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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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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何吏脸上露出了黯然的神情,有些痛苦也有些不解地问道:“赵局长为什么不安排我工作?”

  陆春晖收起笑容,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何吏,赵逸云跟乔局长两个人不对付,他与分管区长姚子辰关系很铁,分管的畜牧站就像一个独立王国,连乔局长都无法插手。不过呢,在他眼里,你是乔局长的人,可在乔局长心里,她最烦的就是畜牧系统的人马,所以你现在是两头不靠。”

  萧何吏一脸无奈:“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陆春晖笑笑:“看书学习呗,风水轮流转,说不定哪天换个领导你就能转运了。”

  萧何吏瞪了一眼陆春晖:“那要猴年马月啊!”

  “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个好消息。”陆春晖一脸神秘地说:“明天来两个同事,一个叫郝海平,来局里当书记,听说脾气大得很,你别惹着他。还有一个叫陈方凌,是外经贸局副局长的女儿,年方十八,正如一朵花!档案上的照片我看了,真挺漂亮的。”

  萧何吏鄙视地看着陆春晖:“你看你那流氓样!嫂子知道得废了你!”

  陆春晖不理,故作陶醉状:“分配到办公室,以后就有说话聊天的了,再不用来找你了。”说完啧啧嘴,怜悯地看着萧何吏:“以后反正我是不过来陪你了,你就独守空房吧。”

  萧何吏懒得理他,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下班了,我回家,你赶紧滚蛋!”

  陆春晖走了,临出门还转头说道:“有了美女,你以后求我来都不会来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正义之战
萧何吏从单位出来,想想自己在单位的遭遇,心里有些不舒服,便找了一家路边小店,点了一盘小菜,又喝了两瓶啤酒,这才向自己的小破屋走去。

  刚来到废墟旁,刚买的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萧何吏低头一看,是陈玉麒发来的:秃子正在一群社会混混喝酒,最好能晚点回来。 

  萧何吏不屑地笑了笑,便摇摇晃晃地穿过了废墟,心想,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进行一场正义的战斗。 

  现在有很多年轻人一听到正义或者非正义的战争总爱鄙夷的笑,认为战争就是战争,没有所谓绝对的正义,仅有的一点正义也是相对于各自的民族、国家或者团队而已。但萧何吏从不这样认为,大的战争体会不了,但小的战斗或者打架你总能体会,如果你碰到一个劫匪,并冲上去奋勇搏斗,就会充满一种正义的自豪感和荣誉感,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因为即便你败了亡了,身后还留个好名声。相反,你作为劫匪与人搏斗,除非是丧心病狂之人,否则你就会心虚胆颤,因为胜败的后果都是常人不可承担的。所以说正义之战未必胜,但却能打出豪情。 

  萧何吏对于打架自己总结了一条经验:REN让REN让再REN让。REN让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让自己占尽同情占尽道理,二是让自己的怒火积聚,等待最终的猛烈爆发。这样的打架,往往是自己勇猛无比地取得胜利,而事后家里不会责骂,被打孩子的家长也没脸找上门来。 

  刚一上楼,就听了放肆地大笑、奸笑、淫笑、浪笑等各种嘈杂的笑声,皱着眉转过楼梯,发现一米多宽的走廊上放了一张直径一米的小圆桌,桌上杂七杂八地摆着好多塑料袋和杯子、筷子,周围团坐着三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和两个妖娆的女子。那几个大汉的右臂都上无一例外地都刺着一只飞鹰。 

  萧何吏走到桌旁,这才发现一个个塑料袋里装的都是些猪蹄、鸡爪、酱牛肉之类的熟食和一些花生米之类的凉菜。走廊很窄,被这几个人团团围住,更是一点缝隙也没有。 

  萧何吏微微一笑,淡淡地说:“各位,帮忙让一下。” 

  几个大汉不耐烦地抬起头来,用睥睨的眼光斜着萧何吏,也不答话,那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则放肆地盯着萧何吏,脸上露出笑意,仿佛等待好戏的上演。 

  秃头好像想起了什么,用筷子指点着萧何吏说:“昨天晚上是你帮我的吧?” 

  萧何吏还是微笑着:“我是帮孩子,孩子呢?” 

  秃子脸上有点热情了,站了起来:“孩子睡了。兄弟,坐下喝一杯,等孩子醒了,让她敬你一杯!” 

  看着萧何吏惊疑的表情,其中一个女子###地笑了起来:“哈哈,不相信吧,告诉你,孩子喝一小杯没问题,从刚满月秃子哥就用筷子蘸着酒喂她。” 

  真他妈胡闹,拿着孩子的健康当儿戏。萧何吏觉得怒火一点点升起来,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冷地说:“我不喝,你们让开!” 

  妖娆女子被萧何吏冷冷地目光震慑住了,停下了###的笑声,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秃头。秃头挠挠那一根头发都没有的脑袋,对那妖娆女人说:“给兄弟让个道。” 

  女人不情愿地站起来,往一边挪了挪,萧何吏侧身挤过,在开门锁的时候,秃子喊道:“想喝了就过来。” 

  萧何吏头也没回,径直进屋了,身后传来秃头尴尬地笑声。刚躺在床上,就听进东邻的门轻轻关上了,不由一阵感动,陈玉麒一直在担心着自己。

怪异赌博
萧何吏躺在床上,外面的喧闹丝毫不能让他烦躁,相反,他很享受这种的环境。 

  在很小的时候,他就习惯了在冰冷黑暗的恐惧中一个人睁着眼睛等待困意,虽然那些困意总是小心翼翼地姗姗来迟。 

  恐惧不是来自黑暗,而是对奶奶和妈妈的担心,他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家里只有奶奶和妈妈两个女人。而这两个女人,经常被请求或者要求去帮忙做一些洗刷缝补的事情。

  每天晚上,只有听见她俩个轻轻地开门回来,并悄声地商量着什么时,萧何吏才会安心地合上眼睡去。 

  奶奶和妈妈对别人的请求或者说是要求从不拒绝,不管多晚多累也会去给别人帮忙,萧何吏知道她们只是为了换取在受欺凌的时候能得到一两句暖心窝的公道话而已。不过可惜地是,付出和回报从来就不是等价的。 

  这个习惯一直伴随着他,上大学时,只要室友们闹着笑着,萧何吏总会很快地进入梦乡,他一直觉得在别人的喧闹中睡觉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现在,听着门外几个好汉在借着酒意争先恐后地炫耀着他们当年以一当十的英雄事迹,萧何吏听得很有趣,他甚至不愿意很快睡着。但是喧闹的环境与微醺的酒意共同催化着困意猛烈地袭来,萧何吏不由渐渐地迷糊了起来。 

  当秃头咚咚砸门的时候,萧何吏已经睡着了。 

  萧何吏皱着眉头把门开了一半,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两个女人就嘻哈着挤了进来,那一嘴的酒气熏得萧何吏直反胃。萧何吏最受不了别人呼出的酒气尤其是白酒。 

  其中一个丰满点的女人调笑着说:“小兄弟,时候尚早,这么快就安歇了?不如我们玩一把?” 

  “都几点了还早?”萧何吏没好气地说,心里却挺惊异这么庸俗的女人居然还拽几个词。 

  丰满女人一屁股坐在了萧何吏的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打把扑克呗。” 

  萧何吏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的房间虽然凌乱,虽然他从来不是爱整洁的人,但他却极其讨厌别人特别是女人动他的东西,尤其是床和水杯。 

  秃头跟着两个女人进来一直没说话,这时候插了一句:“喝多了谁不着,就当帮个忙小兄弟。” 

  萧何吏看着床上那位正醉意朦胧地翘着腿颤悠颤悠的闭着眼自得其乐,心想估计是赶不走了,就对她喊道:“走,去走廊里打扑克,外面有风舒服。” 

  这招还挺管用,丰满女人立刻艰难地坐起来出去了。萧何吏叹了口气,转身把门掩好。 

  秃子把桌子收拾好,对萧何吏说:“咱们打升级,我和你嫂子一伙,你跟苗苗一伙。” 

  丰满女人,也就是秃头的老婆娇嗔地斜了秃子一眼,对萧何吏嗲声说道:“什么嫂子,我叫香香。” 

  萧何吏点点头,一副怎样都行的痛苦表情。 

  等打起牌来,萧何吏更是叫苦不迭,三个人出完牌再拿回去,再打出再拿回,反反复复没完没了。这哪是打牌,分明是陪三个醉汉醒酒。 

  终于打完了一把,萧何吏把牌一收说:“大哥大嫂,今天就到这里,改天再玩。” 

  香香不高兴地看着萧何吏,撅着嘴说:“怎么了?跟我们打牌没意思么?” 

  萧何吏淡淡地一笑:“你们都喝多了。” 

  年纪得有二十七八岁的香香肘顶着桌面,用手托着腮,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向天上看,仿佛一个七八岁的天真小女孩在考虑问题的模样。 

  萧何吏刚要站起来,“天真小女孩”一把扯住了萧何吏的衣服,用乞求的口气说道:“咱们玩点刺激的,谁输了谁就TUO;YI服,输一把脱一件。”见萧何吏没说话,又挑衅地看着萧何吏:“敢不敢?”

混混和鸡
萧何吏苦笑着说:“脱谁的衣服啊,反正我不脱,大哥TUO ;YI服我也不爱看。” 

  香香眼波流转,嗲声说道:“我们输了我脱,你们输了苗苗脱。” 

  萧何吏不由哑然失笑,还有这样的规矩?转头看看秃子,原以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老婆###服吧,谁知道秃头正晕晕乎乎地一个劲点头。 

  萧何吏哈哈大笑:“嫂子,我看你俩身上的衣服可都没有几件,几把就得###了,那不是没什么看头了?” 

  香香又天真模样地想了想,像突然想到妙注意一般欣喜地喊道:“可以摸啊,你赢了摸我,秃哥赢了摸苗苗。” 

  萧何吏正在喝水,一听这话,噗的一口全喷了出来,一点没浪费,全喷到了坐在对面的苗苗的脸上和胸上。 

  香香###地大笑起来:“哈哈,你把苗苗弄失(湿)身了。你得负责。”秃头也醉呵呵地笑着。 

  萧何吏大窘。 

  好在这个叫苗苗的女孩看起来脾气很好,只是脸红了一下,并偷瞄了香香一眼,像有点怕的样子,看到香香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这才放了心,赶紧拿出纸擦了起来。 

  萧何吏开始注意起这个叫苗苗的女孩来,她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潜意识里觉得她年龄应该不小,但仔细一打量,发现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很苗条的身架,胸却特别大,好像要撑开那薄薄的吊带裙蓬勃而出,脖子上挂的一个很精致的红色小手机垂在胸前,坐在那里低眉顺眼的,显得很安静,如果不是化这么艳丽的妆,估计会是个很清丽的小女孩。 

  香香虽然有点醉,但洗牌却很麻利,看得出是老手了,把牌啪的往桌上一放,喊道:“开始!” 

  见三个人都摸起牌来,萧何吏很无奈,加上内心里也想看看她们是不是真敢脱,便也开始摸牌。 

  正摸着牌,萧何吏突然想起第一次来看房时,西边有两间房的女房客好厉害的,为了一点动静就要伸出头来骂人的,现在几个人弄得这么吵,可千万别把那几位给吵醒了。 

  想到这里,萧何吏压低声音说:“说好规矩,第一打出的牌不能往回拿,第二小声说话,别打扰人家休息。”说完朝西面的房间怒了努嘴。 

  “切,”香香一副不屑的样子:“早出去工作了,她们是昼伏夜出,这个点你连根毛都看不见。” 

  “做什么的?还昼伏夜出?”萧何吏摸起一张牌顺口问道。 

  香香还是一副不屑的模样,撇了撇嘴很简单明了地说道:“鸡。” 

  萧何吏有点冒汗,自己和陈玉麒这是找了个什么房子啊,除了混混就是鸡,万一公安局来个扫黄打黑,非把自己打扫进去不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奶驾到
萧何吏装着漫不经心地问:“那大哥大嫂是做什么的?” 

  秃子没言语,香香媚笑着说:“还能干什么?带几个小姐妹从事服务行业,混口饭吃呗。” 

  秃子笑道:“鸡头就鸡头好了,还那么多说道。” 

  原来掉进鸡窝了,萧何吏有点紧张起来,出牌的速度也加快了,想赶紧结束回屋睡觉。 

  一把打完,萧何吏和苗苗赢了。萧何吏哈哈一笑:“嫂子,今天就先别脱了,记在账上,哪天方便了记得还账。” 

  香香嗲声笑了起来:“今天就方便。”说着就要脱那个吊带裙。 

  萧何吏吓坏了,一把按住香香的手:“嫂子,只是开个玩笑,你真敢脱,我可是真不敢看。” 

  香香坚持要脱,被萧何吏死活按住,挣扎了一会,仿佛酒也醒了几分,不再挣扎坐在那里大口的喘着粗气。等气喘得匀了,斜瞟了萧何吏:“小子,看你挺有种的,原来也是虚有其表啊。” 

  萧何吏笑笑:“骗不了嫂子的火眼金睛啊。” 

  几个人正说笑间,走廊上又走来一个女子,矮矮胖胖像个冬瓜,走到众人面前,先冷冷地笑了一声。 

  秃子和香香脸色大变,两个人连忙站起来,秃子好像酒全醒了,搓着手说:“你不是明天回来么?” 

  矮冬瓜又是冷哼了一声。 

  香香却仿佛酒意又上来了一般,趴在矮冬瓜的肩膀上醉意朦胧地说:“姐回来了啊,我们正在打牌,你也来啊。”说完又嗤嗤地笑道:“是不是不放心秃哥啊。” 

  矮冬瓜不耐烦地一挥胳膊把香香甩开,两道小短眉向上挑了挑:“咋地,我就一晚上不回来,你就想上我的床了?” 

  “咋说话呢?香香不是正好碰到了,过来玩玩嘛。”秃子嘟嘟囔囔的说着,被矮冬瓜斜了一眼,立刻把嘴闭上了。 

  萧何吏开始明白点了,原来眼前这位矮冬瓜才是正主啊,我操,太复杂了,赶紧撤吧。想到这里,慢慢地站了起来,悄悄地向屋里走去。 

  不料被香香发现了,踉踉跄跄地追了过来,嘴里还喊道:“帅哥,等等我。” 

  萧何吏没敢停留,进了屋刚要关门,香香就紧跟了过来。萧何吏说:“大嫂,还是二嫂?你赶紧回吧,我得休息了。” 

  香香不管那些,硬硬地挤了进来,把门关死,倚在门上仿佛长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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