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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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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不可则以,一看之下,万箭穿心。

一百四十二 穿心(二)

信里的笔迹天骄认得,她自小出入安恬郡府,安恬长郡君的笔迹她是十分熟悉的。

在她印象里,安恬长郡君对她极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都超过了陆赫嵘。之前她一直以为安恬长郡君喜欢她爱护她主要是因为父亲薛崇璟的缘故,如今看了这封信,才明白另有内情。

只是这内情实在大大超乎她的预料,也是令她万万不能接受的。

自小被视为掌上明珠、受到父亲和家人万般疼爱的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原来是薛崇璟从安恬郡府杂院里抱回来的野种。

母亲纪宛平每每看到她都好像看到仇人,她曾经为纪宛平的举动找过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却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纪家的根苗啊!难怪呢!难怪纪宛平就是看她不顺眼,她的身体里根本就流淌着最低贱的血,所以才会被纪宛平所不喜。

他的生父原来是安恬长郡君的贴身侍从,只因受到奸人勾引产下她这个连母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生父羞愤自尽了,安恬长郡君可怜她是条无辜的小生命,不忍将她一生下来就沉塘。恰巧薛崇璟滑胎,两人合谋之下偷梁换柱,她摇身一变才得以用纪家小姐的身份安身立命。

若不是当年安恬长郡君和薛崇璟的好心与权宜之计,她是不是自一出生就会被弄死或者丢弃街头饿死冻死?又或者被当作孤儿收养,成为安恬郡府里面最乖顺的一个奴仆。

天骄周身的血液都不甘的沸腾,一个绝望的声音在她心底嘶吼,“不是这样的!事情原本绝不会是这样子的!”

曾经因为纪家而与生俱来的骄傲就这样被两页黄纸无情地摧毁了。更加悔恨莫及的是,此生受尽纪家恩惠,却成为毁灭纪家的罪魁祸首,她,当真是无可救药的千古罪人!

夏殷煦的声音悠悠传来,“英雄莫问出身,马总管如今可以追随大王侍奉左右,就是上天保佑,又何必去在乎前尘往事呢!”听她话中的意思,她对信的内容应该了如指掌。

天骄咬了咬嘴唇,猛地抬起泛红的眼,竭力按压着内心的波涛翻滚,“敢问大都督如何得到这封信的?”

“怎么,难道马总管不相信这信是真的?” 天骄的怀疑在所难免,夏殷煦于是微微一笑,“碰巧昨天发现个乞丐在王府门外徘徊,当时觉得十分可疑,便派人捉住她,一搜就搜出这封信。”

天骄惊声,“那人现在何处!”

夏殷煦看似毫不在意地回答,“那乞丐声称是马总管的故人,此次只为送信而来。本都督答应她会代为转交,于是她选择自行离去了。”

“我不信!她为什么要走?既然千里迢迢来了,为什么不说句话再走!”天骄情绪激动且充满疑惑,但此时她心乱如麻,根本无法定下心神去判断夏殷煦话语中的真假。

夏殷煦喝了口茶,换作天骄习以为常的讥讽语调,“马总管,你稍安勿躁。你仔细想想,毕竟送来的又不是什么好消息,若换作我是那人,我也不会愿意和马总管你当面锣对面鼓的,因为很多话羞于启齿呀!”

“赫嵘不会的,我和她相交了二十年。”天骄使劲儿摇着头。

夏殷煦嗤笑,“你们姐妹间的事情本都督就不晓得了,咱们都是给大王办事的人,说起来为的都是一个目的,本都督想不出有任何理由哄骗你呀!还是那句老话,英雄莫问出身,市井之徒也有封侯拜相的,你何必为那些不能改变的事情烦心呢!只要马总管你一心效忠大王,将来大王大业达成,还能没你个好前程吗?当然,马总管也不必担心身世泄密,这封信只有本都督看过,旁人一概不知情。本都督猜想,那乞丐既然是马总管的故友,想必也不会到处散播对你不利的言论。”

夏殷煦说完不等天骄答话,便起身告辞。屋门当啷一声紧闭时,天骄颤抖的手捧着书信,眼泪止不住流淌下来。

女子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此刻,天骄感到从未有过的迷惘与伤痛。这样低贱的她,还有资格为纪家申冤雪耻吗?还有资格再管薛崇璟喊一声父亲吗?或许,她连纪天骄这个名字也不配再拥有。她,是不是该从此认命,安安心心当她的马乔算了!

这天夜里下起了大雨,雨水瓢泼,夏明珠听到滚滚雷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听了慕容汐雨的建议从别院搬回了夏府,夏小公子就因为无法与心上人常相厮守终日心烦意乱。

终于,雨停了,夏明珠在床榻上又折腾了一会儿,便起身偷偷跑到廊下,呼吸着雨后新鲜湿润的空气。忽然,腹内咕噜咕噜叫唤了几声。夏小公子想起他晚饭没吃几口,如今肯定是饿了。

见侍从都睡得很熟,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独**着黑往厨房跑。

路过夏殷煦的院落,意外地发现夏殷煦书房中竟还亮着灯。夏明珠感到奇怪。这大下雨天的,姐姐不睡觉,大半夜在书房里点灯干什么呢?

于是他好奇心大起,也顾不得去厨房充饥,便蹑手蹑脚摸到了夏殷煦书房的窗根儿底下。

书房内只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是夏殷煦,另一个是夏殷煦的母亲宁国侯。

只听宁国侯道:“真是险呀!万一被那马乔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她必定再不甘心为大王所用,搞不好就要生出乱子来。”

“所以说女儿抓住那乞丐后立即找人模仿写信人的笔迹从新编造了她的身世,现在她以为她是秦国安恬长郡君贴身侍从与人私通生下的孽种,自信心深受打击。即便将来再有人跟她说三道四,她也不会完全相信了。”

“除了那封信,那个乞丐就没有招认些其他的?”

“哼!”夏殷煦貌似很气恼的样子,“那乞丐骨头挺硬,怎么用刑都不肯说话。不过也好,如今关在咱们府里,谅她插翅也难飞。纪天骄似乎认出她了呢!还管她叫作赫嵘。”

“你可以查查秦国皇室里面有没有这名字。”

“女儿已经查了,安恬长郡君的亲生女儿姓陆,名叫赫嵘,闵王之乱后不知所踪。”

“这就对了!安恬长郡君因为纪天骄出事,不想再继续隐瞒其身世,所以才四处打探纪天骄的下落,然后派女儿来到幽州,将纪天骄身世的秘密告诉她。殷煦,要不要将那个陆赫嵘给。。。。。。?”宁国侯做出了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夏殷煦摇了摇头,“这么尊贵的人质,咱们留着或许还有用。不过真万万想不到,纪天骄竟然是秦国宪宗皇帝的女儿,和当今秦帝乃是亲姐妹。”

“什么?马乔是公主吗?”夏明珠隐约听到这个难以置信的隐秘,完全惊呆了,不知不觉就喊出了声。

这一声不要紧,惊动了书房里的宁国侯母女。

夏殷煦率先冲出门,见窗根儿下,夏明珠张着嘴巴瞪着眼睛一脸的错愕,她好像拎小鸡一样就把夏明珠拎进了书房。

宁国侯见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劈头盖脸就训斥道:“你一个男子,大半夜不睡觉,躲在你姐姐书房门口干什么呢!”

“娘,姐姐,你们先别急。你们告诉我,马乔原来叫做纪天骄是不是?她是秦国的公主是不是?”夏小公子眼下有一连串的疑问。难怪纪天骄看起来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独特气质,难怪她从来不主动谄媚恭维自己,原来人家是公主呀!

宁国侯和夏殷煦对视一眼,夏殷煦逼问夏明珠,“你还听到了什么?”

“姐姐,你乱改人家的信是不是太过分了?叫人家以为出身微贱,这样不是君子所为。书上说。。。。。。”慕容汐雨讲课的时候说过,君子要行得正坐得端,不能说谎话骗人。夏小公子琢磨,这些道理娘和姐姐应该比自己更懂呀?

就在夏小公子按照自己的思维思考问题时,夏殷煦已经使劲儿拉过他的手道:“明珠,姐姐从没害过你对吧。为了姐姐,无论你听到什么就要当作没听见,更不许跟旁人说起一个字。”

“为什么?”夏殷煦的脸色是夏小公子从没见过的难看。夏小公子的手腕生疼,他忍着满腹的委屈,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好吧。。。。。。”

一百四十三 自愿

天骄反复摩挲着手里的白玉云纹龙佩,那龙佩经过摩擦渐渐融入了体温,泛着莹润的光泽。

二十年来,这玉佩朝夕相伴、如影随形,天骄知道这东西的重要,也正因为有了它,很多令自己迷茫的事情都变得条理清晰起来。

梅素歆端了两小盘点心放在天骄面前,一夜之间,他的容颜也显得疲惫和憔悴,“天骄,好歹吃点吧,你昨个儿一天都闷在房里不肯吃东西,晚上又出去了一整宿,我真担心你身子吃不消。”

“素歆,我没事,我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我也明白了许多事情。”天骄拿起点心放在口中咀嚼,那滋味如同嚼蜡,可她硬逼着自己囫囵吞枣似的吃掉了三块。

当她拿起第四块点心要往嘴里填塞时,梅素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天骄瞧见有眼泪从梅素歆的眼角徐徐滑落,她急忙抬手去拭,刻意柔声道:“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天骄,我。。。。。。”想不到受了如此打击,天骄竟还能温柔小意地同自己讲话。梅素歆踌躇着,不善言辞的他不懂得该如何表达此刻内心的想法。如果直眉瞪眼的告诉天骄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她是不是纪家小姐,这不等同于往妻子的伤口上撒盐吗?

自从跟天骄在一起,梅素歆渐渐觉得自己越来越多愁善感,越来越变得爱哭起来。这段日子的眼泪加起来比他前二十年统共流的眼泪还多,他怕天骄笑话他,可他就是忍不住。

天骄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鬓,语气关切多于责备,“瞧瞧,今早起都没有梳妆,好歹也是我这个大总管的相公,这样子可怎么出去见人呢?”话到末了竟有了几分调侃的味道。

梅素歆被逗得扑哧一笑,抬起脸对视上天骄的眼,忽然发觉那眼眸中少了昨日的沮丧、悲哀,反流露着仿佛钢铁锻造一般坚强的光芒。

天骄附耳轻声,“我真的没事。”

这短短五个字坚定有力,梅素歆登时松了口气,精神也随之松弛下来。

天骄就势将他搂入怀中,“昨晚你担心我,想必一夜不曾安睡,赶紧去补个觉吧。”

梅素歆任由天骄搂抱着走到床榻边,拉扯住天骄的衣袖,“你也一夜没睡,该好好休息才是。”

“我还有事情要办。放心,我懂得自己照顾自己。”在梅素歆那再次浮现忧色的双眸之间轻轻一吻后,天骄大步出了房门,然后向萧宓的院落走去。

萧宓靠在榻上,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她的腿实际已经基本痊愈。但是为了避人耳目,她依旧装作行动不便,终日与床榻为伴。

天骄站在门口,萧宓不经意侧头看到天骄咦了一声,“怎么杵在那里?有事?”

“还请大王屏退左右。”天骄神色凝重,萧宓一挥手,阿荃带领众侍从躬身退下。天骄于是将夏殷煦交给自己的书信呈给萧宓。

萧宓看后半晌没言语,看情形夏殷煦还并未同她奏报。天骄于是把夏殷煦来找自己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述一遍。萧宓将书信还给天骄,追问道:“你还打算报仇吗?”

“属下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要放弃为纪家申冤雪耻!”天骄扑通一声跪在萧宓跟前,端端正正磕了个头,“属下自知微贱,却矢志不改,还望大王成全!”

“你平身吧!”萧宓下床,走了两步将天骄搀扶起来。“英雄莫问出身,无论你是谁,无论你今后如何选择,本王当初答应你的事绝不会反悔!”

天骄感激涕零,“大王,属下承蒙大王厚待感激不尽,为完成大王霸业,必定鞠躬尽瘁,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或许这就是夏殷煦将书信交给自己的目的,为了确保她在这个关键时刻对萧宓的死心塌地。天骄并不相信夏殷煦真会替自己保守什么秘密,与其等萧宓从夏殷煦口中得知自己所谓的身世,倒不如自己给自己创造一个表忠心的机会,令萧宓更加信赖自己。

果真萧宓对她这番坦诚颇为感触,拉住她的手关切道:“看你的样子似乎憔悴了,你遭逢此变故,想必心情一定不好。你若还想寻访你那位故人,本王可以派人替你暗查。”

“不必了,那送信的女子极有可能就是属下的故友陆赫嵘。大都督说得有道理,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赫嵘姐不愿意直接面对我也情有可原,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殷煦做事也有不妥之处,纵然那陆赫嵘要走,也总该留下并安排你们见上一面。不过算了,人生不如意十之**,最重要的就是你能想得开。不瞒你说,当年父君从秦国来到辽国,一样是举目无亲被人瞧不起。可如今位居一品,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有谁敢轻视他呢?”

“属下卑微,怎敢与康君殿下相提并论?”

正说着,阿荃在外头禀报,“大王,三公主求见。”

“请她进来吧。”萧宓从新躺回到榻上。或许是经过这半个多月来关系有所改善的缘故,萧珽在萧宓面前已经不那么拘谨,反而多了几分外人看来的姐妹亲厚。

天骄在一旁察颜观色,见萧珽对萧宓十分殷勤十分关注,当真萧宓笑她就跟着笑,萧宓愁她就跟着愁。

只听萧宓叹了口气,“这伤患也不知何时才能痊愈?成天闷在府里简直就快把人憋死了。”

“四皇妹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三皇姐明天就亲自给你送来。”

“这个时节,行宫的杏花梨花都该开了,一片一片的花海很是怡人。只可惜,皇妹我没那个福分去瞧瞧。”萧宓已经把本王的称呼改成了皇妹,萧珽则自称皇姐。

见萧宓烦忧,萧珽心里很不是滋味。天骄插嘴道:“大王若喜欢,何不搬去行宫静养?听说行宫美景如画,想必一定比王府更适合养伤。”

“话虽如此,但本王行动不便,也给大家伙儿添麻烦。就好比三皇姐想要来探望本王,还要路途奔波,本王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萧宓对着萧珽一笑,萧珽的心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起来。

她脑门一热便拍拍胸脯,“四皇妹,三皇姐陪你去行宫休养如何?”

“三皇姐是在说笑?皇妹抱病不能入朝,三皇姐若为了皇妹怠于朝政,母皇岂不是要怪罪皇妹我吗?”萧宓摇头笑着只做不信。

天骄一旁附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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