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宝宝:踹了总裁坏爹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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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绝对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伸出修长的指,钳起她小巧的下巴,唇角四十五度上翘,“老婆,有你真好,老公我寂寞的心随时随地都能得到安抚,近一个月就不用上夜店偷腥了。”
他的话戏谑味十足,听到纪妍心耳朵里却是一阵阵生冷的寒。
什么叫做安抚?还是随时随地的?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妖治地逼问,“老婆在想什么?迫不急待地想投怀送抱吗?就像那一夜……”
又是她的老底,这男人就是要揪着她小辫子不放。
今日,一身黑色的燕尾礼服,让他看起来风度翩翩,可是那眼底的霸道和邪佞却是丝毫未减,甚至多了一些阴戾,他恨她,丝毫不掩饰。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小脸轻皱,她不安极了。
“你说呢?”阎净焰眯起星眸,似笑非笑。
“你很讨厌我,要不这样吧,你把我休了,眼不见为净?”纪妍心觉得这是自己最好的出路。
阎净焰深感抱歉地摇了摇头。
纪妍心水眸中带着深深的困惑,蹙眉沉思,“不行啊?那我再想想……”
“不用伤脑筋了,老婆,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休了你?”浓浓的暖昧在阎净焰黑眸底流窜着,邪恶而轻狂地压向她,笑得欢愉。
纪妍心小脸惨白,这是在车上,阎净焰不会这么不知羞吧?
雪白的婚纱衬出她修长的身段,低胸的礼服烘托出她娇好的胸形,若隐若现的那一弯线条,有着浮动人心的魅惑。
柔顺的长发轻盘在脑后,还有一缕落在如天鹅般的白皙光洁的玉颈上,清秀的小脸漂亮的蹙起一丝忧郁,却依然妖媚。
阎净焰倏然按动了车背椅上的按钮,黑色的屏风如瀑布般落下,落日的余辉被阻隔在一线之外。
车厢后座变得拥挤,妍心陡然一颤,她再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要干嘛?今天,我……我们还没有回家呢?”
“在哪儿不都一样,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做作呢?”他强劲地把她压在座椅下,修长的大手扯起了雪白的婚纱系带。
当身上一片冰冷时,纪妍心感到了彻骨的寒意,她挣扎着要起来,却以事无补地被控住了,无奈地只能用双手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泪眼迷离道:“阎净焰,不要,不要在这里……”
车内还有人呢,人家会什么看她?无论是下贱,还是放荡,她都丢不起这个人。
他高大的身形,硕实的胸肌,紧紧地压住了她,微覆薄茧的手,由光滑的颈子滑到腰间,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最后手掌落在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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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无法忘记仇恨的阎净焰腹黑地把女主丢弃,却引发了另一场艳遇。
030五十步笑百步
“不要……”她浑然一颤,秋水明眸泫然欲泣。(。dukankan。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不要摆出这幅心不甘情不愿的死样子,上次不是很带劲吗?一会你会求我要你的。”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她的腿间,粗暴而又疯狂地欺负着。
这种恶魔般残忍的掠夺,让她不由地泪如雨下,身体的本能反映,心中的躁动与屈辱并存,让她羞涩不已。
休想,休想让屈服。
迷离的眼眸里,夹杂着无尽的愤怒,紧瞪着阎净焰,恨不得用双眼将他秒杀了。
真是一匹难驯的小烈马,不过她越是不屈,他就越带劲,他是个久经风雨的狩猎者,征服是他永远的兴趣与欲|望。
一个挺身,霸道地占有她。
灼热的疼痛,一直侵入于五脏六腑,她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句呻吟。
樱唇破血,血花点点,蔓延着……
她的倔强,他早已领教过了,为何还没有长记性呢?
阎净焰眸底的阴鸷久久难以消散,她的倔,她眼中的斗胆愤怒,让他火冒三丈,浓密的双眉紧紧地蹙起,薄唇里缓缓抖动着,冰冷地吐出两个字:“不许哭,不许忍,我要你叫着,放|荡地喊着,就像妓|女一样……”
“完事了吗?”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她无能抗议他的扭曲欢,就算上法院去起诉他,无权无势的她,又能有多大的胜算。
纪妍心有些认命地从椅座上,撑起身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唇瓣扬起一抹讥讽,“下次想发泄你那变态的兽欲,就上旅馆去,相信有很多头苍蝇乐意围着你这块带腥的腐肉的。”
还敢顶嘴?纪擎天调教出来的女儿,够呛,够有味道的啊!
再呛,却也呛不死。
“老婆,我比较喜欢免费鸡。”他一边整衣,一边故意拖长尾音,打量着光溜溜的她,冰冷的嘴角残留着暧昧无比的笑意。
纪妍心支起身子,体力的极度透支使她感到头晕目眩,疲惫地将自己的衣物穿好,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煤气中毒的鸭子,我不喜欢。”
五十步笑百步。
他骂她鸡,她讥讽他鸭子。两清了!
只是为什么是媒气中毒的?是诅咒他早点死吗?
需要她解惑吗?他不知道,他的脸有多么的狰狞吗?他不知道很像中毒后的恐怖吗?
阎净焰笑得诡异,“小嘴挺厉的吗?只是不知道接下去还能不能这么硬?”
纪妍心扬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这个恶魔又想做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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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赎罪新娘
“停车!”他的咆哮声在车厢里回荡着。(请记住我。dUkankAn。)
司机把车停稳,迅速下了车,毕恭毕敬地为他打开了车门。
阎净焰拽着妍心就下了车。
日落西山黑了天,妍心睁着迷茫的水眸,更是不安极了。
路旁有一盏白色的炽光灯,在地面倒映着它微弱的光。借着那一缕光芒,她看清了面前的地盘,那竟是一块墓地。
大大小小的墓碑林立,让她有一点阴森恐惧的感觉。
阎净焰不会想把她活埋了吧?连安葬费都免了,直接把尸体扔公墓里?以他黑道统治者的身份和邪冷残暴的性子,不无可能。想到这里纪妍心毛骨悚然,迎上他邪冷的目光,挣扎着,“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我要回家…
…”
“家……哈哈……”他笑得嘲讽,“今天晚上,你的家就在这里了。”
果然是要杀了她?
呜呜……她才年满18岁,她不要死得不明不白。
纪妍心破口大骂了起来,“阎净焰你没人性,你不是男人,你居然想谋杀老婆。”
身旁那位帅哥,很烦躁白了她一眼,“你就这么想死吗?要不要我成全?”
误会了吗?纪妍心尴尬地合了合嘴,很知时务地暧昧笑笑,“老公,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你知不知道,这里很恐怖的。”
谄媚讨好,这女人还真是多变的嘴脸,真让人叹为观止。
继续拉扯着妍心往前走,阎净焰没有说话,显得很沉默。
越过了五十米地,在一块颇为壮观的墓地前,他放开了妍心,顾自往里走,在墓碑前二米地,停下了脚步。
墓前置着一个精致的陶瓷香炉,炉上燃着一簇香,空气中还浮动着厚重的香火,轻轻颤动着,升腾最后熔入空气中,淡化虚无。
好似一个生命的起落,终结,无常。
灯光照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他伫立在凉意渐生的晚风中,修长的身影落寞而寂寥。
纪妍心有些诧异,她从未见过今天这样的阎净焰,他的周围似乎都被一抹浓重的悲伤所笼罩,让他看起来那么的孤单。
空气中仿佛都是肃杀和萧索,让人移不开目光,不知不觉地,心绪也跟着有些许悲凉。
走近的瞬间,才发现墓碑上铭刻的烫金字,父阎震云,母顾子琼之墓。
“阎……净焰……”在这种严肃又悲伤的氛围里,纪妍心也跟着伤感了起来,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天是我爸妈的祭日,我爸妈祭日……”歇撕里底的声音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悲怆。
“人死不能复生,相信他们更希望看到你快乐。”妍心有些无措,她不知道如何安慰才适当。
“死得不是你爸妈,你自然可以说风凉话。”冰冷的声音响起时,他已失去了残留的风度。
纪妍心撅嘴,“我只是希望你开心一点。”
阎净焰的眸子一沉,薄唇瓣勾起致命残酷的冷笑,“开心?只要你们纪家的人乐着,我就开心不起来。”
032赎罪新娘(2)
“阎净焰,你死了父母,你就可以叫嚣你的猖狂吗?他们死了,是我造成的吗,你凭什么对我凶?”纪妍心瞪大瞳孔,凝视着近在咫尺阴霾的脸,冷冷地抗议。(。dukankan。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他蓦地伸出冰冷大手攫住她光洁细致的下巴,端倪那张,清美的小脸,眸中流露出吞噬万物的残酷,“你父母害死了他们,你还可以如此理直气壮,你们纪家人都这么的无耻吗?”
“不会的,你撒谎……阎净焰你才无耻呢,生意上败给我们纪家,你就这样侮辱我们。”拼命摇头后,她有些惊慌,却仍然坚持悍卫着自己的家人。
阎净焰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狡辩!”
纪妍心沉默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跪下,好好赎罪!”嗜血成狂的眸子,冰冷无情。
纪妍心是倔脾气,你好好和她说话,她会卖你面子,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她才不拽他呢?
孤傲的小脸一扬,冷漠野性的桃花眼里,流露得全是不屈,这让阎净焰相当的不爽。猛地抬起长腿,对着她的后膝盖,一脚踹过去。
“扑通”一声,纪妍心的膝盖关节和地面进行了零距离接触,标准地在墓碑面前呈下跪姿势。阎家私人墓地都是用大理石打造而成的,这么扭曲的一跪更是痛得她泪水涟涟。
纪妍心揉了揉摔伤的膝关节,愤愤地咬牙着。
拍了拍她的小脸蛋,他勾起嘲弄的唇,“今夜,你就在这里好好陪他们,相信我父亲很乐于见到你这个孝顺媳妇的。哈哈……”
“阎净焰,你混蛋。”除了骂他,她不知道该如何同盛怒之中的他沟通。
纤瘦的纪妍心被他提溜起来,像老鹰捉小鸡般拎起,扔至墓碑前,她挣扎着,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光洁的额就生生地被甩向那块冰冷的墓碑上,撞得头痛欲裂,她想八成就引发一场血案了。
纪妍心紧紧攥着拳,打算奋起反击,至少在死前也打掉他一排洁白可鉴的门牙,为自己出口恶气。
头顶上方,那张阴霾的脸,将她盯着心里发麻,她隐忍着不发出任何抱怨声,就这样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对恃了几秒。
看着她倔强的脸庞,他微怔,继而邪冷地对着那块冰冷的墓碑笑了起来,“看见没有,这就是邵淑琴的女儿纪妍心——我们阎家的好媳妇。”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人知道那承载了多少的负荷。
他说得咬牙切齿,几乎倾尽了所有的力气。
她听得彻骨冰寒,头皮发麻。妈妈欠了阎家什么?一个手无纣鸡之力的女人,和他父母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丢下茫然的妍心,阎净焰顾自走到婚车前,摔上车门。
“不,阎净焰,不要丢下我……不要……”越过重重的墓地,她疾步追上去。
车窗门缓缓滑落,他冷峻的侧影在一刹那间映入妍心眼中,复而又迅速地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法拉利飙了出去,扬起一串长长的尘土……
033流星飞弹
她被抛弃了,在孤独的荒野中。
身后是一个个林立的墓碑,前面是漆黑的山路。
一种眩晕感悄然袭来,她的肠子都快气炸了。
“阎净焰,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你怎么就不能有风度一点点吗?”嘴里碎碎念着,脚步却不停地往前走着,这个地方清清冷冷的,周围除了树,就剩下风声,还有身后沉寂的死人坟。
一轮冷月从云层中探出头,淡淡地悬在空中,像漆黑的天幕被钩开了一道口子。
鸦鸣如鬼笑声,阵阵响彻在上空,她茫然不安,只觉得全身都瑟瑟颤抖起来,阴森恐怖的气息从心底蔓延,并不亚于观看了一部恐怖片。
沿着泥路往前,每间隔一百米都有一盏暗黄的灯,却始终无法驱除她心中的恐惧。
她怎么就忘记带通信设备呢?
到底是她太虚荣了,出门前本想带的,奈何结婚行礼时不能随时携带包包,那个几十元买的二手小灵通,太寒碜了,她也不好意思捏在手心里,让阎净焰丢份。
现在好了,她只能倒霉催地一个人凄凉地游走在山路间。
风吹吹作响,单薄的婚纱礼服,让她有些无奈,在车上时,就应该把狐毛披肩紧紧地搭在身上才是,不至于这样狼狈地受冻。
阴森的寒风一丝丝地抽走她身上的暖意,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将身子收紧了一些,试图这样来留住身上的一点温度,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鸦鸣声,风吹树叶声,似鬼哭狼嚎,让她心里害怕得紧,她觉得自己并不胆小,但是每个人都会有一定的弱点。她的缺点,就是对那些鬼魂之类的虚无东西,心存一些敬畏。
这都是要亏结于妈妈邵淑琴的教育。
妈妈总说,她之所以忍着大妈,是因为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而她不相信,她想要找大妈理论。
妈妈总会对她讲一些神话故事。她喜欢听故事,她觉得那样可以消除心中的愤怒。而纪惠珊得知后,总会在深夜里跑来,悄悄把她拽到花园里,给她讲恐怖的鬼故事。
每次,她都会被吓着哭起来,直到后来,辰哥哥发生后,恐吓了纪惠珊,纪惠珊才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