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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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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何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就不该来参加这次聚会。虽然早已预料到这不过又是段文胜炫耀的一次表演,而且一定要带上自己这个一事无成的陪衬,但还是没想到段文胜会如此过分。 

  下班前的突然安排加班,萧何吏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段文胜临走前嘱咐让他把材料放桌上,但他隐隐地觉得还是应该带上。

  在路上的时候,还暗自嘲笑了自己几次,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惜,最不想见到的一幕终于还是发生了,尤其当他故意说材料没带时,段文胜那种什么都在掌控之中的得意让他真的有点愤怒了,到底怎么得罪了你?要处处用尽心机的来为难我!

  心里的憋屈和愤懑,使得酒量本来就小萧何吏很快就醉了,对段文胜的命令渐渐充耳不闻起来。 

  段文胜在叫了两次没有反应后,突然提高了腔调:“何吏!” 

  萧何吏醉眼朦胧地抬起头看了段文胜一眼,段文胜也正在冷冷地盯着他,四目相对,虽然离得很远,却都读懂对方愤懑与威胁的眼神。 txt小说上传分享

痛苦之夜5
萧何吏猛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乔素影走了过去。 

  看到醉醺醺的萧何吏端着杯子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走过来,乔素影赶紧把自己的椅子让出来,坐在去了厕所的王美玲的座位上。 

  萧何吏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望着乔素影,乔素影有点不知所措,掩饰般地用细长如葱白般的手指撩了一下鬓角的青丝,手还没等放下来,却被萧何吏突然伸出手握住了。 

  乔素影一时呆住了,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萧何吏的眼睛,这双眼睛她太熟悉了,尽管很深很深,从来没看到过底,但现在,她却分明从那双眼里看到了无奈和悲凉,还有一丝乞求。这一刻,她确信,他们的眼神和心灵是相通的。 

  随着萧何吏手上的力道,乔素影默默地站了起来,慢慢地坐在了萧何吏的腿上,揽住了萧何吏的脖子。萧何吏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环搂着乔素影的纤纤细腰,两人四目相对,萧何吏的醉眼里全是谢意,而乔素影的眼里却溢出了泪花。思盼了多少次的被拥入怀,却是如此的情景,自己居然只是一个道具。 

  刚从厕所回来的王美玲大呼小叫道:“干啥呢,干啥呢?我早听说同学聚会是心眼多的钻被窝,心眼不少的在乱摸,心眼少的在唱歌,实心眼的在唠嗑,缺心眼的在死喝。你俩心眼可够不少的!” 

  看着萧何吏和乔素影的亲昵,段文胜感觉马上就要掩饰不了自己的愤怒和失落,慢慢站起来控制着语调柔和地说:“好了好了,我看大家都喝得不少,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改天有机会我再请大家。”说完自顾地出门结账去了。 

  大家也都醉马刀枪地嬉笑摇晃着地散去。 

  王美玲送走了所有的同学,冲两个人意味深长地一笑,摆摆手上车走了,留下了纷扬大雪中仍手牵着手的萧何吏和乔素影。 

  乔素影感觉到萧何吏握住自己的手突然紧了一紧,她知道那是感谢,也是分别,心里不由一阵悲伤,她再也顾不上矜持,转身紧紧地抱住了萧何吏,用低低地声音说:“别走!晚上……陪我……走一会吧。” 

  萧何吏慢慢地推开乔素影,脸上没有了惯有的笑容,低沉地说:“小影,对不起。” 

  乔素影的泪如决堤的河水止不住地流淌,她用拳头狠命地捶打着萧何吏,嘶声喊道:“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不要你说对不起……” 

  看着乔素影悲伤得有点变形的脸上挂满了冰冷的泪珠,萧何吏心里升起一丝不忍,他轻轻地又拉起乔素影的手,温柔地说:“那我们走走吧。” 

  深夜的街道,空寂无人,只有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不一会两人的头发上、衣服上就落了一层。 

  萧何吏感觉雪落在脸上融化的时候很凉,风吹在脸上很冷,但这些都没有心里更凉更冷,因为心里有一把冰刀,在不断地刺砍着他那本来温暖喜乐的心。 

  虽然在乔素影的委屈配合下,算是成功回刺了春风得意的段文胜一下。但萧何吏心里却感到很悲哀,自己居然沦落到需要女人为自己撑面子的地步了。 

  两个人牵着手在街头一直默默地走着。 

  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雪花也不再飘落。 

  乔素影终于忍受不了这让她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打破了沉默。 

  “你还忘不了她吗?”乔素影有些哀怨地问道。 

  萧何吏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前走。 

  乔素影叹了口气,又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好半天,萧何吏才深深吐出了一口气,叹道:“能有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吧。” 

  乔素影不忍看那张悲凉而无奈的脸庞,曾经,这是一张多么开心的脸啊,仿佛任何困难都难以让他不快活。她曾经以为这种脸会永远带着那迷人的笑容开心下去。 

  突然,乔素影惊奇地喊道:“看,月亮!好美的月亮啊。” 

  萧何吏一抬头,刚才还乌沉沉的天空现在竟然挂上了一弯洁净的新月,在风雪过后的夜晚,隔着疏细的枝条望去,更显的皎洁无暇。 

  乔素影用力握住萧何吏的手,坚定地说:“风雪总会过去,不是吗?” 

  萧何吏用力地点点头,心里的乌云仿佛也被这轮明月给照淡了许多,不再那么沉闷的令人窒息了。他望着皎洁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清冽的寒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感觉舒服多了。 。。

醉打秃头
与乔素影分手,萧何吏打车回租住的小破屋。

  这个地方是东州最大的废墟地,砖石瓦砾堆积成山,而在这片废墟的中央,居然还有一片未拆的民房,在上周被陈玉麒和萧何吏发现后,就来分别租了一间,每间租金月租七十元。

  出租车离小破屋老远就停下了,因为再往里已经没路了。萧何吏付了车费,摇摇晃晃地穿过废墟,来到自己的小破屋门前,看了一眼隔壁陈玉麒的房间,很想跟他聊聊自己心中的苦闷,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停下了,转身回来开了房门进屋一头栽倒床上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却被门外的动静惊醒了,能把睡眠质量极好的萧何吏惊醒,说明不是轻微的动静,迷迷糊糊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半夜两点多了。

  听着门外咣当咣当的声响,萧何吏有些烦躁,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却突然听到了小孩凄厉地啼哭声。 

  萧何吏吃了一惊,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出门借着朦胧的月光一看,一个秃头赤膊纹身的汉子左臂抱着个看样子不足一岁的小孩,右手抓着隔壁房间的窗户正奋力地向里爬,衣服有大片的尘土,脸上好像也有擦伤,看来是摔了几个跟头了。 

  萧何吏刚要上前搭话,秃头噗通一声又从窗户上摔了下来,臂弯中夹着的小孩不知道是受了挤压还是碰撞,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

  萧何吏心里一疼,还没等开口,就见秃头举起巴掌照着孩子的屁股就是两下,嘴里还吼道:“哭啥?再哭我摔死你个王八羔子!” 

  无辜被摔的孩子哭两声竟然还要挨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萧何吏本来就一肚子怨气,这时更是火往上撞,一个箭步窜了过去。

  一股难闻的酒气迎面扑来,萧何吏被熏得一个劲反胃,强憋住一口气硬硬地把孩子强抱了过来。 

  那秃头懵懵懂懂地爬起来,伸手想抢回孩子,还没等身子完全站起来,就被怒气冲冲的萧何吏一脚踹在胯上,仰面摔了出去。 

  秃头又爬起来,声音里有点委屈:“你干嘛踹我?” 

  萧何吏看着他那醉醺醺的样子,恨不能再给他两脚。孩子却不识好人心,在萧何吏怀里不停地哭着挣扎,把两个小胳膊使劲向秃头伸着,迫切地想扑回到那个摔他打他的怀抱。 

  萧何吏叹了口气,对秃头纹身说:“是不是没带钥匙啊?” 

  秃头点点头,“嗯”了一声。 

  萧何吏指指窗户:“你先爬进去,然后我把孩子递给你。” 

  秃头纹身汉子倒也听话,乖乖地去爬了。 

  萧何吏一扭头,却发现陈玉麒静静地站在后面。萧何吏刚要打招呼,陈玉麒却转身回房了。 

  秃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爬上了那个一米来高的窗台,急的萧何吏心里直骂:喝成这个熊样,也敢带孩子。 

  萧何吏刚想准备把孩子递过去,那秃头却从窗台上一头栽了进去,先通的一声巨响,又咣的一声脆响,然后是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萧何吏扭过头闭上眼,仿佛这样心里能好受一点。 

  好半天,才听见里面的秃头悉悉索索地爬起来,不知又碰翻了什么东西,叮叮当当又响了一阵。不过最终秃头还是摸到并打开了灯出现在窗前了,萧何吏犹犹豫豫地把孩子递了过去,又把手缩了回来,不放心地问道:“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我进去!” 

  “没……没……问题……没……”秃头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萧何吏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递给了秃头,看着一大一小上了床,这才放心地回屋,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耳朵老是不自觉地向隔壁伸着。许久,那边也没什么动静,萧何吏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特殊处境
第二天一早,陈玉麒便把萧何吏叫了起来,两人穿过废墟来到一处卖早点的摊点坐下,要了半斤油条、两个鸡蛋和两碗豆浆。陈玉麒边敲破蛋皮边对萧何吏说:“你胆子真够大的,那家伙一看就是道上混的,你也敢打?” 

  萧何吏一听,也稍微感到有点后怕。昨天晚上是因为连生气加醉酒,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那醉汉如果随手拿出把刀来乱捅,或许真够他受的。 

  “唉,都是昨天那点酒闹的,武松喝酒打虎,咱喝酒打秃子,哈哈……”萧何吏觉得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陈玉麒白了萧何吏一眼:“还有心思扯,晚上回来注意点,要是秃子寻事,实在不行就给他赔个不是,别跟这些人纠缠。” 

  萧何吏心里很不以为然,从小受的欺负多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打没挨过。挨揍可以,但不能露怯,这是萧何吏的一条原则。 

  “听见没有?”陈玉麒苍白清高的脸上满是不放心。

  “其实,惹着秃子我不怕,惹着段……”萧何吏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说出去。

  “段文胜怎么了?”陈玉麒不屑地撇撇嘴:“一个破副科长你怕他干嘛?也就你天天听他的!”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能跟你们比吗?!”萧何吏心烦地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吃饭!”

  陈玉麒眼神复杂地看了萧何吏一眼,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吃起饭来。

  两个人吃完饭来到单位,段文胜已经打好了开水,正在拿着拖把拖着走廊。

  陈玉麒仿佛没看见一样,自顾地从段文胜身边走了过去,要在平时,萧何吏肯定会接过拖把,但今天,他犹豫了一下,也学着陈玉麒走了过去。

  不一会,王叶秋也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停留,取了份文件跟萧何吏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乔玉莹局长正在楼下等他。

  王叶秋性格柔和,平时话极少,在综合科除了跟萧何吏说上几句外,对段文胜和陈玉麒几乎一周也说不上十句话。

  分管林业的副局长苏银祥走了进来:“文胜,走!跟我去市里开会。”

  段文胜应了一声,拿起包跟着苏银祥走了。

  分管农业和蔬菜的副局长李善才夹着包又走了进来:“小陈,今天安排的哪个乡镇?”

  陈玉麒头也没抬:“牧羊乡。”

  “好,那咱们现在走?”李善才对部下说话永远是征询式的,而不是命令式的。

  “好。”陈玉麒起身收拾了一下资料,转身对萧何吏说:“下乡去了。”

  “嗯。”萧何吏点点头,心里微微有些失落,空荡荡的综合科,又是剩下了孤零零的自己。

  综合科的四个人,段文胜不必说了,才工作一年多就被破格提拔为了副科,王叶秋也很风光,天天跟着乔局长进进出出的,陈玉麒虽然谈不上风光,但也顺风顺水,分管局长有什么事都跟要他商量。而分管萧何吏的副局长赵逸云从来没给萧何吏安排过一次工作。

  科里的人,除了萧何吏,每个人都像是局里的精英一般不可或缺,只有他,平平淡淡,永远属于局里最可有可无的人。

  唯一值得萧何吏欣慰的,是虽然在领导那里挂不上号,但与同事们的关系还不错,办公室主任兼综合科科长的陆春晖和自己总是没正经地开玩笑,常带他去定点饭店大吃大喝。而清高的陈玉麒,冷漠的王叶秋,也与自己关系不错,唯有段文胜,这个本应该关系很好的校友,却越来越疏离。

  萧何吏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法规汇编,心想这样已经不错了,虽然没给领导留下好印象,但至少也没留下坏印象,就这样没印象下去吧。 

  这样一想,心中的失落憋闷居然释然了大半,萧何吏开始认真地看起法规来,期待着哪一天就能派上用场。

  快下班的时候,陆春晖推门走了进来,一副夸张的表情:“呦,又在刻苦学习呢?”

  办公室主任陆春晖个子很高,一米八几的样子,浓眉大眼,长得很帅,是乔玉莹局长真正的心腹。乔局长在的时候,总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但乔局长一走,马上就变得吊儿郎当起来。这种行为被乔局长发现过几次,不过总是抿嘴一笑,并没有责备他。

  萧何吏白了陆春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看书。

  陆春晖走过来坐在桌子上,把萧何吏的书合了起来,讥笑道:“别人学了有用,不怕打击你,你学了真没什么吊用!”

  萧何吏往后一仰身子,皱着眉头说:“滚蛋!”

  陆春晖呵呵一笑:“你看,又急眼了,那你自己说说,你来农林局一年多了,你学的东西用了多少?”

  萧何吏脸上露出了黯然的神情,有些痛苦也有些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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