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宝宝:踹了总裁坏爹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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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地面上为何都没有湿呢?
难道是鸟屎?
这个想法,让她惊跳起来,抬头往上张望着,哪有鸟影,燕子都睡觉去了。
可是这个雨点……
纪妍心视线一转,那个庸懒站在阳台上提着喷水壶,往下恶作剧的男人就落入眼中。
灯光洒在他身上,像是渡上一层金,犹如神砥般高贵的男人,就被他手中的那个喷水壶,完完全全的破坏掉了。
这男人真是欠揍。
纪妍心瞪大了眼,心中涌上一股怒气,双目中似要迸出火来。
阎净焰邪眉一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妖冶的迷人魅惑。
他随手丢了手中的喷水壶,扬起嗓门吼了声:“黄妈,花都死了,你还不浇水啊?”
楼下,刚刚入睡不久的黄大妈,惨兮兮地跑上二楼阳台,纳闷问:“少爷,怎么了,哪儿的花枯了?”
明明早上起来时,看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还欣欣向荣着,晚上就枯萎了吗?
“少爷,那株花死了?是小玉兰花,还是稚菊啊?”
“没见到阳台上还养着一盆绿毛吗?”阎净焰白了她一眼,呼呼地走了。
黄大妈彻底地小小的囧一下,仙人掌用得着一天浇一次水吗?
而且还只是手掌大的一盆,这样往下淋,还真怕不耐活。
目光不经意往下落,正好看见颤抖着身子,往上瞧的纪妍心。
“阿嚏——”她又打了个寒颤,那样子狼狈极了。
“少奶奶,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开门。”小两口子斗气呢,这少爷也太过份了,好端端地往下浇什么花,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黄妈愤愤不平,挽起袖子就把纪妍心引进门,又是拿毛巾,又是电吹风,模样好不亲切。
阎净焰正在大厅里倒洋酒喝,黄妈似乎生怕他看不见,还很有爱地喊着,“少爷,少奶奶回来了。”
跟着他几十年的老管家,一见到纪妍心就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反了方向,这让他很不悦。纪妍心瑟瑟发抖着,滑稽的模样有些赏心悦目,嘴里不由地噙着抹优雅的冷笑,“老婆,外面的西北风好喝吗?”
他故意的,他就是想没事找事,欺负她。
纪妍心握紧了小拳头,咬牙切齿。
黄妈一觉察到情况不对,立马扯着妍心迎了上去,“少爷,这才晚上十一点,该喝交杯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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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有点忙,先日更两千。亲们不要急啊,字数越多,更新就越快了,很快男配出现,很快宝宝也要出现了,很快会日更6000以上的。另:有个章节中,出现人名错误,发文后很难再重修。在此纠正,(纪妍心的妈
妈:邵淑琴。姐姐:纪惠珊,大妈:陈慧如。阎净焰的母亲:顾子琼。)
039 酒量
又是酒啊?
那日宾馆里的一出乌龙门,就像恶梦一样在她脑海里缠绕着,那日七分醉意,三分醒。 生生地把自己给卖了,以至于,现在一提到酒,都不由自主地排斥。
酒还是少碰为妙。
她居然跑神了?
阎净焰狐疑地眯起黑眸,打量着她涨红的脸,勾唇冷笑,“老婆在想什么?”
“这酒我可不可以不喝?”内心莫名地挣扎着,久久维以平息。
“不要告诉我,你不会喝,我记得老婆酒后的妩媚可不亚于招待女郎。”长指自然地插探进妍心凌乱的秀发中,他的声音很碰性,很温柔,却带着丝丝嘲讽。
“我当然会喝。”夺过他手中的红酒,几乎是一饮而尽。
黄妈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少奶奶,这个酒不是这样喝的。”
黄妈的话还没有说完多久,就让阎净焰喝退了。
这一夜要让纪妍心终身难忘的,他怎么可能让闲杂人在这里干扰呢?
“净焰,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两个人一独处下来,妍心就心脏跳得厉害,忽然想起学业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呢,不由地找到了话题。
他都还没有说什么呢,这回就有求于他了。阎净焰心情大好,她的要求,他自然会善良地全盘否决,另附加商量余地的。
“说吧,怎么事?”他盯着纪妍心,眸底兴起些许玩味。
“你知道,我还没有毕业呢。婚后,我想继续上学。”妍心知道,豪门里的妇人,除了应酬,就没有自己的私生活,可是阎净焰是研究生啊,他不会这么墨守成规吧。
“不可以。”冷漠地一口回绝了。
“要是你老婆没文化,你脸上也无光是吧?”妍心觉得社交圈里的名流是注重脸面的。
“我只要自己活着舒坦就行,要虚名做什么?你就安心做我的贤内助吧。”他笑着说,还特意加深了贤字的重量。
“可是我想念书,过两年我就可以大学毕业了。”
“是吗?”他含糊不表地低笑着,将小脸埋在她的脖颈间,“酒量那么差,酒后随随便便都能和男人上床,这样我怎么放心呢?”
这男人一定就要这样羞死她。纪妍心面如白纸,心灵严重受创,语气生冷,“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同意呢?”
“除非你能证明……”嘴角牵动下巴邪气在肆意加深。
要证明不是吗?纪妍心走至吧台前,举起一瓶红酒,往高脚杯里倒个满杯,瞥了他一眼,皱着眉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一杯见底时,她又倒了个满杯,颤笑了起来,“我的酒量超乎你的想象。”
040酒后胡言
他不知道,最多的时候,她一个晚上喝了整箱的青岛碑酒。
她会吐,吐得稀里哗啦。
她会醉,醉得泪眼朦胧,语无伦次。
可是她能喝,她能撑,她能挨到男生们都倒下了,她再倒下。
这是她和纪惠珊的赌约。
那次,她赢了,换了一只北京全聚德的烤鸭。
纪惠珊还如约地将父亲带到小木屋里来。
终于,换来妈妈最开心的一次生日,她觉得非常值得。
她没有别的长处,就是有一股蠢劲,许多过程,她很想改变,却力不从心地,只盲目地追求一个结果。
一举,一饮,几分钟而已。第二杯见底时,她再次瞅了他一眼。
他把手悠闲插进裤兜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角有丝庸懒的平静。
阎净焰不说话,她直接认为,这个无声的赌约开始了。
她只问结果,只奔着结果而努力。
而阎净焰更关心的是,她能撑多久,她又可以倔多久?
第三杯往下倒时,她已是满脸通红。
酒液残留在唇边,如血般妖娆,愈发夺人眼球。
想起锦都里,被担架子抬出去的女人,他有些不悦地蹙眉,出口戏谑,“如果不行,就停下来吧,洞房花烛夜,如果老婆被抬进太平间里,那多晦气。”
“不,我能喝,我会喝完这一瓶的。”她被呛得泪花盈盈,却还是坚持伪装着她能行。水晶瓶中的酒液少了一半,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了,顶多是跑到洗手间,吐个稀里哗啦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
裤兜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这个小女人的固执,惹得他相当的不悦,他不动声色,犀利如斯的眸子里却有了些许愠怒。
三杯尽时,她倒了第四杯。
握着的酒瓶似乎有些倾斜,小手微微一颤,红色的酒液便溅出杯口。
“对……对不起……”她举起桌面上的纸巾;伸手往前一擦;够了三次却没有找对地方。
阎净焰的大手,及时地扯住她,“不行就算了,何必逞强呢?”
让她放弃念书吗?不,不要,她不想放弃。
“我能喝,你放开我。”
在她固执的央求下,阎净焰放开了她。
腹中酒味翻滚,翻江倒海般地难受,他刚一松手,纪妍心就跌跌撞撞地转进了洗手间,这一整天的食物都吐个精光,泪眼朦胧中,她扶着门沿,回到前厅,这次很利落地就倒了杯酒。
入鼻一闻,还未入口,就已经是一阵反胃,直接冲进洗手间中,吐了一阵子,脚下不经意一滑,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她发现自己乏力地再也站不起来。
嗡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她努力想要去倾听什么,奈何却什么也没有听清。
朦胧中,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英俊的无懈可击的俊容,高挺惑人的鼻梁,深刻有型的下巴……
这个男人好眼熟啊?
“你是谁?”
她扶额沉思着,是谁呢?
过了十秒后,才恍然大悟地说,“辰哥哥,你好坏呵,你怎么就撇下我一个人呢?”
041垃圾桶中的女人
阎净焰的脸黑了,跑进洗手间前涌起的一瞬怜惜和迷乱,在倾刻间化为虚无。(请记住我。dUkankAn。)
那深深切切的挽留,只为了另一个男人,这于他而言,情何于堪?
“辰……不要走,不要撇下我一个人。”温柔的呼唤,无法掩饰她的寂寞。
此时阎净焰,额上青筋暴起,猛地要从她身上抽出手,她却像个无助的孩子般慌张地抓住阎净焰的手,死死地拽住,不愿意撒手。
“放手!”他火了,就算她要偷腥也要好好地管好自己的嘴,居然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他?谁借给她的胆子了?
那么无赖,那么霸道,又是那么的温柔。
他攥紧了拳头,他真想掐死她,真得非常想!
他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波涛汹涌地澎湃着,凝视着她蹙起的眉宇,他的眸色越来越冷,杀了她,杀了这个给她戴绿帽的女人。
这个声音在他心底挣扎着;叫嚣着。
最终,他是扬起了冰冷无比的笑意,放过她。
杀一个人,只要几秒,他才不会那么笨。
他是绝对不会便宜了这个女人的,长路漫漫,总有她受的。
他的心情平静了不少,怀中的某人,也安份了些许。
她自然而然地伸手缠到他肩上,蜷缩着身子,靠在那具健美的身躯上,像猫儿一样温驯。
额前的发丝垂下,丝丝缕缕的发香隐隐飘散而出,轻淡的桅子花香,挺好闻的。
她安稳地沉睡着,把所有的困扰都丢给了他,他该什么处置这个女人呢?
怜爱她,这样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不适合。
阎净焰用那冻死人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算风度地把她抱起来,上了二楼。只不过在二楼书房前,直接把她丢到门口的垃圾桶中。
这一夜,她就蜷缩着身子,冷得瑟瑟发抖,半夜里,她从冷意中惊醒,没有灯光,空间窄小,面前一片漆黑,沁入鼻腔的只有那碳墨碎纸味,她严重怀疑自己被绑架了。
“救命啊……”
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凄厉地在空气中传播着。
忽忽忙忙往二楼赶的黄妈,开了灯,心急如焚地问:“出什么事了?”
纪妍心从垃圾桶中探出脑袋,“我…。。我怎么会在这儿?”
原来困住自己的,只是个工艺塑料桶,并不是什么暗道、地洞。
可是她究竟是什么到这儿的,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三更半夜的鬼叫什么啊?”阎净焰从卧室里出来,眯着惺忪的眸子,有些不悦的蹙眉。
“我还没问你呢?我好端端地怎么跑垃圾桶里了?”
阎净焰调整站姿,倚在门框上,百无聊赖凝视他,噙着噬血讥笑,“我的身边只躺着两类人,处女或妓女?你是哪一类呢?”
他的侮辱,对她而言并不受用。他枕边的那个位置,她还未必稀罕呢?
纪妍心咬了咬唇,低敛神色,“很明显,我不是你爱喝的那口茶。所以,我们还是分道扬镳吧。”
042高级妓女
该死的,又一次提到分道扬镳。
她就这么迫不急待地想和他分手了,投入那个辰奸夫怀抱中吗?
黑眸一闪,阎净焰双眉拧起,睇着她目光如火,也不顾忌着黄妈还在场,就直接上前,伸手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拖进卧室里。
砰地一声重响,他合上了房门,将黄妈的叫唤声,全部隔离在门外。
卧室内,阎净焰笑笑,“分手可以?休了你也完全可以?”
他的这一声答复,惊动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心如鹿撞,砰砰地跳着。
没有附加的条件吗?
当然不可能。阎净焰诱惑的双唇间,兴起玩味,“知道娶你,我花了多少代价吗?”
纪妍心不发一语,猛地垂下头去。
果然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一个亿。我让利了一个亿元的赚钱项目给你们纪家。你说,这是不是贵了点。”
“我…。。我不知道有这回事。”这场婚姻只是一种利益交换,具体的原因,父亲并没有告诉过她。
“觉得愧疚吗?有这种认知也好。”她吃惊的表情,落入他眼底,愈发地让他愤怒,其实一亿元对他而言,只是九牛之一毛,不算什么。只是给了纪家,那就不是他的本意。
“如果觉得愧疚,就尽好你的本份——Theprostitute”他勾起的唇角半认真半嘲弄,笑意不善的脸上,厌恶与怨恨丝毫不掩饰。
纪妍心的脸绿了,“阎净焰,你太过份了。”
Theprostitute,中文意思高级妓|女,人都是有自尊的,他的这份侮辱,她承受不起。
“你觉得自己有多清高呢?”
可恶!他似乎觉得说她鸡,就是对她莫大的施舍。
这个禽兽的脑子,就是装垃圾的,除外,还有别的吗?
纪妍心百味交杂,意难平,唇角掀起,“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没有品的男人。”
“是吗?我就承你所愿,让你见识一下,没品的极限。”阎净焰眸光一黯,誓要好好地蹂躏这个离经叛道的小女人。
盯着那两片粉嫩的唇,眸底的暗火更盛,终是俯下了身子,狠狠地吻住那两片让他又爱又恨的双唇。
纪妍心的水眸,倏地睁大,他的舌尖舔过她的唇瓣,强硬地欲探入,让她猛地一惊,紧紧地咬住贝齿,牙齿咬得喀喀作响,都不愿意有着丝毫的松动。
妍心骨子里的反叛,激起了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