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逆天:五毒大小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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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凤猛然抬头,瞧见那一双深如水潭的眸子,竟隐隐透着一丝如云似雾的迷茫。冷硬的嘴角,竟是破天荒的勾起一抹温柔缱绻的微笑。
远远瞧着,好似一副幽远的水墨画,清隽淡然,让人驻足流连。
她也是默默的抬头,让不小心溢出的泪水流回眼眶。
所有的忧伤,化作一抹叹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只深深的藏进了心底。
灵兽森林意外的相见,她明明早已瞧出了端倪,却放任自己去相信一个吹弹即破的谎言。
眼前这丰神俊朗的男子,她守了十几年,守到一颗温柔似水的心,都几乎冻成了冰。
他却从不曾回头看过自己。
他会用好听,却冷漠的声音叫唤自己,凤,凤。。。。。。明明是简单的称谓,却亲昵的好似请人一般。
“凤,那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吗?”他似乎并不需要别人的回答,只是喃喃自语。神色几分落寞,那仙童一般天真无邪的孩子,若是他的,该多好。
为何偏偏是老八?
一直处心积虑与自己针锋相对的老八?
“宫主,六年前的事,已被封锁了消息,我动用了销金窟的所有人脉,都查探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轩辕凤敛了情绪,公事公办的回答。“似乎,背后有一道我们不清楚的势力,将此事压了下去。当年参与此事的人,除了莫二夫人,全都去向不明。有人曾隐晦提起,似乎都处死了。”
“莫府的二夫人,醒了吗?”
“不曾,似乎收到的打击太大,一直昏迷着。”
“想办法救醒她。”
“是。”
梅树底下的人,神情淡然的回到了桌子边,径直端起了酒杯。
汩汩冒着热气的酒,倒进了杯里,浓郁的酒香瞬间散开。
“小凤凰,你煮梅花酒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呀!”黑暗中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一个火红的身影不过须臾,已坐在了轩辕离的对面,捞过了轩辕离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好酒,好酒。果然只有小凤凰的酒,才能满足我肚子里的酒虫。”
轩辕凤莹白如玉的脸色微红,本已低垂的头,更是快要碰到了地面。
“无花,你每日拈花惹草的不累吗?”轩辕离从他手里夺回了酒杯,打趣道。微微的惆怅,消失无踪。
脸上是淡淡的笑,恰到好处,却无一丝暖意。
哪怕是与自己的至交好友,他也从不曾有真情流露的时刻。
深更半夜,不邀而来的,自然是销金窟艳绝天下的老板,药无花。
“不累,本大爷若是那天不再拈花惹草了,那才是累了,而且还累的不轻。”他盯着一张天怒人怨的俊脸,却笑的毫无形象。
“小离离,你的小澈儿,不如就送给我吧!这年头,可难得见到一个二十出头,还没开过苞的美人儿了。”无花凳子一扯,靠近了轩辕离,说出口的话,让轩辕离千年不变的神色,渐渐龟裂,一片片摔落,碎成了渣渣。
不远处的轩辕凤,已是听的耳朵都染上了一抹红晕。
从不经人事的她,本就单纯如一张白纸,何曾听过如此露骨的话。
“无花,你敢碰一下十一,本王定砍了你双手。”轩辕离张牙舞爪,霸气十足的威胁。
无花大笑,半分都木有放在心上。
“说真的,你对那小蝎子,不会动真情了吧!”笑声一敛,无花话锋一转,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轩辕离神情微微一滞,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几分失神。
“很明显吗?”过了半晌,他才抬眸,唇角一勾,淡淡说道。
“哈哈。。。。。。你们不是早已翻云覆雨,共赴春笑了吗?”无花大笑,爽朗的开口。神马雌雄莫辨,神马艳绝天下,都是浮云,无花公子,分明就是个纯爷们。
身后的轩辕凤,微不可闻的身子一颤。
她是宫主的近身护卫,竟不知此事?
一直冷心冷肺的轩辕离,分明若寒玉般清冷的眸子,染上一抹温润。
“离,你不会是玩真的吧?”无花笑容一滞,带着几分疑惑。
“不可以吗?”轩辕离把玩着酒杯,抬眸反问,唇角的微笑不若往昔,好似高岭之花,凛冽清远。微小的弧度,几分柔和。
俊朗的面容,因这一丝柔和,不再冷硬若冰,好似被暖风吹散了寒冰,有一种春回大地的暖意。
轩辕凤身子微微后退,她跟在宫主身边十几年,从未见过宫主在外人面前如此失常。
就算面对着她,淡笑的面容背后,往往是不可名状的威严,与冷冽。
“你不会打算要轩辕绝的儿子吧?”无花瞪大了他流光溢彩的眸子,只觉得眼前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若能有一个女人,让他千年不变的寒冰动容,也是好事一桩。
可最最重要的问题是,人家跟他弟…弟生了儿子,这种事若是传回轩辕皇宫,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你也觉得儿子是他的吗?”难得的温柔收敛,轩辕离又恢复了一贯的漠然,淡淡问道。
“不是他的, ;难道是你的吗?”无花嘴角微抽,朝着轩辕离翻了个大白眼。
“你这一辈子有过的女人,我一只手就能数完,身为男人,尤其是俊男,我替你感到羞耻。”
【大闹御医院】轩辕绝的阴谋【128】
“难道是。。。。。。”鄙视的小眼神还未来得及收敛,无花惊讶出口,瞪向了轩辕离,不会那么巧的吧?
“是什么?”轩辕凤紧张出声,比轩辕离更显得焦急。
“离曾有过一段空白的记忆?小凤凰,你应该不曾忘记吧?”无花流光溢彩的眸子微眯,看向了几步上前的轩辕凤。 ;只觉得,一切皆是孽缘。
如此倾城美人儿,日夜守候,这家伙愣是半点反应也无,他一度以为这家伙是个不懂风情的只懂修灵的大木头,却没想到,枯木也有逢春之日。
轩辕凤微微一愣,清澈透亮的眸子一暗。显然已是想起了什么。
”凤,继续查。”轩辕离冷声吩咐,他低头,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满目光华,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证明自己才是亲生父亲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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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院。
不知觉已到了初冬。太阳才刚探出它红扑扑的小脑袋瓜子,周围还是一片白茫茫的大雾。 ;能见度不足十米。
向来不愿晨起的钟小蝎破天荒的出现在了御医院。
御医院空无一人,安静的能听见她自己轻微的呼吸声。
推开了大门,她径直走向药方。 ;她知道,有一个人一定早就到了,或许他就不曾离开过。
她揉了揉几分惺忪的睡眼,敲了敲紧闭的药库大门。 ;门应声而开,大门内站着一个矮小,却精神的老头,瞧见来人,一向波澜不兴的双眼微微睁大。
“院使大人?”他低声出口,反应过来才恭敬作揖。院使大人可是有些时候没来这御医院了。
“福院判,本院使有话问你。”钟小蝎也不转弯抹角,径直说道。
“院使大人,里面请。”会一大早待在药方,研究资料的,整个御医院除了福滨再无他人。
钟小蝎随着福滨进门,寻了椅子坐下。福滨随手泡了茶,放在了她的跟前。 ;自液体丹问世,他对眼前的女子,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态度自然与初次相见,完全不同。
“福院判,你可知冰虫?”钟小蝎只是把玩着杯盖,低声问道!
“冰虫?”福滨一贯淡然的表情骤然失色。“是谁中了毒?”他急忙问道。
“很严重?”钟小蝎双眸微眯,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何止是严重,冰虫之毒根本无人能解。”福滨语气严肃,忽然伸手去探钟小蝎的脉相。
钟小蝎也不拒绝,瞧着他越来越严峻的脸色,心中的不安更盛。
“院使大人何时中的毒?”福滨放开了钟小蝎的右手,抬头轻声问道。
“前天夜里。”钟小蝎淡淡开口,“我身子里还有冰虫存在吗?”
福滨点头,分明是寒冷的初冬,他额角却有汗珠沁出。他是个善良的大夫,痛恨这世上一切的毒药。
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他,知道眼前之人下毒之狠,别人过犹不及,不知会有何想法?
见福滨点头,钟小蝎清透的眸子,一抹幽光一闪而过。轩辕绝,好样的,凡事都留一手,倒是有她钟某人的风格。
“冰虫入体,根本无法根除。除非施毒之人毁了母虫,你身子里的子虫才能跟着消亡。 ;”
“再无别的方法了吗?”让轩辕绝毁了母虫,简直是异想天开。
此人心机深沉,又阴险狡诈,除非有足够的筹码。 ;而能给的起筹码的,除了轩辕离,再无他人。
“冰虫之毒,本是无解。就算下毒之人,也不一定了解它的习性。一旦冰虫入体。繁衍极为迅速,很难彻底根除。你这两日,是否感觉五脏六腑隐隐作痛?”
钟小蝎神色几分冷峻。她开始一直以为不过是被冰虫啃食过后留下的后遗症?可过了两日,似乎毫无好转的迹象,她才匆匆跑来问这个唯一还在潜心研究药理的古怪老头。
“这世上,无人能治吗?”钟小蝎淡漠开口,几分不信邪。她堂堂毒王之王,莫非要送命于此? ;想起不过五岁的豆宝,心隐隐作痛。
“倒是有一人,只是他早已隐居,不问世事。”福滨沉默半晌,才低声开口。“在下也只是听闻,此人行踪飘忽不定,有人曾传言,他有起死回生之术,可都不过是江湖传言,真正见过此人者,屈指可数。”
“隐居何处?”
“ ;最后瞧见过他的人,说他进了天山,再未出来。”
天山?位于北冥与轩辕之间的一座雪山。山上常年积雪,极为寒冷。除了去找珍贵草药之人,甚少有人靠近天山。 ;因为轩辕帝国学院,就建在天山脚下。整个天山,都属帝国学院管辖。 ;帝国学院铁血无情,除了山脚几户原住民,其余人等,擅闯者,格杀勿论。
为何此人要入天山隐居?实在匪夷所思。 ;除非入帝国学院,否者她连入天山的资格都无。
送去帝国学院的申请函却好似石沉大海,到如今都毫无消息。 ;钟小蝎眉头微皱,对轩辕绝更是恨之入骨。
“福院判,我的身子还能维持多久? ;”
“院使大人身子里绝大多数冰虫已消,若是有办法,使您身子里的冰虫强迫休眠,或许可以撑一段时间。 ;”
“休眠?可有药物? ;”
“不能用要,必须是灵力到达巅峰之人,用灵气灌注你的身子,直接冰封你身子里的冰虫。 ;”钟小蝎听罢,默默低了头不说话。
这轩辕大陆,灵力到达巅峰之人,她认识的,唯有轩辕离一人。 ;该死。她轻声低咒。肿么什么事都和他脱离不了关系。
“若是不加处理,我这身子还能坚持多久? ;”
福滨侧头,仔细算了算,才开口,“頂多两月。”
“院使大人,轩辕皇族必有灵力到达巅峰之人,何不。。。。。。”不闻窗外事的福滨童鞋,原来偶尔也喜欢八卦一下。
“我自有主意。”钟小蝎已是起身,对福滨抱了抱拳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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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使大人!”见钟小蝎出来,他几步上前。神色几分焦急?
钟小蝎眉眼一挑,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反对她做院使的头号顽固分子,竟喊自己院使大人?
“院使大人,您可出来了!”他几步上前,无视钟小蝎眼底的嘲讽,“年老将军病危,皇上让我立即带您过去救命。”
年老将军?钟小蝎微微沉吟,这又是何许人物?
“与东植国交战中受伤的我们西兰的护国将军。”歪瓜裂枣焦急解释。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年轻的身影,“年玉琦的父亲?”
“是,是的。”歪瓜裂枣几分狐疑,年家三少爷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女人?脑海里各种歪歪,莫名脑补中。
“带路。”无视歪瓜裂枣脑海里不纯洁的思想,钟小蝎冷声吩咐。
两人一道出了御医院,已有软轿在门口候着。
皇宫去内城,虽不是很远,可也要非些功夫,差御医院打杂的太监带了话去琉璃阁,钟小蝎便随着那歪瓜裂枣,赶往年将军府。
年老将军在边境,屡建奇功,朝堂之上自然是颇有威望。地位仅次于上一回亲自前去替钟小蝎母子接风的菊花爷爷,颜丞相。
将军府是皇帝御赐,就在颜府对面。
抬轿的脚程快,不过半个时辰不到,轿子已停在了将军府的门口。跟在身后的歪瓜裂枣几分气喘吁吁。
出了轿子,映入眼帘的是两只霸气威武的石狮,滑溜溜的,倒是几分像他们家的肉包。
守在门口的护卫,站姿笔挺,目不斜视。倒是颇有些军人的风姿。
歪瓜裂枣上前,说明了情况,便有人进门通报。
过了须臾,一个差不多五十左右的老头随着门口的守卫走了出来。
“您就是院使大人?”老者虽已五十左右,可依旧精神奕奕,双目炯炯有神。瞧着钟小蝎,语气几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