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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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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便已经有人放暗箭将其射杀,四面八方冲出数十人涌上刑台想要救人,虽然都乔装了,但从那些人的肤色也可以看出是常年生活在海上的人,想来也是这些海盗头领的救兵。
他们这一出手,看热闹的人群就开始乱了,谢诩凰也拉着晏西准备离开。
可是,那些冲上刑台的人刚刚才将人救到手,周围的人群里,和附近的摊贩便有人一把扯掉身上的衣衫,露出一身橘红的武士服,高声道,“缇骑卫办案,闲杂人等退开。”
刑台附近看热闹的人开始四下分散开来,一直藏身在附近茶楼上的龙靖澜施展轻功从楼上一跃而下,双手拔出背上背着的双剑便朝刑台上冲了过去。
晏西好奇地扭头看着,看到那般出神入化的剑术也不得不开始承认谢诩凰对这个人的重视程度,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剑术高手。
她正在愣神,突然冲出几个人袭向了走在前面的谢诩凰,好在她反应敏捷躲过了。
晏西立即回过神,直接上前把人给踹飞出去一个,一甩腰际的长鞭护卫在她身侧应付冲上前来的人。
她当然知道以谢诩凰的身手自然是能应付的,可是现在毕竟是在燕京,她一个皇家公主出手太吓人会引人怀疑,所以这些打人杀人的事都得由她来代劳。
哪知她这边,刚把人打退,一边便又有人押着一个人出来,仔细一看被押的人正是先前一直跟她们不对盘的十公主长孙茜。
“姓龙的,你再不放行,我就要了你们十公主的小命。”一人将刀架在长孙茜脖子上,朝着不远处正与人酣战的龙靖澜吼道。
晏西护着谢诩凰退开了一点,想来这伙人也想连带着把她们也胁持了做人质,可是太小瞧了她俩没能得手。
龙靖澜与人交手之间朝这边望了望,冲着十公主毫不客气地骂道,“叫你别来,你还来,蠢成这样,死了活该。”
“龙姐姐,快救我。”十公主瞧着脖子上的刀,有些后怕地求救道。
龙靖澜一剑刺杀一人,扫了一眼过来吼道,“叫奶奶也没用,现在死了正好,省得以后蠢死了丢人。”
她好不容易等到机会把这伙人一网打尽了,她来凑热闹被人给逮了当人质,不死在那些人手里,她回头也想打死了干净。
“走吧。”谢诩凰朝晏西使了个眼色,绕到了一边准备离开。
对方见对她们下手不成,也只能放弃了。
谢诩凰一边走,一边抬手摸下发间的金钗,到了侧方的位置一扬手便将其当暗器一般打在了挟持十公主之人的手臂上,对方手臂被打中筋脉顿时便握刀不稳。
他边上的人反应过来,再想出手抓住人质之时,晏西已经长鞭一甩缠住十公主,将她拖到了安全地方。
那几人再想过来抢人之时,不远处的龙靖澜一剑飞了过来,剑柄在她手里,剑身由细细的链子连着飞了出去,眨眼之间便将几人击毙,她深深地望了望谢诩凰两人,又朝向十公主道,“滚回宫里去,回头再找你算帐。”
谢诩凰在她审视的目光下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出手帮忙,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原本不想招惹上这个人,现在恐怕是事与愿违了。
*****
龙哥,看看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多牛的角色。
虽然一开始我想让你厂公的,哈哈哈哈,后来想了想还是让你当指挥使大人吧,女中汉子,腹黑毒舌,还总鄙视我智商的货,这就是你的变身版了。

☆、缇骑卫指挥使2

十公主被一名缇骑卫护送离开,谢诩凰二人也跟着离开,去了沈园。
沈园的蔷薇花迎风开得绚丽多姿,一身素衣锦袍的男人悠闲地在园子里修剪着花木,乌黑的青丝以织金缎带随意束着,整个人透着几分文人雅士的诗意风华。
听到仆人在身后禀报,沈玉邪回头看了看站在朱亭里的红衣女子,又默然转过头去忙着自己的事了躇。
仆人把人带到,便也已经离开了,谢诩凰在亭中坐下,思量着要怎么安排,才能不让龙靖澜起疑,又能将她支出燕京短时间内回不来狸。
半晌,沈玉邪修剪完了一盆花,慢悠悠地走回亭中,“今天比以往晚了。”
“路上遇了点小麻烦耽误了。”谢诩凰自己倒了茶,如实回答道。
沈玉邪拿着帕子擦了擦手,走近在她背后站着,低头在她身上嗅了嗅,“看来是真长了记性了,没再带些不该带来的东西。”
谢诩凰暗自咬着牙,沉默着没有作声。
沈玉邪到她对面坐了下来,自己斟了茶抿了一口,问道,“今天又是什么事?”
这个女人从来不会只是过来赴约,一定会想尽了办法给他找事做,今天自然也是有目的而来的。
“龙靖澜回京了,这对你我都不是好事。”谢诩凰直言道。
龙靖澜一旦对她起疑了,肯定会就顺藤摸瓜查到沈园来,到时候对他们两个人都是威胁。
“确实是不能留这个人在燕京,可她才从南海回京,再想把她支出燕京还得周详计划,否则即便一时把她弄走了,一旦她察觉到不对劲一定会再折回来。”一说起那个难缠的缇骑卫指挥使,沈玉邪眼底掠起刀锋般的冷意。
缇骑卫不隶属于任何人,只听从燕帝的命令,而燕帝又给了龙靖澜最大的便宜行事之权,这让她在大燕境内来去自如,便是朝中几大家族在她面前也不得不避让几分,生怕被她抓住了什么把柄。
“阁下那么睿智过人,相信应该难不倒你。”谢诩凰抿了口茶,笑语道。
既然有能使唤的人,她自己倒也省得去费很多心思。
“你这恭维的话,从来没一句让人称心的。”沈玉邪语气寒凉。
这个女人虽然与他某些方面亲密无间,但他已经不止一次从她眼底看到因自己而生的杀意,只是现在他还是她需要利用的对象,故而才对他这样一再忍耐。
相信等到她大功告成的那一天,就会想尽了办法来杀了他。
“是吗,我是真心夸奖阁下的。”谢诩凰笑道。
沈玉邪起身步出朱亭,朝着对面的寝阁走去,“收起你的真心,太假了。”
谢诩凰搁下茶杯,起身跟在了他的身后,她很清楚每次只要来了这个地方,他就没有一回是真的会就那么轻易放她离开的。
这天下没有白占的便宜,这样的付出能换来让她早日达到目的,也算是值得的。
一回生,两回熟,她进了寝房也全然没有一个女子该有的羞怯,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解着衣服,俨然一个倚栏卖笑的女子服侍恩客的样子。
沈玉邪到柜子边取东西,一转身瞧见她道,“你需要回回对着我,都一副要上刑场的表情吗?”
“可是,你这张脸,实在让人难以高兴得起来。”谢诩凰毫不客气地说道。
“哦?”沈玉邪走近,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继续宽衣的动作,“那倒说说看,什么事能让你高兴得起来。”
“不需要,阁下尽兴就好了,我高不高兴不重要。”谢诩凰冷然道。
“对着你这么一副上刑场的表情,哪个男人能尽兴得起来。”沈玉邪站在她面前,笑语道。
谢诩凰咬了咬牙,挤出一脸地笑容,“现在可以了吗?”
沈玉邪低笑,伸手揪了揪她假笑的脸,“太假。”
谢诩凰拧了拧眉,莫不是这混帐最近改吃素了,回回一来了就往床上滚的,今天竟然这么有耐心了。
这要他真对自己没了兴趣,反倒让她有些棘手了,毕竟一时之间上哪去找这么个神通广大的好帮手,虽然人品不太好,但办事能力一向是她深为满意的。
沈玉邪弯腰将她的
tang衣服从地上捡起来,重新给她披在了身上,“只是叫你进来下盘棋而已,前几日得了几本棋谱,正好没人一起看。”
谢诩凰挑眉,扫了一眼边上的桌子,果真看到他放了几本棋谱。
沈玉邪拿上棋谱到了暖榻上坐着,小几上已经布了一盘残局,他翻开了棋谱侧头见她还站在原地,“你傻愣着干什么?”
谢诩凰举步走了过去,正准备在他对面坐下,他却翻了翻书道,“坐这边。”
她咬了咬牙,坐到了他跟前,本来地方就小,整个人都快窝在他的怀里了。
沈玉邪扫了一眼棋盘上的残局,道,“要黑子白子。”
谢诩凰伸手拈了黑子,拧着眉打量了许久棋盘上的残局,方才落了子。
沈玉邪支起身瞧着,呼吸喷洒在她的侧脸,伸手取了白子却又半天没有落子,谢诩凰只觉得侧颈麻麻痒痒的,脖子往边上歪了歪,想要离远一点。
可是,某人却又贴近了几分,顿时让她有些火大。
“下棋就下棋,能不能不要贴这么近?”
沈玉邪伸手将棋子放到棋盘上,身子微微前倾,整个人贴在了她的后背,脸也贴在了她的侧脸,姿态亲昵无比,出口的话却更是没个正经。
“更近的时候都有过了,这还不自在了。”
谢诩凰咬牙忍了下来,他不直接滚床了,只是今天脑子一抽换个方式来调/戏而已。
于是,不一会儿功夫,手臂已经缠在她腰上了。
沈玉邪头搁在她肩上,瞧着她半天没有落子,低笑道,“难住了?”
谢诩凰抿着唇,聚精会神地思量着破局之法,可先前的残局本就是个难下的,故而这每一步走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容易。
“要不服个软,我给你指点一下。”沈玉邪在边上得意地笑语道。
话音刚落,谢诩凰已经啪地一声将棋子拍在了棋盘上,“该你了。”
沈玉邪扫了一眼,赞赏地笑语道,“还不傻,这么快就想出来了。”
说罢,执白子落下。
不可否认,这是个聪明的女子,而屡屡在他手里失手,不过是因为他对她的了解,远胜于她对他的了解,否则她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输在他手里的人。
本以为,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她再来这里会有所忌惮,今天看来他完全想太多了,为了她要达到的目的,她已经不顾一切了。
这样足够隐忍的心性,让他意外,也有些佩服和心疼。
这样年纪的女子,原本该嫁一个男人,过着相夫教子的平静生活,而这一切却离她太过遥远。
“龙靖澜的事,你有什么打算?”谢诩凰一边思量着下一步该如何落子,一边开口打破宁静暧昧的气氛。
沈玉邪在她侧脸吻了吻,道,“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样扫兴的话题。”
“好像那才是我找你的正事。”谢诩凰冷然道。
沈玉邪执着她的手,给她指了落棋的地方,说道,“此事不用你操心,在龙靖澜离开燕京之前,你暂时不用再过来了。”
“不用我帮忙?”谢诩凰道。
龙靖澜若是盯上她了,她再频繁出入沈园,定会引起怀疑,那个女人对可疑的人和事嗅觉比狗还灵,实在是难缠得紧,可要对付她又更费事儿。
“当然要你帮忙。”沈玉邪说着,伸手扶着她的脸,低头吻了过去。
她就知道,这混帐没那么好心就真的下盘棋就放她回去,尤其还是她之后好一段不会再过来,今天更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绵长的吻夺去她的呼吸,衣襟也在他的手间渐渐散乱开来,露出如玉的锁骨,男人沿着唇辗转而下,爱怜不已地吻在锁骨处,而后直接将人抱起从软榻回了里面的大床。
谢诩凰咬牙忍耐着被他撩拨而起的悸动,却很快被对方所识破,又一次吻了过来,撬开她的唇舌,衣衫散尽之后,健硕的身躯将她困于身下……
直到日暮黄昏,终于餍足的男人大汗淋漓倒在她身侧,长臂犹还将她圈在怀里,喃喃低语道,“镇北王妃,你都快让我着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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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诩凰面上潮红,却很快平息下紊乱的呼吸,取过衣服披上,自己去了边上的浴房沐浴。
沈玉邪一手支着头,在她背后道,“都是世上男儿多薄情,你比男人还凉薄。”
不管在床上肌肤之亲时,她会多么情动,一转头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反倒让他一肚子地闷气。
“你我本来就是利益交易,你帮我达到目的,我给你你要的,别说得自己跟个痴情种似的。”谢诩凰披上衣服,去了隔壁浴室。
沈玉邪慢吞吞地起来,披上袍子到了隔壁浴房,跟着一起下了水。
“你有完没完了。”谢诩凰退到池边上,拧着眉道。
“紧张什么,我也正好想泡个澡而已,反正又不是第一回一起洗了。”他说着,往池边一靠,唇角勾起邪笑,“莫不是你想我再干点别的什么?”
谢诩凰转过身去以背而对,想起了什么问道,“若是得空的话,能不能帮我再查一个人?”
“谁?”
“镇北王,燕北羽。”谢诩凰说道。
她这个丈夫似乎总有着她不知道的隐秘,而她纵然与他朝夕相对,却又难找出他的破绽。
沈玉邪讶然一笑,问道,“怎么想起要查你这个夫君了?”
“好奇而已。”
她自然不会和盘托出,自己对燕北羽有所怀疑。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沈玉邪问道。
“任何事。”
“据天机阁的消息所知,他原是北边军中的,因为打了几场胜仗渐渐得了器重,加之后来救驾有功便深得燕帝信任,将大燕的一半兵马大权都交给了他掌管,更敕封为当朝第一个外姓王,倒并无可疑之外。”沈玉邪说道。
谢诩凰听罢,道,“听起来,还真像是燕帝的忠实走狗。”
沈玉邪低笑出声,“原来你这夫君这么不得你心,真是可怜。”
“他在宫里应该还有个红颜知己,若是可以的话,我想知道那是谁。”谢诩凰扭头望了望背后的人,要求道。
“红颜知己?”沈玉邪微一挑眉,纳闷儿道,“你如何知道的?”
“那个女人告诉我的,大约是两人幽会去了,他肩上留了女人的头发回来,那香味我在宫里有闻到过。”谢诩凰如实说道。
“我尽力查查,不过……你确定只是想知道他的底细,不是知道他外面有人吃醋了?”沈玉邪笑语问道。
谢诩凰冷然嗤笑,一把扯过放在池边的薄毯,沿着石阶上了池岸裹住身子说道,“他头上都绿得发光了,我吃什么醋。”
沈玉邪失笑,“我还头一回见人给自己夫君戴绿帽子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那也是拜你所赐。”谢诩凰说罢,转过了屏风出去,等到里面的人再出来,她已经穿戴整齐了。
沈玉邪出来,见她正在桌边兑着药,问道,“留着吃了晚膳再走?”
谢诩凰端起杯子喝完了药,冷冷地瞥了一眼,“对着你,倒胃口。”
说完,大步离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真是个没情趣的妇人。”沈玉邪在空荡荡的屋内叹道。
不一会儿,仆人在门外问道,“公子,晚膳还要送过来吗?”
“不用了。”里面的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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