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

第204部分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204部分

小说: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诩凰咬了咬唇,道,“我在说好的地方等你!”
他的身手确实要比她好,自己先走一步的话,他也能无所顾忌脱身。
“快走。”燕北羽催促道。
谢诩凰咬牙一剑劈出,将一人逼退几步,而后身形一掠消失在夜色之中,直奔庄外,但是却没有如答应那边直接离开,而是将正回往庄内的人引开,给燕北羽解去外面的危机,让他能更快脱身离开。
她把人引进了布了机关的林子里,确定
这些人短时间内不能再回到庄内援手,方才离开前往之前约定好的地方等他过来会合。
庄内,燕北羽被两人缠斗,根本无法脱身,且先年那半年的连番耗战,自己虽未大伤,但修为毕竟不如全盛之时了。
他渐渐有些不敌,被人自背上偷袭了一掌,瞬时胸腔一阵血气翻涌,五脏六脏都快要裂开的感觉,他咬牙暗自催动体内那一半的定魂,整个人顿时散发现一股邪煞之气,交手的招式不再似先前那般刚劲,完全似一转眼换了个人似的,连那双眼睛都似带着血光一般。
那两人不由怔了怔,再一番交手之下,才发现明明已经被一掌中伤的,功力却陡然之间提升起来,无形之中透着令人畏惧的凶煞。
燕北羽击退两人出了庄,可是利用定魂珠强行提升功力本就是损耗自身的行为,何况在方才重伤之下,体内的内力开始乱窜,周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一般。
他咬牙忍着,一边甩开追击的人,一边朝着与她约定好的地方赶去。
明明方才她人都还在自己眼前的,不知为何这一刻特别的想见到她,好似再不看到她,便永远都看不到了一般。
夜色中的山林静寂得没有一丝声音,风渐渐有些大了,似是有雨将至。
她站在树下等着,越等越等不住,开始来来回回地走着,不时望向自己来时的方向,可是依旧不见来人。
她紧紧攥着装着金曼陀的盒子,不知是因为夜风太冷,还是心中害怕他会出事,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是想救大哥,但并不想让他因为要帮自己而受伤。
“燕北羽,燕北羽……”她忍不住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似是要借此驱散心中的恐惧。
风越来越大了,有零星的雨点落下,周身的寒意更甚了。
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些冰凉,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自己忍不住急得落泪了。
在北齐这一年多以来,虽然想到他的时候难过,可是有大哥和孩子在身边,她过得并没有那么艰难,可是这一刻她才体会到,等到一个人是多么折磨人的事情。
而他,就在这样的折磨中过了一年多,也难怪在高昌宫里见到的时候,他是那样的满怀愤怒……
她也曾以为,自那函谷关一别,自己不会再见他,更不会再有回南楚的念头,可是世事无常,他们还是在这里重逢了,只是却不再是往昔那般的恩爱了。
他是南楚之皇,她是北齐之后,纵使她并不将北齐王后这个身份放在心上,可在别人的眼中,便是如此的。
而且,在他说出要带她回去的时候,在种种矛盾之下,她是有那么一丝的喜悦和希冀的,但她却将它深深地压了下去。
天都渐渐有些亮了,雨越来越大,她整个人都湿透了,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折了回去,可是刚寻回去没多远,就看到有人从树林里隐隐约约过来了,身形有些踉跄不稳。
她冒雨疾步奔了过去,“燕北羽!”
燕北羽看了看他,薄唇牵起一丝深深的笑意,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燕北羽!”谢诩凰顿时慌了神,自她认识他以来,何曾见过他有倒下的时候。
她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咬牙将他背到了背上,可是她毕竟不他那般身形强壮,只能两手抓着他搭在自己双肩上的手臂,背着他一步一步冒雨前行,燕北羽脚无力地在地上拖行着。
雨中路滑,下坡的时候她脚下没踩稳,两个人齐齐滚了下去,身上也被树枝挂了破了好些地方,额头也被树给撞出了血,她不敢和他在这里多做停留,唯恐庄内的人再追了过来。
毕竟,现在伤成这样的他和自己,是根本无法应付的。
她咬牙将他拉到了背上,继续拖着她往山下走,他们是易容过去的,只要下了山去,拿掉了易容的面具,混入到人群之中,那些人就没那么容易找出是他们盗走了金曼陀。
只是山路难行,加之雨又越来越大,她背着个人走起来便越没有那么容易了。
她不知道他是否还清醒,只是心中忍不住地害怕,害怕这样倒下来的他,于是一边走一边和他说着话,“燕北羽,你别睡,我们很快就下山了。”
“你说过的,下一次我们见面,你要带我回去的。”
“还有璟儿和沅沅,你不能不要我们。”
……
可是,背后的人一直没有一点回应,她一句一句地说着,说出自江都之后压在心中许多未曾说出口的话,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

☆、我只有你4(一更)

天亮了,雨却一直未停。
谢诩凰终于将人带下了山,将他安置在了一处无人居住的破屋里避雨,自己把了他的脉搏,才发现紊乱得吓人,想起临行前晏西从晏九那里讨来的伤药,连忙从身上找了出来,取了一颗喂着他服了下去。
多年前,她重伤之时,一直是靠晏九配制的这种药调理,想来就算不会有大用,但起码也不会有坏处的。
只是,这会儿她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又不能带他回高昌王城,这会儿金曼陀已经得手,王宫那里只怕正在全力追查,虽然他们是易容换装进去的,但方才那么交手之间,难免有什么地方露出破绽,而且带着这样重伤的他回去,一眼就会让人看出有疑栌。
那里,现在是不能去露面的,但愿晏西他们能想办法遮过去他们不在那里的事,不要让高昌王起疑了才好,否则现在毕竟还在高昌境内,对方对金曼陀那么百般防守,定然不会放他们轻易带着东西离开。
高昌境内是不能久留了,可是燕北羽昏迷不醒,她要带他出去,不会那么容易。
她看着躺在草堆里面无血色的人,心也跟着揪起,蹲在边上擦了擦他脸上的雨水,指尖有些微颤,触摸着那一寸寸熟悉的轮廓,心也百转千回。
若是没有她的出现,兴许他就会坚定不移地走在自己复国的路上,不会有那么左右为难的境地,不会那许多许多的麻烦,想来如今也早已是入主燕京皇宫的天子……
她想,任他的才智能力,定会是位出色的君王。
他将她视心中最后那一处温暖牵挂的所在,可是他的出现,又何尝不是她的救赎。
若是在燕京,她遇上的不是他,也许在解决完那里的事情,她早已经选择让自己消亡在这个人世,不会再遇到大哥,不会再有孩子,是因为他才让她对冰冷人世有了最后一丝牵绊。
所以,在她从莫玥口中得知莫家的事,有大周在背后的推波助澜,那一刻涌上心头最多的是痛心,而非痛恨。
这是一根扎在她心上的刺,她也以为自己到了北齐之后,也会随着时间放下,然而没有随着时间的过去而遗忘,却是一天一天思念更深。
半晌,她咬了咬牙起身,寻了堆在破屋里的杂草盖在他的身上,确定一眼看过去,不会被人发现异样,方才起身清理了屋内的脚印,然后冒雨跑了出去。
她必须找到马匹或是马车,他们再继续待在这里,早晚会被发现的,不能在这里干等着。
然而,高昌这样的边陲小国,只有城中大户的人家才会有马匹马车这些,实在不易寻到,她冒雨在周围寻遍了也未寻到,望着雨幕中的山林。
这里也可能躲很久,再找不到马匹和马匹,她又怎么把他带走,可是现在如果自己走了,追的人找到了燕北羽,以他现在的状况就极有可能有性命之忧,可是就这样她能背着他走多远。
权衡之下,她咬牙冒雨朝高昌王城跑去了,与其在这里等着,还不如尽快回城里,找到马匹赶回来带人走。
不过,还没到高昌城便看到有人赶着马匹沿着大道驰来,她上去拦住了,与对方商议了几句,车夫很干脆地答应了带他们走。
她连忙跳下了马车指路,催促着车夫赶过去,到了那破屋附近,连忙跳下了马车奔入了屋内,见并未有人进来的痕迹,不由暗自松了口气,手脚麻利地将重伤的人从草堆里扶起来,艰难地扶到自己背上,背着朝外面走。
车夫将马车调了头,过来帮了她一起将人往马车上台,“城里有人说让我出城,说会有笔生意,没想到还是真的。”
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多加追问,不过想来也会是谢承颢,或是燕北羽那边派过来的人,再不然……便是龙靖澜打发过来的人。
两人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燕北羽给搬上马车,车夫上了马车扭头朝后面问道,“你们是要进城,还是要去哪里?”
“不进城了,劳烦寻其它的睡,送我们去南楚的方向。”谢诩凰道。
“好嘞。”车夫一听,赶着马车便走了与高昌王城相返的方向,准备绕道将他们送到南楚的边境去。
谢诩凰没有说话,探了探燕北羽的脉搏,眉头紧紧的拧起,他的内息越来越混乱,可是眼前也不是去找大夫治伤的时候,得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
她抿了抿唇,略略沉息,运力贴在他的后背,试着以在折剑
tang山庄随师公修习的内功心法帮他控制混息的内息,让他身体能少些负担。
只是,看着眼前已经重伤到人事不醒的人,不由有些自责,若是自己并没有听他的话,留下和他一起走,兴许不会让他一个人伤得这般重。
马蹄急踏,车轮辘辘驶过泥泞路面,渐渐远离了高昌王城,消失在风雨飘摇的天地间。
另一边,王宫里,因为天火大盗的出现,早已天翻地覆。
晏西打着伞回来,匆匆冲进了谢承颢的房里,看他站在窗边,道,“小谢到底去哪里了?”
“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谢承颢一副淡定从容地样子,丝毫看不出有着急的样子。
晏西看着他,不一由阵阵恼火,“你就算定了,孩子和霍隽在北齐,她一定会回来,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她人将来在你这里,心也会向着燕北羽那边。”
“人在就够了。”谢承颢道。
他很清楚,不管他怎么做,他也不可能取代燕北羽在她心里的位置,所以何必去做徒劳无功的事,只要她人跑不了就行了。
“你……”晏西气得咬了咬牙,道,“算了,反正你这人血都冷的。”
她先前还劝小谢留在北齐,不要生异心倾向南楚,可是燕北羽这个人便是不受她待见,但在小谢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愿意伸手的。
此刻,这个正牌的丈夫在这里等着,那一个则是在风雨里伴她出生入死,人心都是肉长的,金钱和权势是可以换来很多东西,可是人心决不是这些能换来的,唯有以心换心。
“罢了,让人收拾东西,准备走吧。”谢承颢微皱着眉头,烦燥地说道。
“小谢怎么办?”晏西愣了愣道。
“当然是去找她。”谢承颢道。
他们继续在高昌王宫里待着,要不了多久就会惹人生疑了。
晏西连忙出去,吩咐了枢密院的密卫准备上路,这个破地方她也早就待够了,只是现在只知道小谢已经拿到了金曼陀,可是人去了哪里,现在不仅高昌不知道,连他们也不知道。
谢承颢站在窗边,望着蒙蒙的雨幕,说不清自己此刻心里的烦燥到底是为何,他明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做,她的心也不可能偏向自己,可却也几番生出这样的希冀。
从来,他都不想要什么虚无缥缈的感情,那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一不小心就会溜走,又不受人掌控。
他不喜欢那种不安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从何时起,自己也开始有那种焦灼不安了。
明明知道她是不可能从他手里离开北齐的,却总会在偶然之间担心,她若是还要一心离开北齐会怎么样。
一直以来,要是是他志在必得要得到的,若真到他也不能得到,他不会让人别人得到,可是他与她若真得到了那个地步,他也要做出那样的抉择吗,当那样的念头浮上心头之时,他自己也惊出一身冷汗。
他喜欢她吗?
当然,他喜欢她胜过他宫里的任何一个,可是他是不可能喜欢到像燕北羽那么不顾大局的地步,同样也害怕自己变成燕北羽那样的疯子。
雨下了一天一夜,马车也跑了一天一夜才出了高昌国的地界,车夫不愿再前往南楚,于是她只得拿了身上值钱的东西给他,将马车从他手里买了下来,然后自己带着燕北羽到了靠近南楚的小镇上,寻了一家不甚起眼的小客栈落脚。
店家很快依照她的吩咐,帮忙请来了镇上最好的大夫,谢诩凰将人安顿到了房里,等着大夫过来诊脉,面色沉重地等着。
“大夫,人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叹了叹气,摇了摇头,“五脏六腑都伤了,能留着这一口气已经难得了,没法救了。”
“大夫,你再看看,他一直都有脉息的,不可能没救。”谢诩凰慌乱地抓住大夫说道。
这一路虽然没有醒过来,可是他一直有脉息,怎么可能就没救了。
“内伤那么重,现在体内真气还乱窜,没有走火入魔暴毙已经命大了,准备后事吧。”大夫摆了摆手,收拾了药箱准备离开。
“大夫……”谢诩凰想再求他医治,对方却已经匆匆走了,似是不想沾染这些秽气之事。
她只得求了店家,再帮她请了别的大夫过来,可是来过的人都陆续走了,没有一个肯下手医治,她看着大夫一个接一个摇头叹息,心也越发地揪得紧了。
“不是我们不肯治,是真的没有办法治,这也是病人功力深厚些,若是搁在常人身上,也不活不到这会儿了。”最后一名大夫,朝她说道。
店家带着大夫悄然退了出去,房内便只剩下了谢诩凰和床上躺着的人,他就那么躺在那里,好似……好似真的再也不会醒来了。
谢诩凰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跪坐在床边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上似是要将它暖热,可是眼泪忍不住地涌起。
她从未见过他重伤,便也就认定了,这世上没几个人能伤得了他性命,可他终究也是血肉之躯,如何真的能刀枪不入,不被所伤。
“燕北羽,你别吓我……好不好?”
“不是说好了,下一次见面,一定是要带我回去的吗?”
“还有璟儿和沅沅,你不能不要他们啊,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像你,有多惹人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