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斗法-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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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黄卓铎并不能顺利地推开蔡澜,他低吼道。
手臂一颤,蔡澜抬头就看到了黄卓铎满脸上愤怒的样子,他身上浅色的衬衫被她的唇彩抹上七零八落的红色,亲密的姿势加上暧昧的唇印,她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的抱紧了黄卓铎的腰。
“铎,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很温柔的,我保证、我保证会比她们还温柔,你喜欢什么体位,还是用嘴巴的,我都可以,要不要先试一下……”说着蔡澜一只手滑到黄卓铎的臀部,不等她下一步动作,那座火山就暴躁的发作了。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整只走廊里传来了黄卓铎怒声喝骂,他不耐烦地一挥手将蔡澜撩在地上。而蔡澜下了决心要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扑倒黄卓铎,她悍然不顾地从地上爬起来,好像忽略了黄卓铎一脸的铁青。
“铎、铎……”
穆盈盈还愣在休息间的门口,记得那夜她闯进佟佳氏的院子,听见他与人欢爱,她整颗心疼痛地揪在一起,她完全招架不住的跌倒在地上,难道还要再重复一遍伤痛。踌躇的左脚被迟疑的右脚拌倒,这里,穆盈盈就听见门外黄卓铎的声音!
听不清他说什么,穆盈盈眨着疑惑的眼睛,轻轻的拉开了门。
一瞬间,她的手僵在半空。
于是,顶在门上的两个人顺势倒进来,蔡澜发疯似的人压上黄卓铎,在他的脸上落下唇印。
脚!
直到蔡澜看到她头顶前有一双穿着平底鞋的女人脚,有人在这里,她一个激灵,闭上眼睛佯装晕厥倒在黄卓铎的怀里。
黄卓铎抢了机会就将蔡澜拨弄到门外,他感到背后中了冷箭,丝毫没有防备到蔡澜会突然来这样的一手。余光瞥见蔡澜激动的昏死过去,现在他的暴躁渐渐平下去,心境转入了突围成功的窃喜,他要喊夏鑫抓紧将这个女人弄出去,差点就闹出大事。然而同时他喉咙里喊着夏鑫两个字还没有发声,他抬高的视线落到了立在门口的穆盈盈,而不是他以为的夏鑫。
他的思想,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来,尤其是穆盈盈苍白透明的脸色,两片唇干涸的微张。就像一次一次闯回来他梦境的乌仁卓雅,她枯叶般孱弱的身子,胸前狰狞的红色,渐渐地她不再柔软温和的身体,慢慢地在他怀里失去了生机。他的心同时也发生了一种没有出路的阴暗的情绪,像死了似的一动不动,飞快旋转的思维,似乎很不听从他意志的支配,刚刚的那幕惊心动魄的强迫,仿佛他与蔡澜偷情,该如何解释给她听?黄卓铎呆怔而惘然的等待着。
此时,穆盈盈眼眶中的黑眸闪烁,紧跟着鼻头一红,泪水涌到眼角。斜着眼睛看黄卓铎,要看清他满布***的神色么?抽离悲切的视线,穆盈盈抹着眼泪,捂着胸口,这里痛得好像要快死掉的样子?
“盈盈!”
穆盈盈摇着头,不想听他的解释。
“她也是应酬么?”她颤抖着声音发问。
似乎心慌了,黄卓铎不回答,只是上前拽她的手。
“松开你的脏手!”
他倏然地放开她,只用了一秒的时间。
黄卓铎侧过脸去,不想看穆盈盈讥笑的脸。他却看到门外装晕的蔡澜倏地睁开眼睛,好奇的打探他俩,这把黄卓铎更加激怒了。
“滚!马上给我滚!”他咬着牙吼道。
蔡澜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竟吓的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仓皇着夺路而逃。借由关门的瞬间,黄卓铎转了温柔,想解释。
“盈盈,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应酬,我们?”
“抵销了对么?这就是你要的抵销么?你怎么不说让我像乌仁卓雅一样大方一点,她看着你娶小老婆、看着别的女人生下你一个又一个的孩子都可以对不对?所以我就该不要介意这些,不过是你心血来潮、逢场作戏对不对?”
说着,穆盈盈毫无顾忌的跑进休息间,大力的撤掉沙发上的垫子,果不其然,黑色丝袜静候她多时了。“告诉你,黄卓铎,我不是乌仁卓雅,我没有那么大方。”
咬着牙,奋力的摔在黄卓铎脸上。“这又是什么?应酬?拉着你的女人一夜情,还是脱掉丝袜留作纪念,你还要表演多久,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黄卓铎,我告诉你,我容忍你很久了,现在我不想再忍了,你知道上一世我最痛恨的是什么,你还要一次次地拿来伤我。”
穆盈盈捂着嘴,渐渐感觉自己眼底有些不争气地开始湿润,令她终于口不择言。“这一世,我最大的失败就是又遇到你。”
她的话像一记猛拳狠狠甩上黄卓铎的脸,让他一下子失去了血色。黄卓铎怒意直直上窜三分。
“够了!终于听到你这么说了,难为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也许我们之间,唯一庆幸的是,没有孩子这件事。”
他笑了一下,似乎没有太大的意外,只是低头的瞬间,他眼底的那抹委屈闪过。而他话才出口就后悔了,他看着脸色苍白的穆盈盈忽然沉默下来,只是拚命紧咬着下唇。直至看见穆盈盈脸上的泪水毫无预警的哗啦哗啦扑簌而下,他才惊觉自己话语中的残忍。
原来他根本就不想让她生下他的孩子,难怪与她缠绵都是用套的。穆盈盈哽咽的指着自己的心,轻轻摇头,纠正他。“对,唯一庆幸的是没有孩子!所以,你不必对穆盈盈负责。”
如获特赦,半点也不敢迟疑的拿起手包,穆盈盈跌跌撞撞的冲出房间,无意再做停留。
这是反常!一抹痛楚快速闪过黄卓铎眼中,他呆望着穆盈盈摔门而去,令他心底的一切挽留都止住在嘴边,竟没有想要追上去。他蓦然地挥手推倒了门前的盆栽,撞的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他一定是心乱智昏了,颓然地坐在沙发上。
遇见他居然成了她最大的失败!黄卓铎咬紧着牙齿想要恢复平静,翻滚的心绪怎么也静默不了。他的镇静、他的把握哪儿去了?
眼泪就像收不回感情,挡都挡不住,一颗接着一颗,不停的落下,落在衣襟上,也落在她的心上。不知走出了多远,穆盈盈木然地发觉手机在震动。吸了吸鼻子,她胡乱的抹了抹脸颊上的泪痕。看到显示的陌生号码,她迟疑的深吸了口气,囔囔的问道。
“喂,您好!”
“穆丫头!”
穆盈盈浑身一震,这样喊她的只有黄振庭。她迅速的敛住心绪,调整了一个自认为好的状态,含了半分生气。
“黄伯伯,您好!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找我有事么?”
“呵呵!也没什么,想问问你方便么?”
“怎么不方便?最近我也没去看您跟阿姨,我……”
“不要紧、不要紧。伯伯有事情想单独跟你谈一谈,要是方便,我们约个地方。”
未作多想就应了下来,穆盈盈语气爽快的说道,“你说位置就好,我过去。”
黄振庭说了穆盈盈学校附近的地方,从他话里听不出是什么要紧的事,穆盈盈猜想他是不是想找人聊聊画,再或者说说他心底的秘密。
☆、第一百2一十一章 雁无遗踪意 3200+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一十一章 雁无遗踪意 3200+
对于黄卓铎,只是,她没想到他对她也是不满的,惊喜!这就是他给的惊喜!
停在路边带军牌的奥迪,想也不想就知道是黄振庭的座驾。爱叀頙殩穆盈盈朝着车子直直的走过去,礼貌的敲了几下车窗,看见黄振庭摆手示意她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穆丫头!”
见到穆盈盈黄振庭很高兴,用和蔼的眼神圈着她的脸,隐隐的看出她发红的眼眶有些异样,只是想到自己过会儿的话语,黄振庭并没有出言安慰。他从后视镜看着司机,命令道。
“小王,你去买两瓶水,我跟穆老师谈点事。橼”
“是,司令!”
从黄振庭转为严肃的面色,穆盈盈很淡然的坐直身子,微笑着。
“老三的事,你知道了吧?嚓”
眼珠慌张的一闪,她点点头。
像是很为难,黄振庭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盯住穆盈盈深深的看了一眼,目光移去了别处,怅然的开口道。
“书群还有两个多月就要参加市长的竞选,你说他现在?闹得全城都沸沸扬扬的,唉!那个女人在A市是个公众人物,因为她的身份、地位,我们要顾及各方面的利益。这种事情居然,唉!让我这把老骨头颜面尽失,我黄振庭的儿子居然,算了,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跟穆丫头也不卖关子了,前几天已经跟教育局的领导打好招呼,学校方面最近会安排你出国游学,等你回来,直接把你调进教育局工作,还有,我让老三这几天就娶那个女人过门,你们的事情就搁搁吧!”
脑袋轰的一声响,穆盈盈没反应过来黄振庭的意思。“黄伯伯,您说什么?”她慢慢的消化刚才的话,顿时犹如有人从她头顶泼来一盆冷水,大眼空洞的瞪着黄振庭的脸。“那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你让他娶那个女人,我怎么办?”
“大局为重,你们纵使百般不情愿也要以大局为重,这事就这么定了。”黄振庭挥手坚决地说道。
尘埃落定!“我?”
穆盈盈眨了眨眼睛,硬是没让眼眶的泪水滑下来,她倔强的扬着头,委屈的抽了一下鼻子,她悲愤的泪水仿佛要由另一条路径倾泻而出了。
穆盈盈挺直了腰杆,很坚决很大胆地直视黄振庭,短短的沉默,她的脸色渐渐从惊愕转成不介意似的冷淡,吐下一个字。“好。”这个字说的她心底怎样的心灰,表情怎样的意冷。
掷地有声,干净利落,出乎黄振庭的意料,见穆盈盈之前他做了更多的准备,他瞧出了穆盈盈性子里的小脾气,知她不会轻易放手,未料,她如此的洒脱。却不知,今日他父子的双簧这台唱罢你登场,已经委屈的穆盈盈不放手也必须得放手。一边是儿子嫌弃,另一边是老子强令,习惯顺从的穆盈盈认命般的散开了手。
她没有光鲜的职业,也没有可以给自己申诉的地位,她不过区区的小学老师,人家一句话抵过她艰辛一辈子,呵呵呵!她算是什么,凭什么简单一句话可以决定她一生的幸福?她配不上黄卓铎,即使栽赃她都不够分量。他也不要她了,他说庆幸他们没有孩子,他在庆幸没有孩子牵绊。
眼眶里哗哗涌出的水,是泪么?她的眼泪同样的不值钱吧!穆盈盈僵着肩膀,视线缓缓的落在地上。
阴霾的天空,连最美的秋日也凄凉了!
“穆丫头、穆丫头……”
双耳屏蔽掉所有的声音,穆盈盈自顾的低头看着脚下落满的枯叶,还清楚的记得她在去熙苑的路上拣枫叶,枫叶拣完了幸福就来了。她的幸福呢?她找不到她的幸福了!前世是、这一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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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新闻,昨日省组织部正式开始对王希庆特大受贿包/养/情/妇立案,详细情况请您继续关注稍后的详细内容。……”
长长的舒了口气,黄振庭将手上的早报一摊,摘掉了眼睛,他眼带亏欠的望着坐在他对面的彭暖青。仿佛没有看见黄振庭一脸的话意,彭暖青抿着嘴小口的吃着包子,偶尔用筷子拣一根咸菜丝入嘴。
半响,终于有人开口打破了寂静。
“文军过会儿来给你检查血压。”
“噢!”
黄振庭想将内心的愧疚说出来,他倾尽所有的努力仍然没能将郭书群推到市长的位置,不过郭书群被调进省委,也算幸事,不过穆盈盈。想到穆盈盈,黄振庭脸上的愧色更深了。
“文军说老三的失眠是心病,再这样下去也不行,你去劝劝他。”
黄振庭不应声,引得彭暖青多看了他一眼。
“还有几天就月底了,满军他们问老三的婚事,你看怎么办?”
终于扯到这个问题来,黄振庭拿起筷子想夹菜的手滞在半空,想发火却觉得理亏,事情闹到这一步是他的出棋不慎。“别问我,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彭暖青闷声没再说什么。端来茶水的李妈,朝黄振庭撇去了一眼,仿佛在替彭暖青责备黄振庭,简单的事情被他的参合下复杂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人伴着清冷的晨光又一同静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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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幅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眼窝凹陷、面颊瘦削,十分憔悴的男人,他凝视着脚下的车水马龙,黑眸偶尔闪过一抹甜蜜的回忆,让他冰冷迫人的气息多了丝温和。
“老大,刚才苏勇回电,严美娜已经被纪检委带走,可能会牵扯到电视台不少人。”
黄卓铎不关心的没有吭声,依旧盯着前方。
孙承翰愣了下眼,没人响应他的话题似乎感到无趣,他一撇嘴,眼睛闪过狡黠。
“苏勇还说,查到、”他顿了口。
如预期,黄卓铎转过脸来。
孙承翰一脸的得色,挑眉微微一笑,“今天入境的客人里面有一个叫穆盈盈的,首尔十点的飞机。”
“你确定!”他放缓的目光,包含了期许和思念。黄卓铎憔悴的脸上充斥着喜悦,穿着单薄的衬衫就冲出门去。
飞车赶到机场,他一遍一遍的盯着显示屏的布告牌,红色的字码跳动着一个个希望。时针一分一秒的前行,他蓬勃起来的血液渐渐的凉却,过了孙承翰说的时间,他在闸口没有等到穆盈盈。他又焦躁的跑去质问安保人员,被人驱赶出来。哪里有穆盈盈?想到她可能会在下一班飞机上,他又强打了精神,顾不得腹中辘辘的饥肠。
望着洗手间的镜子,黄卓铎不自然的练习着微笑,他好久没笑了,如果让她看见这副样子,她会不会调侃他‘借酒消愁,并对其他女人都失去了兴趣’?而他却明白,眼神里全是失去她后的无力挣扎和彷徨,还有对她若渴的思念。
空荡荡的候机厅,等不到的更是一种叫做无望的煎熬。
一个月前
他们的争吵恍如游梦一场,快的让他来不及细细斟酌捕捉,甚至他放任穆盈盈的小脾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