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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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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对外发言则由经纪公司准备。照我说的去做吧。
  最后,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个名字……我记忆中的确多了些片段,我们稍后再讨论。颂伊,你们现在一定都很累了,先去泡个澡。已经放好水了。我出去帮宇别买些衣物。」
  安排完一切,他摸摸阿别的头,又深深的看了我两眼,这才站起身,出去了。
  阿别立刻问我:「他是爸爸吗?」
  「没错,宇别真聪明。」我有些惊讶,阿别居然完全没有把都敏俊跟卡拉耶摩弄混。
  仿佛是知道我的疑问,他接著解释:「爸爸的眼神像湖水,那个人的像冰块,很冷很刺,我不喜欢。」
  这形容……还真是一点也没错呢。
  等我们俩都泡到身体变暖和,都敏俊也回来了。他拿出一套蓝白方格的小睡衣,有些迟疑的说:「宇别,先穿这个吧。」
  我笑眯眯的伏在浴缸沿上看他有些紧张的把阿别从头到脚擦乾,给他穿好衣服,然后帮他吹头髮。那头乱糟糟的卷毛难住了他,梳子几乎梳不通,又不能太用力,否则孩子就龇牙咧嘴的,连连抽气却不会大声吵闹,他更小心翼翼了。
  好不容易搞定一切,阿别转回头,对他露齿一笑,忽然说:「爸爸,谢谢!」
  他立刻也笑了,带著一分不适应和羞涩,那模样真是让我觉得心脏快融化了:好可爱!
  小孩装得像大人,作爸爸的却这麽萌,这对父子真是……
  外观都打理好以后,都敏俊去请爸妈过来。
  第一个衝进门的是千允才。他快速的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两手握住我的肩膀,眼中开始泛泪:「姐,有这种机会,你怎麽不带我去呢?」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大巴掌落在他背上。他立刻反手摸著痛处,连声哀叫,接著就被推到了一旁。身形闪开处,露出了我妈杨美研女士那充满杀气的目光。我急中生智,忙把阿别拉了过来:「宇别,叫外婆!」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阿别睁大了乌黑晶亮的眼睛,乖巧的叫:「外婆!」顺便朝我爸笑了笑,加了一句:「外公!」
  要不是允才现在忙著面对牆壁咬牙切齿,我看他应该也不会落下我刚才教的那声「小舅舅」吧!
  我喜悦又欣慰的摆出一副笑脸,无视都敏俊站在旁边对我投来的鄙视眼神。看什麽看,你儿子这种机灵识时务的个性,果然是像我呢。要是像你那麽木讷的话,刚才孩子的妈不就难逃一劫了吗?
  于是,面对著这张略过了婴儿哭闹期,直接升格为小帅哥的脸蛋,我妈高举著的手轻轻放下,改打为摸,揉了揉他嫩嫩的小脸蛋,调整了下紧绷的神色,浮现出一点笑容,称讚了声:「好乖,宇别。」
  我爸迎了上来,张开手臂:「来,宇别给外公抱抱。」
  阿别看了看我,我鼓励的努努嘴,他就高兴的一头扎进了外公怀裡。我爸满面笑容把他举高高,还在空中上下了几遍。
  阿别兴奋得咯咯大笑。
  我记得我小时候也爱跟爸爸玩这个游戏,没想到童年重演,只不过角色换成了阿别。大家都在笑,气氛温馨又动人,我偷偷观察,老妈的怒气应该已经不见了□□分。 
  接下来的局面全盘交给已经编好整套托词的都经纪人,不对,都家长了。我只需要坐在一旁适时的露出「没错,就是这样」的认同表情,并及时点头就可以。奇怪的是,两边的说法竟然还都合得上耶。爸妈只听我说要去欧洲休养,失去联络了一年,现在才知道我是到某个神秘的外星基地治疗了。这些说词如果忽略我家敏俊那有些发红的耳垂跟热热的手温之外,其实还满有说服力的。
  我偏头看了看允才,果然发现他一脸紧张的盯住爸妈的反应。还真的有内奸,不对,是内援喔。
  但老妈最后还是恨铁不成钢的在我手臂上拧了一把:「你这丫头就是不让人放心!」又把目光投向都敏俊,虽然没讲出来,那眼色已经摆明了潜台词是:「什麽问题都与你有关,当初还是应该答应辉京才对。」
  不过,阿别乖乖的靠在外公身边揉眼睛,都敏俊也坐得端端正正的,一脸「你说什麽我都听著」的表情,终于让她不忍心了,性性的转开了眼。
  爸爸打著圆场:「重要的是大人孩子都没事,不幸中的万幸。颂伊,以后这种大事可不能瞒著我们。今晚你们也累了,就早点睡吧。」他又低头问阿别,「今晚宇别就跟外公外婆睡,让妈妈好好休息,好吧?」
  「好。」阿别爽快的答应了。其实在白石部落时,他也常常跟瑞萌睡而不是跟我睡呢,据说是因为我睡著了会滚到他的位置。 
  其实,根本是因为瑞萌对他有求必应吧?小孩总是本能的知道谁最容易被攻陷,谁最宠他。
  送走爸妈他们,我也觉得今天有够累了,打了个哈欠,说:「啊……老公我们去睡吧。还真的有点睏呢。」
  躺到床上,他把灯调低了看书,我躺了一会儿,倒是清醒了些,坐起来趴到他肩膀上。「说说看,」我瞧著他的侧脸,问:「那时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他的眼光没离开书本,「你不是睏了吗?」
  「想到这个就睡意全无了。喝血什麽的,是怎麽回事?」
  他翻了一页书:「都过去了。」
  「告诉我,这麽大的事,差点害死你,我要知道。」我哪有那麽容易被糊弄过去。
  又磨了片刻,看了我几眼,他才说了。从布达佩斯发生的事开始,一直到后来。我眼睛越睁越大,什麽?吸血鬼?外星吸血族?难怪说什麽可以带走我的魂魄呢。
  「原来那把梳子是这麽用的。」我自言自语的说。
  他虽然还拿著书,却好半天没再换页了,可能也睏了吧。我往下挪了挪,抱著他的腰,脑袋放在他胸口,随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心中充满了劫后馀生的庆幸。
  就在这时,他忽然在我头顶说:「现在轮到你了。也说说吧。」
  我又打了个好大的哈欠:「说什麽?」
  「说你就这麽离开我,整整一年,都发生了些什麽。还有……那个抱著你的人是谁?」
  听到这句问话我顿时懵了,抬起脸来扑闪著目光不解的望著他:「你怎麽知道?」
  「不是说过了,我看到一些片段?」他把书往旁边的矮柜上一放,背脊离开枕头,坐直了身体。我也因此只好半坐了起来,依然靠在他怀中。
  「颂伊,」他低著头,慢慢的说,「当我想起一切的时候,是什麽心情,你可能不知道。这一年裡面你吃了不少苦,我却无能为力,要是你再晚点回来,我……会发疯般的做出什麽,连我自己也不能揣测。所以,以后绝对不可以再这麽做了。」
  「嗯。但是你也一样,以后不能再这麽做。」我也很认真的对他说,「我们什麽都要一起商量,一起解决,一起面对。」
  他摸著我服贴的长髮,答应了:「应该这样。」
  暗暗的灯下,他的眼神有些游移,轻声又问:「那麽,那个人是谁?他为什麽对你……?」
  「你都看到了些什麽呀?」我感到自己的好奇之魂在燃烧,「说的是哪一个?」
  「难道……不止一个?」他的眼神都变了,声音也不知不觉的提高了些。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忙解释:「不是啦。又不知道你到底在说哪一次,我怎麽回答呀?」
  「……所以不止一次?」
  这就叫越描越黑吧?突然有点担心这房子的房梁或水泥柱之类还好吗,似乎听到某处隐约传来了吱吱嘎嘎的声响。见好就收吧。虽然偶尔逗他吃吃醋也很有趣,但气坏身体就不好了。我把手放在他胸口,轻轻的拍了拍,柔声说:「别生气,都敏俊,我可没跟别人怎麽样,那个人就是你呀!是你来强吻我的。」
  「怎麽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胸腔裡直接迸出来的,两隻眼睛变得又狭又深,还有幽黑的闪光。
  「嗯……第一次是在血璃果山洞裡,你在睡觉,我走到面前时你就醒了,然后……只有抱跟亲而已;第二次你把我带到住处,又亲了,然后我被你抱到床上……」
  说到这裡,只听乒的一声脆响从浴室方向传来,我吓得抖了抖,转头看发现外面的灯熄掉了。
  我放在他胸前的手掌隔著薄薄的白色恤衫,感到精实而有凸度的肌肉上渐渐升高的火热温度,搂著我的臂弯也不知何时收紧了许多。他俯下脸,用鼻尖蹭磨著我,使我微微仰起了脸,他的嘴唇从我的脸颊、鼻子、一直滑到嘴唇上方,说话间温热的吐息轻扫过我的皮肤:「……然后呢?你怎麽知道那个人是我?」
  「然后就没有……咦?怎麽不是你……」我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小,因为他的脸实在是靠得太近了。我的头越仰越高,直到两片嘴唇忽然被他攫住,就连这小小的话语声也被封闭在他严严实实堵上来的灼热唇瓣之下。
  我没法再说下去,而他似乎也没打算再听。他轻轻捉开我的手腕,往旁边压在软实的枕头裡,然后顺势把他的身体盖了上来,将我完全笼罩。
  (自删)
  火热的磨擦,我的全身好像在燃烧。很想告诉他,其实我并没有弄错,怎麽可能会弄错。
  但,无可否认我还是不捨那个迷失在碎裂时空中的他。毕竟,他也曾是都敏俊。
  这矛盾眩拥母星椋蚁嘈潘灿刑寤幔蛭飧鐾砩希撬谝淮稳绱思ち揖龅谋遥缤馐亲詈笠淮危缤挥忻魈煲话恪
  「都敏俊……」到了后来,我用手臂勾缠著他的脖子,问他:「你会累吗?」我把「会」字音咬得特别重。
  他微笑,摇头,怎麽看都有点骄傲得意,然后靠近我耳朵,低声问:「还要吗?」
  (自删)
  累极之后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为清新淡雅的芳香飘入了我的黑甜乡中。这香味有点像甜润的苹果花香,再细细体会又似茉莉,时有时无,不知该如何、又要去哪裡追溯。
  睁开眼,房间的光线还很昏暗,窗遮都没打开,因此也不知道几点了。转头看看身边,都敏俊已经起床不少时间了吧,被子几乎都在我身上裹著,他的枕头和睡过的地方都拍平整了,这是他起床后的习惯。跟我刚好相反。
  不然人家怎麽说,夫妻需要互补呢,完美的搭档总是你盈我缺的。
  我坐起身,往左右长长的伸了两个懒腰,跳下了床。
  我觉得精神好极了,像是做过全身spa后又饱饱的睡足了八个小时,一点也不像整晚都在……疯狂的滚床单。我在衣柜的镜子前照了照,发现自己不但没有黑眼圈,脸色还白裡透著红润,前一阵子晒成小麦色的皮肤突然恢复了白皙。两眼也黑亮清透,像黑葡萄似的,一点也不像刚熬了夜。
  这……对于一个三十一岁的女人来说,正常吗?看看牆上的挂钟,也才十点半不到,也就是说我实际上只休息了几个小时。难道可以理解为终于回到了家,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又有他的怀抱,精神上的兴奋感带来肉体超常的表现?人逢喜事精神爽,笑一笑,十年少,不是有这种说法吗?
  想不明白我就懒得想了,反正这也不是坏事。不过,那隐约的香味又有了。都敏俊什麽时候开始会用空气清新剂了?这是什麽牌子?味道这麽好闻。
  我找到了遮光幕的遥控器,按下去,外面客厅的自然光线洒了进来。
  然后我就张开嘴合不拢,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因为我看见一大棵树。
  小天厅原本就有一棵树,我知道。但绝对没这麽枝繁叶茂,长长的枝桠一直碰到玻璃门扇,简直像是森林中的古老神木。枝干已几乎把门挡满,再加上每根枝条上都开满了茶杯口大的雪白花朵,更加的看不清外面,只隐约可见躺椅上有人坐著。
  玻璃门扇上还粘著几片飘垂的花瓣,像童话世界般。我已经不知道下一秒等我推开门又会发生什麽。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去,发现树下的草也都长到了一人高,什麽形状都有,葱郁到那绿色都快要滴下来了。绕过这片「杂草丛」,才看见躺椅上坐著的人是阿别和允才。阿别坐在允才的膝盖上,两人正一起看著平板电脑。他俩太过专心,以致连我走到近前都没发现。
  一听配乐就知道允才又在播那幼稚的外星人电影了,真奇怪,明知道现实中的外星人根本就不是长那样,为什麽还要被这种胡编乱造的东西迷住呀?居然还放给阿别看,这样好吗?
  我没好气的朝允才头上敲了一记:「千允才!谁叫你一大早就让小孩子看电脑的?放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他看做什麽?」
  但允才被打了头居然也没什麽反应,连看也没看我,只乖乖的打招呼:「姐,你起来啦。」
  阿别大声叫我:「妈,早安!」看了一眼小舅舅,他又嘻嘻嘻的笑开了,解释说,「妈妈,小舅舅早上看见我让树开花、爸爸让时钟不会动以后,就呆呆的呢……好好笑!」
  果真,看眼神也觉得他好像在梦游似的。
  我有点担心,伸出两指把他的眼皮扒开看了下,还好,瞳孔没放大,眼珠也还会转。
  「姐……」他梦呓般的说:「姐夫……早上叫阿别展示了下能力,说要帮他测试。原来姐夫还会停止时间呀……宇别的天赋属于重组催化,而不是控制……为什麽我不是外星人呢,呜呜……」
  他抬手抹去眼角的一滴眼泪,惊异的看著自己手心:「原来我还会流泪,这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都敏俊!」听到这裡,我实在受不了,大声的喊著他的名字。
  几秒钟后就听到他从二楼书房推门出来,一边走下楼梯,一边问:「怎麽了?」
  「你看看他,」等他绕过来,我指著允才:「他已经不正常了。你到底给他看了些什麽?……考虑一下凡人的承受力好吗?」
  他沉吟著端详了下允才,回答我:「我原本以为,以他跟你个性的相似程度,应该是没问题的。」他低下头,唤了声,「允才?」
  千允才立刻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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