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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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有致的身材还是若隐若现的。
“你……”她气得嘴唇发抖,“只能对一个弱女子大耍淫。威,算什么男人!”
他根本不在乎她如何辱骂,径自将双手伸进水中,再出水的时候,扯成了碎布的亵裤被拿了出来,随即抛在了地毯上。
女子知道接下来有可能发生什么,遂准备逃出浴桶,速速离开。房间。却哪知,刚想转身,就被人钳制住,摁压在了浴桶边上。
“怎么?想跑?”龙岳枭健硕的肌肉于水中贴在了女子光滑的后背上,两人的身体已经没有了距离。
“你放开我,禽。兽!”女子的愤怒已经爆棚,这种尴尬的姿势更令她倍感无地自容。
“禽。兽?你又骂朕是禽。兽!看来你对这个词是情有独钟啊……”嘴唇在她的耳后摩擦,“朕忽然对这个词有了不同的解释,要不要听一听?”
“放开我!”她根本无暇跟他耍花枪,唯一想要做的便是赶快逃出去。
“别急,该放你的时候,朕绝对不会留你。”低头,在她白皙光滑的肩头轻啄一口,“好好听着,朕给你解释何谓禽。兽。禽,指的是飞禽,飞禽多是神态优雅的,因此,倒是跟女子有几许相似之处;兽,指的是走兽,当然要勇猛无畏,拥有无比刚强的力量,那便是男子的化身。如此,禽。兽一词便应该是女人与男人的合体,一如此刻的你与朕。如何?解释得还算通顺?”
“一派胡言,无稽之谈!”女子趁机起身,准备出浴桶,谁知却被男人从身后卡住,半悬在桶壁上,上不去、下不来。
“哟,这个姿势好诱。人……”抚摸着她的美背,“若是朕就这么放过了你,不消传扬出去,单是朕自己都会觉得自己身子不行……”
说话间,已经从坐姿变成了跪姿,扬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女子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遂挥舞着双臂往外攀爬,口里不停地大声呼喊着,“放开我,暴君……”
男子顿了顿,“暴君?这个称呼好,朕喜欢!朕就是要做暴君,不管是在治理国家上,还是在收拾你的时候……”
说着,不管不顾地用膝盖分开她的腿,毫不留情地从后面刺了进去。
“啊——”女子绝望地喊了一声,双手瞬间耷拉下来,整个上半身趴伏在浴桶边缘,仿佛霎那间被抽空了身体里的空气。
“叫啊,为何不叫了?”男子一下下挺。进或者后退,双臂仍旧控制着女子的身体,让她始终保持着那个高度,“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挣扎反抗,朕就越是想要你……你这个、媚惑人的、妖精!祸水……”
桶内的水花被涌起,肆意拍打着桶壁,听起来就好像是涨潮的海岸,海浪不停地冲刷着沙滩。
女子始终不语,任由男子无情地攫取。她荡漾的身子一直伏在桶壁上,尽管肌肤被浴桶边缘硌得生疼,尽管身子已经虚弱到了随时可能晕倒,她还是不吭一声。倔强如她,——既然反抗不成,那就随他怎么对待。哪怕被他蹂躏死,也绝不求饶!
男子却并未因为她的消极对待而索然无味,顾自寻着欢愉。动累了的时候,竟趴在她的肩头,将细嫩的肌肤含在嘴里吮。吸,大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及至胸口处,便流连忘返,久久地盘旋。缓了一刻,便又重新进入,再度掀起狂潮之后,低吼着完成了最后的程序,继而趴伏在了她的后背。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辈子你都是朕的欢宠!听好了,是一辈子!”男子搂着女子的前胸,把她从桶壁上抱下,圈进怀里。
待无意间瞥见女子脖子下连贯着腋下的、被浴桶边缘硌出的一道红色印记,便冷下脸子,“难道你都不会喊疼的吗?”
女子冷冷地望着前方,不予回答,心中却问了无数遍,“喊疼有用吗?”
她已经懒得跟他再做任何沟通,一个永远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自利的人,又怎么可能尊重别人的感受。
龙岳枭见她沉默不语,便拉着她起身,自己先出了浴桶,随即又将她抱出。
“李韦,去拿一张毯子来!”看了看地毯上四处的碎衣服之后,冲门口大喊一声。
李韦及时应声,稍后,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房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毯子被递了进来,除了一条手臂,李韦的身体都在外面。
龙岳枭接过毯子,将女子裹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抱着出了门,他自己则光着身子,未着片缕。
李韦见状,慌忙脱下外衣,紧紧地跟在主子身后,围起一处屏障,遮住了主子的御臀。
贞洁铠甲(恩爱)
龙岳枭接过毯子,将女子裹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抱着出了门,他自己则光着身子,未着片缕。
李韦见状,慌忙脱下外衣,紧紧地跟在主子身后,围起一处屏障,遮住了主子的御臀,——龙体是神圣的,怎可被人随意观瞻?再幽暗的光线也不行!
好在隔壁就是寝殿,也就没几步,三人便进了房门。
“好了,你可以死出去歇息了。”将女子安放在榻上,皇上转头对大太监吩咐道。
大太监的双脚却粘在原地,手指着榻上的人儿,声音里陪着小心,“可是皇上,这里是您的寝殿,按照礼制,妃子是不可以宿在这里的……玑”
“之前呢?”龙岳枭只问了这三个字。他的意思是,之前她不是妃子的时候,不也在这里宿过吗?
随手将束起的幔帐扯开,掩住了大半个床榻和榻上的女子。
李韦到底是个称职的奴才,遂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自然,若是皇上乐意,什么礼制都是可以更改的。奴才先行告退,皇上早点歇着。啊”
语毕,躬身退出。在关门的那一刻,脸上露出平素从未出现过的复杂神情。
龙岳枭低头看着青笺,蒲扇一样的大手袭上了她的下颌,“你打算一直闭着眼睛不理会朕吗?”
她不回答,连眼睛都不肯睁开,笃定心思坚持下去。
“好吧!”他解开她身上裹着的毯子,上了床榻,紧贴着她的身子躺好,又信手将毯子搭在两人的身上,“朕也乏了,今晚就不与你龃龉,明日再收拾你。歇息吧!”
说完,大手袭上她的胸口,也不把玩,只是抚在上面。
未几,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女子睁开眼,扭头看了他一眼。旋即,轻轻拿开了压在胸口的大手,缓缓地坐起了身子。
霎那间,强烈的眩晕感如影随形,她急忙闭上眼睛,好一会才适应了这种飘荡的感觉。然,未及她再有动作,他的声音便蓦然响起。
“怎么?想趁着朕熟睡的时候逃走吗?”这声线听不出丝毫的睡意和倦意,难道他刚刚是在假寐吗?
她不语,爬着往他的脚底移动,——要下龙榻只能从床尾处下,是万万不可以从皇帝的头顶越过的。
走到一半的时候,却被依旧躺着的他拦腰抱住,“去哪儿?难道朕的龙榻还不及你的狗窝来得舒坦吗?”
女子还是不说话,继续挣扎着要下榻。
“说话!”他又掐住了她的下颌,口吻冷冽,“别逼朕来硬的。”
终于,她勉强开了口,但声音很小,“我要出恭……”
“哈哈哈!”他松开手指,竟然大笑起来,也不说为何而笑,只是猖狂地笑着。
“你!”青笺的小脸儿上涂满了怒色,“有什么可笑的?难道皇上就不出恭吗?”
“出大恭还是出小恭?”他好不容易才收起罕见的笑容,正色问道。
“……小、小的……”她嗫嚅着,跟这个男人谈论这种事情,实在是觉得尴尬至极。
“那好办,”龙岳枭指了指里间,“每天晚上宫人们都会在里间给朕放上出恭用的木桶,只消去那里解决即可。”
女子摇头,“我要到外面的茅厕去。”
说罢,拂去腰间的手掌,继续往床尾爬行。
“难道你要一。丝不。挂地出去吗?”他弓起腿,枕着手臂,欣赏着她爬行时的曼妙身姿,“想来就算是没了尘根的太监,也会对你这副身子爱慕有加的!哦……对了,朕忽略了一件事,你是最喜欢媚。惑男人的。宫里真正的男人少之又少,饥不择食之下,太监也可以用来充数的,好歹是半个男人呢!”
女子听闻,气得转头剜了他一眼,“皇上虽是男子,言辞却恶得如毒舌妇!”
说话的当口,人已经来至床尾,这就预备越过男子的双脚下了床榻。然,动作还没施行,就被他给抓回了怀里。
“放开我——”她低声抗议道。
“就在屋子里,不要出去,这个样子若是被谁看到,定会馋得人家流鼻血……”大手又袭上了她的胸口。
“我又不是光着身子出去,会找块布料围在身上再出去的……”她执拗地用单薄的力量与他的大手做角力,然,动作越激烈,小腹的饱胀感便越强烈。
“你以为随随便便一块布料就能遮住你的春。色吗?”他嗤之以鼻,“你是想让朕挖了御乾宫所有宫人的眼睛呢,还是希望朕也给你打造一副贞。洁铠甲,从此后不仅你自己,就连朕都看不到你的身子……”
说着,手指捏在了她的敏。感点上,害得她倒吸一口气。好在他随即就松开了手指,以手掌揉搓着,没有再进攻别处。
“什么是贞洁铠甲?”她有些好奇,难道这东西跟“贞。操裤”的原理相同?
“求知的欲念倒是很旺盛!”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少有的温柔,“去里间把水放了,回来朕给你讲贞。洁铠甲的故事。”
“我……我还是去到外面的茅厕……”她仍旧固执坚持。
话没说完,却被他粗暴地打断,“是不是要朕帮你出恭啊?”
说着,坐起身,扯着她的一条大。腿,将她的后背靠在他的怀中,又准备去握住另外一条大。腿。
青笺的脑子里马上蹦出曾经看过的大人帮小孩“嘘嘘”时的画面,遂吓得慌忙大喊,“我去,自己去,在里间……”
他却并未马上松开手,下颌搭在她滑腻的肩头,“真的自己去?在里间?”
“嗯……自己,在里间……”她不停地点头,小手用力掰着他的手指,希望他赶快放开她的腿。
他缓缓松开了手,“好吧,既然你想通了,朕就不抱你去了。说实话,这次在水里欢爱,实在是有够耗费体力的,朕有些乏了……”
见她还愣着,大手便再度捏上了她的腿,“还是,你希望朕抱你去?朕可以勉为其难的……”
“不不不!”她慌忙摆手,然后,以尽可能快的速度下了床榻,赤着脚往里间去寻找那个简易马桶。
找到之后,掀开上面的盖子,没有马上蹲坐在上面,而是将里间的两只蜡烛都吹灭了。待到光线暗淡下来,这才蹲坐好,缓缓释放着。她担心声音太大被他听到,便把速度放得很慢,以至于过了好长时间,还有尿意。“你到底是真的内急还是有意避开朕啊?”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抬头望去,但见白皙的身影就在前面晃动。
“别过来,……还、还没结束……”她羞得血液瞬间袭上了脸颊,脸上在发烧。
“难道你出小恭都没有动静的吗?”他的脚步停在原地,声音却幽幽地传了过来。
“我……女人当然不像男人那样……”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怕说太多会露怯,便随口敷衍了一句。
但听他嗤笑一声,“你听过男人出恭的声音?”
“你……”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一个男人家,怎么会这么八卦啊?”
“八卦?何解?朕的话与阴阳八卦有何关联?”他不停地追问。
“是……我胡说的啦!”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未来世界的“八卦”还有别的寓意,索性否定了这个词。
“好没好?”他的脚步渐渐逼近。
“你、你干嘛啦?赶快出去?”她恐惧地起身。
“朕能干嘛?自然是要你听一听男人出恭的声音!”走到马桶边,一只手扯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捏着放水的龙头,“哗啦啦”畅快地排解开来。
“放手啦……”她想挣脱他的手臂,却被钳得更紧了。
他一直不语,直到结束之后才开口说话,却带着小怒,“男人出小恭的时候是不可以说话的,你却啰啰嗦嗦叫个不停!”
说完,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往外面走去。
“把盖子盖上,不然会有味道的……”她提醒道。
他便回转身,脚趾勾起盖子的边缘,只轻轻一提,盖子就凌空而起,准确地盖在了马桶上面。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听话,竟然敢指使朕做东做西……啪!”说到气愤处,一巴掌拍在嫩嫩的、没有衣料遮蔽的肉臀上。
“啊——”女子轻呼一声,没有再顶嘴,而是专心抵挡倒控的不舒服感觉。
随后,他走回到榻边,将她扔在了榻上,自己也翩身上榻,再度拥她入怀。
“那个,皇上,青笺想回房去穿衣服……”她终于忍无可忍,好气儿地跟他提出请求。
“天气炎热,不穿衣服更舒爽。”他闭着眼睛,手指继续揉捏。
她向后躲避着身子,继续用楚楚可怜的声音恳求着,“可是,青笺睡觉的时候若是不穿衣衫,第二天一早便会伤风……咳嗽……咳咳……”
“那好办啊!”他睁开眼,伸出长长的手臂,将榻边放着的折叠好的明黄色中衣拎过来,裹在了她的身上,“喏,穿上就不会伤风了。”
这衣服应该是他们洗澡时李韦送进来的。因为龙岳枭偶尔只穿亵裤去沐浴,回来之后再穿上中衣休息。
“不不。皇上,这可使不得!”女子慌忙推却着,“明黄色乃国君专用的颜色,青笺一介女流,身份卑微,不可以的……”
“朕说可以就可以。”强行将衣服穿在女子身上,拥抱着她,“好了,歇息吧!”
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她却一丝倦意都没有。他那强壮的心跳声如阵阵鼓音,一声声捶在她的心田。
“怎么?睡不着?”他察觉到了她的状态,摸着她的小脑瓜问道。
她不语,生怕承认自己睡不着,再惹来他的一次疯狂进攻。
“既然睡不着,朕就给你讲讲贞洁铠甲的故事,可好?”男子的叙述欲。望似乎很强烈。
不待她反驳还是同意,他便顾自讲了下去。然,明明是讲故事,声音却阴寒至极。
“在代国开国之初,先祖为了坚实立国之本,不仅采取了许多抚慰民心的新政,还在宫中废黜了之前王朝所施行的‘阉。割礼’,——阉割礼指的就是在男子未成年的时候便将器。官阉。割,再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