了主意,整个人深感不平。
瞥了浮萍一眼,飘絮看似无意,实则有意道上:“浮萍,你我算是姐妹,我这个当姐姐的,有些话不得不提醒你:有些人,不是我们能够高攀的。”
闻言,浮萍脸上一僵,呈现一丝苍白。
似是明了什么,逐渐沉默下去。
她是清楚的,她何尝不够清楚!
只是,对于主子产生感情这回事,她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不过,她从未奢望过什么,只求陪在他身边,像现在这样,便已是此生所愿。
与往常一样,浮萍与飘絮静守寝宫门口。
依着主子所吩咐,不容任何人进去打扰。
而寝宫里面,则是另一番景象。
在所有人退下之后,君墨白站在那里负手而立,背对着床边怔了许久,眸里流光溢彩……心下纷乱,因着适才所看到的悸动,久久无法平静如常。
上官连城,相府唯一嫡子?呵,未想你欺瞒了世人所有人……从来不知,你身上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你是女子,呵……原来,你竟是女子!
脑海之间,思绪翻飞。
终是,君墨白重新转身,朝着床边一步一步走去,伸手掀去锦被,露出之前看到的身。体……不得不说,她实在过于美好,让他不得不产生了一丝克制!
他早已尝过情。爱滋味,身边赤。裸女子在着手边,触手可得……而且碰了她,她不会因此出事,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心下与身体,皆是被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充斥了整个心理与生理。
俯身避过连城的身子,将着白色布条重新缠上腰间与胸间,接着为她穿上内衫与外衫……只这简单的一系列动作,却教他额上涔出一层薄汗。
待一切恢复如初,再望向床上之人,君墨白目光已经不似往常。
“上官连城,你超出了本王的想象。”
君墨白低喃着,朝着床上人儿垂下了头去。
就在吻上连城那一刻,整个人突兀停了下来……这是怎么了?即便上官连城是女子,他何故如斯行为!
思及至此,君墨白愈加感到烦乱,
tang向来平静的心湖,俨然被搅动了一池春水。
为她盖上锦被,君墨白久望着她的睡颜。
最终还是放下床幔,起身朝着门边走去。
打开。房门,一轮皓月当空。
皎洁月色,正从夜空当中,倾洒下来,照拂了整个世上。
浮萍与飘絮见着主子出来,浑身上下满怀心事,心有灵犀保持安静,不想扰了主子清静。
君墨白缓缓走下台阶,来到桃树之下。
满树桃枝,茂盛紧紧挨着,桃花一朵接一朵,绽放出淡淡粉红色……君墨白抬手,折下其间一枝,不期然脑海浮现,寝宫里床上的女子。
如同手上桃花一样,灿烂盛放着光芒。
唇边,漾起一道不明笑容。
复在石桌边坐下,将着桃枝放在古琴边上,十指翩然抚上古琴……很快,寝宫琴音流淌,旷世动听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