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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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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厚的不详预感使我霍的从座位上站起,转身走向室外。无暇顾及身后跟著的警卫人员,推开门,我直接回到住处,紧急联络了金仲和。
  据我所知,「神龙」的当量,约为沙皇氢弹的百倍以上,即使另外一枚弹头无此威力,毁灭一座城市应该也毫无问题。那麽,在此刻,当全世界都把注意力聚焦在小行星2020XM01上时,假如从太空中落下的死神突如其来,没有任何国家来得及反应。
  假如,「隐者」的目标,是首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抉择

  最近,我有一点烦恼。
  以前听说有的丈夫会在妻子生产完之后变得冷感,我根本没放在心上,这种事怎麽可能会发生呢?我可是国民女神千颂伊耶!难以置信,怎麽可能……
  掐掐自己的腰,没怎麽变粗呀,对著镜子左看右看,身材还是一级棒,睡衣前襟拉下一点,连我自己都快流鼻血了。但是呢,这位都先生就是不热情。就连上次我主动挑逗,他居然可以半途退缩落跑。这怎麽可能!真是难以理解!
  回眸看,坐在窗边翻书的他微低著头,长睫挺鼻,气质儒雅乾淨,依旧帅气。这真不公平。女人为了生孩子必须面对身材走样,容貌减分,男人却一如既往。我咬著嘴唇,眼睛有点酸酸的:都敏俊,难道你,不爱我了吗?应该是生活整个变样的缘故,我觉得自己有点忧鬱。但其实这种猜测仔细想想,完全站不住脚。因为他其他地方倒是都跟以前一样,不,是更体贴了,再加上十分的温柔,连玩牌都会让著我。虽然肉体上不亲近,眼光却常常黏在我背后,好几次我猛一回身,捕捉到他炽热的目光,似乎总是在偷看著我,好像看多一眼就赚到了似的。奇怪,太奇怪了。
  自从那天想出一个没试过的花样,却很没面子的被他拒绝,我接连好几天都一想到就气。当我故意对著窗外做忧鬱状,他就从默默的从身后搂住我的肩膀,陪我一起发呆。平常不管我要什麽,想吃什麽,他从没嫌麻烦,不管多远多难找都会去帮我买回来。因为我吃错东西,害小宇安肠胃不太舒服的那次,他很耐心的一手照顾了他好几天。
  小宇安满我半之起身子那天,以前从不爱交际应酬的他也没有半点犹疑的全程出席了宴会,做为尽责的男主人周到的招呼客人,对我和宝宝都照顾得无微不至,让所有人包括刘世美在内都羡慕极了。
  但,我总觉得,表现太完美,太小心翼翼,有种不安稳感,简直有点委屈求全的感觉,让我怀疑他似乎又有什麽计划瞒著我。
  这种怀疑状况的结果就是,他总是偷偷打量我,我总是想要黏著他。
  明明是夫妻,却硬生生玩出了暧昧心跳的感觉。每当注视著他阳刚俊朗的眉峰和深邃浓郁的目光,我总觉得来不易,不禁为他心动,就好像我们还不太熟似的。
  莫非,真的是因为担心我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吗?是因为我太有魅力,怕自己万一控制不住,所以不敢靠近?要是这样的话,总勾引他,却又要他煞车忍住,似乎也不太厚道。好吧,我决定就再多宽限他一个月。一个月后,要是还敢再拒绝我,就拖他去看医生。
  于是这阵子,我们简直变成了纯爱小情侣,无非是互相依偎聊天,偶尔抱抱,连亲吻都是蜻蜓点水。
  因为还有些体检结果没拿到,离开产后护理中心的日子延后了几天,但终于还是到了。我早早就化好妆,在公司人员的帮忙下打点好,抱著宇安下楼。
  已经有很多媒体记者在等,我笑眯眯的让他们拍了几张,宇安的小脸几乎整个包在襁褓中,倒是没被镁光灯吵醒。
  拍完照后,公司的人护送我们到了停车场,我上了都敏俊的车。保姆却抱著宇安跟妈妈和宇别一起坐上了公司的车,她是我在妈妈的坚持下聘请的专业保姆,是位很有耐心的中年大婶。
  「应该没事吧,」我忍不住回头看看小宇安的方向,这还是满月后他第一次离开我身边呢。
  「嗯。」他一脸镇定无事,「没事的。也陪宝宝这麽多天了,带你出去走走。」
  看他开上一条似乎完全反方向的路,我好奇的问:「要去哪呀?」
  他目光十分轻鬆自在,嘴角带上了丝笑意,却没回答。我瞄了眼他身上那件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了线条健美的前臂。他近来似乎很爱穿白色,虽然如此,不说话的时候,却带著几分冷峻,即使言笑晏晏,也令我有种「待人接物的态度完全成熟且游刃有馀」的感觉,看来,亲自经历了新生命的降生,成为两个小孩的爸爸,真的还是有变化呢。
  直到车子开到板桥,我才明白。这是我们的新家,但因为装潢整理工程延迟了,还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搬进来。
  「来这裡做什麽?不是已经看过了吗?」车子开上小山丘,看见熟悉的房屋就在面前,但裡面应该都是空荡荡的吧,我又问。
  「突然很想再来看看,就来了。」他低沉悠扬的语调在我旁边响起,「房间内还没好,但花园应该可以逛逛,我还带了麵包跟水,如果环境还可以的话,午餐就在这裡吃吧。」
  他把车停好,从后车厢取出了一个纸袋。我们走到房子的前门外,才发现谁都没钥匙。他把手放在门上,似乎想用超能力穿过去,我拉住了他:「等等,那边似乎有扇窗户没关,我们爬窗户,偷偷溜进去吧?」
  自从高中毕业,有好多年都没试过这麽做了呢。说著这句话,我走到右边那扇随著风轻轻摇晃的窗户前面,果然发现可能是工人忘记关好,窗扇是半开的。我伸手把细格子镶彩色玻璃的窗户拉开,试了试高度,手拉著窗台,踮起脚尖,朝裡面张望。藉著日光,看见原本的家具已经都搬空了,裡面空荡荡的,也没开灯,牆壁上也还是什麽都没有。
  地板什麽样就看不到了,应该是都拆掉了吧,他上次说过想要装上全木地板的。我正看著,忽然感到腰上一双大手抱住了我,然后身体被举到空中,回头见到他在阳光下微笑的双眼:「我托你进去,扶好了。」
  我伸手抓住窗櫺,他把我举高,腰部到达窗台高度以后,我就轻鬆的爬了上去,跳入室内。刚一转身,他也已经探身进来。
  我看,他在地球上住了几百年,应该还没有机会做这种事吧?真的好好玩。就像两个顽皮的大孩子,拍拍裤子和膝盖上的灰尘,偷偷潜入没人的空屋。我们拿著纸袋,穿过前厅、昏暗的小客厅、还留著一半流理台的厨房,到了后院。
  后院有柔软的草皮,青草已经保养得很不错了,间或开著些黄色的小花。长椅上倒是很乾淨,他从纸袋裡取出一张大大的牛皮纸,把食物跟瓶装水都取出来摆在上面。
  然后我们坐下来,他静静的望著不远处的紫藤花架,阳光从其间穿透洒下,显得静谧又悠閒。现在花期已过,看不到花影,但想来等到明年,一串串梦幻般的藤花落下,应该是绝美的景象。我躺在他的旁边,头枕著他的大腿,手裡玩著几根嫩枝,试著把它们编织成一条辫子般的手环。
  「这裡真舒服。」我还觉得有点惋惜,要是能早点搬进来就好了。看看这房子,原本的佈置就简洁大方,住下来倒是没什麽问题,连角落的玫瑰花丛都成活了。只不过,两人有商有量布置新居的乐趣也不能错过,「所以难怪人家说,好的东西就是要等待,好期待真正搬进来的那一天呀。宇别就有地方可以玩了。还要多久呢?」
  「应该……也不用多久。」他的声音有点沉,「我也觉得,住在这裡真不错。」
  「是吧?都敏俊。」好像有点太短了,我拉过他手腕比了比,嗯,的确太短,继续编。
  「这是什麽?」他终于注意到我在玩的东西,问道。
  「宇别教我的,上次他从学校带回来一条特意送我,真好看。」我说,「我就问他,怎麽没有爸爸的呢。他说因为爸爸是男人不需要。其实男人也可以戴的吧,这个叫做永恒结。」
  他就默默的看著我编绳结。
  天气很好,又高又蓝,空气清新,就像在旷野。「有时候我在想……」我轻声说:「你听了可别生气喔……不知道那边那个时间,现在怎样了。和你在一起越开心,不由自主的,就会有点挂念。那个人,如果不在这个时空,那就应该是回去了吧,有没有和我们一样幸福呢?」
  他放在我肩头缓缓摩挲的手忽然一顿。
  「说好了不许生气的育。」我支起身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脸上神色倒没有不开心,眼神格外悠远,闪动著黑沉的光,深深的注视著我,许久才在嘴边露出一点隐约的微笑,「我想,那边应该一切都很好,已经恢复原状,说不定,也住在这房子裡,看著孩子们跑来跑去。」
  我们一起把目光投向草坪,似乎真的看见长高了许多的宇别和已经学会跌跌撞撞走路的宇安,带著饭糰和馒头在草地上追逐嬉闹,孩子们清脆的笑声妆点著悠閒的午后。
  「真是……比梦还要美好,有些害怕这时刻会结束呢。」我感叹。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他低声答我,「人总会老,会死,就算再相爱的夫妻情侣,到最后也难免有先走后走。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最美好的这一刻,那就是最完满的结局。但人生不是这样的。人只能学会珍惜当下此刻,记忆中有美好片断,那就足够了。」
  「嗯,那也是。」我试著闭上眼睡一会儿,「但我们要一起老,也一起走。至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自私一次,比你先走,你要好好的活到跟我在天上相聚的时候,OK?」
  隔了一会儿,才又听见他的语声:「……好。我保证,就按照你说的做。」
  后来我就真的睡著了一刻。
  「野」餐完毕,开车回家途中,他接了个电话。
  一开始他完全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后面也只「嗯」了一声,就把耳机按掉了,然后突然加快了车速,接连超过了好几台车。
  「怎麽了?」因为很少看他这样神色严峻,我不禁问了句。
  他直视著前方,说:「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一下,我先送你回家,在家裡等我吧。等下不管听到什麽,都不要出门。」
  这是什麽意思?突然觉得心脏有点悬了起来,我抓住他的手臂:「不然,带我一起去吧。你突然这样,我有点担心。」
  「孩子们需要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一个小时后就回去。」他语气笃定。
  他把我送进家门,又说了句:「等我回来。」然后就直接不见人影了。是什麽事情这麽紧急,居然还要用到瞬移的。我一边滴咕著一边只好阖上了门。
  宇别正在看书,我不知为何,总觉得心裡很慌张。正看著窗户外面想著到底会发生什麽事情,忽然就听到长长的尖锐警报声。
  这……不是火警,也不是救护车,远远近近的,此起彼伏。
  没多久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我快步走去开门,允才衝了进来:「姐!爸说叫你别怕,电视上刚宣布,这是紧急空防演习。要大家都待在室内。姐夫不在吗?」
  原来如此。我鬆了口气:「他出门了。」
  允才走进来,翻了翻宇别正在看的书,就在沙发上坐下了,用遥控器转到新闻台。保姆这时也抱著宇安下楼来,我解释给她听,看了看小宇安,倒是挺自得其乐的露出笑容,看来也没被惊吓到。
  我经过客厅顺便停下来,看了几眼电视。一位中等身材的年轻记者正在口沫横飞的介绍:「我正在全首尔的最佳观察位置,85大楼的天台。平时禁止开放但特别申请了,可以拍摄整个首尔暂时停摆的全景。……如此突然且没有预告的演习,在韩国史上还是第一次。要求所有车辆就地靠边停驶,人员全部进入室内……再次重申,演习时间仅有二十分钟,市民请勿惊慌!」
  这句话刚说完,镜头忽然晃了晃,改为指向天空,记者在画面外大喊著:「等一下,大家都在看天上,出现了什麽!天空出现了一道火光,好像有什麽东西掉下来了!一个火球!」
  允才立刻把头往前伸,电视画面也拉近放大,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道火光,往天边斜斜落下。
  「是飞机吗?巧合吗?我们竟然亲眼目睹了飞行物坠落,正在少见的防空演习进行途中,愈来愈近了,会掉落在市区吗?是否有危险?」记者的脸竟然又出现在画面一角,「太紧张了!本台摄影师不畏艰险,为您拍摄这一经典镜头……」镜头接著扫过天台上不少别家媒体,还有一个……站在大楼边沿处的男人。
  可能是因为站的位置太危险,摄影师忍不住又把镜头带了回来,拍到他穿著白衬衫,钢青色牛仔裤的身影,只见他一脚踏在石砌矮沿上,直视著那道火光。这宽肩窄臀长腿的背影忽然让我觉得十分眼熟。
  「连普通民众都突破管制,来这裡观看了吗?太危险了!」记者很有默契的评价道。
  允才喃喃的说:「白痴!拍人做什麽,最好还是抬头看看,小心被砸死。」
  就像听到了他的抱怨一般,镜头随即转回了天空,那个人影不见了。我抢过遥控器,按了几下,找了好几个台,却都没直播,只好又转回来。
  「哎,姐!你做什麽!」允才跳起来,把摇控器夺了回去,「别乱转,正是重要的时候呢!」
  那道火光愈来愈大,可以看到金红色的椭圆状物体了。记者继续说著:「……往汉江对面落下去了,突然改变方向,在空中静止住了!竟然,停在了空中!等等,现场有奇怪的状况。」镜头又转向旁边,「那边那个神祕男子,伸出手,就好像在操纵火球一般,动作太契合了,这是行为艺术吗?」
  摄影机把那人跟天上的异相一同摄入镜头,移往旁边拍摄他的面孔,只见他全神贯注的伸长手臂,似乎无暇顾及是否自己已入镜。他掌中好像牵著一条线,缓缓转动手掌,那火球就慢慢转弯。虽然他戴著墨镜,高楼上的风把他的黑髮吹得纷乱,露出了光洁宽阔的额头,以及一对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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