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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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羽也跟着躺上/床,虽然一夜没有合眼,可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面朝着里侧又推了推她,“谢诩凰,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那姓晏的没有那意思是不是?”
谢诩凰被他问得烦了,一拉被子蒙住头道,“没有,跟你没有,跟他没有,跟谁都没有。”
躺在她身侧的男人听到了她的话答,满意地道,“没有最好。”
“有了你又能怎么着?”谢诩凰没好气地哼道。
“反正天机阁杀人一向干净利落,就没有失手的时候。”燕北羽侧头瞅了她一眼,笑得寒意森然。
他的女人,绝对不容别人觊觎。
“不可理喻。”谢诩凰哼道,闭上眼睛懒得再搭理他。
大事面前挺稳重谨慎的一个人,这会儿跟个三岁孩子似的无理取闹,简直难以理解。
燕北羽长臂一伸,将她腰际
tang牢牢搂住,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入眼。
结果,谢诩凰睡了一个时辰醒了,想要起来却脱不得身,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把某人的爪子给扳开。
“燕北羽,我要起来,把你手给我拿开。”她不客气地推了推他道。
燕北羽眯着眼睛瞅了瞅她,唇角微勾道,“亲一下就松手。”
“你有完没完了?”谢诩凰恼火地骂道。
他却伸头往她脸上凑了凑,继续要求道,“亲一下就松手。”
谢诩凰恨恨地咬了咬牙,低着脖子朝他唇上吻了过去,刚一碰上准备走人,他却倾身压了过来,极尽缠绵的加深了这个吻,半晌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虽然我还想继续,不过你该生气了。”
谢诩凰火大地推开他,踹了他一脚跳下床去,早该知道这混帐没打什么好主意,自己还又上了他的当。
燕北羽笑着伸手摸了摸唇上,心情大好地躺下补充昨晚的睡眠,也不急着去天机阁问那姓晏的消息了。
谢诩凰洗漱更衣完了,正准备过去找晏西,管事过来询问,“王妃,早膳什么时候时辰送过来?”
“一会儿再送吧,晏西那里昨晚可还好?”她一边走一边问道。
管事顿时有些失笑,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冥河被她吓坏了。”
“吓坏了?”谢诩凰皱眉。
管事抿唇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昨个晚上在大门外吐了,他非要扒了人家冥河的衣服看人家身材好不好,在园子里追了好几圈。”
谢诩凰嘴角一阵抽搐,知道她喝醉了没个正形,可昨晚惹得事儿也太多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过去看看她。”
她一路寻到了晏西房里,一扒开门便是扑面而来的酒气,她把门窗都开了透气,到床边推了推还睡着的人。
晏西打着呵欠翻过身,睁开眼见是她,“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知道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差点没害死我?”
“我干什么了?”晏西挠了挠头,硬是想不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你当着燕北羽一口一个大嫂的叫,他现在还在让天机阁的人查晏九的底细,你说你干什么了?”谢诩凰没好气地教训道,早知道她喝醉了会闹出这么些事,当时就不该一时心软让她过酒瘾。
“啊?”晏西惊得一下从床上坐起,紧张地问道,“那现在怎么样了?”
“晏九不怎么露面,这回又是易容进京的,应该一时间还找不出来他。”谢诩凰道。
“那就好,不然九哥非得杀了我不可。”晏西长长地舒了口气。
“还有,你昨晚追着冥河要扒人家衣服怎么回事?”谢诩凰拧着眉,一脸地无法理解。
“扒他衣服?”晏西皱着眉想了想,好像自己昨晚是追着什么人满园子跑来着,不过最后扒没扒成倒也记不清楚了。
“全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昨天追着人家要扒人家衣服,看人家身材好不好,你说你……”谢诩凰说着,无语地抚了抚额头。
“好啦,我一会儿去跟他赔个不是,总行了吧。”晏西道。
“你自己知道就好。”谢诩凰道。
“还有事吗,没事我还要睡会儿。”晏西打着呵欠道。
谢翊凰无奈叹了叹气,起身离开。
晏西一觉睡到了下午,填饱了肚子才想起要去找冥河道歉,哪知在府里找了一圈也没找着人,于是向管事打听道,“看到冥河在哪里没有?”
管事一见她,想到昨晚的阵仗不由笑了笑,说道,“他在王府外面。”
“外面?”晏西皱了皱眉,一边朝外找,一边咕哝,“不就扒个衣服,又没强上他,至于躲成这样?”
管事一听一阵恶寒,早听说北齐民风剽悍,没想到女子都大胆成这个地步了。
晏西寻到了王府外,才找到一身灰衣,头戴斗笠的人,大步走了过去“喂,你跑这来干什么?”
冥河瞥了她一眼,并没有搭理。
晏西绕着他转了一圈,挑眉问道,“难不成
因为昨晚我扒了你衣服,你就怕得躲到府外来了?”
冥河明显被气得不轻,转身朝王府内走,不愿意跟她说话。
“喂,我倒是把你扒成什么样了,脱光了吗?摸了你胸肌吗?”晏西跟在她身后饶有兴致地问道,只可惜自己当时喝多了,现在脑子里完全记不住到底干了什么。
王府来往的仆人一听,纷纷绕道而行,瞧她那样子莫不是还要把人再扒着摸一遍才甘心?
“你到底是不是个女子?”冥河顿步,转身咬牙切齿地问道。
晏西愣了愣,笑嘻嘻地道,“我不是女的,难道你是?”
“是个女子,满嘴这些没皮没脸地话,你……”
“这就叫没皮没脸了?”晏西摸了摸下巴,问道,“那我给人讲荤段子,跟下属一起喝花酒算什么?”
“你……不知羞耻。”冥河说罢,大步走开,不愿再跟她多待一刻。
“喂,你走什么啊,我还没说完呢。”晏西笑着追了上去,瞅着被风掀起的斗笠一角,“啊呀呀,你是在脸红吗?你在脸红什么?”
冥河在前面走得,晏西在后面追得快,一边追还一边问,“你到是说清楚啊,我到底扒了你几件衣服,到底摸没摸到你啊?”
“你以为你会得手?”冥河怒然喝道。
“那就是没摸到?”晏西一脸可惜地叹了叹气,将面前的人从头到脚瞅了一眼,又有些嫌弃道,“好像也没什么摸的,我喜欢细皮嫩肉的,不喜欢皮糙肉厚的。”
“你……”
“放心吧,我也就是喝多了,花了眼才会扒你衣服,正常的时候不会***扰你的,以后我要喝多了你就躲远点就行了,不然我自己也不保证我会再干出什么事来。”晏西说着,伸手拍了拍对方肩膀,郑重地告诫道。
一看到冥河气得牙痒,满意地哼着小曲儿走开了,一个大男人还动不动就脸红,真是好玩。
燕北羽一觉睡到了午后,起来更衣的时候从窗口看到一身红衣的人正在园子里晒太阳看书,阳光下红衣墨发的样子,格外明艳动人。
他举步出门,轻手轻脚地站到她身后躬身瞧着她手里的书,半晌道,“书架上还有一本比这详尽的,怎么拿了这本。”
谢诩凰惊得扭头一望,咬了咬牙,“你今天就这么闲?”
最近一直忙得人影响都不见的,今天这个时辰了还赖在府里不走是怎么回事?
“宫里没什么事,豫亲王府那边就让他们闹腾去。”他说着,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顺手拿了她泡好的茶抿了一口,十足的惬意。
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看住了他,省得又被外面那姓晏的给勾搭出去了。
“豫亲王府也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你别疏乎大意让他发现了什么,否则真要前功尽弃了。”谢诩凰翻了翻手中的书,漫不经心地提醒道。
“你总是这么小看你男人。”燕北羽道。
他好歹也在燕京混了这么些年了,这些人什么花花肠子他还不清楚,再怎么闹腾也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谢诩凰合上书起身进屋,不愿再跟他说话下去,一开始那个温良敦厚的镇北王去哪里了,现在愈发像个不讲道理的地痞,还出奇的小心眼儿。
她前脚一进门,他又后脚跟了进来,无意看到她手上的珊瑚手串,“没见你戴过,哪来的?”
红珊瑚名贵难得,便是宫里也难得有进贡的,她竟还有制成手串的。
谢诩凰背对着他,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平静如常的道,“先前从她北齐带过来的,这两天瞧着挺好看的,就戴着了。”
她要是说晏九给的,这男人铁定给他扔了,到时候她又对晏九不好说话。
“你这个王兄,是不是对你宠爱过头了。”燕北羽阴阳怪气地哼道。
“怎么了,兄妹之间不是很正常的。”谢诩凰道。
这一个一个,怎么都那么烦人。
“哪个做哥哥的,妹妹出嫁了还每个月的送东西来,吃穿用度什么都从娘家给,我养不起你?”燕北羽哼道。
“那你问他去。”谢诩凰道。
燕北羽拧了拧眉,瞅了她半晌
道,“他是有什么怪癖吧,比如喜欢妹妹喜欢得不正常的怪癖?”
再好的兄妹关系,也不至于关切到那个地步,那哪像是哥哥,反倒像是情人了。
若不是查过她的底细,知道他们确实是兄妹,他还真是不得不做这样的设想了。
“这你都能想得出来,我看你才是有怪癖吧?”谢诩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哼道,“是不是但凡是个男的多看我两眼,都成你情敌了?”
“没事为什么要多看,多看了就绝对不安好心。”燕北羽决然道。
谢诩凰瞅着他,无语地走开,她不是倾国倾城的,二也没什么好脾气,她就想不通他到底看上自己哪里了,这么不依不挠的。
到底是眼睛有问题,还是有脑子有问题?
——
燕王爷,你是恋妻狂魔吗?
☆、真郡主,假郡主9
天机阁一连好些天也没有在燕京找出晏九,这让燕北羽也好几天都阴沉着脸,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
而也就这么短短几天功夫,南宫家和豫亲王府已经暗中开始有动作了,燕北羽要时常进宫去应付燕皇那边,于是便由谢诩凰前往沈园,为天机阁的人出谋划策。
午膳过后,她说到书房找书,晏西在书房外望风,她就找了密道过去沈园了才。
哪知,一从密道出去,却看到燕北羽正坐在屋内,只是许久不曾看到他身为沈玉邪的那张脸,一时有些不太习惯摹。
“你怎么在这边?”
此刻的他没有了武将的英武,却多了几分文人的雅意风流,若不是她亲手揭穿过他的身份,实在难以将那样两个人联想在一个人身上。
“豫亲王府的人刚来过。”燕北羽给她斟了茶说道。
谢诩凰瞅一眼坐在对面的人,怎么看怎么不自在,“你能不能把脸换回去?”
“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燕北羽却并没有依她的话去做。
谢诩凰别开头望向窗外,懒得再对着他那一张脸。
“这些天过来故地重游,感觉怎么样?”燕北羽笑语晏晏地问道。
“感觉上一回我出手打得轻了。”谢诩凰冷冷道,早知道他这德行,上回该下狠手的。
只可惜现在内伤未愈,不再是他对手了。
“你别再打那样的主意,我可没天天闲着,现在便是你内力全在,也不是我对手。”燕北羽哼道。
谢诩凰侧头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当时若非是她动了手脚,想来也是难以得手的,所以若真是实打实地较量,她确实还在他之下。
“既然都来了,去外面园子里转转,花都开得正好。”燕北羽说着,近前拉着她起身往外走。
一出门,便有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
沈园的景致与镇北王府截然不同,王府多是绿树,简洁大气,这里却是精致典雅,简直可以和皇家庭园相媲美。
谢诩凰略略扫了一眼,并没有多大兴趣的样子。
“女人都喜欢花,你却不喜欢,还是个女人吗?”燕北羽一边修剪着边上的花枝,一边嘀咕道。
“你一个大男人尽喜欢这么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才不像个男人。”谢诩凰反唇相讥道。
燕北羽听了搁下手里修剪花枝的剪刀,走近揽着她肩膀道“不如我们好好讨论下你是不是女人,我是不是男人?”
这园里皆是过去香艳旖旎的回忆,难免让他有些心神荡漾,偏偏自己上回又说出口那样的话来了,又不好太过强硬要求。
谢诩凰拿开他的手,站远了两步道,“豫亲王府的来这里说什么了?”
“我今天不想说这个。”燕北羽垮下脸道。
他不想跟她坐在一起,总是说这些事,连点谈情说爱的时间都没有。
谢诩凰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转身道,“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去了。”
她可没心情跟他在这里赏花晒太阳。
“谢诩凰!”他几步追了上来,软下语气妥协道,“好好好,说正事,他们说要设法将豫亲王府和南宫家在外掌握的兵马调到燕京附近。”
“那你要打算禀报宫里吗?”谢诩凰问道。
“为什么要禀报?”燕北羽笑意微凉,丝毫没有向宫里汇报的意思。
谢诩凰自然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他就是要将这个消息压下来,让豫亲王府到时候打皇帝一个措手不及,虽然介时皇帝会平定动/乱,但必然也是有损耗的。
这样,无疑是有利于他们将来的计划的。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一定会暗中尽最大努力帮豫亲王府造这个反,事情闹得越大,对燕皇的冲击就越大,能削弱到他更多的势力,这样将来再对付他的时候,就会容易多了。
燕北羽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赞赏道,“我的王妃就是这么聪明。”
“可是,你不禀报入宫,不会被皇帝怀疑吗?”谢诩凰皱了皱眉担忧道,毕竟长孙仪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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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让我盯着豫亲王府的动静,但我的人也不可能什么都监视到了,那些监视的人看到了什么会如实让他禀报的,但不该看到的,他也绝没有看到。”燕北羽深深一笑,说道。
“算算日子,缇骑卫也快要回京了,一时可以瞒得过宫里,可是缇骑卫那些人常在京里走动的话,怕是没有那么好应付,皇帝也必然会让龙靖澜协助你处理豫亲王府的事。”谢诩凰想着,不由忧心地皱起了眉头。
燕北羽叹了叹气,道,“这也是我现在头疼的问题,这个缇骑卫指挥使,实在不好对付。”
一旦她回京了,他要在她眼皮底下动手脚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可现在一时之间,也不可能再把她支出燕京去,而且在这个关头,皇帝一定会把缇骑卫留在京中应急。
谢诩凰抿唇沉吟了许久,道,“我想想办法,让她把注意力转到别的事情上,这样她就没有功夫注意到咱们这边了。”
“那样的话,再好不过了。”燕北羽说着,伸手拥着她道,“只是最近要辛苦你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