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宠妃养成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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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后这样直视打量,她还是鼓起勇气面不改色与其对视几眼再默默垂下眼,皇后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究竟,只得再问:“之前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夏绾绾摇头:“当时人不多,来往都是宫人内侍,并没见到什么可疑人。”心里却忍不住吐槽,皇后凉凉,谁动手脚会白天动,您应该去问守卫和当时搭建的人啊。
见在夏绾绾这儿问不出所以然,皇后没来的一阵焦躁,挥挥手:“退下罢你。”
“是,嫔妾告退。”
等夏绾绾走后,周嬷嬷才上前迟疑开口道:“以老奴之见,觉得此事跟夏贵人无关。”
皇后疲惫地揉揉眉心:“现在什么都查不出,皇上总觉得是我监管不力。”
周嬷嬷心疼道:“查明固然重要,娘娘身体更为重要,现在良妃被禁足,更多的事要娘娘操心。”
皇后突然来了精神,冷笑道:“总算让良妃栽了跟头,我再忙再累都心甘情愿,也不枉那晚我做老好人帮衬说话,只是可惜那苏盈。”说到这儿,她又问道,“我叫嬷嬷好生安葬苏盈,给李雪一笔钱都办妥了吗?”
“娘娘放心,此事老奴都办好了。老奴倒觉得……良妃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皇后讶然,转眼看她:“此话何解?”
“老奴早觉得皇上对良妃忍让不过是因为北诏国原因,前两日娘娘也说北诏国皇帝久病不起,老奴认为……”
皇后眼睛突然一亮,缓缓道:“嬷嬷说的不无道理。”
她总算松了口气:“我虽然是皇后,以前却也受了良妃不少气,若她就此不得翻身,我有的是机会惩治她。”
第十四章 婉派贤妃
夏绾绾也想过花桥的意外,甚至还用过询问锦囊,可惜系统说此问题不在询问范围内,她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呢,这样做又用什么目的呢。”
茗妆就在她身边走着,猛然听见夏绾绾发问,心里一惊,这是主子对自己的试探?这几个月来皇上对夏绾绾的宠爱她们都看在眼里,前景还是非常可观,茗妆甚至庆幸自己被分到了兰若轩,既然夏绾绾问到这种核心问题,说明就是在考验自己能不能做心腹啊!
想到这儿,茗妆连忙整理下思路,轻声道:“依奴婢愚见,此事定是有权有势的人所为。”
夏绾绾诧异地瞧了瞧她,茗妆更认为这是鼓励的眼神,她心一横索性直说道:“若不是有权势怎么能接触到花桥,而且还能悄无声息地进行破坏,说明对场地也很熟悉。”
夏绾绾张大嘴,茗妆一向明哲保身,很少说一些主观意见,她含笑点头:“你说的有些道理。”夏绾绾欣慰地想,茗妆终于跟自己贴心了,不过能不能亲用还要过段时间再说。
茗妆心底默默擦了把汗,夏绾绾看似是个简单随和的性子,不过她一直都没摸透她的真正底线,也很难走进夏绾绾信任范围内,可现在看起来效果似乎还不错。
回到兰若轩,就见朱嬷嬷笑意盈盈地迎上:“皇上的赏赐送来了,正巧贵人不在。”
走去一看,照例是些布料还有……牛奶,不过锦瑟手里拿的是什么!
“主子,这是东海大龙虾,是用冰盒保鲜快马送进宫的,万公公吩咐奴婢拿去御膳房,说是皇上亲口下令赏赐给主子的。”
这一刻夏绾绾心里真是难言感慨,她不过是随口说了句要吃虾,齐睿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记得,就连她自己说完就忘,没想到……今天真的就送来了。只是看了很多小说却从没恋爱实践经验的夏绾绾,突然觉得心怦怦地直跳,比第一次侍寝还来感,因为在她认知里,侍寝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大Boss对自己这么好真的好不真实啊!
还好此事知情人不多,不至于给夏绾绾拉仇恨,自从真正见识到良妃的心狠手辣后,夏绾绾就更加珍惜小命,小心行事。
茗妆是个心细人,见夏绾绾听见赏赐了龙虾神情就有些不对,有些惘然,有些感动,心里暗猜是主子说了想吃,皇上才特地让人送来的吧。
这边薛素画回到棠梨宫便让人备了纸墨,灵犀看着自家主子安然自得地磨墨准备画画,忍不住出声:“娘娘,让奴婢来磨吧。”
“不必。”薛素画抬眼朝她笑道,“这墨要自己磨才知晓力道。”
灵犀欲言又止,薛素画虽然没看到却感觉到了:“你是我从家里带进宫的,情分自然亲密些,有什么话就直说无妨。”
“也不知道太后娘娘什么时候才回宫。”她叹息一声,为自己主子打抱不平。
薛素画手一顿,面无变化轻声道:“姑姑为先帝守陵还未满三年。”
“娘娘进宫这么久,皇上总的也没来几次,皇后和良妃总对娘娘抱有敌意,若是太后娘娘在,他们一定不敢这样。”
薛素画面上终于有了表情,苦笑道:“你家主子已经沦落到倚靠太后娘娘才能得宠的地步吗?”
灵犀不知自己怎么说错话了,忙解释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觉得对娘娘太不公平了。”
薛素画默默垂下眼:“此事不能急,我自有主张。”
灵犀懊恼地闭了嘴,站在一旁。薛素画却没了画画的兴致,她搁下石墨,站在窗栏前眺望远方,思绪渐远,当年齐睿还是三皇子时,时常跟着姑姑来侯府做客,自己跟在表哥身后嬉闹玩耍。人渐渐长大,责任多了,规矩也多了,没过两年齐睿就被责令在宫中学习各种课程,她就再也没见到表哥了。
时隔七年,再次相遇,却发现是如此陌生,齐睿是皇上,不是表哥,而自己也只能在这冰凉的寝宫日复一日的等待,等着他什么时候想到自己,便过来看看。
相比其他哀怨的后宫女人,夏绾绾却过得舒心很多,有时候无所求反而活的自在,而且齐睿知道她爱吃肉,专门吩咐御膳房多做些口味重的送去兰若轩,万德全都暗自咋舌,这种待遇除了贤妃和良妃得到过,夏绾绾也算开了先例。
夏绾绾没事时也经常往贤妃那跑,一开始她是抱着后宫有靠山,宫斗好帮手的目的,可是相处久了夏绾绾是真觉得贤妃人不错,而且性格爽快,很对她胃口,就连齐睿也曾笑说让夏绾绾多陪陪贤妃,这个小老婆陪大老婆画面感觉如此奇特,在夏绾绾和贤妃之间还好没出现。
隔日下午她做了水晶冻亲自给贤妃送去,守门的宫女一看是夏绾绾,连通报也不通报了,笑道:“夏贵人请吧,娘娘刚午歇起来在院子里看书。”
贤妃寝宫院里有一片葡萄架,边上还有一颗古老的银杏树,二者重重叠叠的叶子正是遮阴乘凉的好地方。
夏绾绾走近喊了声:“贤妃娘娘。”
贤妃瞧见来人展颜道:“赶紧坐,这大热天的还往我这儿跑,真是难为你了。”
夏绾绾让锦瑟把食盒打开,里面碟子上乘着淡粉色透明的膏状体:“给娘娘送水晶冻来了,刚从冰窖拿出来,这会儿吃还挺凉的。”
夏绾绾总爱做些吃食往她这儿送,后宫女人本就是寂寞的,一来二去,贤妃对她渐渐生出好感,也乐意她来陪伴自己。
贤妃尝了口,嗔笑:“上次我不过说了句好吃,你就记在心里给我又做了些送来。”
“反正嫔妾也闲来无事,做些吃食也不打紧。”其实这就是现代最普通的果冻,夏绾绾前世是个厨师,又是个吃货,经常捣鼓一些零食,来这儿也算派上用场。
突然贤妃眉头一皱,用手揉了揉眼,夏绾绾见状连忙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总是觉得眼睛酸痛的厉害,许是昨夜里看书看太久了。”贤妃揉了会儿觉得稍微舒服了点。
夏绾绾道:“经常用手揉眼睛会不太好,娘娘若觉得眼睛累,嫔妾有个好法子。”说着就吩咐旁边的宫女上一杯菊花茶。
贤妃笑道:“瞧你聪明伶俐的,怪不得皇上喜欢。”
夏绾绾一惊,急忙摆手:“娘娘千万不要这样说,皇上对娘娘也是很喜欢的。”
“这么紧张做什么。”贤妃失笑,“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皇上喜欢你,这是好事。”
夏绾绾偷偷瞄了她一眼,果然贤妃没有生气的意思,也不像是装出的平静,真是奇怪!
宫女端来还冒着热气的菊花茶,夏绾绾细心说道:“娘娘闭眼用茶气熏熏眼,菊花是明目清热的,平常多喝些也有好处。”
初夏闻言端起茶杯放在贤妃眼前,她缓缓闭上眼,热气冲上眼略热,不过水润的感觉确实很舒服,只听夏绾绾又道:“等天气凉了,睁眼熏熏更好。”
贤妃笑道:“帮了我这忙,还不知怎么感谢你呢。”
夏绾绾笑眯眯道:“嫔妾总来叨扰娘娘,娘娘若不嫌嫔妾就好了。”
贤妃忍不住笑出声,云姜刚走进来就看到这幅场面,她微微一愣,才微笑道:“嫔妾参见贤妃娘娘,大老远的都听见笑声,不知娘娘和夏妹妹再说什么。”
笑声慢慢而止,贤妃捻了捻裙角,脸上照例挂上和煦的微笑:“不过是说些平常话,云贵仪请坐。”
云姜本就是个细心的人,她敏感地感觉到自己一来,气氛变的有些疏离微妙,她心里暗恼,看夏绾绾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了。
夏绾绾神经粗倒没察觉什么,贤妃却心如明镜,她在后宫这么久,自然看得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云姜对自己有礼相待,不过是为了借势,可是贤妃真想告诉她,后宫的事我不参与,你巴结我也没用。
“贤妃娘娘,听说还有半个月就是皇上生辰,不知往年宫里是如何办的呢?”云姜没说两句,就把话题扯到重点上了。
贤妃暗想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云贵仪真是个不可估计的人物:“不过是摆了宫宴,先帝三年丧期还未满,皇上不喜铺张。”
云姜奇怪问道:“之前七夕宴会不是还大办了吗?”
贤妃耐心解释道:“那不是因为高车国公主和使者进京朝拜才大办么,如今他们一行人也离辞。”
说到这儿云姜还是暗暗欢喜的,大家之前都担心高车国也有联姻意思把高车公主留下,还好没有,看着高车国人离开,都是松了口气。
云姜听罢却认为贤妃故意不愿意告知,于是笑笑便说起其他话题,没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
第十五章 明争暗斗
皇上生辰夏绾绾也知道,现在后宫所有人几乎都在为皇上的生辰贺礼绞尽脑汁。面对请安时其他人的试探,夏绾绾也是看得欢喜,自然没人问夏绾绾,她目前还不够格让其他人把她作为对手。
这个贺礼很重要,能不能戳中大Boss的心就靠这个啦!最近齐睿也很烦恼,不管招了谁侍寝,运动完后总会问一句,皇上您喜欢什么啊……皇上您想要什么啊……这种脑残白痴的问题他也回答不来啊。
一日夏绾绾侍寝完,齐睿惊异地发现她居然没有按常理出牌问问题,于是忍不住把此事说了一遍,夏绾绾眨巴眨巴眼睛疑惑道:“天下都是皇上的了,皇上还有什么是想要的?”
好……直接的马屁,不过齐睿大悦,抱住夏绾绾又是一阵猛亲,她被亲得头昏眼花,心里忍不住叉腰仰天笑,系统在手,还怕不知道送什么?
请安这日皇后说到过几天宫里会摆办家宴,就当为皇上庆贺生辰,还说无需送什么贵重贺礼,心意到就好。
其实大家都很惆怅,确实不知道送什么,奇珍异宝太俗,也大多是皇帝赏的;针线绣活太难,去年叶婕妤亲手为皇上做了件衣服,得到重赏让一干人好不羡慕;作画写字太泛滥,要出众又能让皇上喜欢真是难。
莫修仪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突然来一句:“良妃姐姐也快禁足一个月了,不知这次皇上生辰能不能免了良妃姐姐的禁足。”
皇后脸一沉有些不悦,宁贵妃嗤笑看着她道:“皇上亲口下旨禁足三个月,哪轮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不懂规矩了?”
莫修仪被宁贵妃毫不留情地一顿骂,她羞愧地低下头,小声道:“臣妾哪敢指手画脚,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宁贵妃常年管理后宫,又不似皇后那般亲和,除了良妃几乎无人敢跟她叫板,她淡淡言:“做为后妃,谨言慎行。”
“臣妾遵命。”莫修仪心里把宁贵妃恨的要死,表面依旧毕恭毕敬。
这段小插曲宁贵妃没在意,皇后心里却警铃大作,莫修仪是良妃的人,帮着她说话不为过,可是偏偏在临近皇上生辰提出这话,到底有何意思?
周嬷嬷见皇后陷入沉思,忍不住开口道:“老奴觉得良妃怕是想借此机会,免了她的禁足。”
皇后缓缓道:“她想得倒美。”
周嬷嬷沉吟:“老奴听小李子说,良妃曾让阿水给皇上传话说身体不适,皇上立马就叫了太医去燕禧宫。”
皇后柳眉一竖,恨声道:“真是个不安分的东西。”
“老奴怕良妃若见了皇上一哭一闹,还真能让皇上软了心。”
皇后凝神默了会儿,叫来白芷:“宣云贵仪来凤藻宫。”
御书房内,渊王正在跟齐睿汇报近日的事务:“据探子来报,北诏帝身体情况日益下降,已经准备传位太子。”
“太子?”齐睿目光深邃,闪过一抹玩味,“湘陵王又会同意?”
渊王嘴角浮笑:“他当然不会同意,暗里拉拢北诏大臣,而且他手里还有五千精兵,北诏国怕是有场好戏看了。”
齐睿眸中精光微闪:“枉北诏帝聪明一世。”
渊王突然呶嘴:“皇兄,你对他们要求就不要太高了,像我们这样相亲相爱的兄弟又有几个呢!”
齐睿心里趟过淡淡的感动,齐渊生母早逝是一直被太后养大,和齐睿从小感情很好,坐上皇位,其中也经历过不少明争暗斗,齐渊一心一意支持,后来他坐上皇帝,其他兄弟被封地为王永不回京都,只有齐渊留在他身边一直并肩作战。
“对了皇兄,你上次说的花桥之事,查的如何?”
提起此事,齐睿也觉得有些奇怪:“事情突然就断了线索,只将修建工人和巡查侍卫定了罪。”
渊王夸张地叹口气:“可怜的代罪羊。”
“监管不力这条罪没有冤了他们。”
渊王见他眉头微皱,仍有心事的样子,不禁问道:“皇兄难道没有怀疑之人?”
齐睿对他没有隐瞒,淡淡道:“有,可惜隐藏太深。”
渊王和齐睿这边已经就这个幕后黑手讨论起来,良妃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怀疑,还与阿彩阿水商议如何去了禁足的事。
夏绾绾回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