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宝宝:踹了总裁坏爹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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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他实在是太猖狂了,还特意挑衅她,她身上的扣子被强势地解开了两个,正露出湖水蓝的蕾丝纹胸。
他要再往下深入的话,那么她的身子就要平白无故地被占有。
此刻,她已无能撼动他,又不想这样屈辱地妥协,她不再犹豫,伸手就拉起了车门。
清冷的夜风扑鼻而来,吹得她生冷,也吹得阎净焰的心脏陡然骤跳,就在她的身子几乎要跨出车门时,被他的大手迅速一带,扯入车内。
“砰”一声巨响,车门被他顺手关上,她重心不稳地跌落在他怀中。
“你疯了,这么迫不急待想死吗?”短短的五分钟,却突然让阎净焰掌心沁起了层冷汗。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黑道首席,就算在面对枪林弹雨时,他也是从容不迫的,这回忽然有了如坠落悬崖的后怕。
突起的心,伴着合上的车门而回落,冷冽地睨视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越发地恼怒了起来,他只是想逗逗她,不想却把她吓成那样。
纪妍心回过神来,也抖出一身的冷汗,刚才她实在是太冲动了,现在想来还真是后怕呢,她若死了,那变成植物人的妈妈要怎么办才好?她才舍不得撇下妈妈呢?她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嘴上还是不甘示弱,“死了,总好
过被你羞辱。”
“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他忽然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你想干嘛?”
他语淡风清地撂下一句,“通知他们来收尸,顺便索要一下名誉损失费。”
纪妍心抬头睇了他一眼,他正婉转地告诉她,没有他的同意,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这个霸道的妖孽男啊!
她的愤怒,阎净焰自是不会在意,车子开到市中心时,他终于喊了句,黑子,停车。
车才一停稳,妍心就急忙打开了车门,要往外跳。
“又不会被我吃了,你急什么?”阎净焰下了车,目光凝着她,眼瞳中有了几分打量。这个女人是在怕他吗?那夜里主动爬到他床上的勇气,跑哪儿去了?
阎净焰这么一说,妍心顿住了脚步,反而不知所措了起来。其实他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可不是怎么的,面对他,她就是没了底气。
“肚子饿了,一起吃夜宵吗?”
“我不饿。”她一口回绝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不把你交给家长,我不放心。”阎净焰的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眼神温柔地睇着她,一派无害。
011一边吃路边摊
纪妍心知道自己的小辫子被人家抓住了,不乖乖跟他走,是不行的。
“我今天带出来的钱不多,只能请你吃路边摊,相信你是不想吃的对不?”纪妍心眨巴着眼睛,冲着他的一身名牌,就知道现在的贵公子哥,是咽不下那路边的小吃。
“我请你吃法国大餐。”
“我不习惯欠人情的,还是我请你吧,就算是感谢你的援手。”
“那么带路吧。”她似乎算准了,他不会吃路边摊,这么急于想摆脱他,偏偏他就不如其所愿。
……
摊位前,妍心拣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点了两碗面汤。
阎净焰盯着街道旁纷飞的尘埃,不由地蹙起了眉头,这么脏能吃吗?这个女人,真是阴毒啊,这不存心考验他的耐心吗?
纪妍心早就算准了,他会有这个表情,既然是他自己要来的,也怨不得她。她抿起樱红的唇瓣,勾勒起一抹微笑,“像你这样的人,是吃不惯路边摊的。”
这话阎净焰不爱听了,她这是明显地把他排斥在同类人外。于是,有些恼怒地说,“一碗面汤而已,你能吃,我就吃不下了?”
而事实证明,他还真是吃不下。
当老板把面端上来时,他夹起了几根面条,嚼动了一下,就是难以下咽。
他寻思着不能在女人面前太丢分,又喝了口面汤,而那汤一入喉,就引发喉口一阵不适,太油腻了,入喉就像起火似的。
他不明白了,这女人怎么能吃得那样津津有味呢?
阎净焰盯着碗面上一团浮起的白油块问:“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地沟油?”
“不知道,可能不是吧。”
“那你还吃?”阎净焰的脸色很难看,为女人的没品味而气恼。
“嗯,挺喜欢吃的。以前常和一个朋友一起吃路边摊。”喝着热呼呼的面汤,纪妍心脑海里不由地又浮现出那张俊逸的脸,每次被大妈罚,不给她饭吃时,范洛辰总会悄悄地带她溜出纪宅,骑着他那辆破旧的单车,载着
她行驶了大半个钟头,来市区给她点一碗油葱面。而现在,他却再也不会了,辰哥哥永远不会带她来了。
“和男的一起吃?”捕捉到她眼中一晃而过的黯然,阎净焰开口问。
“嗯。”
“那么现在呢?被男人抛弃了吗?”他思索了一秒,看似温不经心地问了句。
纪妍心抬头瞅着他笑,“你不会对我感兴趣吧?我可对你没兴趣。”
妍心想尽快摆脱和他的纠缠,故意调侃。
“你?”阎净焰傻眼了,从没有女人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那些女人们见了他,不都是倒贴他的吗?他这是在做什么,这个女人把他当鸭子耍了,他应该挖了她的眼珠子,让她为自己的行为追悔莫及,这回还有兴致和
她一起吃面?他是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了。
012冷冻菲力鱼
静默了一秒,他冷冷地吐出一句,“你以为你很吸引人吗?相貌平平,又没有一点长处,就连床上功夫,也是那么地不入流,就这样一条冷冻的菲力鱼,我真怀疑,会有男人看上你?”
纪妍心无辜地撅撅嘴,“先生,像我这么一无是处的人,跟你走在一起,都会让你很丢脸的是不是?那么现在我们可以saygood—bye了吗?”
这女人又给他下套。(。dukankan。请记住我们的网址)阎净焰也不是好糊弄的,他举筷,挑起碗里的一根头发丝递上去,笑了笑,“这顿面不好,面里有根头发,不符合中国食品标准。”
面前的男人,还真是不好对付,纪妍心皱眉,“你的意思是?”
“所以,你还欠我一顿夜宵没有还上,我先送你回家,以免你赖账。”阎净焰率先向劳斯莱斯车里走去,自信她不敢从他眼皮底下溜走。
懊恼地坐进车里,纪妍心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是不是,请你吃顿符合食品卫生标准的夜宵后,就算还了你的人情,我们两清了?”
他正随意地拉出车中的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地在处理一些公司里的文件。她的话,他似是听到,又似是没听见。
妍心则是认定他默许了她的说法。
带着他绕来转去,终于在一间小平房前下车。
阎净焰眨着如扇的长睫,闲闲地往室内简陋的一张塑料凳子上坐下,靠着椅背摆着放松筋骨的姿势,透着优雅闲散的迷人。
纪妍心系了围裙,就旋身就转进窄小的厨房里。
柔和的灯光照在那忙碌的娇小身影上。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入他耳边,他竟不自觉地嘴角竟抬起了个小幅度。
她举着铲子,这是炒菜吧?
接着往锅里加的是油,菜仔油吧,他看到那瓶身上的大字体。
他这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忙碌,也顺带打发自己无聊地等待。
等到空气中隐隐飘动着饭菜香时,纪妍心已端着炒好的面,搁在他面前,“葱花面,清汤,简单了点,你将就吃吧。”
这碗面条,过分简单了吧?一撮青葱就是调料?连几片肉丝都省了?他开始对这个女人的纤瘦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是她亲手下的面,阎净焰也不好意思抹了人家面子,就开动了起来。
说实在的,这面还真是好吃呢。看不出来,这女人的厨艺还挺不错的。
大碗见底时,他抽了条纸巾,抹起嘴巴。
看着他好脾气地吃下一碗没有佐料的面条后,纪妍心轻声和他商量着,“先生,你可以走了吗?我爸妈不在家,和一个陌生男子同处一室,要让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013三天内,找出那个死女人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晓得她住在哪儿就成。(请记住我)若是那天心血来潮了,吃不惯山珍海味,还可以来蹭饭吃。
阎净焰很有风度地,如她所愿,坐着他的跑车离开了。
目送着阎净焰离去后,纪妍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犹如恶魔讨命似的,慌张地带上房门,飞快地踏上回纪宅的路。
车子刚回到市区,阎净焰像想起什么似的,赶忙让李黑调头,再次回到这条窄小的巷子里。
“该死!”看着面前上了铜锁的门,他意难平地低咒着。
就连开车的李黑也傻了眼,刚才明明还敞开的大门,这回忽然就从外面上锁了?
“请问,那个屋子里的人呢?”跟着老大久了,多少能揣摩些他的心思,李黑走了几米路,找了这条巷子里的住户问。
“你是说陈家啊?老太太年前死了,她孙女啊,一个星期前跟未婚夫去美国了,哪还有人呢?”
……
阎净焰黑了脸,他长这么大,从未遭人如此不屑的耍弄,而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却一再把他当傻瓜耍,如果让他抓到的话,他一定……一定要狠狠地蹂躏她!
漆黑的双眸里,迸发出陔人的怒气,冷冷地下达了一个不容讨价还价的命令,“三天内,给我找出那个死女人的下落。”
得到李黑肯定的回答后。他又补充了一句,“记住,限期是三天!”
走在路上的纪妍心忽然打了个冷颤,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那一张清冷的脸,男人那不可一世的王者之气,邪狂的黑眸,让她潜意识里不敢太过于放肆。
远离危险,是一种良好的自我保护,老天保佑,下次一定,千万不要再和他碰面!
刚接近纪宅,就见小木屋里亮着灯。
心猛然地吓了一大跳,这么晚了,他们又有什么好事情知会她呢?定了定神,踏了进去,一阵数落声就在耳畔边响起,“这么晚才回来,又去会野男人了?”
“骂完了,就走,我困了。”纪妍心下起逐客令来,自从大妈把母亲从二楼推落时,她们的关系也就算是彻底绝裂了。
“你这是对母亲应有的态度吗?”
“这里没有外人,你少给我惺心作态,有话直说吧。”纪妍心盯着大妈那张浓艳的脸,从骨子里讨厌她。
“明天九点半,第一医院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如果敢玩花样,你就试试看,我会将那块木头,拖出去喂狗。”大妈陈如慧杏眸圆瞪,目光恶毒。
一向冷静的纪妍心,忽然间颤抖了起来,发疯了般地扑向她大妈,“陈如慧,你敢动我母亲一根手指头,你就试试看!”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陈如慧笑了起来,“安安份份地嫁给阎净焰,我会差人好好照顾你妈。”
大妈趾高气昂地离开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泪水便那样簌簌地滑落……
“妈,如果你在,你一定不会让她们得逞的,是不是啊?妈,如果你在,我们就一起离开纪家,我们一起走,再也不回来了。妈,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014逃不出他的掌心
这些年来,一路走来的委屈与疼痛,在一瞬间将她撕扯着满身疲惫,低低的哭泣声,从嘴中传出来时,她发现自己真是累了,就像是大海里的一根浮木,孤独地飘荡地,再也找不到依靠。(。dukankan。请记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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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见时,她依旧如昨地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修剪着园子里的花花草草,清洗着纪惠珊的名贵跑车,喂饱饭桶……
一切从未改变。九点的时候,大妈来喊她,一起去医院。
医院里,消毒药水味迷蔓。
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母亲被送进病房时,她看到主治医生那张淡漠的脸,心里掠过得只是失望。
尽管母亲已经疲倦的无法开口,但那终究是一条生命。
倘有温暖,倘有血液,活生生的人命。而那个主治医生却只是冷漠地说了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话,“把她抬回去吧,她若是还能动弹起来,那真是个奇迹。不过我估计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再好的救治也只是白搭,
搁医院里也不过是浪费床位而已,拖回去看着办吧。”
就这样母亲被抬回家里去,不久后,就被父亲残忍地移走了。
这次,给她做手术的医生,是个法国老女人。
医生说先要看看口子大小,再选材料修复。于是,她被叫到手术室里,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心底迷蔓着一种无穷无尽的悲凉。
听说,酒家女从良前,大都会去修复处女膜。以前听闻时,觉得很鄙视,不想今天竟落到自己身上。
于一个男人而言,最难以承受的,莫过于这种欺骗吧。
她也是有处女情节的,只是当她想到自己沦为一个工具,被迫一次次承受着大妈的威胁时,她火了,她开始拼命地想反抗,最终不过是赔了自己,什么好也没有讨到。
当初的天真与冲动,造成的错误,难道就是一层薄膜可以补修的吗?
她骗不了自己,她无法说服自己,人怎么可能那么龌蹉呢?握着医生开出的诊断单子;等着手术时;她慌称自己尿急,就这样冲出了手术室。
她落荒而逃,让她违背自己的良心,她做不到!
坐着电梯,箭步冲到底楼,走出旋转门时,她的目光忽然被目之所及的那一处凝固住了。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眸,这又是偶遇吗?
他倚在那辆拉风的劳斯莱斯前,饶有兴致地睇着她,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慑人气势,那狂野的张力,带给她无比的沉重。
“又见面了,女人。”他邪魅的俊颜上,荡漾起轻狂的笑意。
她手中抓着的诊断单子,倏然落下,原来这并非意外碰面啊!
而更为倒霉摧的是,一阵轻风掠过,她脚下的诊断单,轻飘飘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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